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奸个把皇帝算啥本事?
把个男人活生生给奸成皇帝才叫本事!
(其实就是个宫斗,架空背景的。)
俺家编辑说这太不正了。估计就是说俺这文名和文案会被人给掐死,说俺三观不正啥的。
俺冤死了。然后想破脑袋,想了个好名,上网一搜,妈呀,被人给用过了,而且还是好几个家伙用过!!!!!要不要这样英雄所见略同呀!!!!!!
老尉俺是木有活路了,木有啦!!!!!
☆、122陇上横吹霜色刀:国丧
今日;王后荼一悲又一喜。
悲的是,宝贝儿子刘迁寒疾复发,昏迷不醒。想他弱冠年纪,竟然有此沉疴,恐非长寿之相。
喜的是,太后王娡骤然薨逝,儿媳妇金婵没了最大的靠山,再想告状,须去黄泉。
国丧的消息来自长安;报信之人乃是陛下的亲军郎官——
冠军侯,霍去病。
容笑没料到与霍去病重逢会是这种情形。
按制换上素白孝服;除昏迷的太子外,王室上下均在前殿听旨。
跪在冰冷的玉砖之上;她不顾规矩,目不转瞬地仰望着他。
看得见他略显苍白的薄唇在翕动,却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
脑子里的血液轰隆隆奔腾不息;心跳得像是要炸开,只想一下扑进他怀里,再也不松手。
霍去病亦是孝服在身,素衣翩然,修身玉立,只是面颊消瘦,越显鼻梁高挺、黑眸幽深。
读完圣旨,漫不经心地扫视众人一眼,目光并未在任何人身上多做一丝停留。
就仿佛,某人只是初次相见。
冷漠,淡然。
外面有闷热的风掠过,几片被炙烈的光烤落的翠叶被拂入大殿,在半空划过。
飞过他的肩膀,斜斜地落在她的膝前。
一腔热血慢慢变得冰寒,鼻腔里酸酸的,她怔怔地低下头,去看那落叶翻转。
大殿内短暂的沉寂被金婵凄厉的哭嚎声打破,王后也故作悲戚,装模作样地拍拍她的背。
儿媳却狂躁地将婆婆的手打飞,丝毫不顾脸面,以掌拍地,嘶吼道:“少惺惺作态!你们各个巴不得本宫早日失势!现下,你们满意了?满意了!”
王后荼尴尬地缩回手,淮南王刘安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辩解道:“太子妃祖孙血脉相连,乍听噩耗,太过惊痛,才会失礼。况且迁儿突发旧疾,至今昏迷不醒,她亦难免忧心。冠军侯莫怪!”
霍去病有些意外,重复道:“旧疾?”
淮南王捋捋胡须,眼角添几分沧桑之色:“三年前,迁儿去了趟长安,年轻不知事,结果得了寒症,伤了肺。唉,虽经御医悉心调养,终究是伤了根骨。怪只怪本王命薄福浅,幼年丧父,想不到现在又要看着儿子缠绵病榻……”
话未讲完,王后荼早以帕掩面,失声痛哭。
霍去病见他们脸色不似作假,想起一事,忍不住皱起眉头。
按常理,冠军侯初来
淮南,王宫须盛宴款待。
然而,时值国丧,歌舞酒宴一律禁止,王爷王后只好在饮食驿馆方面悉心安排,定要让霍去病淮南之行过得舒心惬意。
他们早知皇后的这位外甥性格孤傲怪僻,挑拣成性,生怕有伺候不周到的地方,整日里诚惶诚恐。
几天后的夜晚,胖子苏非给太子诊完脉,状似无意提醒道——宫内某人曾为骠姚营的旧部,而且同侯爷相交匪浅。
刘安夫妇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主意。
次日清晨,王爷上了朝,太子妃和容笑齐齐来王后寝宫问安。
容笑刚施完礼,王后置金婵于不顾,突然看着她笑道:“孩子,你最近衣不解带,日夜照顾太子,本宫很是感动。听说你曾为冠军侯旧部,他此时在淮南做客,机会难得,不如你去驿馆探望一下,顺便替王爷犒劳长安远路而来的兵士们。这样一来,你们主仆二人既可叙旧,你亦可适当休憩几天,免得累坏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可是个双身子。”
金婵坐在王后身侧,听了此话,肿着一双哭红的眼,讥笑打岔:“哈!是要在床上叙旧吧?哦,对了,容美人最会狐媚之术,派她前往倒也妥当!何况,婵儿早听到风言风语,说容美人素与冠军侯往来密切,当初在期门军时还曾同帐栖宿过呢!嘿嘿,不知都做过什么龌蹉丑事!她腹中的肉块到底是不是太子的种,还真是难说……”
“啪!”
