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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行了结拜仪式,大家说话随便了很多。四房妻妾围着梁晓乐,就怀孕之事,问这问那,梁晓乐尽自己所知,一一进行了回答。
此时,启明星已经升上天际,丫鬟婆子们也都打起瞌睡。乌知县便让大家各回各屋休息。
大太太依然和乌知县睡在书房里。
梁晓乐还是和桃红一起,睡在大太太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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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梁晓乐向乌知县问起米湖县的税赋。
梁晓乐的用意是想了解一下这里的纳税情况,以后好照章纳税。
而听在乌知县的耳朵里,可就成了对昨天“补税”的追问。
乌知县尴尬地笑了笑,说:“不是为兄非要出难题于你们,实在是万不得已。今年米湖县总体呈欠收趋势。城西农田作物长的还算可以,城东却遭遇了干旱,有五、六个乡镇甚至绝收。又赶上上面要求修建玉皇庙,资金由地方出。向富户募捐也很难。听说你们的买卖兴盛,这才说出了交粮如入映月潭水一样多,木头如迎日峰一样高的话,是为兄一时糊涂,还望贤妹谅解。”
梁晓乐闻听心中暗想:这修庙建寺乃行善之举,自己既然赶上了,没有不帮助之理?!便想用异能从别处移过一些钱财和木料。心里这么一想,便对乌知县说:“哦,原来仁兄为此事发愁。此乃行善之举,望仁兄务必落到实处。小妹虽然拿不出如潭水一样多的粮食,山峰一样高的木头,但小小的帮助你一下,还是可以的。”
乌知县:“此话怎讲?”
梁晓乐:“我问你,建玉皇庙的地址选好没有?”
乌知县:“选好了。连地基都打好了。因为没有资金买木头做柱子,现在正停工待料。”
梁晓乐:“这样吧,你可以让领班通知工匠们上班。今天上午,你能带多少衙役,就带多少衙役,咱俩一块儿到工地看看,或许能发现一、二。”
乌知县感到好奇,考虑到她乃小神童,便没再问,点点头,答应了。
吃过早饭,乌知县让柴师爷安排了两顶轿子,一顶他自己坐,一顶梁晓乐坐。带领着柴师爷和一般衙役,威风凛凛地去了玉皇庙建筑工地。
玉皇庙地址设在田野里,离着最近的村庄也有一里多路。因为没有资金,工程无法进展,被临时通知来的工匠们仨一伙儿,五一群儿的散坐在工地上闲磕牙儿。
梁晓乐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一个可以利用的借体。正在着急,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从田间小路上蹒跚走过来。
“就是他了。”梁晓乐心里想。
梁晓乐:“仁兄,修建玉皇庙的银子有了。”
“在哪里?”乌知县惊喜地问。
梁晓乐一指乞丐,说:“就在这个人的身上。”
乌知县一看,含笑摇摇头,说:“贤妹,为兄知道你想帮助我,可这话也太离谱!他一个衣不遮体的要饭儿的,要说身上有个虱子跳蚤的,为兄还信!这银子岂是他身上有的东西?”
梁晓乐:“仁兄只管让监工和衙役向他去要。他要不给,就用皮鞭抽他。不过,下手不要太狠,吓唬吓唬他也就行了。
乌知县满腹狐疑。猛然想起昨晚“调包”大太太之事,又有些心动。便对一个姓张的监工说:“你带几个衙役,把这个要饭儿的拉到僻静处,向他要银子。他要不给,就用皮鞭吓唬他。实在不行,打一两下也可以,不过,不要把他打伤。”
张监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县老爷吩咐了,也只好照着去办。
张监工带领四、五个衙役,把要饭儿的拉到僻静处,向他要银子。
要饭儿的哭丧着脸说:“我要有银子,就不出来讨要了。”
张监工闻听,又按照乌知县吩咐,对衙役们说:“他既不给,你们给我用皮鞭狠狠地抽他。把他抽的皮开肉绽。”
衙役们心领神会,将皮鞭高高举起,手上用力,让鞭头在空中飞快地旋转的“嗡嗡”作响,一副一鞭毙命的样子。
要饭儿的看到,心想:这一鞭下了,还不把我抽死?!干脆活一霎儿算一霎儿,谎称有银子,躲过这一鞭再说。
于是,要饭儿的忙摆着手说:“官老爷慢抽,容小子说出银子来。”
张监工见状,用手势制止了衙役,厉声对要饭儿的喝道:“快说,银子在哪里?”
