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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小兽,宋雪衣告诉自己不能急,鸠儿能够醒来回到他的身边,已经是恩赐。
哪怕她的排斥和警惕的眼神,似针似毒,每每都让他心脏揪紧,百感交集。
洗澡的事情告一段落,宋雪衣又去把卧房亲自打理了一遍。
原来他每日休息的时候都会去冰玉宫殿抱着灵鸠一起,这小楼里的卧房就是个摆设,并没有任何作用,里面也显得有几分的清冷。
这时候经过宋雪衣的打理,灵鸠则在一旁看着,见他把一个个软枕放在各处,每一个布置都让卧房看起来暖了一分,心中默默的吐槽:果然是个暖男啊,喜好的居然也是这种,整体看起来其实还是很有品味的,就是那些软枕真的太软了,看起来和男人不搭好吗?
灵鸠磨着爪子,她绝对不要承认男人的每一个布置都恰好正了她的心意,尤其是那些个软枕,好想上去趴着,躺着,滚着,抱着……
“鸠儿,过来吧。”
脱去了外衣的宋雪衣坐在床榻上。
只穿了一件轻薄亵衣的他看起来更加的清瘦。
灵鸠不由的皱眉。
这么瘦,看起来真的好弱,不会有一天突然死掉吧?
作为她暂时的饲主,为了她往后的丹药和糕点供应,她没有要他死之前,怎么能死!
灵鸠才想起来,今天她光顾着吃,好像都没见宋雪衣吃过。
小兽用前肢杵着下巴,严肃的下了个决定——把暂时的饲主养肥。
------题外话------
谈谈你们的目标:
宋小白:炼好丹,做好吃,养鸠儿,爱老婆。
小九九:卖好萌,演好宠,抱大腿,喂饲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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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在你心窝上睡觉(万更求票)
决定归决定,眼前却还要一个更加重大的问题需要她抉择。
清瘦却风神玉砌的男子坐在床榻上,对她招手,示意她一起上榻睡觉。
瞧着他那副自然的模样,分明是想要和她一起睡觉。
要知道在妖族山脉的时候,颇受她喜爱的黑子都没有这个福利,这个人族怎么能和她同床共枕呢。
灵鸠觉得不能这么纵容对方。
“怎么了?”宋雪衣见她久久没动,便站起来朝她走来。
他起来了,灵鸠才一跃而起,从原来蹲坐着的地方来到了床榻上,蹲坐在床榻上,昂着下巴睨视着宋雪衣,就好像那块是她的领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一般。
至于宋雪衣,在睡觉的地盘面前,也变成了闲杂人等。
小兽的表情可灵性传神了,宋雪衣想要自欺欺人都不行。
他失笑:“鸠儿要一个人睡?”
什么叫一个人,她才不是人。咦,这话有点不对,这么好想是在骂自己?
灵鸠先在内心吐槽一句,表现上则依旧淡定的做着高姿态,明摆着默认了宋雪衣的话。
宋雪衣依旧没有生气的样子,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柔和动人:“鸠儿想让我在这里睡吗?”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灵鸠腮帮子挪动了下,她觉得自己应该答应是,不过看着男子温柔的笑容,以及在她看来有点清瘦了的身子,莫名的话语就无法说出口,头也点不下去。
宋雪衣看出小兽眼里的纠结,并不打算为难她,又往床榻的方向走靠近她。
在床榻前的时候蹲下身子,让视线和床榻上的小兽持平,柔声道:“我身子不太好,睡椅子会难受。”
灵鸠在心里鄙夷:多大的人了,居然还装可怜。
只是她的内心的迟疑变得更加的动摇。
宋雪衣:“床很大,躺着我和鸠儿也不会挤。”
这不是挤不挤的问题。
“我睡在外面,鸠儿睡里面,也可以为鸠儿挡着,以免鸠儿滚下去。”
我才不会那么笨的睡觉滚下床!
“我畏寒,鸠儿身子暖,就帮帮我可好?”
原来还是为了利用我,我的身体是那么好抱的吗?
