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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 作者:捡贝拾珠(起点vip2013-11-25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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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过后,被洗净尘埃的天空格外晴朗,太阳分外妖娆。人们打扫了自己庭院里的积雪后,然后都到大街上,一起清除道路和道路两旁的积雪。

    据说,这是梁家屯有史以来就立下的规矩:大街是全村人的公共场所,每个人都必须自觉维护。下了雪扫雪,被雨水冲毁了垫土。谁家要是不出来人,被全村人唾弃。

    下午阳光依然灿烂,一点儿风丝儿也没有。被憋闷了两天的大人孩子,纷纷走出家门,来到已经被打扫干净、地皮又晒干的大街上,玩耍嬉戏。

    这个时空里还没有娱乐场所,没有电视电脑,街道是人们唯一散心解闷的地方。无论老人孩子年轻人,都有上街的习惯。

    男人们见了面天南地北、海阔天空地侃一气,吹多大也没人上税;

    女人们谈论的都是家庭琐事,谁家的婆媳革(闹)了气,谁家的姑娘找的婆家怎么样,谁谁刁,谁谁蛮,谁谁家的媳妇(婆婆)受气……东家长西家短地聊个没完。

    小萝卜头宏远性子野,一天不到街上就闷得难受。上午在街上和小朋友们打雪仗,把衣服都弄湿了,被他父亲说了一顿。当然湿衣服只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是他一走,小宏根就在家闹着要找哥哥。出去又怕磕着碰着。责令宏远下午不许出去,要哄着小宏根在家玩儿。谁知刚一撂下饭碗,宏远就脚底下抹油——跑出去了。

    小宏根见宏远走了,哭着叫着要出去。梁玉云听说街上的雪扫干净了,便想陪着他。

    “乐乐,你去吧?”梁玉云牵着弟弟的手,问梁晓乐。

    梁晓乐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扎到正在做针线活的宏远娘怀里,装嫩卖乖扮可爱:“娘抱抱,到街上找哥哥玩儿。”

    “乐乐跟玉云姐姐一块儿去吧,娘给你们做衣服。要不,过年时没有新衣服穿。”宏远娘耐心地对梁晓乐说。

    宏远娘这一段够忙的,门市刚开张,一切都得她亲自打理。也就顾不了做针线活了。

    现在有了小叔叔梁德贵站柜台,又下了大雪,想趁这个空挡给四个孩子每人做身新衣服,好干干净净地过年。

    “不嘛!我就要娘一块儿去。”梁晓乐继续撒娇,抱住宏远娘的脖子,摸起耳垂儿:“娘抱抱去。”

    她个儿小腿短走不快,出门经常被宏远娘抱着,又有摸耳垂的习惯,对宏远娘来说已习以为常;而对梁晓乐来说,是为了对接灵魂方便。要不突然之间扎到娘怀里去摸耳垂,人们一定感到惊奇。经常演示,给人一个“有这习惯”的印象,也就不去考虑别的了。

    不过,梁晓乐心里也觉得很对不住宏远娘的,毕竟现在体重也有二十来斤了。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干脆就一直装嫩,累着宏远娘的身体,用丰厚的物资回报她。

    ……………………

    (注1:指惯于煽风点火,播弄是非。)(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赌誓

    梁晓乐有梁晓乐的想法:自从那次说唱儿宏远娘受了刺激,后来又有喊街这回事,宏远娘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上街“玩儿”了。当然这里主要还是梁晓乐的因素:她怕再刺激到宏远娘。

    自从开了门市,宏远娘心情大好。每天迎来送往,说话声音高了,话也多了,面部表情也活泛了。看来,处理日常琐事已经绰绰有余。

    到了外面又怎样呢?外面人多嘴杂,万一有人数落起她的“不是”,她心里承受得了承受不了?如果承受不了,她梁晓乐再想办法医治。

    话又说回来,如今梁德福在村里威望大增,人们每说起来,都翘大拇指。“神气儿”也罢,“福气”也好,总之都是赞不绝口。而说起宏远娘,却是褒贬不一。尤其是那些大煽货们,八卦起来满嘴跑舌头,什么脏话脏水都往宏远娘身上泼。不但宏远娘受辱,整个家庭都被蒙上一层灰色的阴影。自己虽然是假冒的,宏远娘可是这具小身体的亲生母亲。她有权利有义务维护宏远娘的清白!有权利有义务维护这个家里的名誉!

