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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发现鸠主儿一个恶劣的地方,那就是撒谎不眨眼!比说真话的样子还真!
最近在熬夜学习,所以精神有点恍惚?霞妍面无表情的想:每天睡得比谁都早,早晨起得比谁都晚的那货是谁啊?她眼瞎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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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感谢饭饭的辛苦,今天二更呦O(∩_∩)O
☆、第024章 我们来打赌(二更)
卿灵鹊坐在骑射场地的楼榭里,左边是宋璃烟,右边站着的是江家庶出三小姐江幼琳,其余的人灵鸠没有一一去辨认,没一会儿走进楼榭内,几个女孩面前。
“鸠妹妹,你刚刚走的快,我想慰问几句的机会都没有。”说话的是宋璃烟,九岁的女孩已经看得出来往后姿色的走向,瓜子脸的她配上矜持的表情,显得比一般九岁女孩要成熟,“课堂里鸠妹妹的书我已经收拾好了。”
宋璃烟的主动示好不在灵鸠意料之中,却不觉得奇怪。
高门大院的女孩早熟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哼。”卿灵鹊不高兴的撇开眼,显然不想理会灵鸠,故作不经意的抚摸着手中佩剑,朝右边的江幼琳道:“幼琳你看这里,这颗珠子是南海墨珠,只有树海洲才有。”
江幼琳和宋璃烟同岁,自然比卿灵鹊大,不过两人身份有别,卿灵鹊平日都不太爱打理她,这回出于别的心思找她说话,却不会叫她姐姐,直呼她名字的语气也很敷衍。
江幼琳心中不满,面上还是做着惊叹的神情,“那肯定很珍贵了!”
“当然了。”卿灵鹊眉眼全是得意,“这可是寐哥哥的宝贝,几乎是不离身的,只会给他信任的人拿。”
在场的人年纪不大,却个个是人精,哪里会不明白她话语背后的意思。
女孩们又嫉又慕,却没身份去反驳她,唯一有身份的自然是宋璃烟这样的宋家小姐,不过她只是皱皱眉,没有说话的意思。
灵鸠将这些看在眼里,心想卿灵鹊情商不错,不过到底年纪还是太小,出身太高,习惯了张扬嚣张,一点也不知道收敛,不知不觉就拉了一堆仇恨值。
“信任的人?”灵鸠一脸疑惑的问道:“像江少爷身边奴才一样?”
一句话,瞬间把卿灵鹊堵得一脸愤恨,偏偏灵鸠这话又没说错,她没办法反驳。因为江无寐有需求的时候,的确会把剑丢给自己的奴才拿着。
“我说错了什么吗?”灵鸠朝宋璃烟问道。
宋璃烟想笑又要保持矜持,看了卿灵鹊一眼,道:“没有。”
其实她也不太喜欢卿灵鹊过得张扬的样子,尤其事关江无寐的时候。
“哦。”灵鸠似才想起来正事,把碎开的玉佩拿出来,放在众人的眼前,对卿灵鹊道:“小妹妹,这个你还要不要?”
“谁是你妹妹!”卿灵鹊一脸气恼,挥手要甩开灵鸠的手,以及她手里的玉佩,“破烂东西,谁稀罕,只有你这样的穷鬼才当宝贝!我家里要多少有多少!”
这回灵鸠及时的收手,并没有被她打中。
其实,卿灵鹊和灵鸠同岁,只是灵鸠比她早出生两天,所以叫她一声妹妹并没错,偏偏卿家大夫人不愿卿灵鹊嫡长女的身份被抢,所以才对外宣称卿灵鹊才是姐姐。
“不是我不给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哦。”灵鸠轻轻说道。
“不要不要,都说不要了,我才不稀罕,一点都不稀罕!”卿灵鹊怒气冲冲的喊道。
灵鸠道:“那你打碎了我的玉佩,该赔我。”
“凭什么!”卿灵鹊瞪眼,她才不要配东西给她。
灵鸠认真道:“因为这是你打碎的,就该你赔,这是大家闺秀该有的风度……”为难的皱了皱眉,低声道:“我就知道你赔不起,这么好的玉佩,雪衣哥哥说过仅此一块。本来想送给你,就算你的东西,碎了自己的东西当然就不用赔了,可你又不要。”
“鸠妹妹,你性子也太好了吧!”宋璃烟忍不住开口。
灵鸠恬静的朝她笑了笑,半垂着眼帘,有点害羞的样子。
后面的霞妍一脸僵硬,为什么从她这个角度看,鸠主儿的笑容好狡猾。四小姐,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肿么也被骗了!被骗了啊!
