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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不愧是姐的血脉。”
一说到宋雪衣,孙谷兰的脸色露出几分柔色,随后想起来什么又渐渐的平静下来。
“你应该也听说他们失踪不见了的消息吧。”
孙谷青诧异,“莫非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爹离世,更不会和你这么被动。”对于宋雪衣,作为一直保护他的娘亲,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保护着转变为被保护者。
她相信自己儿子的天赋和实力,坚信着宋雪衣和灵鸠在这里的话,他们绝对不用过得如此辛苦。
孙谷青震惊,“他们去了哪里,连姐都不知道?”
孙谷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
之后姐弟两原路返回,孙谷兰告别了孙谷青,去了藏书阁去寻孙家的藏书长老谈话了。
当年,她还没有为了宋和真叛出孙家的时候,当时那一代孙家最耀眼的天才,所有人都将列为孙家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无论是孙昊晟还是孙家的大部分长老都看好着她。
只可惜,孙谷兰最后的选择,让他们一个个气愤也为之惋惜。
如今孙谷兰回来了,往日一部分支持她的长辈很多被孙昊羧掌握,却也有一部分中立的人还是站在了她这边,完全出于对她的喜爱和认同。
孙谷青自己自然也没有闲着,尽自身所能的结集着人手。
他清楚既然今日有人放下话来,三日后自然就是一触即发,一决胜负的时候了。
时间流转,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众人忙碌中,却觉得只是转眼就过去了。
孙家的这场盛宴在旗下的一片深林广场中举行,一般孙家有什么重要活动就会在这里举办,因为这里范围够大,位置也够隐蔽和庄严。
孙祖家坐落这块整个山野,少说也有上百的阁楼里,居住的人自然也不少。一群人聚集在广场上,能坐下的而已是少有。大多人都根据自己所选择的阵营处站立着。
今日大伙们都知道,主要对峙的人就是孙谷青和孙昊羧他们。
“谷青,把家主令交出来吧。”孙昊羧一开口就开门见山,可谓嚣张至极。
他已有六十的高龄,不过因为练武,表面看上去也就四十上下。一张脸生得冷峻,浓眉大眼的样子,哪怕已经不再年少,也让人可以察觉到年轻时的他必是个好看的男子。
这时他就坐在椅子上,和孙谷青说话的时候没有站起来,漫不经心端起茶杯要饮茶的样子,仿佛根本就没有把孙谷青放在眼里。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二弟他已经逝去近一年了,因为你的任性,让孙家近一年无主,其中的损失你知道吗?”
长辈训斥晚辈的庄严被孙昊羧释义得淋淋尽致。
孙谷青忍着心中的怒气,平静的微笑道:“大伯,我觉得你哪里说错了。从爹去世的那一刻起,他就把家主令交到了我的手里,亲口说了传位给我的话。一直以来,我都是孙家的现任当家。”
“呵呵。”孙昊羧嘲弄的一笑,“谷青,想做当家不是光有脑子就行了,要知道当家就是一个家族的象征,实力智慧缺一不可。你说你都三十好几了吧,连六层武者的根基都没炼稳,又怎么能当得起这个家主一职。”
没等孙谷青反驳,他接着说道:“你要是一定不肯把家主令交出来那也没关系,事实上我也觉得那块令牌有点久了,不如还是换新了好。”
“大伯!你过了!”孙谷青怒喝。家主令牌是家族千年传承的代表,岂能说换就换。
只是这点声量又岂能把孙昊羧给吓到了,太胸有成竹道:“说实话,我对家主的位置并不感兴趣。”这话才说道一半,就遭受到了孙谷青等人的瞪视。他要是不感兴趣,那才是怪了!
