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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知道孙官所指的是自己对念梅一事。他承认自己先前也有这般想法,但终究想想,不想让念梅想皇宫中的妃嫔一样,整日哀怨不得意。
“孙卿美意,可本座另有打算。”龙腾看了眼菜肴,也没觉有什么胃口。
孙官见龙腾这般也没法再劝,只是担心他的身体会有所不适。
孙官刚出去便看到念梅款步向这边走来,那么多的女子也唯有这念梅入了城主的眼,孙官不禁多看了眼念梅。念梅见孙官过来,也微笑回意。孙官似乎看到另一个叶倾城向自己走来。怪不得龙腾会如此迷恋眼前这个女子,她的眉眼间却又几分叶倾城的气质,淡雅脱俗。但念梅比叶倾城更多了几分真性情和执拗。
孙官看出,念梅的步伐虽然款款,却有几分焦急在里边,显然此人是有什么急事要找龙腾城主。听说血狼发配到了帝罗国,念梅此次匆匆而来,显然是为了血狼一事。
念梅啊念梅,你身为女儿家,本也有着明察秋毫的细心,但为何却看不出龙腾城主的一番痴心呢?
孙官再急也帮不了龙腾什么,只得叹息而去。
“城主英武。”念梅行礼。
“起身吧。”龙腾不想看到念梅在自己跟前这么拘谨的样子,但又不想什么都明说,既不合符身份也显得冒失。
“见你气息不匀,想必是有什么急事要找本座,说吧。”龙腾一副困龙在榻的模样。
念梅道:“禀告城主,小的有一事不明,为何血狼要去帝罗国。”
龙腾知晓她要来问此事,但他不想纠缠太多,便道:“这是任务,而且对于他而言,这也是一个绝佳的立功机会,别人是盼也盼不来的。”
念梅继续:“血狼这次荣升银身是血狼的福分,只是小的不明,为何小的也是银身级别,为何城主不让小的与血狼前去,而叫慕容小妹相随。慕容小妹与血狼相识并无数日,对血狼也不甚了解,小的担心她不但帮不了血狼,反而增添血狼麻烦,让血狼无法及时办妥城主交与血狼的重任。”
龙腾道:“慕容小妹是没什么经验,但她也是有一身功夫的,只要稍稍锻炼规整,他日定有奇功可以建树。”
念梅:“慕容小妹若不是心甘情愿前去,此行难免会有麻烦。”
龙腾挤出个笑来:“那日的受封礼,慕容小妹不是说自己心甘情愿跟随血狼前往帝罗国吗?”
念梅道:“城主下旨意,慕容小妹不得不从。”
说完这句,念梅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好在龙腾并没有察觉,更没有怪罪自己,不然就麻烦了。
龙腾道:“你啊,难道没有看出来血狼对这个慕容小妹一往情深吗?”
龙腾说这话时故意看着念梅,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一丝气馁。但让他吃惊的是,她的眼眸深处是那样刚毅,执着。
若非情深,又怎会有此执着?
“哎,对了,本座母亲在木府时与你交好,你若有时间,多陪陪她老人家。”龙腾故意给她找了个差事,好让她的注意力从血狼身上转到别处。
既然城主下了吩咐,念梅也不得不从了。
龙腾见念梅一时间找不出话来接,又心有不甘,便道:“若没有什么事,你就先下去吧。”
“是。”念梅带着她的不甘走出大殿。
033新的日子
慕容小妹跟随血狼来到帝罗国,一个美丽又神秘的地方。漫山遍野的紫罗兰以及清幽的草,更令人惊奇的是,一年四季天空中漂浮着像雪花般的絮状物,如同从天空中飘落到凡间的雪花。
它的洁白它的美丽让慕容小妹惊呆不已。
“那是什么?”慕容小妹睁大了眼睛问。
“你不知道吗?那是帝罗国特有的芸花,只有帝罗国才有这般奇妙的花。”血狼用手去接这些花絮。
慕容小妹看得呆了,仿佛这个人身在仙境之处,而不是凡间。“它是从树上飘落而下的吗?”慕容小妹实在难以想像,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等奇妙的花絮。
血狼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想象,这个世界上哪儿有那么高大的树可以使得整个帝罗国飘飞这种神奇而美丽的花?”
