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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黑熊身长在两米左右,异常壮实,至少六百斤。应该是成年的雄性黑熊吧。
正好用来摆迷阵。
梁晓乐脑海中想象着黑熊心脏碎裂的情景,转动意念:
只见那黑熊慢慢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不断从它的口角溢出,然后一动不动——黑熊死了!
做完这些,梁晓乐想想也就这样了,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
把红袍道人拴在腰间的绳套还套在原地儿,钻进半铺半盖的薄被里。
记得昨天祭祀时,自己是面朝里睡着的。那就还保持着这个姿势,至于人们怎样想,全由人家了。
梁晓乐依照昨天的睡姿躺好,闭着眼睛养起精神。(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三章 YY营救
在东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梁德贵叔叔、梅银花阿姨,以及昨天送梁晓乐来时,抬木板架子的那几个梁家屯里的青壮年,一起顺着林间小路来了。梁晓乐用眼角扫了一下,发现同来的,果然有红袍道人。
原来,他们撂下梁晓乐后,在距离祭坛最近的一个村子里住了下来。今天天刚蒙蒙亮,便赶紧赶过来接人——这也是祭天的规定:必须等到翌日清晨,祭祀过程才算结束。
每个人老远就都看到了被拱翻又踩坏的木板架,也看到了死在一旁的大黑熊。每个人的心里,都为梁晓乐捏着一把汗。
梁晓乐心里一喜,赶紧闭上眼睛,小嘴儿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一觉睡到明,连姿势都没变。”梅银花阿姨流着眼泪夸赞道。
红袍道人用剪刀剪断捆在梁晓乐腰间的绳索。然后离开,不知去向。
也许是剪刀的“咔嚓”声“惊醒”了梁晓乐。只见她揉着惺忪的睡眼,懵懵懂懂地问道:“天黑了,你们还走吧?”
“孩子,你已经在这里待了一晚上了。我们这是来接你回去呢?!”梅银花上前抱起梁晓乐,激动地说。
“梅姨,我做了一个梦。”
“哦,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来了一只大黑熊,要吃我。有个白胡子老爷爷把我抱起来,还把黑熊给打死了。”
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一脸惊愕。
“你说的是真的。”梁德贵对梁晓乐说:“这黑熊就在祭坛下边躺着哩,已经死了。”
“我去看看!”梁晓乐扎撒起两只小胳膊。要梁德贵抱着去看黑熊。
祭坛下果然一片凌乱。供奉的三牲肉骨和破碎的木板架子到处都是。黑熊倒在离祭坛十来米的地方,嘴角的鲜血已经凝固。
抬木板架子的几个小伙子,走到黑熊跟前看了看,又把黑熊翻过身来,左看右看。
一个小伙子说:“这熊皮好完整啊。一点儿破的地方也没有。”
另一个小伙子说:“没见过世面不是!你听谁说神家打猎还用抢刀?!”
……………………
回去的时候,梁晓乐是坐在小驴车上的。同车的有梁德贵叔叔和梅银花阿姨。
黑熊则被放在另一辆小驴车上。由于车超重小毛驴拉不动,几个年轻小伙子轮流坐车。
由于有了黑熊的缘故。一路上的话题都没离开过野兽糟蹋庄稼和打猎的话题。
回村里的一路上,要路过很多农田,很多人看到梁晓乐精神饱满地坐在小驴车里。都感到惊奇。一个个在心里念叨:“这孩子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一个人在山林里待了一晚上,愣是没吓出一点儿毛病来。”
当听说还逮了一头大黑熊后,都更加吃惊了:“没想到西山上还真有野牲口子,这祭天,还真是没有白祭呢!”
消息不胫而走,到晚上的时候,整个村子包括附近的村子,都知道梁家屯祭天女童毫发无损地回来了。还带回一头六、七百斤的大黑熊回来。人们啧啧有声:“看来,人家家里确实有老天爷爷保佑,与别人就是不一样。”
“听说睡了一晚上。人们离开时是什么姿势。第二天清晨还是什么姿势。可见一晚上没有醒。”
“要是没有神灵保佑,这么一个小姑娘。吓也吓傻了。光那头大黑熊,还不要了她的命!”
