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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哥终于开口了,他也知道这样下去,大家都会尴尬。
“让她去吧……”
孙小姐上了车,将车门咣当一声就给拴上了,她火大的很,直接杀到海蓝旗下的店里,衣服被扔了一地,售货员实在得罪不起这位大小姐。
“孙小姐,不如这样,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着您……”
“看什么看?你的眼光是我的?你的眼光好吗?”
一开口就跟吃了炸药一样。
没有办法只能联系苗海蓝,苗海蓝过了不到三十分钟就来了,孙小姐在喝茶,慢条斯理的看过去:“好大的架子,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出现了。”
“孙小姐这话说的,你是我的VVIP客户,我怎么会不来呢。”
孙小姐找茬,苗海蓝负责摆出来一团棉花样给她看,无论你怎么说你怎么骂我就是不还口,而且我还奉承你,要是她发飙,孙小姐也就算了,偏偏她今天心情不爽。
“这是什么衣服,我要的是这种吗?”
孙小姐拿着衣服往地上扔,不就是赔钱嘛,她别的没有钱多的是。
上脚拼命的踩,苗海蓝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就在孙小姐以为她这次总会发飙了吧,结果苗海蓝还是那副样子。
“惹孙小姐不高兴,它就应该被毁灭的。”
我靠,你是没有脾气的布娃娃吗?
孙小姐觉得没意思了,自己甩手就走人了,钱之后有人会送过来,海蓝需要做的就是收下就好。
外人看着她今天的日子如何?在上流社会也算是小有成就?日子还过的不错?只有海蓝自己心里最清楚,她依靠的就是向晖,一旦有一天向晖不行了,她立马就跟着不行,这些人逢高踩低的手法很绝的。
一个没有多大本事的女人,想要混出来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就真的太难了,哪怕她真的有才华,遇上你得罪不起的,你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之前孙小姐的婚纱,换回来几个耳光,海蓝也想哭,可是她没有哭的权力,你能跟黑社会的人讲道理吗?
不能的话,就只能忍,叫她高兴自己还得千恩万谢,不然玩死你,就是小意思。
海蓝从里面出来,玩命按了一下喇叭,海蓝看过去。
“怎么样,送你回家。”
海蓝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是他好奇的东西,如果是身体的话,那没有关系,她的人生已经这样了,她不能给向晖不断的添麻烦,孙小姐现在这样跟自己过不去,要是以后有别的客户在,她这样闹,自己的生活是做还是不做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跟她哥睡,然后叫孙玩命去制她。
海蓝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上车的,玩命觉得很逗。
他当然不是干净的白斩鸡了,混了这么多年,良家妇女他不碰,交往过的一般都是舞小姐,太妹不敢说自己的生活有多高级,他是带着那样的一点心思,漂亮的女人,总是会有人去爱的。
但是跟了他的女人,就得做好明天会死的准备。
“你家在哪里?”
海蓝直接开口。
玩命笑了,这个女人他真的很喜欢,对他胃口,这么直接?
“我的车……”
“会有人开到我家楼下的。”
调头直接开回家里,本来是打算先去有情调的地方,泡马子不都是这样泡的,既然她这么爽快,自己也不要做无用功了,玩命的公寓在最顶楼,他喜欢俯瞰着下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很好,当然也很惊险。
海蓝脱掉自己的衣服,转过身问他:“浴室在那边?”
玩命指指里面。
两个人配合的还算是不错,至少都有满足,一个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一个是很久没有沾过男人的边,海蓝背对着他在穿衣服,玩命单手撑着头。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妹妹不要再来打扰我。”
玩命摊摊手,挑挑眉,很小的小事儿很容易就解决了。
“下次有需要在打我电话,不过我希望你有体检报告交给我。”
玩是玩,她还不想玩出来病,最好是身体健康之类的,这样大家玩起来就没有负担了。
海蓝带上门就离开了,玩命躺在床上,好半天自己闭着眼睛呵呵的笑着,这个女人真是没有看错她啊,真是有意思,这样就走了?不打算要点别的?