要饭儿的没法了,指着身下的土地说:“这地下就有银子,你们刨吧。”
张监工觉得荒唐!又一想:向一个要饭儿的要银子,本身就荒唐。干脆来个荒唐对荒唐,让衙役们刨刨看。
衙役们拿起镐来一刨,真的刨出一坛银子来。数一数,修建玉皇庙绰绰有余。
正文 第452章 协助断案(一)
平地上刨出白花花的银子,而且还是个要饭儿的给指点的,工匠们感到新鲜,当成千古奇闻大声议论起来。
这时,一个“剌脸的”正好路过,听了人们的议论后,既觉得奇怪,又想要点儿解决肚子问题。便对着张监工狂喊起来。
这“剌脸的”也是乞丐。这类乞丐是手持一把利刃,对着客商狂喊。客商如不出钱,就朝自己脸上下刀,弄得满脸血污,惨不忍睹。在自己的货摊前出了这类事件,客商也觉脸面上不光彩,只好早早地施舍些打发走了了事。
张监工如何不知这个民俗?!但这是公家的银子,自己无权做主。便让工匠们赶那“剌脸的”。
哪知这个“剌脸的”是个不识眉眼高低的主儿,心里光想着银子了,完全没有考虑“施主”的身份。见工匠们推搡自己,“犟筋头”劲儿上来了,举起利刃就往自己脸上扎。
梁晓乐见状,如何能让此类事件发生在自己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梁晓乐意念一动,用异能架住了“剌脸的”举到面前的手臂。
“剌脸的”就像中了魔法一样,全身僵硬地定在当地。只见他眼瞪着,嘴张着,手臂在胸前举着,利刃距脸颊仅有一个小米粒的距离。
梁晓乐走过去,取下他手中利刃。返回后又对乌知县耳语一番。
乌知县立马对张监工说:“你和衙役工匠们,把他拉到工地上的井台旁,向他要木料。许他事成后给他十两银子。还有那个要饭儿的,也给他十两银子作为谢礼。”
乌知县话刚一落地,“剌脸的”手臂放下,随之浑身各关节活软起来。当张监工将其拉到井台旁向其要木料时,因为有十两银子的许诺。又听说了要饭儿的发现银子的经过,不待衙役们将皮鞭举起,他就指着身边的井说:“这井里就有木头,你们往外捞吧,捞够了就言一声。”
谁知,“剌脸的”话音儿刚落,那井里就冒起了白雾,滚起了水花,那成梁成檩一根接一根地从井里漂上来。众衙役和工匠们抬的抬,扛的扛。不一会儿就捞了小山似的一大堆。
一个工匠累得实在支持不住了,就对张监工说:“不少了,再捞就用不了了。”
话音儿刚落。那井中一根浮上来的木头就一下子不见了。
气得张监工搧了那个多嘴的工匠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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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用异能,从别处移来银子和木料,借“要饭儿的”和“剌脸的”之口,让银子和木料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人们面前。既制造了神秘氛围,还帮了乌知县的忙。
梁晓乐之所以要这样做。是想在乌知县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异术,震慑于他,改变他对自己“小女子”的看法,以利今后更好地利用于他。
乌知县望着白花花的银子和小山丘似的木料,以为梁晓乐神通广大,凭空里变出来的。对梁晓乐的异术确信不移。梁晓乐的形象,在他的心目中也高大起来。
乌知县欣喜之余,又不解地问道:“贤妹。为兄不解,你有如此能耐,为什么还要跑出三百多里地开门市,劳动筋骨,赚取微薄的利润呢?”
