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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个提兜的编织方法很简单,就是经纬交叉编织,梁晓乐一看就会了。但她必须向窦金平“学”,最好拿回一个成品去,让养老院里的老奶奶们照着样子去编织。因为她这具小身体还太小,是不可能不学就会的。更不可以行家里手的姿态去指导他人。
梁晓乐在屋里屋外的人群里没有找到窦金平,就去了厨房,看看他是不是在那里吃饭。
这时,厨房里帮忙的妇女们都吃饱了。饺子还剩了很多。有的妇女要回去了,金安母亲也学着宏远娘在梁家屯家里的做法,让每个帮忙的女人都带回一碗去,让家里的孩子或者是老人,都尝尝“神饺子”的滋味。
窦金平没有在厨房。却看见窦金喜正牵着她母亲的衣角,在送帮厨的人们。
“金喜,平哥哥呢?”梁晓乐问。
窦金喜比梁晓乐大一岁,梁晓乐喊不上“姐姐”来,就直呼其名了。而窦金平比她大五岁,这个“哥哥”是无论如何要喊的。
“你找他?”窦金喜问。
“嗯,我想跟他学草编。”梁晓乐答。
“你跟我来。”窦金喜冲梁晓乐一笑,转身跑了出去。
梁晓乐一看,知道她知道窦金平的下落,也忙追了出去。
窦金喜领着梁晓乐,在酒桌子的空挡里三拐两拐,来到作为门市的南屋后门,敲了敲。门很快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正是窦金平本人。
“你怎么在这里?”梁晓乐惊喜地说:“我找你好几圈儿了。”
“找我……有事?”窦金平问。
窦金平刚会说话,说两个字还可以,句子一长,还得分开说。
“我想向你学草编。”
“你来。”窦金平说着,拉着梁晓乐的小手,绕过柜台,来到前面,指着一个小吃饭桌让梁晓乐看。
小吃饭桌上铺着一层长马莲草,旁边放着一把短的。长马莲草的一端压着一根木棍,已经编织了三寸来长。
“哇塞,你已经编了这么多了?你没吃饭呀?”梁晓乐连珠炮似的问道。
“我想——给你——编一个——装玩具——带回去。”窦金平一顿一顿地说。
原来,窦金平和梁晓乐一样,由于人小,没有被安排座位。
无所事事的他,忽然想起见梁晓乐十分喜欢草编玩具,也正因为梁晓乐执意要到野雀林里去砍马莲草,才让自己因祸得福,会说话了,由一个残疾人变成了正常人。从心里对这个不听话的“小妹妹”产生了感激之情。
明天人家就要回去了,自己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她。又想起她说过要学草编玩具,何不把自己编的每样送给她一个,让她回去做样子?!
可是,草编玩具最怕压了,一压就变形。最好放在一个提兜里提着。自己的那个草编提兜已经很旧了,便想赶紧再编个新的,用来装送梁晓乐的草编玩具。
西厢房的里外间都安放了酒桌,窦金平没处去。便央求表哥给他打开南屋门市(因为请客,门市提前关了门),然后自己上了门闩。
窦金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揭露了他的小秘密。
梁晓乐闻听原来是在给自己编,心里一热,忙跑到厨房端来一大碗饺子,对窦金平说:“平哥哥,这是我娘下出来的神饺子,你快着吃,我来学着编。”
“嗯。是这样编,好学着呢。”窦金平一边说,一边给梁晓乐做示范。
梁晓乐装作听懂了的样子,说:“我试试。你快着吃,要不一会儿凉透了。”
梁晓乐坐在小吃饭桌前面的小板凳上,在窦金平编织的基础上,“学”着窦金平的样子,把原先在下面的长马莲草,拾到手里,把原来在上面的压到下面去,再用另一只手在两批儿中间放上一根短马莲草,用手往里靠靠紧,然后压平……
梁晓乐反复做着这几个动作,不一会了,就编织出一寸多。虽然没有窦金平的紧实,倒也像模像样的。(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野雀林的传说(一)
“你心——真灵,”窦金平说:“一看——就会。”
梁晓乐心里话:我前世盘的连心结,比这个复杂多了。嘴里却问道:“你编的这么好,跟谁学的?”