海蓝抖着手上了车,是的,爽了之后害怕就来了,抖着推坐在坐位上,自己抖着手点了一根烟,她呵呵的笑着,这辈子也就是这样的命了,她认了。
跟一个人睡和跟十个人睡有什么分别?
海蓝想,这辈子她就是叫刘子文给毁了,曾经她只想跟这么一个男人,可是到最后呢?
轻轻吐出去眼圈,现在跟过多少人她自己都数不清,脏了就是脏了,还装什么纯洁。
所以她才说自己会羡慕向晖,到底终究就是唐腾一个。
一个女人一辈子,机会只有一次啊。
玩命翻了一个身,看着被扔在床上的东西,薄薄的一片,自己用手捡起来,套上衣服,可能是才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看着属于她的车,大步的走过去,然后敲敲车窗。
海蓝看着外面的人一愣,一炮还不够?
玩命调笑的把属于她的内裤晃了晃,海蓝打开车门伸手就要去抓,却被他给直接推了进去,压在她的身上,手沿着她的大腿向下。
他的目地很简单,他喜欢她。
海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他搅合到一块儿去了,但是一个人的生活很寂寞。
你可以说她有些贱,朋友是朋友,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很想找个人说说话,那么大的房子里面就只有自己,有时候自己说出去一句话,好半天才会想起来,家里已经没有别人了。
海蓝也有后悔过离婚,至少他们在怎么不好,婆婆在家会有些人气。
她渴望有个男人能抱住自己,现在抱住她的男人那样的健壮有力,她只会觉得安心。
玩命拢拢她的头发。
“她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孙小姐推开拦住自己的人,后面的小弟叫了一声:“玩命哥在里面开……”
孙小姐推开门,看着里面的人,三墩起身给她让了位置,孙小姐很是火大,想起来要找苗海蓝去玩玩的时候竟然发现小哥的人了,什么意思?
双手撑在桌子上。
“我现在需要你给我一个说法,什么意思?”
“你以后不要去找她的麻烦。”
孙小姐气的肺子都要炸了。
“小哥,那个贱女人……”
三炮闭上一只眼睛,不管那个女人如何,现在她是玩命哥的女人,你这样说,不就等于说你小哥的眼光不好吗?
他么混这一行的,要是找了一个清白的女人,那才是新闻了,刀口上舔血,谁知道下一秒是死是活,找个良家妇女,她们也经受不起这样的日子,说不定明天出去砍人自己就被活活砍死了。
“你最好闭嘴,不要让我听见你说废话,下次见面叫嫂子。”
嫂子?
孙小姐七窍生烟,苗海蓝你真是本事啊,搞我小哥?
海蓝跟玩命的恋爱谈的比较奇怪,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很少会出去见个面之类的,更多就是他传讯息告诉她,然后海蓝开车过去,今天海蓝早早就接到他的讯息了,她也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
像是她这样的女人,受过这么多次的伤,竟然还会对爱情抱着向往,海蓝自己都觉得怪。
有时候她也想骂自己,上了楼,洗了澡,没有过多久听见门声,她踩着拖鞋走出去,结果看见一个人扶着玩命进来,玩命满身都是血,她张大了嘴巴,自己差一点就喊了出来。
“别叫。”
三墩把玩命安置在沙发上,这边拿着电话晃三炮,三炮回来的很快,后面带着医生,这都是老交情了。
伤的很重,被人家砍了几刀,海蓝就那么远远的看着,这是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这个时候要跑,跟这样的牵扯在一起,对她来说都是有危险的。
三墩对苗海蓝有些不放心,从里面出来看了苗海蓝一眼。
“他……怎么样了?”
