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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夜。
“哥哥,春梅和冬梅为了保护我受了伤,我都看到她们吐血了,不知道她们的伤势现在好了没有?”
“傻丫头,她们的伤早就好了,这次本来还要随我一起来找你,我没有同意就让她们在府里等着。”凤镜夜目光温柔的看了眼怀里的小东西。
从夏末被劫走开始,已经好多个日夜了,能够再次把她抱在怀里,让他更确定夏末在他心里的地位,是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的。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可想念她们了。”
夏末欢快的笑着,凤镜夜的脚步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紧接着柔和的眸子泛上冷光,浓烈的杀气一圈一圈蔓延开来。
“小夏,我们可能还要耽误一会,你抱紧哥哥闭上眼睛无论待会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我一定会将你带回家的。”低头看着怀里的夏末,凤镜夜又笑了,修长白皙的手指覆上夏末的眼睛,继续往前走去。
夏末虽然不知道凤镜夜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她愿意相信,相信哥哥说的每一句好,同样也相信今天哥哥一定可以带她离开。
两个强势男人的较量
两个强势男人的较量
凤镜夜抱着夏末往前走,手掌始终盖着她的眼睛,因为眼前即将有一场厮杀,他不想夏末看到这样会吓坏她的。
凤镜夜眸光冰冷的与宇文飒对视,宇文飒嘴角勾起了一丝嗜血的笑,凤镜夜不愧是刖国智勇双全的摄政王,居然只带了区区几个暗影就敢独闯凌国皇宫,带走他最想要的人,这份勇气值得嘉奖。
只不过,今天他能走着进来,却不知道他有没有能耐再走着出去。
修长的手一挥,身后的御林军就快速向凤镜夜□□,而凤镜夜身后的暗影们也不甘示弱抽出森寒的宝剑势必奋战到底。
耳边是刀剑相击的声音,空气中在浓烈的花香下有一股血腥味,温柔的感觉似乎是刚刚从人体动脉中流淌出来的一样。
夏末被凤镜夜捂住眼睛,没有视觉她就只能靠听觉判断身边发生的一切,手情不自禁的抓紧凤镜夜的衣服,更深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感觉到夏末的害怕,凤镜夜低下头,柔声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小夏别怕,有哥哥在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哥哥保证今天一定带你离开,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凤镜夜的轻声细语,果然让颤抖的夏末不再恐惧,只是依旧担心。
因为她知道宇文飒是个臭狐狸的死变态,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哥哥要面对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家伙会吃亏的,果然她的想法一点都没有错,宇文飒的声音就在她面前响了起来。
“堂堂刖国摄政王不请自来成何体统?你当孤王的皇宫是你们家的花园吗?”
“呵!大家彼此彼此,你又何必自视甚高?”嘲讽的勾起嘴角,凤镜夜毫无感情的回击。
他带来的暗影虽然功夫了得但也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在无数御林军的包围下明显有些吃力,大部分人都不同程度受了伤,却还拼死少出一条血路来,为的只是自己的主人能够平安撤退。
“无论你怎么说,今天你们谁也逃不掉的,没有凤镜夜的刖国将不堪一击,到时候孤王的百万雄师挥军北上还怕小皇帝不俯首称臣吗?”