“听说梁德福家里的在天地底下跪了一夜,祈祷了一夜。”
“能见效,跪上三天三夜、祈祷三天三夜也值。”
“也就是人家呗,换个人就不行。”
………………
黑熊卖了一百五十多两银子。
在黑熊的归属问题上,起了些争议。有人说:祭天活动是村里组织的,祭坛是村里出人搭建的,理应归村里。
有人说:人家梁德福家替咱全村出了孩子,已经够倒霉的了。要是孩子出点儿闪失,痛苦的还不是人家一家!应该归人家梁德福。
“黑熊全身完好,他们没费一刀一枪,怎么能全归他?”
“要不人家有老天爷爷保佑,哪里会捉得住黑熊?你们谁见过野牲口在人前暴死的?”
当族长对梁德福说及此事时,梁德福态度不卑不亢:“孩子完好回来,这比什么都重要。大伙儿辛辛苦苦侍候了一阵子,我建议:去西山的人每人五两;再用这钱在村里设宴,答谢村里的父老乡亲对我梁德福的支持。剩下的,愿给我家乐乐多少就给多少。我家乐乐福大命大造化大,也不缺这几个钱儿花。”
宏远爹既说明了钱的归属,又表明自己宽宏大量。族长被说得摸丢丢的。
结果,去西山的一共十四个人(不算梁晓乐),分了七十两;设宴花去三十两,剩下的五十多两,全给了梁晓乐。
梁晓乐对这些钱不闻不问:空间里有的是东西,只要条件可以,略拿拿就比这个多。
正在梁家屯大摆宴席庆祝的时候,传来了那六个男童的消息:六个男童全不见了,找遍整个山林,连根骨头都没发现。又有梁晓乐逮住黑熊一说,人们传嚷:那六个男童一定是被大黑熊咬死,叼走了。
梁晓乐听到以后,心中诧异:明明是被“解救”走了,怎么传出被“叼走”了呢?而且,时间已过去两、三天了,要是解救的话,也到了送回家来的时候了。
但是,她不能把这个情况告诉给大人们。因为这关系到她的异能。
梁晓乐一个人偷偷离开宴席,走到背人处,闪身进到空间里,驾着“气泡”,票飞到最后见到男童的山洞。
山洞里空空的。只有一堆燃烧过的灰烬,和遍地的兽骨,证明着曾经有人在这里待过。
那六个男童去了哪里呢?
虽然和那六个男童并不认识,也不知道哪村哪店姓甚名谁,梁晓乐却觉得自己有种责任感:既然同为祭天“供品”,那就代表老天把这七个人的命运(最起码是七个家庭的命运),连到一块儿了。
七个祭天孩童中,只有她自己“逃脱”了。她有责任解救没逃脱的其他人。因为只有她知道他们是被不良分子(此刻梁晓乐已经认定那些人是不良分子了。)劫持了去,而不是被黑熊“叼走了”。
茫茫人海,上哪里去寻找他们呢?
而且,六个男童,她只见过仨:有两个是在山洞中见过的两个被“解救”的男童,一个矮墩墩胖乎乎,白皙的小脸儿上,左腮有一颗黑痣。一个比较瘦,个子也高。明显的特征是有一双丹凤眼,尖下巴。
一个是她用鸭梨吓着了的那个男孩儿。记得他人很瘦,长方脸,哭起来嘴巴很大
别的,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如果不是特意寻找,在人群中就是看见了,也很难准确地认出来!
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自己弄出点儿动静来,引起轰动效应,自己再寻着线索去找。
什么动静能引起轰动效应呢?
梁晓乐开始在脑海中YY起营救方案来:
让他们的身边爬满一米多长的长蛇,一个个吐着血红的信子,虎视眈眈地睁着眼睛注视着不良分子们,谁也不敢接近他们。
可是,他们都还很小,又不了解内情,会不会把他们也吓坏了呢?山林中的祭坛上已经把他们吓得够呛,这样做,岂不是雪上加霜?!
这个办法不妥!