三墩觉得这个女人还算是可以,至少没有望风而逃。
“死不了,已经习惯了,有东西吃嘛、”
三墩跟三炮两个人嚼着东西,这边嘴里不停的好像在骂着谁,玩命是早上三点多醒过来的,已经发烧了,不过不要紧,都是这样挨过来的,小混混的命哪里就有那么值钱,过去的玩命跟着老大出去干架,被人砍,医生都不找就那么撑着,能活下去那就是命,死了只能怪自己倒霉,这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替老大坐牢,当小弟的只能听老大的话,欺师灭祖他从来没有想过。
哪怕现在他可以干掉一哥。
堂里的叔叔伯伯多少都是支持玩命的,只要他敢动手把一哥干掉,龙头的位置就是他的,一哥现在越来越不如以前,可能是结婚了,性子一下子就变得软了,叫很多叔叔伯伯看不过去。
玩命这人别的优点没有,欺师灭祖这种事他不做。
“玩命哥就是傻,要不是一哥,他今天会被人砍吗?之前我们就说一定会有埋伏,可是一哥呢?坚持要谈,最后他妈的还不是我们老大替他背刀……”
三炮嘴上说着。
他是真心替老大委屈,跟了这样的大哥,不管外人怎么看,他们当小弟的就替老大不值,一哥凭什么坐在那个位置?
上面的叔叔伯伯都有意思叫玩命哥取代一哥的。
三墩到是话很少。
这边玩命醒过来,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一醒过来首先问的就是一哥。
“老大,你护着他,他还能怎么样?刀砍在的是你背上……”
玩命咳了两声,拳头停靠在唇上,叫三炮给外面打电话。
“今天我要整条路瘫痪,叫兄弟们想办法给我堵死。”
当别人小弟一天就要为老大鞠躬尽瘁,他现在要的就是对方的龙头来对一哥低头,昨天的事儿对方不管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必须有一个说法。
玩命把玩着手里的火机,没有点烟,一下一下的,火苗窜起然后熄灭在窜起在熄灭。
“怎么不睡?”
海蓝的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她知道自己要是上了这一下手,也许就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可是一个人生活就真的太过于寂寞了,她想找个人来陪陪自己。
苗海蓝就是一种傻女人,她不懂得什么叫飞蛾扑火,她只是知道那种光很漂亮,即便烧死自己她也愿意。
所以她伸出手了。
她不需要名分,不需要公开,只是需要这个男人陪在她的身边,不是每天,只要偶尔。
玩命挑着唇,即便受了伤,脸色苍白的要命,前半夜流了那么多的血,此刻也是性感的要命。
穿上衣服,你根本就想不到他是干这个的,明明就像是一个书生。
“海蓝,别后悔。”
海蓝岔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在激吻,她唇上的唇膏全部都转移到了他的唇上,那种迫切,她的手去脱他的衣服,只听见他倒吸口气的声音,海蓝停下,他胸前的绷带上已经都是隐隐的血迹。
“恐怕没有办法了,我这样会不尽兴的……”
海蓝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明明是避开了他的受伤处,可是玩命哎呦哎呦叫了两声,苗海蓝坐在他的腿上没有动,自己捧着他的脸,就那么吻了下去。
千万不要叫我失望,你只要给我一分的爱,我会还给你十分,就当自己是疯了吧。
玩命单手揽着她的脖子,狠狠凶悍的吻了下去,外面的三墩买好了吃的送回来,一进门,自己立马转身将东西放在地上。
“那我先出去了。”
海蓝有些不好意思,玩命笑了出来,那么大幅度的动作,肯定就会扯到伤口的,不过这点小疼对于他来说,就不算是问题。
海蓝伸出手抹掉他唇上的唇膏印。
“不疼嘛?”
“习惯了。”
玩命的手在唇上抹了一下,然后冲着海蓝别有深意的笑着,海蓝到底是行情浅就先躲开了,海蓝出去叫三墩进来。
“外面情况怎么样?”
三墩缓缓道的说着,玩命哥的命令下去,谁会不听,早上开始路上就堵死了,小混混打的到处都是,警察也都在,可是架不住人多,全体都堵着,玩命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那些人啊,只有办法想不通了,才会低下他们高贵的头。
警察署的摆不平就只能找中间人来跟一哥谈,玩命是在替一哥做面子。
可是谁都知道,昨天一哥做出来了一个重大的失误,这种失误差点就叫玩命的命丧了。
堂里的叔叔伯伯看着一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不满,作为一个龙头,你不能把社团带到更加的高度,那只有下去,站着茅坑不拉屎,这样可就不妙了。
“可是玩命这小子……”
“实在不行,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