“呸!”这里面最生气的莫过于卿灵鹊,以她骄傲的性子加上之前说过的话,没有人给她台阶下,她就只能咬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咽,“不就是一块破玉佩吗?我堂堂卿家大小姐会赔不起,笑话!”
灵鸠还没有说话,宋璃烟已经冷声道:“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不菲。”
其实她早就对卿灵鹊的不满了,她句句说灵鸠拿着的是破烂东西,可怎么说灵鸠如今也是宋家的主儿,她身上的穿戴也是宋家出来的,说她的东西不好,不就同说宋家的东西破烂吗?
如果灵鸠知道宋璃烟的想法,一定会竖大拇指,心道:萝莉,你真的想多了,人家也才七岁,头脑再聪明,被气昏头的时候,总有点小孩的脾气,说话不经大脑,哪联系得到那么多。
不过,宋璃烟的阵营转变,显然是灵鸠乐于见到的。
卿灵鹊恼怒的盯着宋璃烟,“烟儿,你竟然帮她说话!”
宋璃烟平静道:“我只是在说事实。”
卿灵鹊气得胸口不断起伏,眼神不善的盯着灵鸠,那种浓浓的算计意味,一点不像个七岁孩子该有。
正是因为这种早熟,让灵鸠反算计起她们来更加自在,一点不会有心理障碍。
“不如这样吧。”灵鸠看向卿灵鹊怀里的宝剑,笑道:“我们来打赌,就赌这场骑射的输赢,如果江少爷赢了,玉佩就不用赔了。如果江少爷输了……唔,就把这柄剑输给我。”
“鸠妹妹,一再的退让不是善良,而是软弱!”宋璃烟严肃道,不过看着灵鸠的眼神分明比最初柔软了许多,对她放下了戒备。
是了,一个这么为别人着想的天真女孩,有什么好值得人戒备的。
无论是宋璃烟还是在场的其他人,都觉得灵鸠说出这番话,立下这个赌博,根本就是为了给卿灵鹊一个台阶下,给足了她面子——因为,每个人都认为,这场比试一定会是江无寐胜出。
“你休想!”卿灵鹊讨厌极了灵鸠那张脸,尤其是对方以这副精贵的装扮身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每一句话都跟甜蜜的毒药似的让她难受难堪,所以无论听到灵鸠说什么,都不愿意如她的意,“我就知道,你想贪图寐哥哥的宝贝,你还在宵想寐哥哥!”
灵鸠被这样指责呵斥也没有生气,轻声问道:“难道你觉得江少爷会输?”
卿灵鹊脸色一变,小嘴张开,似乎还想斥骂灵鸠什么却中途停止。
周围一阵安静,卿灵鹊没有发觉,灵鸠却感受得清清楚楚——卿灵鹊这次的撒泼,拉来的仇恨值很高,形象分在众人心里哗啦啦的比退潮还下滑得快。
“好,我跟你赌!”卿灵鹊好像恢复了冷静,一脸倨傲的盯着灵鸠,“无论是寐哥哥,还是寐哥哥的宝贝,你都休想得到。”
灵鸠神情不变,丝毫没有兴趣的样子,让宋璃烟等人更觉得她只是一片好心,也就更凸显得卿灵鹊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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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⑨:我们来打赌吧!O(∩_∩)O
麻雀:赌什么?╭(╯^╰)╮
⑨⑨:我赢了,你就裸奔求收藏。~(≧▽≦)/~
麻雀(‵′):那你输了呢?
⑨⑨:裸奔求留言!
麻雀:成交!
水:两个丫头真的太懂事了有木有!(^o^)/~
☆、第025章 只要你认真做
“为了公平,就让大家做见证人,好人少爷做保证人,赌注放好人少爷这里。”
灵鸠不给宋琉珏拒绝的机会,就将碎成两半的玉佩塞进他的手里。
宋琉珏走过来看戏有好一会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灵鸠会来这么一着。
他手里被塞了玉佩,皱眉想要拒绝,忽察觉到对方娇嫩的手颤了下,莫名的他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盯着她包扎着白帕的手,竟然不忍心拒绝了。
正好这时候,女孩抬头朝他看来,一双眸子水水亮亮,闪动着纯粹的光斑,“我听说少人少爷最公正,一定不会故意偏袒谁。”
“呵呵。”宋琉珏扯嘴一笑,疑惑的盯着灵鸠,低声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我可不觉得江无寐会输,所以……既然要赌,我也加入一个好了。”
他先低头看了眼腰上的紫霞玉佩,皱了皱眉却从袖内抽出一柄他半个手臂长短的短匕,匕首套进鞘内,这鞘呈暗金色,镶嵌着一颗颗暗蓝色暗紫色暗红色的宝石,看起来很华贵。
“我这柄匕首不便宜,你一块碎玉可换不起。”宋琉珏笑眯眯的盯着灵鸠,“不过不怕,就算输了,有大堂哥在,他一定能帮你还,到时候我就去大堂哥那里讨账好了。”
“三哥……”宋璃烟才唤道,就被宋琉珏一眼堵住了所有话,只能投给灵鸠一个自求多福的同情眼神。
灵鸠似没有看到,视线还在宋琉珏脸上,歪头笑道:“好人少爷,笑得真好看。”
宋璃烟立即有扶额的冲动,不由的想:难道大堂哥看上的就是这丫头的一股子傻性儿?