那就用青蛙——蛤蟆,男孩子喜欢在水里玩儿,这个应该不害怕了吧!让六个男孩儿身边遍地都是青蛙,“呱呱呱”乱叫乱蹦。有的蹦上不良分子的身上、头上,有的蹦到锅台上、饭桌上……总之,让不良分子的家里到处是青蛙。
仔细想想也不妥:青蛙对农业有益,主要吃田间里的害虫,是庄稼的好朋友。
据前世现代联合国粮农组织统计:一只中等黑斑青蛙,一天约吃七十多只虫子,一年按捕食七个月计算,可消灭害虫一万五千多只左右;一只泽蛙一天最多可捕虫二百六十只,一年消灭害虫四万多只。农业环保专家称:如果每亩稻田里有四百只青蛙,每天可消灭害虫两万只以上。基本上可以不用农药杀虫。
梁晓乐这世的志愿是发展农业(万有空间就是一个农作物空间),那么,青蛙可以说就是梁晓乐的间接好朋友了。
如果把青蛙驭到不良分子家里,他们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打杀,这岂不是自己之罪过。
那用什么方法呢?
梁晓乐忽然觉得自己忒神经质起来:自己在空间里毫无边际的YY又能起什么作用呢?还是想点儿实际的吧!
梁晓乐一时没了主意。猛然想起这是在白天,自己不能在空间里待太长时间。赶忙找了个僻静处,看看四周没人,闪身出了空间。
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梁家屯里的男人们都在宴席上(像这样的宴席,女人们是不允许上席的。梁晓乐还小,又是接受庆贺的主脚,是被宏远爹领着来的。),女人们则带着孩子在家里,街上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未完待续)
正文 第九十四章 被绑架
梁晓乐不愿意参加这样的宴席。都是大老爷们家,喝多了酒,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她想到家给梁玉云、梁宏远、冯良存,以及辛洛玩儿。
通过半年时间的接触,梁晓乐和他们已经建立起深厚的友谊。而且他们个个都很喜欢梁晓乐,把梁晓乐当成自己的“亲妹妹”待承。
人无论长到多大年龄,没有朋友,生活就失去了色彩。
梁晓乐乃穿越之人,无法用实际年龄与人交谈。只好以这具小身体的本能,团结周围的小朋友。尤其家里几个“哥哥”“姐姐”。
梁晓乐一个人顺着街道往家走。
梁家屯里的民众大多数姓梁。老邻旧舍的,谁家的孩子在街上摔倒了,谁家的孩子与人打架了;谁家的孩子受了冤屈,大人们只要见了,没有不管的。
也正因为民风纯正,小孩子只要学会走路,不摔跤了,一个人出来走动是经常的事,谁也不会担心迷路或者走丢了。
梁晓乐也是这样。她经常一个人去王奶奶家,三奶奶家,还有去宏远奶奶家找梁艳秋姑姑。每当走到目的地,听着人们对自己赞不绝口地夸奖时,她在心里却暗暗发笑:你们知道我多大年龄了?这么小题大做。
梁晓乐一边走,一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一边低着头考虑那六个男童可能去的地方。
“小姑娘,去梁奶奶家怎么走哇?”
一声问路声传来。梁晓乐心中暗想:在梁家屯里问梁奶奶家,可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因为梁家屯里大部分人都姓梁,人们要打听姓梁的人家。一般都要在称谓前面加上名字。
梁晓乐顺着声音望去,不由一怔:在她的身旁跟着一高一矮两个成年男性。高个子年轻,二十五、六岁之间;矮个的岁数大些,一脸沧桑。
这不正是去“解救”自己的那两个人吗?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小姑娘,去梁奶奶家怎么走?”矮个男人又问了一声。
梁晓乐摇摇头。
不与陌生人说话。是她前世现代教导小孩子们的说法。何况,这两个人她还见过,只不过她在暗处。他们在明处。她看见了他们,他们却看不见她。
想起那被“解救”走,到现在还没音讯的六个祭天男童。梁晓乐感到一丝儿不安。
“问你哩。怎么不说话呀?”高个男子上前一步,一把把梁晓乐揽在怀里,随即用一块湿手巾捂住了她的整张小脸儿,鼻子、嘴巴被堵的严严的,连呼吸都很困难起来。
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根本容不得梁晓乐思考和反抗。
渐渐地,梁晓乐失去了知觉。
待梁晓乐恢复意识以后,她已经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一片漆黑。四周安静得很,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这是在哪里?怎么带我来到这里?”
梁晓乐心中暗想。活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