    又因为宏远娘是被冤枉的,要洗清她的冤屈,必须让她自己去做,自己竖立自己的形象,任何人都代替不了。

    基于这些想法,梁晓乐决定让宏远娘走出去,然后看事做事,尽快还宏远娘一个清白之身。

    禁不止梁晓乐装萌卖嫩捎带着赔上眼泪儿,宏远娘终于放下手里的针线,抱着梁晓乐,领着梁玉云姐弟俩来到了街上。

    大街上人很多,三一伙五一群的。都在太阳地儿下说笑、玩耍。

    宏远娘一出现,就有几个年轻媳妇热情地打着招呼凑过来。大家说说笑笑,气氛特别融洽。梁晓乐看着没事,便从宏远娘怀里出留下来,和梁玉云、翠翠、囡囡等一伙儿小女孩儿们玩儿踢毽子。

    不大一会儿,安桂花、牛桂芬、卢金平和吴巧改,也都相继凑了过来。四个人本就是臊气嘴(爱说荤话),见是一伙子娘们,说着说着嘴上就没了把门的:

    “哎,我说李慧敏。你家这是谁的福气呀?”吴巧改拍了拍宏远娘的肩膀,大声说:“上河里推水,鱼不要命地往河岸上蹦;寻果子一树一树地发现;连要饭的和化缘的都给你家好处,到底是冲你家谁呀?”

    “家有万口,主事一人。当然是冲当家的(指丈夫)了。”宏远娘欣慰地高声回答。

    “有你的份吗?”卢金平接过话茬问了一句。

    “不能说没有。我和当家的毕竟在一个锅里吃饭呢。”

    “还一条炕上睡觉哩。”牛桂芬不失时机地接了话头:“李慧敏,你口口声声说你家有老天爷爷帮忙,老天爷爷看得最清楚。那,你们两个人那哈的时候。老天爷爷看见看不见呢?”

    宏远娘是在大家庭里长大的千金小姐,受过良好的教育。不会八卦,也不会说荤话。一下子把脸囧的通红。

    在一旁玩耍的梁晓乐把这一切全看在眼里,听到耳朵里。她忙跑过去,扎撒起两只小胳膊,要宏远娘抱。

    宏远娘正囧的没法。怀里有个孩子也是个安慰。赶紧把她抱起来。

    梁晓乐趴在宏远娘的肩膀上,用手摸住耳垂,对接上灵魂。

    “哎,我说李慧敏。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哩:到底老天爷爷看没看见你们那哈?”牛桂芬步步紧逼。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在天上,谁那哈都看得见。老天爷爷不但看。还奖励哩!”

    “奖励你什么了?”牛桂芬说着,“哈哈哈”大笑起来。卢金平、吴巧改和安桂花。也跟着大笑。

    宏远娘(梁晓乐):“孩子呀!要不,你的孩子从哪里来的?”

    牛桂芬:“老天爷爷亲自对你说过?”

    宏远娘(梁晓乐):“常言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别以为是偷偷摸摸的事,早晚被人知道了。”

    此话一语双关:既可理解为怀孕,也可理解为人世间的偷摸之事。牛桂芬耍嘴皮惯了,自己又有这方面的污点,如何听不出来?恼怒之下,说出来的话就更牙碜(难听)了。

    牛桂芬:“哟,你在破庙里做的那些事,老天爷爷看没看见呢?”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最公正,该遭报应的遭报应,该得回报的得回报。这个还用得着我说了么?!”

    牛桂芬:“这么说,你还是清白的呢?”说着“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过,明显的底气不足。

    宏远娘(梁晓乐):“那当然。”(头一昂,做出一副我不清白谁清白的表情)。“过去我也说过,今天我再郑重地告诉你:我和德福都是被冤枉的。我们什么也没做。”

    牛桂芬:“谁能给你证明呢?”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呀!”

    牛桂芬:“那你把老天爷爷叫出来,让他把实情给大家说一说,也好证明你的清白。”

    卢金平:“对!把老天爷爷叫出来,也好让大家看看老天爷爷长什么样儿!”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自然不会出来。”

    卢金平:“不出来叫应了也行,让他在半空里给我们说。”

    宏远娘(梁晓乐):“老天爷爷也不会说话!”

    卢金平:“这不等于没说嘛?!”

    宏远娘(梁晓乐):“不过,老天爷爷能用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来证明。”

    牛桂芬、卢金平、吴巧改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你快说,什么叫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宏远娘(梁晓乐):“这得看打什么赌了。打赌双方共同指定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对老天爷爷宣誓:实现了如何如何,实现不了如何如何。然后验证。这岂不是老天爷在证明给大家看。”

    牛桂芬:“嗬,说的跟真事似的,你敢打赌吗?”