如果灵鸠知道她的想法,定会给她竖一根中指。
唯有宋琉珏莫名心头颤颤,有种不祥的预感。还记得一个月前她就是这样天真无邪的对他笑着,朝他说:三少爷笑得真好看!
“琉珏哥哥作证最好了。”这时候,卿灵鹊略带不舍,更多还是得意欣喜的把手里的宝剑送到宋琉珏手里。
在她看来,宋琉珏故意针对灵鸠,显然跟她站一边,那么把宝剑放盟友这里,自然再安全不过了。
“琉珏哥哥,她不是好人。”卿灵鹊自然站到宋琉珏身边,对他说道。
灵鸠坦然接受她的评价。
“你和她,半斤八两。”宋琉珏不屑一笑,收了宝剑朝旁边走了两步,和卿灵鹊保持距离。
卿灵鹊脸皮顿时过不去,眼睛里着了火,然后全部迁怒在灵鸠身上。
盯吧,盯吧,不见你能把姐盯出个洞来~灵鸠淡然接受她的目光洗礼。
马棚。
封奕岂无视周围势利眼的奴才们嘲讽的目光,将他们不屑的窃窃私语抛之脑后。
他不怨他们,也不怒他们的轻视,因为今日这场比试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更没有胜出的自信。他能够做的只是放手一搏,不愿放弃这唯一的一线生机。
只是可以不恨不怒,却并不是真的对那些目光言语没有感觉。
封奕岂脚步沉稳,保持着平常的步伐往马棚深处走,表面看去他一身稳重,实则随着深入,渐渐隔绝了那群人的目光,让他暗中松了一口气,眼底流露一抹苦涩。
大约花费了十分钟,他牵着一匹黑马走出来,半途却见一个紫衣女孩儿迎面走来。
封奕岂心中疑惑,马棚越里面越脏乱,这些大家族的子女都有专属的马放在外面让人好生伺候供养着,对马棚深处从不踏足,这看衣着打扮显然是高门明珠的女孩儿怎么会往这来。
在和女孩即将错身而过的时候,却见女孩停下步伐,昂头朝自己露出笑容。
封奕岂一怔,皱起了眉。
这紫衣的女孩儿自然就是灵鸠。
她望着面前十五六岁的冷峻少年,虽然他皱眉的样子凶狠,一脸的不耐烦,可他的步子却明显停住了,不经意的站在黑马前头,可以防止黑马突然暴动伤了她,也可以应付很多意外的状况。
这是个看起来冷酷,实际上心软心细的人。
灵鸠眨了眨眼,掏出一张折成三角形,用细细的红线系着的黄符递给他,软软凉凉的童音在又暗又乱的马鹏深处更显干净,“骑射很危险,这个护身符你拿着,可以保你安危,还能祝福你心想事成哦。”
封奕岂神情愕然,“你……”
如果不是女孩笑容清新静好,他定会以为又是高门贵女无聊了,有意的消遣他。
灵鸠将护身符系到他的手腕上,然后淡然的收身后退几步,昂头望着一脸呆愣的冷峻少年,笑道:“只要你肯认真去做,就一定能赢。”
这句话说完,视线中小小的紫衣身影如来时一般,轻然的离去。
一直到有人在外面催促了,封奕岂才回神过来,低头望着手腕的护身符。
这次的比试,谁都不对他抱有希望,连他唯一的亲人也是如此。有人说他是在垂死挣扎,也有人说他是不撞南墙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连最后的脸面和尊严都丢尽了不可,唯独没有人对他说一句你行的,你可以的,更何况是那种笃定的口气告诉他——
“只要你肯认真去做,就一定能赢。”
封奕岂觉得喉咙发痒,鼻子酸涩。
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无所谓,其实他一直都想要有个人能对他说这句话,哪怕是最简单一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