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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她来个偷梁换柱。
这样做,不算是欺骗她吧!不管了,先保住了孩子再说,别的么,自己就装一回糊涂,等以后再跟她认错就行了。
自己身体棒的很,她也如此年轻,昨晚做了三次,应该有的吧?他边走,边乐颠颠的想象着她怀了孩子后,是什么样。
哈哈,自己也快要当爹了,虽然那是要十个月以后的事。
到了客栈门口,见头前给自己提示的那个伙计,还在门口,刚想问他看见那个人儿回来没。那个伙计就好像猜到他要问什么,没等他开口,就告诉人刚进去没多大会儿。
他一高兴。刚想拿银子谢伙计呢,一摸荷包。才发现空了,里面的俩银锭子都给了药铺的。身上就只剩下银票了,心想没事,又不是现在就走了,等下回屋拿了银子。再谢他也不迟。
回到后院,冯贵就上前打小报告,说那位回来就找了芸豆,说是身子不舒坦,抓了药让她帮着熬药呢。
许文瑞一听,立马就朝隔壁的院子抽鼻子,没闻到煎药的味道。
“芸豆拿走了,说煎好了会给送来的。”冯贵赶紧提示着。心说我滴爷啊,您也太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这么多年也不碰女人,一准是憋坏了,所以昨晚才那样的折腾人家来着,好在画舫上那床够结实,不然就给折腾散架了,人比床要娇贵吧怎么受得了。要不,那位怎么忽然就身子不舒坦了呢?
当然。这话他只敢自个在心里嘀咕,哪敢真的说出来啊。
“没在这边煎啊?那实在是太好了。”许文瑞小声的自言自语。
冯贵在一旁听得清楚,很是纳闷的瞅着自己的主子。这话啥意思啊?难不成他怕闻到药味么?那怨谁啊,人不是他折腾累找了么。
他正想着主子怎么能这样的时候,就看见他的主子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子;“爷,你要干嘛?”他慌张的问,却不敢挣扎。
“我又不揍你,干嘛吓成这样?”许文瑞不乐意的凶着。
冯贵一想也是。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可是,可是主子要做什么,直接吩咐就是了,即便不方便别人听到,那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吧?
被自己的主子搂的这么近,真是觉得好怪异,心里发毛啊!他强忍着身上的鸡皮疙瘩,听完主子紧贴着他耳边说的话后,立马又紧张了起来。
主子想干嘛啊,为啥要偷换人家的药呢?
“听清楚的话,就赶紧去,事情办妥有你好处,耽误出了差错,小心你的小命。”许文瑞说完后,见自己这个手下,苦着脸朝自己看,就低声凶了过去。
啊?小命?居然这么严重?这也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冯贵吓的赶紧接过主子递来的药包,揣进怀中,小跑的离开了。
当然耽误不得了,这件事关系到自己的儿子,不,兴许是女儿呢。不是因为亲自去会让别人怀疑的话,许文瑞是真的想亲自去办这件事了。
冯贵去办事了,许文瑞在院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展群和两外俩人从外面回来,就看着见他跟驴拉磨似的在转圈。
怎么了这是,看他脸上的神色,不像是坏事啊?
