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翠翠姐,你说咱怎么惩治她吧?!我听你的。”梁晓乐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想狠狠地揍她一顿。”梁晓翠说着说着站立起来·挥舞着拳头恨恨地说。
“你就是揍她个半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挨揍。等返过来了,还不是照样扯舌头拉疙瘩?!”梁晓乐说。
“那,我踹她个腿折胳膊折。让她落终身残疾。”说着抬脚向身旁的一棵小树踢去。
而那小树却纹丝未动。
梁晓翠愕然:“怎么回事?”
梁晓乐笑笑说:“你现在是刚刚离开躯壳的灵魂(虚体),一点儿法力(鬼气)还没有,怎么不了植物。”
“那·对人呢?”梁晓翠惊问。它没想到自己会这样。
“对同类当然就不同了。你这一脚踹下去,她得躺上半年六个月。”
“我要的就是这个呀!乐乐,我不但要她躺半年六个月,我还要她落残疾。让她带着残疾过下半生。”
“可是,你想过没有,她身体残疾了嘴不残疾,还不是照说不误。”
梁晓翠冷静地想了想,觉得梁晓乐说的不无道理,叹了一口气,又坐回到梁晓乐身边。
“乐乐,我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你帮我惩治她一下吧。既让她受了罪,还能让她改了坏毛病”
“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梁晓乐故作神秘地说。
“嗯,可以,你说吧。”梁晓翠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
“我惩治了她以后,三天之内,你必须赶紧去投胎。否则的话,你就无法在阴市的‘半步多,领取鬼心了。领不了鬼心,你就不能登上‘半步少,的火车前往地府听侯发落。
时间一长,你将会变成游魂野鬼,永世漂泊。”
梁晓翠沉思了一下,说:“可以。不过,乐乐,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你说。”
“我知道你这个人心慈面软,处处于人为善。但在这件事上,你必须达到我的要求,我的条件才算数。”
梁晓乐想了想,心道:你还要求到圈外里去?于是,便答道:“嗯,可以。你一定要说话算数。”
“一定。”梁晓翠回答。
“那,咱就此分手。我回去做法,你可以在任何一个角落里看着。咱俩傍黑的时候再见面,满意不满意,到那时你告诉我。但不要接近其他人,包括你的父母。人鬼殊途,你的阴气他们承受不了。”
“嗯。”梁晓翠点点头。
梁晓乐说着站起身,与梁晓翠摆摆手,往前走了几步,在一棵小树后面,闪身进了空间。
既然已经用异能与梁晓翠沟通,也就不怕它再多知道一些了。反正它已经成了鬼魂,知道多少也传不到人间去。
梁晓乐驾着空间“气泡”,飘飞到卢金平家的上空,一边观察,一边琢磨着惩治她的办法。
其实,卢金平现在和宏远娘的关系还算不错。宏远娘这边有什么事,卢金平跑的总是很勤快。在李巧巧的庆婚宴上,她跑前跑后干这又做那的,连梁晓乐看了都很受感动。
她家的土地全部租赁给了宏远爹。她男人梁宏皋给宏远爹跑业务,成绩很不错。卢金平在家连做家务带编制草编包装袋,收入也不少。一家四口(卢金平又生了个女儿),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儿。
她最大的毛病就是这张嘴。说话强梁的不行,一天到晚捕风捉影、传播小道消息、搬弄是非。她自己自鸣得意认为自己是天下最会说会道的人。岂不知,也正是她这三寸不烂之舌,曾闹得多少邻里不和,互相猜忌、心存隔阂。
梁晓乐知道她的毛病,尽管她后来一直巴结着宏远娘,梁晓乐始终对她保持着一定距离,不冷不热,不即不离。
如今出了翠翠的事,梁晓乐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在梁晓乐的心目中,梁晓翠不仅仅是她现在这具小身体的堂叔伯姊妹、好朋友。打动梁晓乐的,是梁晓翠的为人:别看寇大影有时候犯反账,做出一些越礼的事来,但梁晓翠绝对是一个十分优秀的女孩儿。文文静静的,不多言也不多语。只要手底下有活儿,她能一整天一整天地不出门,什么出殡娶媳妇的这些热阄场合,甭想见到她的身影。
就是这样一个老实本分的女孩儿,只因给同班男同学说了句话,就被污蔑成“私会”“偷情”,这也太夸张了吧?!你八卦也得看看对象不是?!
