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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差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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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太师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紫、由紫变黑,最后终是变为与包大人不相上下的暗黑脸色恶狠狠瞪着包大人喝道:
  “包大人,东京汴梁城内治安皆属开封府所辖,老夫府上如今变成、变成如此模样,开封府上下难辞其咎,老夫定要在圣上面前奏上一本,治你一个监管不利之罪!”
  此言一出,本来还在看好戏的开封府一众顿时脸色一变。
  金虔听言不由一惊,心道:
  这老螃蟹此话倒真是一语中的,这开封府管理东京汴梁安全治安,如今这太师府被折腾成如此模样,开封府定是脱不了干系。啧啧,老包,就算你想找四只耗子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来闹场,也总该给自己留条退路吧。
  想到这,金虔赶忙朝包大人望去。
  只见包大人垂首敛眸,抱拳恭敬道:“太师所言甚是,包拯监管不利,确实有罪,包拯定然彻查此事,给太师一个交代!”
  说到这,包大人突然一转头,一双利目直直射向金虔,正色道:“金校尉,此事就交予你受理。”
  “诶?!”金虔顿时大惊失色。
  交给咱?!有没有搞错?!难道老包想好的退路就是拉咱做垫背的?!
  莫说金虔,其余众人也是惊诧万分,庞太师更是暴跳如雷,高声喝道:“包黑子你什么意思,难道打算用一个从六品校尉糊弄老夫不成?!”
  包大人听言脸色一沉,重声道:“太师此言差矣!既然太师知道金校尉乃是圣上金口御封的从六品校尉,自然也就知道金校尉这从六品官衔是因何而来。金校尉乃是世中奇人,可通鬼神,问森罗,太师府中之事,交给金校尉正是上上之策,何来糊弄之说?”
  “你、你的意思是……”庞太师脸上脂肪猛抽,“老夫府上变成如此模样,乃是、乃是……”
  “怕是有秽物作祟!”包大人一锤定音。
  “包黑子!”庞太师三角眼豁然崩裂,眼中血丝尽现,“你莫要欺人太甚!”
  “包拯乃是依据推断,太师府中假山莫名炸裂,池中金鲤无故尽亡,书房瓦顶凭空飞走,卧房地面诡异坍塌,无论哪一桩、哪一件,皆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之事,若非秽物作祟,包拯实在想不出其它缘由。”
  “哼,或许是什么江湖异士所为!”庞太师三角眼转向展昭等人,面容扭曲道。
  “太师如此推断,可有证据?”包大人问道。
  “包黑子!!”庞太师一张肥膘脸变作了酱猪肝色。
  “既然无凭无据,太师何以妄下断言?”
  “你!!”
  “太师府中之事,金校尉自会处理,请太师不必忧心,时辰不早,包拯不便叨扰,就此告辞。”
  说罢,包大人躬身施礼,率开封府一众扬长而去。
  徒留庞太师一人立在凌乱不堪的卧房之中顿足捶胸:
  “包黑子!!本太师跟你不共戴天,誓不两立!!”
  直至离开太师府百米之外,还能听见庞太师的狂风怒号。
  “难怪某只臭猫如此狡诈,小金子如此难缠,感情是跟自家主子学的……”同时,也听到了某只白耗子的肺腑之言。
  *
  再次返至开封府,众人心境较之之前已是大大不同,皆有扬眉吐气、心旷神怡之感。
  不用说、不用问,光看那太师府一片狼藉的大手笔制作,众人心里也猜到了八九分是何人所为,所以当众人见到已在花厅恭候多时的四人,并未太过惊讶。
  花厅之中,四人前后分立。
  为首一人,锦衣金刀,虎目威仪,左边一人;油头短襟,长腰带、八字胡,手持鹅毛扇;中间一人,满身肌肉,络腮胡子,腰别紫金锤;右边那人,身材矮小,头扎冲天髻,腰配银钩爪,正是陷空岛的四位当家。
  白玉堂一见来人,顿时有些扭捏,桃花眼四下乱飘许久,终是拗不过四鼠的八目灼灼,只好扯出笑脸讨好道:“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都来了……”
  钻天鼠卢方叹气,彻地鼠韩彰摇头,穿山鼠徐庆瞪眼,翻江鼠蒋平淡笑。
  白玉堂刚忙凑了过去,老老实实站在四鼠身侧,闷不吭声。
  还是公孙先生现身圆场,上前道:“四位可有所获?”