这厮完全忘记了,从见面她几乎就是在宋雪衣的怀里度过的。
昏暗却柔和的光线下,男子眼神澄澈温柔,淡淡的祈求却没有压迫,让人觉得哪怕拒绝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他的脸上甚至还是泛着笑容的。
他的声音,他的笑颜,明明毫无攻击性,却又是最大的进攻。
宋雪衣看着小兽似乎用鼻子哼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转身往床榻内走了几步,让出了一部分的位置。
他顿时眉开眼笑,灿烂的笑容让整个卧房都光亮了几个度。
男人的笑容用灿烂来形容似乎有点不适合,然而灵鸠看到后想到就是灿烂,无关任何唯有一刹那间发至内心的惊喜和满足。
目的得逞了,所以高兴了吧。灵鸠在心里轻哼一声,觉得自己就不该心软,偏偏她就看着男人的笑容,一时半会都没有收回视线,直到床榻柔软的被子深陷,男人就烫到了他的身边。
宋雪衣伸手,想将小兽抱住,然而却被小兽躲开了。
他指尖一顿,依旧对小兽笑着。
笑笑笑就知道笑,这是因为喜欢我吗?灵鸠不想承认自己内心泛起的一丝甜蜜欢喜,一方面又不由的警惕怀疑。妖族的小伙伴们喜欢她,她不觉得多奇怪,只是第一次见的人族就喜欢她,还对她这么好,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太过突然的喜爱反倒显得虚幻,让妖不安。
小兽眼睛咕噜噜的转动着,说不住的精灵古怪。
然后她一跃而起,没有重量和声响的落到了宋雪衣平躺的胸膛上。
之前没有抱到她入怀的宋雪衣面露惊讶。
灵鸠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小样,没有想到吧。我可不会随便把床给你,既然要上来,就做我的床好了。
小兽故意在男人胸膛踩了踩,以示自己的高大上,然后在寻到男人心口的位置趴下,整个身体卷成了一个雪球。
这个位置属于人的致命处,如果男人有什么异动的话,灵鸠瞬间就可以取了男人的性命。作为一个才相处了大半天的陌生人,灵鸠依旧对他保持着警惕,睡觉也不会沉睡。
只是听着男人有点剧烈的心跳,灵鸠不知不觉的放松了。
她默默的想:致命点被掌握,他果然也会害怕,对我也有戒心吧。不过没办法,想要在床上睡觉,就必须付出代价。
这个念头才起来,她又发现男人的心跳从剧烈到慢慢的平稳,一下又一下带着均匀的节拍,犹如没有声音的鼓声传入她的心间,引导着她的心跳也化为同一个节拍,更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在这份古怪的安心下,灵鸠不知不觉就真正睡过去了。
宋雪衣没有说谎,小兽的身子的确很暖。此时趴在他的心口处,便犹如一团热而不烫的温火温暖着他日益冰冷而揪疼的心脏,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暖洋中,只愿一直沉醉下去不要醒来,产生一种几乎要流泪的感动。
宋雪衣的眼眶的确红了,不过他并没有流泪,他只是一刻不离的看着心口的兽儿。
这样的表现并非软弱,铁做的人也会有泪,最坚强的人也会有脆弱之处。
灵鸠是就是宋雪衣的软肋,他的逆鳞,他的劫。
正是爱到了极致,才会动之以情。
正所谓铁骨柔情,宋雪衣的情凝聚唯一,全都给了灵鸠。
经历了那么多独身的日日夜夜,每晚抱着冰冷没有气息的身子,这份痛苦没有人能够体会得到,唯有宋雪衣自己而已。
谁也没有想到,连宋雪衣也没有想到,等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的努力,他的鸠儿醒了,又回到了他的怀里,会动会笑会耍脾气,也有了熟悉的温度。
虽然白天里宋雪衣表现得很从容,事实上他内心有太多突然带来的惊喜疯狂疑惑等等,只是这一切的情绪和思绪都比不上灵鸠一人,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愿意再花费心思去想别物。
直到夜幕人静时,灵鸠也睡了后,他才有了时间细细的品味这场惊喜,这份突然。
“鸠儿,我的鸠儿啊。”宋雪衣低声叹息。
他的声音小得犹如梦呓,手轻轻抚摸着心口的兽儿,每一下都倾尽了柔情。
日出东方,又是一日好时光。
东吟早早就来到了雪峰,开始了他新一天的工作,敲钟唤醒宋雪衣。
只是这回他又敲了两次依旧没看见宋雪衣出现,他又拿出宋雪衣赐予的传讯灵玉,对里面呼唤着宋雪衣:“师叔祖您在吗?”