“怎么了?”展群上前关心的问。
“没事。”转圈的人,停下来说了俩字后,又继续转圈儿。
大家听着院门口有脚步声,许文瑞立马就停了下来,很是期待的看着院门口,展群他们也跟着往那边看,都以为来的是隔壁那位。
以为内听到来者的脚步声很是轻盈,明显是年轻的女子。
可是,谁想到,进来的人是客栈安排给隔壁那位的假小子。
“你?“许文瑞有点紧张的问。
“冯大哥说公子叫我来取衣袍去浆洗。”给客人浆洗衣物的钱,掌柜的都让芸豆自己收下,所以,这是外快呢,她很高兴的立马就来了。
“浆洗?早上那个婆子不是都收走了么?”一个随从不解的问,可是他话音刚落,就看见那个假小子衣服不解的样子看过来,主子呢,那眼神好像要杀人啊,他这才感觉到,自己好像犯了严重的错误,说了不该说的话。
“对,对,是有的,这天热的,在外面才转个把时辰,就出了一身的臭汗,实在是不舒服。你等着,我们进去换下来。”要不怎么说是多年的好兄弟呢,展群从芸豆的话中,还有好兄弟的神色中猜到了什么,反应极快的笑着说。
说完,示意那俩随从跟着进屋。
哦,原来是还没换下来啊,芸豆有点不好意思了。有点局促的低了头,等着。
就在这时,院门外又走进一个人来,正是冯贵。他冲着自个的主子,轻轻的点点,意思是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他找到芸豆煎药的地方,就看着她坐在小板凳上,盯着药罐子呢。不想个办法把人支开,哪里有机会把药换掉。
所以,他就编了这么个借口,至于芸豆过来,有没有脏衣袍可拿他就顾不上了,这点事,主子应该能轻松应对的吧。
进屋的三个人也出来了,一个随从抱着几件衣袍塞给了芸豆,丫头高兴的转身就走了。
“你们搞神马?不会那么无聊的逗一个假小子吧?”展群出来问了,配合着脱了早上才换的干净衣裳,又折腾的换下来,他应该有知情权的吧。
冯贵动动嘴,可是看看主子,他选择闭嘴。主子若是想说,就会告诉展爷的。反正自己的任务完成了,自己不会有麻烦了。
冯贵其实也知道,主子刚刚那样说,并不是自己没完成任务,他就真的会要自己的小命。那样说,其实为了强调那件事很要紧很要紧的意思。
跟了主子这么多年,他是什么人,冯贵再清楚不过了。他抬头看看太阳,赶紧进屋去凉快了。
展群一看,就把目光一到好兄弟身上。
哪想到这好兄弟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也跟着进了屋,把展群晾在院子里不算,还把屋门关了。
“怎么样?那药罐子可曾多洗涮几遍?”屋里,许文瑞不放心的低声追问。
冯贵眨巴着眼睛;“爷,小的办事,你尽管放心,我按照吩咐挖坑把药罐里的东西都倒进去埋了。药罐子足足洗漱掉一桶水,然后才把你给的药草倒进去,放到炉子上煎着了。”
“那就好,这件事爷给你记一功,等你娶亲,送你一份大礼。”许文瑞高兴的拍着冯贵的肩头承诺着。
“这都是小的应该做的。”冯贵听到赞扬,心里那叫一个美啊,大礼也没有得到主子的夸奖好啊,这就意味着,自己以后也会得到主子器重的。
冯贵其实很想问啊,被换掉的是什么药啊?换上去的又是什么药啊?就想展爷好奇的,搞什么啊这是?可是他不敢问啊,等下,就算展爷私下追问,他也不能说啊。展爷身份是跟自己不同,等于半个主子,但是身边这位才是自己真正的主子啊。
事情办妥了,许文瑞很是轻松的坐下,摇扇子。
冯贵见外面的三个还没进屋,猜想他们是没看见开门,才不敢进来。赶紧的上前打开了门,那三个赶紧就钻进来了。
三人看看摇扇子的那位美滋滋的样子,心中更加好奇赶紧的又看冯贵,冯贵只装没看见,打着呼哈躺到一旁的竹床上去睡了。
他是真的困了,昨个整晚未睡,还干了点力气活,刚刚又干了件见不得光的事,紧张的很,这也算是身心都极度疲惫了吧!
展群心里已经有数了,从这主仆二人的反应来看,不方便说的事,只怕跟隔壁那位脱不了干系。
大概呢,这事有点损伤好兄弟的面子问题。
算了,不说拉倒。不管如何,隔壁那位还是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呢。恩人跟自己的好兄弟好在了一起,成了一对儿,那当然是最好的。
于是,他也不在纠结先前到底什么事了。坐到一旁跟好兄弟说起正经事来,今个上午又是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查到。
展群的意思是让好兄弟自己拿主意,下面该怎么办,继续在京城耗着么?