宇文飒足智多谋掠走夏末其实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他觉得有趣,其二就是想用夏末做饵,引凤镜夜入局,只不过前提必须是凤镜夜在乎夏末,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
然而一切都在自己的预计中,他用夏末果然引来了凤镜夜,只要凤镜夜一死他就可以完完整整的坐拥天下。
“宇文飒闻名不如见面,是本王太高估你的能耐了,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同本王一较高下。”早就知道凌国的皇帝宇文飒卑鄙,却没有想到他可以卑鄙到如此地步。
这场局宇文飒布的很好,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但是看在凤镜夜的眼里却是小人的作为,这种不配做皇帝更不配君临天下。
“随你怎么说,今天你的命孤王是要定了。”
只要她死了,小家伙还不是自己的,没了依靠的夏末,最终只会留在他的身边。
凤镜夜受伤
凤镜夜是这个世上宇文飒唯一认同的对手,此刻看着他全身的血液就已经沸腾了,真想亲手砍掉他的头颅,用他血来祭旗。
宇文飒话音方落就手腕翻转,一柄锋利的宝剑随之出鞘,直逼凤镜夜而来,那么凌冽的剑气,震落了枝头的红花漫天飞舞着。
迎面而来的剑直逼眉心,凤镜夜没有躲只是等到剑锋刺到眼前的时候才侧头,顺势出剑。
铛的一声巨响,那是两柄宝剑相撞的声音。
宇文飒双眼嗜血像极了地狱鬼魅,凤镜夜双目含冰几乎能冻结世界万物,王者与王者的交锋,高手与高手的对决瞬间风起云涌。
怀里抱着夏末起初凤镜夜还能应付自如,可是数十招后体力明显不支动作也随着慢了下来,而宇文飒却越战越勇,锋利的宝剑步步紧逼几乎是每一招都向着凤镜夜的心口和眉心,只要剑尖穿入就能瞬间要了他的命。
“哥哥,我怕!”近在咫尺的打斗让夏末忍不住颤抖,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剑锋贴过她脸颊的触感,却始终听凤镜夜的话没有睁开眼睛。
“小夏别怕,有哥哥在,哥哥会保护你的。”
凤镜夜低头安抚怀里的夏末,却在分心这一刻将空门露了出来,而宇文飒就在这时发起进攻,宝剑刺穿凤镜夜的皮肉带出一串滚烫血珠,沿着冰冷的剑锋滑落。
“哈哈!凤镜夜的血,果然比一般人的好喝。”宇文飒邪魅的笑着,略显苍白的指尖划过滴血的剑锋,沾着凤镜夜的血就含在口里,然后笑得越发疯狂了。
“那么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喝到更多了。”挑起嘴角,凤镜夜在说话的时候就如一道白虹般掠出,手里的剑变幻莫测直逼宇文飒的死门。
一时间,空气里迸溅出了无数火花,汹涌的气流将漫天花瓣绞碎然后咧咧飞舞。
所有打斗在这一刻停止,夏末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脸颊,她的耳边是哥哥粗重的喘息,让她的心猛然疼痛,再也顾不得其他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刺入凤镜夜身体的宝剑,和不断流出的血液,让夏末瞬间泪如雨下。
“哥哥,哥哥你要不要紧?”看着凤镜夜被宝剑撕裂的伤口,夏末的心疼的几乎快要死掉了,似乎这一剑刺中的不是凤镜夜的肩膀而是她的心脏。
“我没事,小夏不要哭。”
指尖用力拔出那柄嵌入肩膀的宝剑,凤镜夜心疼的擦掉夏末眼角的泪水却也因为这个动作,将自己手中的血迹留在了夏末白皙的脸颊上,和着泪水呈现出一种摧残的颜色。
“这怎么可能没有事?哥哥,你走吧,不要管我,一个人快走!”夏末哭着道。
以凤镜夜的武功,和宇文飒对决,两人只会平手,凤镜夜要脱身随时都可以走人,偏偏他身边还护着一个夏末,凤镜夜为了顾及她的安全,才会落得受伤的地步。
如果没有夏末,他一定能全身而退,所以此刻夏末才会如此自责,让他放弃自己一个人走。
可是凤镜夜怎么可能丢下夏末呢?夏末是他这一辈最喜欢的人,是他护在心尖上保护的宝贝,如果今天不能将夏末一起带走,那么他也会将命留在这的。
她会属于孤王的
可是凤镜夜怎么可能丢下夏末呢?夏末是他这一辈最喜欢的人,是他护在心尖上保护的宝贝,如果今天不能将夏末一起带走,那么他也会将命留在这的。
“如果要丢下你一个人,今天我就不会来了,要走我们两个一起走,要留我也会陪你留下的。小夏,你是我心里唯一的牵挂你明白吗?”
凤镜夜说的很轻却很坚定,他的命已经和夏末的连在一起了,他绝对不会丢下她一个人走掉的。
“哥哥,你真傻!”
