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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日后册立的太子不是他,他也会被封王的。瑾瑜可没听说,哪位王爷终身只有一妻的。万一,他也想那个位置的话,就会一心用到那上面去,每天的动心机算计,谋划。
怎么可能还能跟自己,只做鸳鸯不羡仙!
不是瑾瑜不信任他,实在事,事情发展的方向已经超出了想象!
古代虽然也有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传说,可是,那就相当于是古代的童话故事啊!现实生活中,瑾瑜真的没把握相信,自己能抵得过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
生平第一次,瑾瑜尝到了头疼的滋味。想不通的话,就先不想那些了。赶紧给自己找事来做,有事可做的话,就会暂时不用这么纠结了。
昨晚的另一个收获,就是,知道了是哪方的人设计陷害了自己的父亲,让他临退休前蒙羞被贬官。
那个人,就是当今西宫娘娘所出的皇子,另一个身份,就是京城第一楼的真正东家。提到这个,瑾瑜不得不佩服苏世群。
他可真的是花了心思,下了大血本啊,居然在外面安插了这么多的线人。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知道了要找谁算账,那当然就要行动起来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呢,这些人为了一己之私,不过旁人的死活,谁让他们牵连了她的亲人呢!
总算是有了点头绪,瑾瑜这才起身,用冷水洗脸让自己精神一下。才坐到梳妆台前梳理好了发髻,芸豆就来敲门了。
瑾瑜应声开门后,芸豆说外面有客来访,说是姓秦。
姓秦?不用说,那就是秦义海了,瑾瑜点头,叫她把人请进客厅,自己立马就过去。简单的收拾一下,瑾瑜到了客厅,见秦义海只领着秦福一人来的。
桌上,放着几个礼品盒,很显然是他们带来的。
“我不知道你还在京城,就没准备什么礼物,这些,是在此处买的,莫要嫌弃。”秦义海带着歉意的说到。
“怎么会,秦公子这样说就生疏了。我原本也没打算在此处长留的,只不过要办的事还未办妥。”瑾瑜边说,边把桌上的一大碗葡萄往他身边推了推。
秦义海摇头笑笑;“前个就想过来的,只是,只是怕你不方便。”
不方便?瑾瑜立马就明白了他所指为何。“他昨个接到家书,母亲身子微恙,昨个晌午后就离开京城,回家去了。”
瑾瑜其实很想说,他在也没关系的。可是,站到对方的立场上想问题的话,这俩男人见面,的确是会有些尴尬的。
哎,俩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呢!瑾瑜知道了这些,却没办法跟他说实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怎么个说法。
哦,秦义海一听那个人不在京城了,神情稍微放松了些,也自然了些。“那自然是该回去的。”
“秦公子,你们这次在京城要呆多久?”瑾瑜是主人,来的是客人,主人当然不能冷场,就笑着开口问。
“还要过几天,因为有人托镖呢。”秦义海回答的时候,发觉瑾瑜眼底有些青色,想着她很可能是因为担心那个人,没休息好造成的,心里那种失落感实在是难受。
瑾瑜点点头,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谁让她现在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呢,只是,从他跟自己说话的神情和态度上来看,断定他还是不知道。
她想起离开信城前,曾经提醒过他,去问问他自己的母亲。看这样子,他是没有问出什么来。
想着一个两个的,都还被蒙在鼓里,瑾瑜觉得这兄弟俩好可怜。曹诚?那个就不算了!
“程,程娘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呢?”秦义海从瑾瑜的眼神中,看到了无奈,看到了怜悯,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了。
其实,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了!
瑾瑜不知道是自己没掩饰好,还是他太敏感,所以才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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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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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软禁
怎么回答他呢?告诉他,说你是皇上的私生子?瑾瑜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你没事吧?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秦义海见瑾瑜的面色不太好,赶紧的问。
瑾瑜苦笑着摆手,表示不用!