“爷爷。”
“你爷爷会编这个呀?”
“我爷爷会编蝈蝈笼子。”窦金喜抢着解释。
“这个——方的。”窦金平用手比划着。看来,做手势还是他的强项。
梁晓乐脑海里立时出现了前世见过的那种用秫秸蔑条编成的蝈蝈笼子。一般手掌般大小。是用秫秸蔑条交叉编织、两片合起来、四个角捆在一起的、能盛蝈蝈的小孩儿玩具。
“你由那个想到了这个。”梁晓乐指了指桌子上的草编。
窦金平点点头。
举一反三!由那个想到了编织马莲草提兜!
梁晓乐在心里很为窦金平的聪明大大地赞叹了一番。
三个孩子在南屋门市里说着,笑着,编织着,全不管外面酒席宴上的人们吆五喝六、人走院空。当大人们敲开门让他们去睡觉的时候,一个新的草编提兜已经编织好了。
梁晓乐和宏远爹娘,被安排在窦建德北房屋的西里间屋里。和宏远爹家里一样,靠南面垒了一条土坯炕。宽约一米半,宏远爹在炕头上,宏远娘揽着梁晓乐在有窗户的这一边,一条炕上睡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倒也不显挤。
宏远爹娘都劳累了一天,宏远爹又喝了点儿酒,两个人一倒下,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梁晓乐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天的一天,对她来说,太刺激了。有收获,也有迷惑。尤其那个野雀林,她迷迷糊糊地进去了,在里面稀里糊涂地转了一大圈。什么也没有看到。
在自己气馁心情烦躁的时候,却看到了自己想要的马莲草。还有那金黄色的果子、金黄色的大蛇。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哑巴窦金平在树林里转了转,出来就会说话了。是树林子的功效?是金黄色的果子的功效?还是金安父亲情急之下打的他那一巴掌的功效?抑或是三者合一,凑巧了?!
可是。自己和窦金喜也进了野雀林,也吃了金色的果子,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呢?
最让梁晓乐不解的是,他们三个小孩子闯进野雀林,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今晚上的宴席也是因为这个才摆的。可是,在整个酒席宴上,没有一个人提及关于野雀林的话题。就连他们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人们也好像已经忘得干干净净,只字不提。
酒席上,宏远爹已经答应村里的人,在这里买地了。如果买成了的话,来野雀林村就是经常的了。闹不清野雀林里的秘密,那,在这里又如何发展呢?
梁晓乐脑子里装满了疑问,怎么也睡不着。见宏远爹娘都睡沉了。闪身进了空间休息室的床上。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来回换衣服了。
“小玉麒麟,你快说说。那个树林有什么问题?”梁晓乐一见到小玉麒麟,便迫不及待地问。
“我就知道你会来问我这个的。”小玉麒麟站在床前,一改过去调侃的样子,认真地说:“你先说说你在里面的困惑吧。这个树林别看不大,里面的玄幻门很多。你进去看到的是这一种情况,另一个人进去看到的,很可能与你看到的大不相同。所以,必须根据每个人看到的具体情况来解释。”
“我们三个明明是朝正北直着走的,为什么却转了一个大圈,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看来。你们是进了那个大阵了。”
“大阵?”梁晓乐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第一次听到前世在小说和兵书上看到的字眼。
小玉麒麟认真地点点头。
“你只要进了这个阵门,整个树林就变成了一个大阵。”
“那,这个阵是谁布的?除了迷路,还有什么危险?”
小玉麒麟摇摇头:“不是人为的,而是一个天然阵法。”
看着梁晓乐一脸茫然的样子。小玉麒麟又继续解释说:“就是以树为基础形成的阵法。这种阵法含有阴阳五行八卦在里面,与天干、地支两相呼应,随着外物踏入树林的那一刻,树林中的阵式自动轮转。无论你走多少个来回,都不会看到相同的景色。”
“但是能绕圈儿。走一圈后,还能回到原来的出发点。”梁晓乐想起了第二次见到自己用镰刀砍的那个土坑。
“那是你具备一些异能,否则的话,你永远看不到你砍的土坑。”
“可是,我的异能在里面发挥不出原来的威力。”
“如果你在里面待得时间长了,你的异能还会消失,甚至连空间也进不了。”
梁晓乐吓得一吐舌头:怪不得小玉麒麟要自己赶紧离开那里。原来如此。
梁晓乐想起了金黄色的果子和同样是金黄色的大蛇,忙问道:
“那个金黄色的果子叫什么名字?我们一个人吃了一个了。哑巴出树林后就会说话了,是不是与那果子有关?”