孙昊羧不但不怕,反而还挺享受他们这种的瞪视,“不过为了孙家着想,我觉得一个正确的家主选择是至关重要的,很显然孙谷青还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些微的议论声响起,大多都是赞同孙昊羧话语的意思。
孙谷青苍白的脸色更加冰冷得仿佛白雪结凌,语气更没有温度,“身为继承人,我的手里怎么可能真的毫无底蕴。只是大伯,我不想和你闹翻,引发孙家的内讧,从而让外人得了便宜,让爹一手建立的辉煌又跌回谷底。”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孙烷站了出来。
今年的他二十二,这里不比现代,这个年纪对于很多男子来说,已经算得上的是大龄,应该懂得沉稳和懂事了。然而,总是有一部分的人,因为天生和教育使然,加上生来的优越环境身份,使得性子嚣张跋扈。
孙烷显然就属于后者。
他身穿一袭轻便的白衣,并没有佩戴过多的配饰,一张算得上俊俏的容颜,使得他看上去颇有几分君子气质。
只是他一开口,这份淡雅君子气质就被破坏了大半,“大伯,怎么说,您都已经三十多了,跟我们这小辈争真的有意思吗?不说别的,只要是个明眼看过来,都看得出来我比您更出色吧。我们大家都是为了孙家,大伯您就更应该自觉的退位让贤把家主令交出来。您说您要本事没本事,要能力没能力的,嘴里说着大义凛然的话,怎么就做不出这大义的事?”
孙谷青听他一番长篇大论,虽然对方句句对他的称呼都用了尊称,可他一点没有从对方的身上感觉到尊重,反而只有弄弄的嘲讽意味。
“孙家要是真交给你们了,不说会不会衰败下去,就说意你们的小肚鸡肠,也不会让我姐弟两人好过吧。”
他忽然这么直白,反而让孙昊羧几人愣住。
不过这话,显然不是孙烷他们想听的。孙烷顿时冷了眼神,虚伪的笑道:“大伯你在说什么话,我们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呢。哎,也不知道是背叛者在你耳边说了点什么,让你这么误会本家的人。”
所谓的背叛者,除了说孙谷兰还能有谁。
“住口!”孙谷青厉声呵斥。
坐在他身边的孙谷兰却平静的按住他的肩膀。
他越生气,对于孙烷他们来说就越是喜而乐见的事儿。
孙谷兰忽然抬头,看着孙烷和孙昊羧说道:“当年的确是我自愿走出孙家,却自认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孙家的事情。这事要真争论起来,到底是谁有理了,世人皆知。我孙谷兰,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泄露孙家之秘四没残害孙家之人,不过是下嫁自己喜爱之人,却被废除一身功力以及断了经脉,这惩罚真的对等吗。”
孙烷对当年的事情并不了解,依旧笑着说道:“无论你对或者错,你都已经叛出了孙家,这是无争的事实。今日,之所以让你坐在这里,一是看在前家主的面子,二是把你当做大伯的客人。”反正就是不承认孙谷兰还是孙家的身份就是了,“今日主要说的还是家主一事,其实早在几日钱,我们就呈上了折子给木皇,按照木皇的意思,他也更加看好我。”
一句话让孙谷青和孙谷兰都露出了惊色。
他们没有想到,为了这个家主的位置,孙烷他们不仅带来了外援,还惊动了木皇。
倘若木皇真的下了旨意,让孙烷继承孙家新的当家位置,那他们的确没多大的胜率了。最终的结果,要不就是接受,要不就是不顾孙家的受损,和孙烷死磕一番。
“看大伯的样子好像不服气,要不这样吧。我们用最简单也最权威的办法,一定胜负。”孙烷的表情始终充满了自信,“以三盘两胜制,可以请自己人也可以请外援,只要谁胜了两盘,便退出家主之争。大伯,你也知道,这世上向来以武为尊,实力才是这世上最根本的东西,你总不会连这个都怕了吧。”
虽然明明知道孙烷用的是激将法,可孙谷青却不得不接。
因为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毫无退路。
双手紧握着,孙谷青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他的脑子飞速的转动,无数的办法在脑海里浮现又被摒弃,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奈。看向身边坐着的孙谷兰,对方的目光也和他差不多。