一声脆响过后,金婵捂着面颊,惊讶地瞪着王后荼:“母后,您打我?”
王后将青葱玉指缩回袖内,面色阴冷,森然道:“这里是淮南王宫,不是什么修成府!你既嫁了过来,就要懂理守节。你一人胡言乱语不要紧,别人可不想受你株连!哼,还当自己是什么太后的外孙么?真是不知所谓!”
说着,示意内侍将太子妃带走。
金婵愤怒尖叫:“你敢打我!”却被太监们给架了出去。
太子妃的哭叫声越来越远,王后恍若未闻,遣退内侍宫女,独留容笑。
朱门闭合,晨光被阻,殿内骤然暗了下来。
烛光轻照,熏炉里的香雾浅浅缭绕,屏风玉璧投影在墙上,她招手让容笑坐到自己身侧来。
等人坐定,这才拉着对方柔若无骨的手,和蔼微笑:“孩子,算一算,你来淮南也有些时日了,却还住在那样冷僻的地方,实在不妥之至。因着太子妃不争气,本宫近日来没少操心琐事,却在无意间忽略了你。孩子
,你不会怪责母后吧?”
容美人心下撇嘴,面上却做出受宠若惊状,叩首道:“王后,您说这话,可就折杀奴婢了!奴婢高攀太子,妄入王宫,能得立锥之地已是感激涕零,怎敢贪求其他?此刻太子病情未定,您切莫再为奴婢忧心,以免忧思太过!”
王后垂泪轻叹:“好孩子,迁儿果然没有看错人。你虽出身不高,难得通情达理,怪不得旁人无用,你却有此福分,能身怀太子血脉!母后现在虽为迁儿担忧,却也很是惦念你的身子。冠军侯此来淮南,虽有部属跟随,却是人生地不熟,怕是倍感寂寞。此次请你前往,一来是怕旁人不解侯爷的心意,怠慢于他;二则……”说到这儿,凑近容笑耳朵,低声道:“二则,有些地方不可去,万一侯爷兴起,还要请你适时劝阻。”
容笑着实不解,于是蹙眉问:“比如说?”
王后一脸神秘,悄声答复:“比如说,八公山!其实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那山上近日有猛兽出现,唯恐惊扰侯爷一行,反倒坏了游玩的兴致。你也知道,陛下待侯爷比别人自是不同,若真在淮南出了什么意外,我一族性命加在一起怕是也不够赔的。你现在也是我王族的一份子,理当为全族分忧吧?”
容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怕八公山上的机关布置被未央宫知悉。可是,他们如此紧张不安,竟豁出脸面不要,让儿子的小妾去施美人计,莫非那八公山上的确有何不可告人的隐秘?
登时恭谨道:“王后放心,奴婢自当领命行事。”
王后和善地拍拍她的手,讲起话来意味深长:“虽说嫡庶有别,然而你腹内骨肉到底是迁儿的长子,本宫日后绝不会亏待你母子二人。太子妃糊涂不争气,别说迁儿不喜,就是本宫现下也不免有些别的考量。由宫婢而擢升为王后的,也并非没有先例,你应该知晓窦太后吧?你虽没有那样的滔天福分,却也不算命薄。”
容笑立刻做出喜不自胜的神色来,慌乱叩头谢恩:“王后错爱,叫奴婢如何是好?奴婢惶恐!”
王后荼暖暖一笑:“好孩子,快别这样!月份大了,施礼不便,日后你我二人之间就免了这些客套礼节,岂不是好?”
容笑更是得色满面,笑着应喏。
两人又亲亲热热说了会儿话,王后打个哈欠,容美人知趣,告退而出。
容笑的身影消失不久,屏风后绕出一个人来,口中笑问:“母后,您真要废了金婵,改立容美人为太子妃?”
王后荼斜乜一眼来人,冷笑道
:“陵儿,你看母后可是疯了?区区一个贱婢,何德何能,可立为妃?此次要她前往陪伴姓霍的那个臭小子,不过是要抓住他二人把柄罢了!金婵都知道的谣言,难道本宫竟会不知?那金婵虽蠢钝如猪,口无遮拦,但她说得很对——容贱婢突然有孕,本宫越想越觉此事甚是蹊跷!唉,你那弟弟都是被本宫给宠坏了,任性妄为至极!宠幸什么人不好,偏要宠幸个贱奴!一想到她的孽子有可能登上王位,本宫真想一头撞死在这玉屏风上!哼,此次他二人若无苟且,还则罢了,若是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看本宫不一箭双雕,同时除去他二人!”