“金黄色的果子就叫黄金果,这种果子十分珍贵,听说是千年开花,千年结果,有延年益寿和治疗百病的功能,是这里的神果。比你前世传说中的人参果不相上下。不过,不可能一个黄金果就把哑巴治的会说话了。很有可能还有别的机缘在里面。这我就不清楚了。”
梁晓乐听说金黄色的果子真是神果,可以与前世传说中的人参果有得一比,心里着实美了一把。
“还有那条金黄色的大蛇,好像被我的异能打伤了,它会不会爬出树林进行报复?”
“那条金黄色的大蛇就是黄金果的保护神。这一点你可以放心,里面的任何凶险动物,都不会冲出树林危害人,否则的话,这里就不会有人家居住了。当然,如果你再次进去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你刚才说树林里的玄幻门很多,难道说,除了这个大阵,还有别的?”
“有。我刚才不是说了,你进去看到的是以树木为基础形成的阵法,另一个人进去了,看到的很可能就是凶禽猛兽,或者是地下暗室,或者是仙路飘渺。所以说,每一伙人进去,看到的绝不一样。那,你在这里待了一天了,你知道这个树林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梁晓乐摇摇头:“听说很早以前叫迷林,后来里面花野雀很多,于是就叫了野雀林。”
“这是人们根据外面看到的现象起的名字。其实,关于这个野雀林,还有一个很大的传说呢。”
“你快给我说说吧。”
“那好。”小玉麒麟一下跳到床前面的一个杌墩上,脸上洋溢着笑容:“你是想知道咯大概呢,还是想听详细的故事?”
“详细的故事。越详细,越生动越好。”梁晓乐把锦被在怀里掖了掖,正襟危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好的。小神从命。”小玉麒麟清了清了嗓子,缓缓地讲述了下面的传说故事:
在很早很早以前,乌由县境的最东北角上,清凉江西北岸,有一个只有几户人家的小村庄。庄上有一个叫陈运来的农夫,无儿无女。老两口都是撂下五十往六十里数的人了,还得自己种地养活自己。因为他们年老体弱,没有力气侍弄庄稼地,每年的收成都很少,日子过的很穷,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
这年,陈运来种了五亩最容易管理的谷子。又赶上风调雨顺,谷子长势很好。到了秋天,沉甸甸的谷穗儿像狗尾巴,一看就是一个丰收年。陈运来心中暗想:今年算是种着了,如果一亩地能打一百五十斤的话,就是七百多斤。兴许明年就不挨饿了。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正当陈运来准备割谷的时候,老天爷忽然刮起狂风,下起了暴雨。那风只想把谷子连根拔掉,那雨点儿连成一片,打着旋儿“哗哗”地往下倾。正在地里干活的陈运来,只好披着蓑衣蹲在谷子地里,想等风雨过后再回家。
忽然,不知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是大风刮来的,两条碗口粗一丈多长的大黑蟒落到陈四运来的谷田里。两条大黑蟒扭动着身子,“嘶嘶”地吐着一尺多长的信子,捕咬对方,斗得你死我活。满地的谷子被它们碰倒一片片,一溜溜。
陈运来心里害怕,又心疼就要到手的谷子,连吓带气,一屁股坐在水泥里。
这时,有一条通身金黄的足有二尺来长的金鳞鲤鱼,仄着身子,扑踏扑踏,连游带窜地来到他面前。那金鳞鲤鱼停住身子,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由于离着清凉江近,下雨天地里能捡到鱼并不稀奇。像这样的大金鳞鲤鱼,陈运来还是头一回见到。伤感中又有些惊喜。不由自主地上前捧了起来。
陈运来举到眼前一看,金鳞鲤鱼的眼里在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