两人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计和办法,都是无用之功。
“难怪木皇没有任何的消息,原来是孙烷他们也去找了。很明显,木皇也打算静观其变,并没有有意偏袒谁的意思。”孙谷青黯然说道。
孙谷兰却道:“木皇已经偏袒我们这边了。”顿了一秒,解释道:“无论怎么看,都是找到强大外援的孙烷那边占了先机和优势,可木皇并没有明确的选择他们,断了我们所有的生路。”
虽然现在他们的路也好不到哪里去。
“倘若再多点时间的话……”孙谷兰想起李天安。
他回来后一度表现出来的实力让孙谷兰动容,只可惜这群战力大多都凝聚在温包子那边。虽然她已经给他们传递了消息,可是已经没有时间等他们赶到了。
最终,这场比武由孙烷身边跟随的一名年轻男子和藏书老人对在一起。
掌管藏书阁的长老,当属孙谷青他们这边实力最强者之一。倘若他被败了的话……
这个想法刚刚浮现孙谷青他们的脑海,眼前的一幕就震惊了他们,也让孙谷青全身僵硬。
因为藏书长老竟然连三招都没有抵挡住便被打了出去,口吐鲜血的倒地。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却也重伤。
这人未免太强了吧!?这个念头,浮现孙谷青等人的脑海,倘若不出动家主里面的隐士,怕是根本就拿不下。偏偏家族里的隐士们都是中立份子,不要灭族的那一刻,他们不会随便出面。
这里面孙谷兰的反应却是最平静的,因为她早已见识过了宋雪衣和灵鸠的天才,并且觉得这人的实力未必超越了灵鸠。
只可惜,在她看来实力并不多强的人,却将他们逼进了绝地。
“废物。”把藏书老人打出去的年轻男子不屑说道,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让孙谷青这边的人看得一阵牙痒痒。他似还嫌刺激不够多,用仿佛看蝼蚁般的眼神扫过孙谷兰等人:“怎么?不服气?说你们废物都是抬举了你们,在我的眼里,你们不过是一群垃圾。尤其是你们,不服气的话,就上来一战啊。”他明摆着指着孙谷青和孙谷兰两人。
孙谷青脸色涨红,孙谷兰却比他更沉稳点,看到不远处孙烷他们脸上的笑容。
可想而知,这名男子的言行绝对有孙烷他们授意的成分在。
孙谷兰心中升起悲哀和不甘之意,无论是出于亲情还是出于家族的情谊,她都不想让孙烷他们当上家主。因为哪怕是想争夺家主之位,也不该联合外人打压自家人,能做出这种事的他们若当上当家,绝对不是给孙家带来好结果。
只是可悲没有人出面阻止他们,他们身后的实力也不足以力缆狂澜。
“孙家的隐士们常年不出,连脑子都生锈了吗?竟然看不出孙烷他们的危险?”孙谷兰试图请出孙家的隐士过,结果却失败了。
中央的那名年轻男子依旧用话语挑衅着孙谷兰他们,并且越来越难听,有些话太过分了,让大多旁观的孙家人们也忍不住露出不满的情绪。这里面兴致最高的还是孙烷,他几乎是得意洋洋的喊道:“怎么?大伯你们是不打算派人出来了吗?这是要默许我赢了?”
中央年轻的男子也露出高傲不屑的表情,转身准备回到孙烷身边之前,还朝孙谷兰和孙谷青的方向挥去一掌。
因为两姐弟坐得近,这一掌声势很大,足以把他们都打中。
孙谷兰脸色微变,她身后的人们更是如此。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男子竟然这么大胆嚣张。
孙烷也一脸的“惊讶”表情,“啊!这是做什么?认输都认输了,还打什么啊,他们可金贵脆弱着,别一掌打死了!”下一刻,他幸灾乐祸的话语截然而止,双眼瞪大。
不止是他,在场每个人都惊住了。
只见直夺孙谷兰他们性命的掌风忽然不见,高高在上正转身的男人脖子仿佛被人掐住,双腿腾空挣扎着。
“你说,谁是废物?”令人如沐春风的嗓音冷淡的响起。
两道身影,猝然间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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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我就打你又如何
明媚的日头,茂盛的树林,广阔毫不拥挤的广场。
一男一女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凭空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