  卢方立即上前一步,恭敬捧上一个长木匣,道:“陷空岛四鼠不负所望,确有所获。”
  公孙先生与展昭赶忙上前接过木匣,打开细细察看,匣中之物,璀璨灼眼,耀耀灿金,正是许久不见的正牌尚方宝剑。
  众人不由同时松了一口气。
  包大人面带笑意:“四位义士辛苦了。”
  四鼠立即拽着白玉堂同时单膝跪地,就听钻天鼠卢方道:“尚方宝剑一事,本就因陷空岛五鼠而起,五鼠自当竭尽全力,何来辛苦之说?”
  “大哥!”白玉堂听言顿时一惊,急声道,“尚方宝剑一事乃是五弟一人所为,与四位哥哥无关,一切罪责由白玉堂一力承担!”
  “五弟!”卢方脸色一沉,“五弟可还记得与我四人结拜之时所说誓言?!”
  “……五弟自然记得。”白玉堂垂下双眼。
  “那你说给大哥听一听!”
  “……是……”白玉堂眉头微蹙,敛目不言。
  彻地鼠韩彰嘿嘿乐道:“五弟不记得,二哥我可记得清楚,想咱们五人结拜之时,曾发下重誓:祸福与共,患难不弃……”
  “同生共死,白首同归……”穿山鼠徐庆一本正经接口道。
  “若违此誓,天地同弃!”翻江鼠蒋平摇着鹅毛扇慢悠悠道,“五弟啊,虽然四哥很不愿管你这烂摊子,无奈重誓之下,性命攸关,不得不为啊!”
  另外三鼠也煞有介事的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四哥……”白玉堂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包大人环视五鼠一周,面带喜色:“本府素闻陷空岛五鼠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尚方宝剑一事,本府已决定不予追究,五位义士,还是起来说话吧。”
  五鼠这才一一起身,恭敬站立一旁。
  白玉堂瞅了瞅四鼠,终是压不住好奇,问道:“四位哥哥为何会来到开封,又为何会助包大人寻得尚方宝剑?”
  彻地鼠韩彰双手抱胸道:“还不是因为五弟你!你前脚离开陷空岛,四弟就把咱们几个揪到了汴梁城,说是在此接应五弟,结果,五弟没等到,却听到庞太师金殿参奏包大人的消息,我们四个这才急急忙忙去开封府见了包大人。”
  穿山鼠徐庆也扯着大嗓门道:“俺们几个和包大人、公孙先生一合计,就想到尚方宝剑八成是在太师府,所以包大人才派俺们四个去太师府寻剑。
  钻天鼠卢方抱拳道:“包大人既往不咎,不但不怪罪五鼠,还委以重任,让我等有机会将功折罪,陷空岛五鼠感激不尽,自当倾尽全力,不负所托!”
  倾尽全力?!
  金虔一旁不由脸皮隐抽,暗道:
  果然是倾尽全力,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可叹老螃蟹好端端一个螃蟹窝都快成蜂窝煤了……寻尚方宝剑此等隐秘之事竟敢做得如此大张旗鼓,明目张胆,这四只耗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
  “不过,尚方宝剑能够顺利寻回,还多亏公孙先生妙计!”翻江鼠蒋平突然道出一句。
  嗯?
  妙计?什么妙计?
  不就是去偷个剑,捣个乱,基本毫无技术含量,何来妙计一说?
  金虔不由将目光移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公孙竹子,却发现展昭、白玉堂、一枝梅和百花公子皆是与自己同一表情:丈二摸不着头脑。
  公孙先生微微一笑:“蒋四爷谬赞了。”
  蒋平也微微一笑:“太师府守备严密,府邸地形复杂,若不是公孙先生用的调虎离山、打草惊蛇的连环计,恐怕我们四个如今还在太师府四处瞎摸、毫无头绪。”
  调虎离山?打草惊蛇?
  金虔等人更是一头雾水。
  “四哥,你莫要总是说半句、留半句的,听得急死人!”白玉堂按捺不住,嚷嚷道。
  蒋平瞅了白玉堂一眼,才慢吞吞道:“五弟这会儿知道急了?想当初五弟盗走尚方宝剑,捅了一个大漏子,怎么不急?!”