“那就不打搅了,你好好休息吧,有事的话,叫人去客栈寻我便可。”秦义海很是体谅的起身告辞。
瑾瑜也没有留客,起身送他。从客厅走到院门口,各怀心事的俩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芸豆见客人的小厮走在后面,她也在后面跟着,要学大户人家的规矩。
那么,现在就该开始慢慢学了。
“你,要小心些,京城虽然是天子脚下,却也不能大意。”到了院门外,瑾瑜实在是忍不住的提醒着。
假如可能的话,瑾瑜是真心的希望他早点离开这里。瑾瑜甚至不希望他知道真相,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他,不能代表他做决定。
人各有志,自己觉得不好,旁人不一定也这么想!
“好,我记住了。”秦义海点头应着,又看了看瑾瑜,这才转身离开。一转过身子,他的神情就顿时黯然起来。
已经成定局了,自己跟她永远不可能有别的关系了!就算当日自己也跟她一路来京城,她跟自己也是没有可能的。
从送她到城门口,看见她和那个家伙之间的气氛,他就知道,她跟那个人的关系,和自己的不一样。
有幸遇到她,却错过了,这件是他今生最大的遗憾。生平第一次有了嫉妒之心,就是对那个姓许的男人。
但是,他不恨那个男人。感觉上,那个人是个不错的人。当然,他也相信她的眼光。也知道。她和那个人之间,以往定然经历过不同寻常的事。
“夫人,用点早点吧,煮了莲子粥呢。”芸豆看着站在院门口。迟迟不进院子的人,小心翼翼的问着。
“哦?你煮的么?那盛点来吧。”瑾瑜应着,看了看院门外不远处的盯梢人,这才进了屋子。
芸豆还是第一次在小厨房煮东西,怕自己的手艺不好,很是紧张的把做好的早点端进屋,摆放在瑾瑜的面前。
莲子粥,凉拌的小菜,煮鸡蛋,蛋羹、葫芦丝和虾仁做的肉饼。看着没有外面买来的精美。但是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瑾瑜吃了不少,才放下筷子。
见瑾瑜吃的还不错,芸豆忍不住抿着嘴,笑眯眯的收拾着碗筷。
“等下我要出去办事。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你在家中,栓了门莫要出去。”瑾瑜起身交代着,回了卧室。
现在,瑾瑜才发觉自己真的是缺人手。现找也来不及,就算雇请到人,也不敢交代他们干什么。
自己一个人办事,的确是很自由。可是,眼下这个局面,自己一个人就显得人单力薄了。她忍不住想到了野狼渊跟自己结拜的章文良和朱泉俩人。
要是他们也在就好了,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况且,怎么通知他们呢!
瑾瑜又稍微打扮了一下。出门上了轿子,就去了正街。陷害父亲的元凶找到了,瑾瑜没想着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他不是会算计么,那就跟着他的套路走,陪着他好好玩玩。等自己没了耐心的时候。再给他一记重击,让他尝尝被冤枉被陷害的滋味。
当然,这种人,不管怎么设计他都不用内疚的,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玩意!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多天。
千里之外的延州,一个大宅院里的屋子外,一个面容温婉的美妇人对着门里的人苦苦哀求着;“瑞儿,你只要答应为娘不再往京城的方向走,不要再想着那个女人,娘就放你出来。”
“母亲,儿从小到大都不曾做违逆您的事,您对儿也同样是娇宠宽容的。只要您答应我和她的事,儿可以发誓,今生今世不再踏入京城一步。
也不会再往那个方向走的,只求您成全我俩,这辈子儿除了她谁都不要。”屋里的人很是痛苦的哀求着。
屋子四周的窗子都被木板层层的钉死,还有人看着。他从京城匆匆赶回来,踏入家门后,就被直接的关了进来。
他不厌恨母亲把自己骗回来,心急如焚的赶了回来,一路上稍作休息的时候,打个盹就做噩梦,梦到母亲没了,可是回到家中后,见到了好好的母亲,他只觉得庆幸。
只是,不知道是谁写信给母亲,告诉了她自己跟瑾瑜的事。心中说的很详细,甚至连瑾瑜是和离之妇都说了。
母亲态度很坚决的反对,不肯放他出来。甚至,从来没有逼迫他娶亲的母亲,这次竟然开口,责令他尽快成亲。
已经从门缝里塞进屋十几张,少女的画像,让他挑选。
画像他看都不曾看,就扔到一旁。心里只有那个人儿,再年轻,美貌的少女他都不会去看一眼的。
“我看你就是被为娘宠坏了,告诉你,除去她,你娶谁为娘都不反对。”许氏语气很是强硬的说到。