刘陵抬腕轻笑,以素白色的孝服袖口掩住淡红的唇角:“母后,你果然好手段!女儿受教。”
王后荼伸出纤纤玉指,一指头杵在爱女的额头上,嗔怪道:“你自幼聪慧有辩才,当真以为是随你父王么?唉,叹只叹,你是个女儿家,否则……”顿了顿,面色又转忧愁,眼圈也慢慢红了:“迁儿的病,只怕是无法痊愈了。”
“母后——”陵翁主扭着身子,钻进母亲的怀抱,撒娇扮痴,硬生生将母亲逗笑了,这才罢手。
容笑得了王后命令,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寻霍去病,自然一刻也不愿再耽搁。
式鸾随侍左右,听说容美人要驾马出行,厉声反对,说是怕骏马颠簸伤了胎儿。
容笑深觉有理,只好命人备了车辇前行。
加上车夫,一行三人出宫来到驿馆,请守门兵士入内通传。
把守驿馆的长安兵士狐疑地看看香车玉辇,将消息报告给负责守卫的赵破奴。
听说容美人此刻在外面等待相见,赵破奴脸色铁青,大步走出,硬邦邦四个字铿锵有力:“美人请回!”
容笑知他还在恼怒自己当日狠绝离去一事,忙亲自下辇,温言软语相求:“容笑此行确是有事要同冠军侯商谈,还请赵宿卫代为通传!”说着,示意式鸾奉上一盘金灿灿的黄金珠宝,“这是王爷的一点心意,送给各位军士。待国丧期后,也可饮几杯水酒润喉!”
赵破奴摸摸金子,龇牙一乐。
容笑和式鸾齐齐松口气——
赵破奴“啪”一巴掌将盘子给掀翻,光芒耀眼的财宝砸在地上,溅起尘埃无数。
“赵宿卫!”式鸾生气惊叫,“您怎可如此无礼?”
“滚!”赵破奴一声怒吼,仓啷一声抽出腰间军刀,刀尖闪着寒光直指容笑面门,“对狼心狗肺之人,我绝不以礼相待!当年我堂兄就曾用自己的性命救了个忘恩负义的女子,我真为
他不值!”
容笑看着他血红的眼,胸口一疼。
他说的是宝儿爹,那个曾用血肉之躯为她挡箭的血性男儿,她知道。
他这样恨她,皆是因为崇拜霍去病,故此不愿见冠军侯受半点委屈,她懂。
此次前来虽是受王后所托,但追根究底是她自己相思过浓,明知霍去病近在咫尺,怎能忍住不见?
可是赵破奴如此固执,又不能真的和他动手,到底该如何是好?
难道真要扯破喉咙,喊霍去病出来不成?
此刻闹得鸡飞狗跳,若他有心相见,早闻声出来了。
踮起脚尖,远眺驿馆里面,只见偌大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正在失魂落魄,突听身后官道上马蹄声哒哒。
有人端坐马背,停在车辇一侧,迟疑道:“容……美人?”
容笑听到呼唤,背脊僵住。
式鸾闻声回头,呆了一呆,才惊喜叫道:“侯爷,原来您没在驿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
有谁看了标题,误会是迁迁薨逝了咩?
如果误会了,俺表示,老尉是故意滴。
其实,老尉原本此章名叫《薨逝》,后来真心怕被人追杀,所以就改成《国丧》了。
☆、123陇上横吹霜色刀:重逢
容笑微愕;一扭头,正对上张美丽的马脸。
还没反应过来,落霜早欢快地贴上她面颊不停厮磨,蹭人一脸毛立刻就跑,害得霍去病癫在上面不停呵斥。
看着冠军侯狼狈的样子,大家撑不住都笑了起来;就连赵破奴的脸也不再像个晚娘。
终于进了驿馆霍去病的房间,式鸾抢着将屋内的木案给搬到了正对门口的地方。
人虽站在外面;却将门扇大开。
这样一来,过往的人只须一眼;就能将端坐木案两侧的人看个通透。
容笑斜乜婢女,婢女若无其事地昂着头,侧立门外。
霍去病命人奉来茶水;然后就偏头盯住茶瓯中不断旋转的茶叶看。
容笑略觉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手捧着暖暖的陶碗发呆。
白汽一缕缕喷上额头,连眉毛都被水意浸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