慕容小妹也难得去想这些麻烦的问题,能不动脑就不动脑是她的原则,懒人原则。
慕容小妹就带着对这种神秘又美丽的花朵的向往跟随着血狼来到龙腾城主安排的地方。一个并不算漂亮的居所。不大的小院子,两个厢房,一个同样显得局促的厅堂。但因为有芸花的点缀,让整个院子显得脱俗。
“好漂亮的地方,”慕容小妹不由得赞叹起来。
血狼看了慕容小妹一眼,不太赞同的说:“这也叫漂亮?”
慕容小妹看到血狼臭着一张脸,想必是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再吱声。有人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思也似乎难以琢磨。还是古人的心思都难以琢磨?想这些问题实在太费脑筋了。慕容小妹索性什么也不想。
这个院子一个可以使唤的人也没有,原本以为有三五个下人可以使唤的,没想到如今这么狼狈,那个龙腾城主还真是够小气的。如果不是说跟血狼在一块,如果不是曾救过她一命,她才不会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呢。
慕容小妹看着血狼为了打扫新居忙得头昏脑胀,便也心生不忍。正要上前帮助血狼打扫,血狼却制止道:“慕容姑娘,没事,我一个人一会儿就打扫好了,你歇着吧。”慕容小妹只有耸耸肩,由他去了。
看着血狼忙里忙外,慕容小妹心里顿时有一种满足感,看着别人比自己忙比自己累就是舒服啊。慕容小妹邪恶地笑笑。
这时,慕容小妹看到血狼忙碌的身影顿时停了下来,警觉地看着四周,连耳朵都隐隐得动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慕容小妹也把耳朵竖起来,认真地听四周的动静。
的却,有外人入侵!
谁?在我们第一天入住就上前来生事?我们第一天来这儿而已,人生地不熟的,不至于得罪谁吧?!
血狼看慕容小妹也察觉出了异样,便做了个别乱动的手势暗示她。慕容小妹本想冲出去将那人揪出来的,见血狼如此,也就站在原地,静候血狼处理。
血狼确定了那人的位置,一个身斗分身前去,却扑了个空。慕容小妹大叫一声:“小心!后边!”
血狼赶紧挥刀转身,只见五个人站在对面屋顶上,对着血狼蔑视的笑。
血狼自知不是他们的对手,从他们手上拿的武器和他们的穿着可以判断,这些人是银级刹影罗,真正的银级刹影罗,而不是像血狼这样随口封的。在龙腾城主管辖的范围,只有同级之间才可以决斗,城主命令或者违反法纪又另当别论。看来这次,龙腾城主是铁定要我下地狱了。只是这慕容小妹,跟着我倒了大霉。
“血狼出来帝罗国,不知何处冒犯了各位!还请各位赐教。”血狼还是想听对方把话说个明白,万一自己暗暗冤枉了龙腾城主,就实在太不应该了。
那五人都统一着银灰色系的衣服,手上拿的武器都程亮得令人心生畏惧。
五人中有一个秃头少发的人,道:“你无需知道这么多,你现在只要乖乖受死,便也是功德一件。”
血狼知道今日两人无生还机会,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至少自己死了不能拖着慕容小妹去死。
血狼道:“若是城主要小的死,小的不敢不从,若是由于别的什么恩怨,血狼致死拼搏。”
血狼冷冷的眼里放射出寒光。但那五人根本不把血狼的寒光放在眼里,仿佛他们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血狼和一边的慕容小妹就是那帝王膝下的阿猫阿狗,他们随时可以取他们性命。
“不管什么理由都好,你今天是死定了。”另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说道,言语中和眼神里的高傲咄咄逼人。带着少年得志的得意和年少轻狂。
血狼用破空传音的方法对话慕容小妹,要她趁乱逃走。慕容小妹见血狼并没有张口却说出话来,很是惊奇,血狼见慕容小妹还没在状态,焦急得说:“等会儿你只管速速逃出,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对你不会怎样。”这一招是血狼年幼时一个乞丐模样的老人教他的,那时他并不懂事,只是别人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而已。
血狼挥刀朝着那五人飞去,那五人倒也眼疾手快,迅速抽出各自武器。席卷着他们内心的骄傲向前,如同迎接一场唾手可得的胜仗。
慕容小妹见他们打起来,心里矛盾着要不要上前帮忙,但空气中又传来血狼的声音:“你快走!他们五人任何一人的武功都在你我之上,如今能保全一个是一个。你跟随我来到帝罗国,我不能让你深陷血腥之中。”
