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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心里,李国建很是为留在外面大路上的那个人担心。
“李叔,你不放心的话,要不你去看看?”明明是该很紧张的气氛,展群却还是有心思开玩笑,得到的回应是一巴掌。
冯贵他们几个在一旁偷笑,朱泉也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更知道展群让这位李先生去看看的意图。
嘘,大家听见那马蹄声停了下来,都赶紧的噤声。气氛在这时,才算又开始正常起来…紧张!
瑾瑜就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看着几十匹马停在自己面前。马背上的人,衣着整齐划一,皇宫里的禁卫军。
来的人看着面前的场景,路中间的陷阱,陷阱边血迹已经凝固的尸体,还有路边大石头上坐着的美人儿。
原本,美人儿跟这样的场景是格格不入的。可是她眼神里的玩味,让看见的人心里都是一惊。
马背上一位领头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几个人立刻下马,上前检查路面上的死尸。
而那个领头的,犹豫了一下,断定眼前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后,下马直奔大石上的人走去。
“人在何处,请交与在下。”那人在瑾瑜身前两米远的位置停下来开口。
“阁下说的什么,小女子不懂。”瑾瑜猜到,定然是欧阳俊的事,但她还是在装糊涂。来人没有刻意的隐瞒身份,什么意思?明着来了?
那人见瑾瑜装糊涂,神情有些不悦,但是想到来时那位交代的话,只好又忍了下来;“圣上说了,只要你把五皇子交出来,我等不会为难与你。”
“圣上?他消息倒是蛮灵通的。没错,人的确在我手上,不过,眼下却是不能交与你们的。回去跟圣上传个话,我的一位很重要的朋友也不见了。
烦请他出面帮我找到人,再来交换五皇子好了。”瑾瑜神情淡定的说到。
“放肆,你那位朋友再重要,也没资格跟皇子相比的吧?”来的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还是个女人,居然敢跟皇家讲条件。
没资格相比?都是他皇上的儿子,什么叫有资格,没资格?瑾瑜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
那人看着瑾瑜身上突然出现的冷意,还有她眼中的杀意,心里忍不住的一惊。对啊,这女子身份绝对不同寻常,不然的话圣上不会那么交代自己的。
圣上原话说的,是不要跟这位起冲突,当时他还觉得奇怪呢,敢对五皇子下手敢冒犯皇威的人,不是应该严惩不贷以儆效尤的么?
还是说,这位女子的身份十分十分的特殊,特殊到,圣上都不得不顾忌?
所以,这位禁卫军头目,心里有点后悔。皇上都有所顾忌的人,自己在这里争的什么强?想办法把圣上交代的任务完成就可以了。
这不是怕,而是担心自己忠心维护皇威,只怕到头还落不得好。在宫中任职这么多年,他有自己的生存法则,不求得功得赏,只求安好无事。
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刚刚的态度欠妥,可是话已经说出口,怎么能收回来,那就只好装糊涂了。
“我等奉命而来,还请姑娘不要为难,至于姑娘朋友一事,待在下回去禀明圣上如何?”那人现在找准了自己该有的态度,平和的跟瑾瑜商量。
反应倒是蛮快的,瑾瑜讥讽的看着面前这位。
“我说得也够清楚的,你按照听到的回去复命就是了。”瑾瑜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意思,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瑾瑜不是不知道,那皇上得知许文瑞被人劫持的事不会不闻不问,不会袖手旁观。按理说,她也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的胁迫一下皇上。
可是,瑾瑜就是气不过。一切的一切,都是皇上弄出来的事。皇上有苦衷又怎么了?谁让你在那个位置上呢,连自家后院的事都没办法搞定的话,还谈什么安邦定国?
当年使小聪明,想出在外面留种的主意。那这多年来理应早就想好了应对后遗症的办法和措施。
对于皇上,瑾瑜一点都不觉得该同情。秦义海,许文瑞和他们的母亲才是最可怜的。明明是有父亲的,却跟没有一样。
明明是有男人的,却一直独守空房守活寡。当然,对于曹诚之母,曹氏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位怕是做了多年当皇太后的美梦呢。
现在想想当初在曹家,曹氏的一贯作风就明白了。
瑾瑜无聊的时候,也曾经想过,那个皇位谁继承最合适。许文瑞和秦义海俩个不管是谁,都会是个仁慈的好皇帝。
曹诚?呵呵,他绝对不是个好皇帝!
至于别的没见过面,没接触过的,瑾瑜就不敢断言了。不过,瑾瑜也曾经想过,将来有机会问问那皇上,外面的皇子公主什么的,拾到拾到到底有多少?