捕风捉影搬弄是非闹出了人命,要是还不教训教训这类人,这个时空里的女孩子还有法儿活呀?
可官府却以“没有真凭实据”为由,对这类事件不管不问,放任自流。
为了梁晓翠,为了天下的众女孩儿,梁晓乐决定动用自己的异术(她的异能不能直接作用于人类),教训一下这个“长舌妇”。
时值仲春,卢金平庭院里种的黄瓜爬上了架,豆角开了花儿。影壁墙前面的两丛月季,也散发出芬芳的花香。引得那蜜蜂儿,蝴蝶儿,在黄瓜和豆角架上、月季花上翩翩飞舞。
卢金平的儿子狗剩和女儿小雪,看中了一只大花蝴蝶,举着网兜在庭院里到处追捕。
狗剩今年九岁了。虽然长得虎虎实实足有一米四的个头,因为他两周岁了才会走路,三周岁了才会说话,理解能力和行动速度,都比同龄孩子慢半拍。小雪才是五岁的小丫头,只能跟在哥哥的身后跑着看,一点儿忙也帮不上。
两个人追捕了半天,也没逮住。急得兄妹俩一齐冲着北房屋里喊:
“娘,娘,一只大花蝴蝶,快来给我们逮住。”
正文 第367章 惩治“长舌妇”
卢金平也想哄孩子高兴,便放下手里的草编活儿走出来,想帮孩子快些捉住,然后好回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卢金平接过狗剩手里的捕蝶网,挥舞着捕捉起来。
那大花蝴蝶好像有意与卢金平逗着玩儿似的,不远不近,总在卢金平的前面翻飞。卢金平捕一下,它飞远一点儿,不捕,它就煽动着两对美丽的翅膀在那里飞舞。
卢金平惦记着屋里的手工活,那可是用工夫编出了的金钱啊。心里一急,不由得仲出了舌头。
谁知,那舌头刚一出唇,“哧溜”一下,冲着前面的蝴蝶就窜上去了。不偏不斜,舌尖儿正好把蝴蝶卷住。
大花蝴蝶被逮住了。
当卢金平用手从舌头上拿下蝴蝶,递给一双儿女的时候,儿女们都吓呆了,惊惧地只往后躲。
“娘,你······你······你……是长虫(蛇)吗?”狗剩哆哆嗦嗦地说。
小雪躲在哥哥的身后,蹬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卢金平,一句话也不敢说。
儿子狗剩的话女儿小雪的表情,让卢金平一激灵,这才发觉自己的异样。吓得“嗷”的一声怪叫,将蝴蝶扔到地上,便赶忙往嘴里收那舌头。
可是,哪里还收得回去?!
那舌头就像一根带子一样,从她的嘴里垂到了地面上,还卷曲着一大团。
舌头上有唾液,有的小飞虫一靠近,就被粘在了上面。卢金平感到恶心,拼命用手往下扫那小飞虫。
“气泡”中的梁晓乐看到这一情景,很为自己的“杰作”高兴了一把。心想:光把你的舌头拉出来,你可能记不住这次教训。我再给你上上档次,让你肉疼肉疼。于是,便在空间里抓了一把白糖,随手一撒·全撒在了如带子般的舌头上。
庭院里采花粉的蜜蜂儿闻到甜味儿,凭着蜜蜂的本能,成群结队地纷纷飞过来,采舌头上的白糖。卢金平细长的舌头立刻被蜜蜂包围起来。
卢金平见这么多的蜜蜂落在舌头上·吓得又是“嗷”的一声尖叫,赶紧抖动舌头,想把蜜蜂抖下去。
哪知这一抖不要紧,蜜蜂受到刺激,大怒,一个个都弯下屁股,将尖尖的尾针刺进舌头里……
卢金平被蛰的舌头生疼·“嗷嗷”的大叫起来。
邻居们听到卢金平尖利的惨叫声,都匆匆赶来。只见她的舌头被蛰了无数的包,并且迅速隆起,她原本细长的舌头,登时变粗,宛如一条丑陋的死蛇挂在嘴里。
众人见状,无不扼腕叹息。问她话,因舌头在外伸着·打不了弯儿,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一发音·就是“嗷嗷”的叫。而且还是直声
与卢金平不错的安桂花、牛桂芬和吴巧改,也都顺着叫声找了家来。安桂花脑子快,对大家和卢金平说:“什么也别问、也别说了,赶紧收起舌头,到乐乐那里看看去。兴许乐乐有办法将舌头送回去
大家一听,也纷纷赞同。人群里有一个人小声说:“这事太蹊跷了,不让乐乐看,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就是,乐乐那孩子看这个最灵了。”另一个人回答道。
梁晓乐在“气泡”中听到人们的议论,心里美滋滋的·赶紧驾着“气泡”打道回府。