慕容小妹转身想要逃离,一个灰衣人噌的一下飞到慕容小妹跟前,慕容小妹赶紧使出浑身解数相对抗。
那灰衣人嘴里叫嚣着:“你想跑?!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溜走!连一只苍蝇也别想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过。”
慕容小妹心里暗自叹气,没想到新得的一条性命,又将结束在这乱刀飞舞当中,人生真是沉浮难测。
血狼趁那四人情敌疏忽之时飞身到慕容小妹身旁,就算死,他也愿意和慕容小妹共同抗争到最后一刻。
灰衣人们也赶紧跟上血狼,这时便出现了五人对抗两人的宏大局面。小小的院子已是狼藉一片。慕容小妹不禁觉得好笑。早知道这院子会变成这个样子就不用打扫了,这是好笑。
灰衣人们惊愕于慕容小妹所出的招数,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猜不到她到底出自何门何派。
血狼身上已受伤多初,鲜血侵染着他同样银灰的衣服显得污迹斑斑。
而慕容小妹身上却没多少伤处,因为灰衣人们大多关心起她的招式起来,并没有下狠手。他们知道,这二人早晚是他们的囊中之物。慕容小妹的力气一点点丧失,感觉自己力不从心了。这五个人实在厉害,就像是不会疲惫的钢铁人一样,连一个大的踹洗都没有,实在奇怪。
打斗间,一个灰衣人撕碎了慕容小妹的衣裳,露出雪白肌肤一片,更引人注目的是雪白肌肤上一只飞狐。红色的狐狸妖媚又美丽。五人的眼睛顿时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血狼赶紧脱下自己已被鲜血染了的衣衫为慕容小妹披上。
那五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原来古人也是这么色色的!
慕容小妹嫌弃得看了看血狼为自己披上的衣衫。
“狐妹!”秃头人轻唤了声,带着拘谨和小心翼翼的情愫。
慕容小妹被他这一声唤也愣住了,半秒的呆愣后立即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认错人了,把自己当成了他们的什么狐妹。好,既然天不绝我,我又怎好违背天意。
“你们才认出我来?!”慕容小妹故作如此。又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五人赶紧收起刀剑,对慕容小妹道:“都是哥哥们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没伤着吧。”说着五人就要上前查看慕容小妹的伤势,慕容小妹赶紧制止,说:“还好还好,哥哥们不要担心。”
五人争先恐后的问慕容小妹最近几年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没有和哥哥们联系,又为何与血狼在一起。
慕容小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儿像他们的狐妹,但又不能穿帮,不然好不容易捡到的半条小命又要魂丧黄泉。
“这几年我一直在混沌当中度过,记得几年前我的头部受到了重创,便丧失了从前的一切记忆。由此,以前的种种我都不记得了。但是看见哥哥们的时候,突然觉得好生熟悉,虽然往事也不曾记起,但冥冥之中,我感觉到你们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慕容小妹像编剧本一样胡编乱造。
那五人对慕容小妹的一席话深信不疑。慕容小妹又对他们讲述起自己最近一年来的坎坷命运。五人更是感慨不已。
年轻一点的灰衣人道:“狐妹,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们五人的标记吗?我是一只貂。”
“你是一只貂?”慕容小妹被他的话逗得不行。
那人赶紧拉下衣裳,露出背脊来,果然,旧伤痕迹斑驳的背脊上有一貂的刺青。
慕容小妹还以为他耍流氓呢,原来是向自己展示他的刺青。
其他四人也都纷纷拉下衣裳。
虎、豹、鹰、熊。每一个刺青都极具艺术美感。慕容小妹不由得感叹,原来古人玩艺术也可以玩到这个地步。
“而你身上,就是一只狐狸。”说着貂就要去拉扯慕容小妹的衣裳,慕容小妹赶紧拉紧衣裳,说:“我知道,我知道。有时候洗澡的时候看到过一两眼,只是一直不知道它们的由来。”
他们说,他们的名字也都有身上的动物命名。
古人取名字还真是求方便,这样也好,我也好记。但不至于每次要叫谁的名字就把谁的衣服脱一遍来看吧?!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