梁晓乐笑道:“此乃幻术。就像变戏法儿一样。道具是提前准备下的。这银子和木料,我是从别处里借来资助你修建玉皇庙的。因为我也想做善事。为自己积累阴德。同时也想帮你促成这一善举,尽快实现你双儿双女的愿望。”
乌知县果然被感动了。无限感慨地说:“贤妹,遇见你真是为兄三生有幸,相见恨晚啊!你有什么需要为兄帮助的地方,尽管说出来,为兄一定全力相助。”
梁晓乐:“仁兄说对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凡人一个,如何脱得了这条至理名言?!我所求仁兄的,是想借用你的权势,在米湖县站稳脚跟,发展我的事业。”
乌知县:“那你快说,你要发展什么事业?为兄一定鼎力相助。”
梁晓乐:“我的事业是开发农田建设,提高农作物产量,造福于民众。刚才我也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到人家的地里去提高产量不是?!我的做法是租赁土地,以提高地租的方式回报土地的主人,我则赚取多收的那一部分。”
乌知县:“那我如何帮助你呢?”
梁晓乐:“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活动范围有限。我想让你和衙役们给我宣传宣传,有愿意租赁土地的,给我说一声,我让我哥哥给他们签订租赁合同。每亩租粮三百斤,粗、细、杂粮随便挑。”
“每亩租粮三百斤?”乌知县吃惊地说:“我们这里,一般土地一年也就收三、四百斤。你光租粮就三百斤,那你还有什么落头?”
梁晓乐:“土地到了我手里,亩产就不是三、四百斤了。很有可能是双千。”
乌知县:“哦,这么说,传说中的亩产两千斤粮食,是真的了?!”
梁晓乐笑笑:“传说大都空穴来风。是有一定根据的。”
乌知县:“沾光的事,这还不好说?!我给衙役们说过去,让他们回家一宣传,人们一准争先恐后地出租土地。到那时,就怕你种不过来。”
梁晓乐:“不会的。土地多了,我会雇佣长工给我管理。梁家屯那里方圆二百多里的土地,都是这样管理的。”
乌知县:“要是这样,在一些聚会场合,我再向地主富户们宣传宣传。这么高的地租,他们也一定愿意租赁给你。”
梁晓乐心想: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来,这个乌知县还算一个识时务者,“攀附”于他算是对了。
当乌知县把梁晓乐租赁土地的情况对县衙衙役们一说,衙役们都觉得这是天上掉馅儿饼,一个个做通家人的工作,把自己家里的,甚至街坊邻居的土地,租赁给了梁晓乐。一些地主和富户,听了乌知县对梁晓乐的介绍,也把自己部分土地租赁给梁晓乐。并说先试吧一年,真要是租粮(一亩地)三百斤的话,再考虑把土地全部租赁给梁晓乐。
梁晓乐在米湖县境内租赁土地开展的及迅速,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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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月,梁晓乐和辛洛,都被丈量土地和签订土地租赁合同忙的不可开交。很少到县衙去。倒是乌知县遇到难题,或者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经常坐着轿到柳辛庄来“请教”梁晓乐。
一日,乌知县坐着轿子来到梁晓乐处,愁眉苦脸地说:“贤妹,为兄遇见一个棘手的案子。虽然不是人命关天的要案,但也是惩恶扬善,弘扬正气的大事。想让你用神力帮我判断一下,以免错判冤枉了好人。”
梁晓乐见乌知县短时间内便有如此觉悟,心中暗喜。高兴地说道:“仁兄,是什么案子让你发愁?”
乌知县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对梁晓乐叙述了一遍。
原来,昨天一早,敲过升堂鼓之后,乌知县来到大堂办公,不一会儿,就有一位皓首长髯的老者,气喘吁吁进了大堂,双膝慢慢跪下来连喊“父母官大人,我好冤枉啊”
乌知县抬头一看,下跪的老者六十开外, 福眉善眼,穿戴整齐,便问道:“老人家状告什么人,请站起来慢慢讲。”
老者叩头站起说:
“我叫沈明礼,是十里铺盐店的掌柜。
“今年三月初八,我胞弟连襟皮家屯的皮三桂,要去景德镇贩瓷碗,没有本钱,向我借纹银三百两,说好三个月即还。我念他是拐弯亲戚,便应诺解急。次日一早让我店里学徒工胡小二送三百两银子给他,也没有拿回收据。
“眼看就八月底,还不见皮三桂还银,虽然已愈期近两个月,念沾亲带故,一直不愿上门催讨。
“前几天,街头相遇,提及借银一事,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