“不是说只要他开心平安就好了么?你这又何必?”一旁的一位年近五十的男子,叹口气,低声的劝着。
“这件事,谁劝都没用。”许氏一听身边这位也开口劝自己,更加有些恼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个院子。
“李叔,帮帮我啊。”许文瑞扒着窗口木板的缝隙,对外面的人恳求着。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被唤作李叔的男人,无奈的叹气,转身也离开了。
“你们几个,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赶紧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啊。”许文瑞又开始喊着,可是外面再无人应他。
“那封信是不是你们中的一个写给我母亲的?谁干的,赶紧站出来承认,以为不吱声就行了么?”许文瑞大吼着。
“哥啊,你可不要乱冤枉人啊。我可不是那样缺德的人,他们几个也不是。”外面终于有动静,因为怕被屋里的那位冤枉啊。
“是啊,我们可是什么都没对夫人说过呢。”有人着急的辩解着,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用手包着嘴立马就躲到墙根盆景后面去了。
可惜,太迟了,屋里的人再着急,再恼火却还没到糊涂的地步,耳朵尖着呢,不可置信的拍着窗棂大声问;“冯贵?你怎么在?你不是应该在京城的么……
第二百零一章 相告
院子里的冯贵,这才发觉自己太冒失了。原本想着偷偷过来看看主子,在悄悄离开的,可是刚刚嘴巴竟然没有把门的。
这下可好,怎么回答?他紧张的跟身边那几个人求助,可是那几个,一个个的都无奈的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只是在心里为他祈祷,自求多福吧!
“冯贵儿,是不是她也来了?她如今在哪里落脚?你们几个不用管我,赶紧过去替我招呼着。
对了,千万别告诉她我的事,我会很快出去见她的,你们几个可千万别说漏了嘴啊。”许文瑞忽然的就想到了什么,神情很是兴奋,却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
可是,他说完之后,很激动的等着回音呢,外面根本就没人搭话。
许文瑞等的有些不耐,人也冷静了下来,脸色再次不好起来,比刚刚听到冯贵声音时的心情还要糟糕。
“她没来?冯贵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莫要隐瞒与我,不然的话。”他心中觉得不安,语气也冷了很多。
“爷,夫人她,她没来。是夫人不放心你,才叫我在后面悄悄跟着的。”冯贵在外面老实的回答着。
原计划呢,是确定这位安全到家了,就赶紧悄无声息离开返回京城的。可是,他知道主子被软禁了起来以后,不放心啊,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一个大意的就露馅了。
“你这混蛋,之前我是怎么叮嘱你的?”屋内的人气得够呛,拳头砸在窗棂上,震的外面板子都颤了几颤。
以他的身手,这样的根本就困不住的。可是,他没有硬来,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不会害自己的。
而且,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跟母亲闹。那样的话,今后心上人嫁过来,跟母亲的关系就会有隔阂。
两个都是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人,他哪边都不想伤到。所以。被软禁后,他很老实。他觉得,母亲就是没有跟那个人儿见过面,没有接触过,不然的话,母亲也一定会喜欢上她的。
这些,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俩女人都是善良的,怎么可能相处不好!左右也是到家了,他觉得那就干脆趁这个机会跟母亲沟通一下。
“爷,你是主子。夫人也是主子,她的话属下怎敢不听呢。爷,属下见到你平安到家了,这就启程回去给夫人报平安去。
爷请放心,属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爷保重,属下告辞。”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