原本以为会得到宋雪衣的回应,谁知道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声音。
他眼里浮现一抹慌张,又连续叫了两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师叔祖不会出事了吧?”东吟脸色发白。
他并不知道每天夜里宋雪衣在哪里,也不知道宋雪衣为什么要他每日做叫醒他的工作,只是猜测他在修炼者非常特殊和危险的功法,很有可能陷入里面走火入魔。
“师叔祖?师叔祖!”东吟越想越害怕,对着传讯玉石大声唤起来。
“嗯。”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
东吟神色一下放松,下一刻惊觉那声音不是从手中传讯玉石传来,而是来至身后。
回身朝身后看去,发现宋雪衣站在那里。
东吟总觉得今日的宋雪衣有点与平日不同。
这份不同不是不止是他不用叫唤了出来了,还有……他的装扮。对!装扮!
东吟仔细看着眼前的宋雪衣。
今日的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双禁长衫,衣面纹有银灰色的白鹤暗绣,白鹤绣得栩栩如生,双翅尾段墨绿,更添一份生机活力,仿佛随时都会挣脱衣裳布面的束缚,展翅而飞。
这般的衣裳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了,会被衣裳压得暗淡无色,偏偏宋雪衣不一样,他不需要刻意做些什么,清清淡淡站在那里,便人若谪仙,风华内敛,穿着这一身不过是给他锦上添花罢了。
他的墨发也简单的束了一半在脑后,扣着青玉发扣,露出一张天人般的俊颜,眉清目朗,唇畔似有似无的笑意。
东吟一直知道宋雪衣生得好,气质好,还是那种绝顶的好,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弟子暗中倾慕他。昨日的桃花断枝也卖得好价钱,还被许多女弟子要求再多想办法取得更多和宋雪衣有关系的东西,她们一定会买。
只是往日宋雪衣的打扮很随便朴素,任谁都可以看出来他对自己外在装扮的不在意,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干净罢了。要是普通人跟他那样打扮,必是隐入人群,一点都不起眼,可谁让宋雪衣底子好,饶是那般也能像个天之骄子。
今日他的打扮也没多夸张浮华,可比起往日平常来说就显得有心多了。本来不打扮就是个男颜祸水,这打扮之后,祸害的程度自然加倍的提高,让身为同性的东吟看后,都不由的愣了两秒,单纯被美好事物的吸引而已。
“师叔祖,您怎么在这?”东吟疑惑的问道。
问完之后他才回神过来,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
师叔祖的事情,岂是他能够过问的。
宋雪衣的心情显然很不错,并没有责怪他,反而还笑着解释了一句:“今日没有去冰宫,往后也不会去了,这份活你不用再做。”
原来他给东吟的传讯玉石的声音只会传入冰宫,那钟声也是一样。
昨日他一心都扑在了灵鸠的身上,也忘记了告诉东吟这事。
今日东吟来敲钟唤人,他也没听到,直到后来东吟被惊吓大声叫唤,才被正好向这边走来的宋雪衣听见,回应了他。
东吟一怔,随即脸色苍白起来,跪在了地上:“是弟子哪里做的不好吗?求师叔祖宽恕,不要赶弟子走!”
安字辈的弟子被派到长辈那去做杂役是一份让同辈羡慕的工作,不过同时这里面也有风险,要是被长辈赶走的话,这个弟子就会被记过,轻则难被器重,重则有可能被赶出宗门。
“啧。”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东吟愣愣的抬头看去,发现宋雪衣怀里的雪白兽儿。
之前他光顾着去看宋雪衣,加上宋雪衣的衣服也是白色,一时没有注意到这小兽。
灵鸠斜眼看宋雪衣。一句话就把人吓成这样,果然对自己的温柔都是装的,实际上个凶恶的人么?
宋雪衣轻轻弹了下小兽的耳朵:“在想什么?”
“嗷。”灵鸠张口咬在宋雪衣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指。
让你弹耳朵!让你敢弹我的耳朵!
兽类的耳朵很敏感,尤其是妖族,不是亲近熟悉的人不会随便给碰。
例如黑子,他的耳朵也就灵鸠敢那样蹂躏,还以此为乐就是故意作弄他。
灵鸠这一下咬得实在,一下就品尝到了血味。
眼看宋雪衣,他没有收手,依旧看着她笑,就好像这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闹。
面对他这样的反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