“查不到不是咱们无能,是对方太狡猾,方向绝对是对的,既然查不到就先搁着,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
眼下,还有别的事要办,要先回去一趟。”许文瑞丝毫没有因为查不到线索而烦躁,反而很是坦然淡定的说到。
别的事?回去?展群这回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猜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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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走了
展群稍微的想了一下,立马就想到隔壁那人身上去了。笑着刚要打趣好兄弟猴急,却见他很专注的像是在倾听着什么。
“我去一下。”许文瑞忽然的就站起身,扔下四个字就往外走。
这就是说,告诉旁人莫要跟?屋子里的人一起摇头,心说得,这就是去隔壁了啊,看样子别说晚饭会不会回来跟他们一起用,就是晚上都不一定会回来睡啊。
不过,大家都能理解的。那位洁身自爱的这么多年,现在刚刚尝到男女欢爱的甜头,当然淡定不了啊。
更何况,对方还是他心仪在意的女子。几个人都在心里祈求上苍,风平浪静些啊。
此时的许文瑞,直接进了隔壁的院子,然后象征性的伸手在开着的屋门上敲了几下。
听见有人敲门,屋内站在一旁的芸豆就看了过去。原本看着桌上冒着热气药碗发犹豫的人也抬头看了过来,心里就有些心虚。
“有事?”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很镇定的问。
“闻到药汤味,怎么你身子不舒服么?那要请大夫过来看的啊。”许文瑞很是关心,很是严肃的抬脚进屋,说到。
“就是,就是女人家的常有毛病而已,不妨事的。”瑾瑜硬着头皮回应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竟然觉得很内疚,很对不起他。
许文瑞听了点点头,走到一旁的茶几上,把一碟蜜饯端了过来,微笑着放在瑾瑜面前;“喝下药汤后吃一粒。嘴里就不觉得苦了。”
天,原来东家说的真是没错。这俩位贵客原本就是相识的呢。之所以刚开始住进来那样子,要么就是俩人之间闹了什么不愉快,要么就是另有别的隐情的。
反正,俩人萍水相逢的话,怎么他们之间的神情会如此?芸豆把眼前二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在心里嘀咕着。
瑾瑜仰头看看面前这张温柔的脸,再低头看看碗里褐色的药汁,和一旁的蜜饯。这原本就犹豫不定的心就更加的纠结了。
抓了药回来交给芸豆去煎熬后,她的心也在煎熬着,也在自我争斗着。她不想喝药,孩子有了就有了,就算跟他没有美好的将来,至少。自己还拥有一个孩子。
可是,她又担心,那样的话,今后的人生,孩子的人生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她不确定啊。
她甚至还在心里嘲笑自己,鄙视自己。孩子?影子都没有的事,就能纠结成这样!
“身子不好,喝了药就好好歇着。”尽管知道药已经被换下。可是看见面前的人儿没有那么爽快的立马喝下去,反而这样纠结,许文瑞心里又是喜。又是心痛。
他不忍心再看下去,说完后,招呼着芸豆一起出去。
回到自己院子,立马就进屋,用脚尖踢踢躺在竹床上的冯贵,在他睁眼后。小声的叫他去墙头看看隔壁的情况。
而他自己,说完这些后,立马就回到卧室里,走到后窗的位置。
冯贵刚刚已经睡着,被忽然叫醒,看着展群他们几个看戏一样的瞅着自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这么好几个大活人没事干,主子偏偏叫醒自己,这算是看重自己,信任自己吧!
打着呼哈小心的搬了椅子,站在墙边有葡萄藤挡住的位置,透过缝隙往墙那边看去。那边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身上的汗已经把衣袍都打湿了。
到底看什么动静呢?那位曹知府不是已经离开京城去赴任了么!这么不放心的话,干脆俩人搬到一起住不久行了么,又不是没在一个套间住过,冯贵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汗,在心里嘀咕着。
就在冯贵做着准备被晒成人干的时候,感觉身后有人过来了,太好了,终于有人来替换自己了。
他扭头看,是另一个同伴;“爷叫你进屋,说不用看了。”那个小声的招呼着。
不用看了?搞什么啊?冯贵跳下椅子,蹭的一下子窜进屋内,抓起桌上的茶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对着嘴儿就猛灌凉茶。
一壶凉茶进肚,人也还魂了些,精神了些,夺过身边一个手中的蒲扇,哗啦哗啦的一边扇一边看着这几个同伴,一个个的居然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半点同情的眼神都没有。
冯贵心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