这边的牛桂芬520小说,见堂屋里有一个盛干粮的箅子,忙拿过来,将地上卷曲的舌头收进箅子里。因为另一端还含在卢金平嘴里,牛桂芬也只好紧挨着她,与她肩并肩一起走。
卢金平嘴里吊着舌头·舌头又被蜜蜂蛰的生疼,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吴巧改见了,赶忙上前架住她的一条胳膊。
于是,牛桂芬端着舌头走在卢金平的右侧,吴巧改架住胳膊走在卢金平左侧,安桂花在前头带路,四个人形成一道奇特的风景线,紧紧地向梁晓乐的神堂走去。
而在她们的后面,是一大溜看热阄的人群。而且人群还边走边扩大,等卢金平她们到了梁德福家门口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站的大街小巷到处是。
卢金平那个臊啊,真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乐乐,快给你皋嫂看看,她的舌头这是怎么?”
安桂花一进庭院就咋咋呼呼地喊起来。好像侄女有能耐,也是她的荣耀似的。
这时,梁晓乐正在神堂里煞有介事地看书呢(神事不忙的时候,梁晓乐便在神堂里学习《三清书》),听到安桂花的叫嚷声,放下书本,望着走进来的卢金平,故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话,谁也不知道是怎么闹的?!你给她看看是怎么回事吧?桂花叽叽喳喳地说。
梁晓乐也没再问,忙点燃了一把香,插在神坛的香炉里,然后坐进自己那把特制的蓬椅里。
所谓的蓬椅,其实就是一把普通的木椅上绑了四根一人来高的立棍,三面围着布幔,顶上搭块红方巾,前面挂个门帘。她坐进去把门帘落下来,外面就看不见她的人影儿了。
梁晓乐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在需要与小玉麒麟沟通的时候,能避开人们的视线,方便自己进入空间。
今天这事不需要小玉麒麟参与,而且还是做给人们看的,梁晓乐也就没落下蓬椅的门帘。这样,她在蓬椅里的一举一动,就完全暴露在人们的视线里了。
梁晓乐坐进蓬椅,看看香燃到一定程度,打了一个打呵欠,身子猛然一抖,便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像睡着了一般。
当她开口说话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却是一个浑厚洪亮的男高音,并且声音特别大,就如同按上了扩音器一般,传出去老远。
“梁卢氏今日之长舌,实属咎由自取。
“你平时不休口德,又生性善妒喜欢捕风捉影,造谣生事,热衷于道听途说、飞短流长,一天到晚东家长西家短,把人家的清水搅成浑水,把浑水搅得更混,闹得邻里不团结,兄弟反目成仇。
“这些已经构成你的长舌恶名了。哪知你一错再错,把长舌变成了一把刀,杀害了一个纯情少女的性命。
“梁晓翠本是个安分守己的女孩儿,从来不多言多语,不多走出家门一步。
“因为她草编手艺比你好,出活比你快,众人当着你的面赞美了她几句,你就怀恨在心,一心一意压垮她。
“那日,你与梁晓翠一同在村西小河里洗衣服,梁晓翠的一个外村男同学从小桥上路过,与梁晓翠打了声招呼。梁晓翠出于礼节,与那男同学招了招手,说了句话。你却抓住此事大做文章,竭尽造谣污蔑之能事,把偶然的相遇说成情人幽会,礼节性的对话说甜言蜜语,在大街小巷到处传播。
“当梁晓翠的母亲不堪此辱找到你评理时,你不思悔改,与梁晓翠母亲大吵了一顿。
“之后,当你在胡同口看到梁晓翠时,梁晓翠本没有搭理你,你却指着她骂道:‘你偷人养汉,还叫你娘上我这里来撇清,咱当众说说这事,是我屈枉你了,还是你娘来屈枉我。,说着就扬着胳膊招呼
“那梁晓翠仅是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姑娘,又是被冤枉的,如何禁得住你如此辱骂?!顿时被气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