  “四哥……”白玉堂桃花眼一飘,顿时有些不自在。
  “蒋四爷、公孙先生。”展昭上前一步,抱拳道,“展昭也有不解之处,还望二位解惑。”
  蒋平立即面色一整,赶忙回礼道:“南侠不必多礼,蒋平愧不敢当。”说到这,顿了顿,又道,“三日前庞太师奏本后,我等本打算即刻就去太师府夺回尚方宝剑,只是听了公孙先生所言,才推到今日凌晨。”
  “这是为何?”白玉堂问道。
  “这便是公孙先生高明之处。”蒋平道,“尚方宝剑被五弟盗走,本是机密之事,可竟又被其他人所盗,最后竟至庞太师手中,其中曲折阴谋,我等不知,将与何人对敌,我等亦不知晓,若是贸然行动,不慎有所闪失,而南侠、五弟又杳无音信,无法助力,怕是大大不妙。”
  “所以,我们四个就花了整整两个晚上在太师府蹲点,好探一探那个太师的虚实。”韩彰道。
  “结果那太师府里除了守备护院多了点,倒也没什么稀奇。”徐庆有些懊恼。
  “不过那庞太师倒也是老奸巨猾,府内各处守备护院皆是一般标准,自己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坐镇府内,使人无从猜测宝剑藏于何处,我等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取走尚方宝剑,却是无从下手。”卢方也接口道。
  “幸好展护卫回来的及时,否则还真是难办了。”公孙先生望着展昭笑道。
  “公孙先生此言何解?”展昭莫名。
  “所谓急功之时,心必不稳,思必有缺。太师府耳目众多,展护卫回城之事,定然有人通报太师府,庞太师眼看时限已到,大功将成,如此紧要关头听闻展护卫回城,自然心生疑虑,坐立难安,所以才会前来开封府,欲拖住展护卫,防其生变。”说到这,公孙先生又望向四鼠,笑道,“可惜,庞太师孤陋寡闻,只知开封府有‘御猫’,却不知江湖有‘五鼠’。”
  金虔听到这总算是明白了,这就是“调虎离山之计”。啧,感情自己和展昭、白玉堂、一枝梅、百花公子就是个钓老螃蟹出洞的鱼虫——确切的说,展昭才是正牌鱼虫,剩下的充其量就是给展昭配菜的蚯蚓。
  蒋平朝公孙先生略一颔首,继续道:“太师府无人坐镇,若是有变,定然大乱,守备护院自然会聚至最重要守卫之地。炸假山、毒金鲤、飞屋顶,不过是扰人视线、迷人心智、投石问路罢了。”
  韩彰一笑:“最后那些护院、守兵都朝庞太师的卧房跑……嘿嘿,所以我就在太师卧房地下刨了个洞,还真巧,正好在那老太师的床底下找着了尚方宝剑。”
  众人恍然,金虔无语。
  所以,这便是打草惊蛇之谋?
  这“草”打得也忒狠了吧。
  “不过这炸假山、毒金鲤、飞屋顶之举……”公孙先生轻轻抚须,意有所指。
  看吧、看吧,连公孙竹子都觉得此举太离谱了。
  “公孙先生,这可都是四弟的主意,不干俺们三个的事儿啊!”穿山鼠徐庆一看公孙先生面色,直觉就是赶忙撇清关系。
  其余三鼠也是同时望向蒋平。
  蒋平却是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摇着鹅毛扇:“公孙先生可还记得我四人临行之时,公孙先生的交代?”
  “诡异行事,可称鬼魅所为。”公孙先生肃然道
  “诡异之事,可大可小。”蒋平悠然笑道,“不过,束手束脚、小打小闹向来不是陷空岛五鼠的处事之风。”
  公孙先生挑眉一笑:“陷空岛五鼠果然名不虚传。”
  “公孙先生过奖。”蒋平回笑。
  微翘油光八字胡,轻摇鹅毛扇,翻江鼠蒋平笑得是喜上眉梢;手捻三尺墨髯,凤眼光芒闪烁,公孙先生乐得是眼开眉展;两张八分相似的笑容相对而立,颇有心心相惜,英雄相见恨晚之意。
  “二哥,你觉不觉得四哥笑起来和公孙先生有几分相像?”白玉堂一旁胆颤心惊道。
  彻地鼠韩彰愣愣点了点头。
  周围众人同时一抖。
  金虔背后一阵恶寒,脑中突然冒出一副绝对:
  上联:水鼠羽扇,谈笑间,庞府灰飞烟灭;
  下联:翠竹迎风,儒颜淡,一时多少豪杰。
  横批:腹黑赋。
  啧啧,汴梁城宁日远矣……
  *
  尚方宝剑被盗一事在圣上天子睁一眼闭一眼、包大人有意偏袒、庞太师急怒攻心告病半月后终于告一段落,安全落幕。
  涉案一干人等,皆无罪释放,各有归宿。
  一枝梅师兄弟辞别包大人之后,自然各回各窝,各偷各盗。
  金虔在考虑到一枝梅的实用价值后,曾询问过一枝梅的落脚之处。
  “临风楼。”一枝梅爽快作答。
  “哎?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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