抹掉眼角的泪水,夏末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如果一早就知道哥哥来救她要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那么她宁愿凤镜夜不要来。
至少这样他就不会受伤,不会因为司徒夏末而受伤,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夏末也不会一个人独自活着。
因为没有了哥哥这个世界,再无她可以留恋的东西,正如同凤镜夜说的,夏末是他唯一的牵挂,而他也夏末唯一的依靠和牵挂,失去了他就是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对凤镜夜说完这句话后,夏末就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宝剑,举到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毫无畏惧的看着宇文飒。
“宇文飒,放我们出去,否则今天我就死在你面前。”夏末知道这种要挟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是她还是想试一下,试一试这么多天的相处宇文飒对她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如果有幸被她赌中,宇文飒对她的真心多于假意,那么她就可以和凤镜夜一起离开,反之就一起死在这里,反正只要有哥哥她什么都不在乎。
“你要挟孤王?”看着夏末决绝的举动宇文飒忽然心底生出一丝疼痛来。
这个小家伙居然为了凤镜夜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作为要挟?呵呵,她真有意思。
“对!我就是要挟你,宇文飒,如果你今天不放我们离开,那么我就立刻死在这里。”宝剑往脖子上又贴近了三分,割破了皮肉带出一串串鲜艳的红色玛瑙。
“好,孤王放你们走,不过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后孤王会派大军追杀你们,能不能平安回到刖国,就看你们的本事和天命了。”
用力捏紧双拳,宇文飒了解夏末的个性,如果自己不同意她真的会自刎,那么这场游戏就没有意思了。
倒不如顺着她的心,放他们走然后在约定的时间后展开追杀,他要凤镜夜死的心服口服,也要夏末为此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谢谢!”
留下这句道谢夏末就急忙扶着凤镜夜离开,然而从始至终凤镜夜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却在和宇文飒擦肩而过的瞬间勾起了嘴角。
那弧度仿佛在告诉他,夏末是他的,是他凤镜夜的女人,她,从不属于你宇文飒!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宇文飒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芒,抿唇冷笑,凤镜夜,孤王会从你手里把她抢走,她,最终只会属于孤王的!
一路走出凌国的皇宫,没有一个人阻拦,宇文飒也算说话算话。
无法停止的欲望
出了宫门,在事先约定好的地方停了一辆马车,这是凤镜夜准备的,他带来的暗影还有数十人都潜伏在暗处。
坐进马车一路北上,凤镜夜要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想出应变的法子,还要甩掉追兵,所以其他的他顾不得,就连自己肩膀上流血的伤口他也没有管,只是坐在一旁默不出声的夏末忍不住心疼,最后终于还是决定为凤镜夜包扎。
“哥哥,你的肩膀还在流血。”看着凤镜夜的伤口,夏末忍不住又红了眼睛。
“我知道。”凤镜夜没有抬头,依旧看着矮几上的底图,凤镜夜回答越平静,让夏末再次忍不住咬住下唇。
“伤口如果不好好的处理,会发炎的,况且血流多了哥哥会有生命危险。”
“我不会那么轻易死掉的。”还是同样淡淡的回答,让夏末不再出声只是咬住下唇的牙齿又用力了几分,嘴唇几乎都被碾出血来了。
见夏末许久没有说话,凤镜夜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看她,此时夏末紧紧的咬着嘴唇,眼泪一直往下掉,让凤镜夜心疼不已,知道了她的想法和坚持,将她搂在了怀里柔声笑了。
“我知道你心疼我,那么就为我包扎吧!”
果然,听了凤镜夜的这句话夏末不哭了,抽噎着点头,然后从马车上找到医疗险,从里头取出药和纱布,小心的解开凤镜夜的衣服。
当看到肩头的伤口时,夏末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眼中屯着的泪水再次轰然而下。
伤口很深,皮肉外翻带着鲜红的血珠,这么深的伤口,哥哥一定很痛,凑近,夏末轻轻的吹着气,希望这样能将凤镜夜伤口上的疼痛带走。
把伤口清理干净后,夏末将止血的药粉倒了上去,伤口受到药物的刺激,那种痛直逼心脏,让凤镜夜呼出一口浊气,眉头不由的皱紧一分。
“哥哥,疼的话你就叫出来别憋在心里。”一边流泪一边为凤镜夜包扎伤口,夏末的心很疼,真的希望此时受伤的是自己。
“我不疼,被小夏亲手包扎过的伤口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