    宏远娘(梁晓乐):“我行的端,走得正,无端地被冤枉这些年,巴不得有人给我打这个赌呢?”

    牛桂芬:“好,今天咱就打这个赌!你说吧,赌什么?”

    宏远娘(梁晓乐)略微思索了一下,说:“这样吧,咱们都是女人,我这样说你们也别不乐意。女人一般都喜欢拿别人的隐私说事,今天咱就赌这个:如果我在破庙里失了身做出见不得人的事,就让蝎子蛰我的大腿根部;反之,要是我是被冤枉了的,过去的概不追究,从今往后,如果有人再用这事侮辱我,就让蝎子蛰她的大腿根部。你们看这样行吗?”

    卢金平:“哟,说的还挺邪乎,谁给你证明呢?”

    宏远娘(梁晓乐):“这要是被蝎子蛰了,最起码肿两三天,下不得地。咱每天在这里聚齐,看看谁没到,或者谁走路有问题,不就明白了嘛!”

    牛桂芬:“嗬,你到挺会挑日子。这十冬腊月大雪封地的日子,哪里有蝎子?!发了毒誓没蝎子蛰你,就证明你清白了?!没影儿的事!”

    宏远娘(梁晓乐):“正因为这个季节没蝎子,咱才用这个做赌注哩。要是有蝎子的季节,你们得说是碰巧了呢!”

    牛桂芬:“没蝎子怎么蛰你?”

    宏远娘(梁晓乐):“保不住蝎子蛰谁哩?”

    卢金平:“你的意思是蝎子蛰别人?”

    宏远娘(梁晓乐):“我没这样说。我是说如果我是被冤枉的,从今往后,谁再拿这事侮辱我,就让蝎子蛰她。”

    “根本没蝎子,谁也蛰不着,还不是等于白说呀。”吴巧改也插言道。

    宏远娘(梁晓乐):“怎么是白说呢?天上有老天爷爷,老天爷爷最公道了,不管谁起了誓,他都暗中让誓应验。如果你们不信,我再加一条:三天之内如果没有人被蝎子蛰着,证明老天爷爷也看不起我,不管我的事了。以后凭你们怎么骂,怎么数,我绝不回言。”

    卢金平:“这个赌你敢打?”

    宏远娘(梁晓乐):“我既然说出来了,自是一定敢了。”

    卢金平:“好,咱就依你!为了给你讨个清白,我们几个人陪你赌这一回。可是你说的,三天之内没人被蝎子蛰着,这赌不算数。是不是这么个说法?”

    宏远娘(梁晓乐):“可以这么说。如果三天之内有人被蛰着了,先说的那条一定算数。”

    卢金平:“行,一言为定。”

    宏远娘(梁晓乐):“既然是赌誓,咱也得表示表示。咱面向南,对着老天爷爷说几句,怎么样?”

    “可以。”牛桂芬说着,拉着卢金平、吴巧改面向南站着。又见安桂花躲在一边一言不发,心里已经对她有了意见。也把她愣拉过来,挨着自己站好,然后对宏远娘说:“你提示一下,誓语说什么?”

    宏远娘(梁晓乐)也面向南站好,手指着苍天,说“老天爷爷,今有梁李氏李慧敏、梁牛氏牛桂芬、梁安氏安桂花、梁卢氏卢金平、梁吴氏吴巧改指天发誓:如果梁李氏李慧敏在破庙里的事是被冤枉的,从今往后谁再拿此时作践梁李氏,就让蝎子蛰她的大腿根部;如果梁李氏确实失了身,就让蝎子蛰梁李氏的大腿根部。请万能的老天爷爷明鉴,谁对谁错,秉公而断。”(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蝎子蛰了?

    几个女人发完誓言,除宏远娘以外,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全当玩儿闹一场。

    经过这一场变故,宏远娘再无心在大街上说笑,抱着梁晓乐就要回家。

    梁晓乐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去,挣脱宏远娘怀抱,说:“你自己回去吧,我和她们再玩儿一会儿。”说着小手一指在附近玩儿的梁玉云、翠翠、囡囡一伙儿小女孩儿。

    “别踩雪,一会儿上冻就滑了。”宏远娘嘱咐了一句,一个人回家去了。

    梁晓乐留下来的目的,是想观察一下动静,看她们八卦不八卦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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