此时,瑾瑜是打定主意,找不到许文瑞之前,绝对不会放了欧阳俊的,她的爱人不知道在何处吃苦,皇上和欧阳俊却安然无恙的那太没天理了。
“你?”禁卫军头目,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应了……
ps:
感谢亲爱滴140716130410106亲打赏的香囊,好感动,么么哒!
第二百零九章 收拾
禁卫军头目花冲现在才开始觉得事情有多难办,多棘手。圣上的意思,五皇子,要安然带回。可是,又不能跟劫走五皇子的人动硬的。
这差事怎么办?他觉得不是自己无能,这事儿换做谁,也为难吧!
就在他琢磨着该怎么处理的时候,身后一人忽然开口了,语气很凶;“跟她啰嗦这么多做什么,皇城根儿呢,竟然敢挟持皇子,抓了她交与刑部,仔细的审审定然能查出幕后指使。”
花冲听了皱皱眉头,副卫王剑这话说的固然有道理,可是听着怎么都感觉哪里不是那么对劲儿。
而这边大石头上的瑾瑜听见后,却是一笑。心里么,倒是明白的,有人想把事情闹大啊这是。
闹大她是不担心呢,从上次皇上的态度来看,是不会拿在源城留县的家人来威胁自己的。堂堂一国之君,怎么着他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这一点,她心里已经有数了。当然,皇上对自己的忍让,并不是怕。人家是皇上呢,他之所以没对自己怎么样,其实多少也是因为担心他延州的那个儿子。
旁人想多生儿子,是为了家族兴旺。他呢,纯粹的是为了有人继承那个皇位。所以,儿子多,对于那个皇上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谁让他身下的宝座,是统治一个国家的最高权力位置呢。皇家的兄弟,免不了就会自相残杀的。
弱势的就要成炮灰,他这个做父亲的已经清楚的意识到,局面不是他一个人所能控制得了的了。
对于在京城外面的儿子,他可不止是通过留守的心腹汇报,才了解儿子们品行能力才华怎样。
好的就是好的,不管是当皇帝的老子,还是寻常百姓家的老子,大部分也都是喜欢优秀的。那么,自己现在算是许文瑞身边的人。在知道别的儿子在陷害谋杀这个儿子之后,他自己顾不周全,有人帮他的儿子,也就等于是帮他了。
不管如何。自己现在就算是狠了点,狂了点,那也不算是助纣为虐的。皇上稍微冷静的想想,就绝对不会把她当敌人。
当然,瑾瑜也清楚,这也只是此一时彼一时的事。一旦将来局面稳定下来,那么,皇上会对自己如何,那就两说了。
小气记仇的,会秋后算账吧!
“好啊。那就过来抓我吧。”瑾瑜边大声说着,边从石头上站起身,慢慢的走到坐骑身边。到底不是自己的坐骑,骑了这么一路了,还生疏。见瑾瑜近前,它踢踏踢踏的还往一旁退了退。
瑾瑜没有牵住马缰绳,只是上前取下那柄弯刀,就转身看向对面。她不是变态,今个这些人,跟以往自己杀的那些不一样。
他们是受皇命而来,就算是他们真的要动手。瑾瑜也不打算要了他们的性命。顶多,让他们挂点不至于致残的彩头,回去能复命就行了。
但是,刚刚那个后开口的家伙,瑾瑜可没打算放过他。今个就算不要他的命,也要让他记住今个犯下的错。
虽然同样是给人当差的。但是这个明显是什么人的狗腿子,瑾瑜讨厌这种人。
可惜,瑾瑜拿了兵刃回身才发现,对面的阵型还是老样子,没有谁站出来准备来抓她。
“刚刚谁说要抓我来着。站出来,抓了我,回去就能跟你主子领赏银了。”瑾瑜看着刚刚嘴贱那人的方向,用手指着挑衅的说到。
不是瑾瑜好战,实在是一路担心而来,结果自己担心的那个人却不知所踪。不发泄一下,难受啊!
禁卫军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等着头领发话。
而花冲刚刚听见瑾瑜说,抓了她可以回去跟主子领赏,心里登时明白了自己刚刚为何听见副将王间开口说那些话,为何会觉得不对劲了。
他最恨的,也是这种人。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煽风点火蹿腾旁人。虽然不确定王剑是谁的人,却也绝对不是皇上的人。
自己是忠于皇上的,不算是精明的人,却也不是轻易就被人能忽悠利用的傻瓜。
“人家指明了王副将出马,可别丢了我们禁卫军的脸面啊。”花冲很是严肃的对身边,点了火,却又想置身事外的王剑说到。
啊?怎么是我?王剑心里很郁闷,想回避也不可能了。原先还想着,先叫其他人上去,自己等机会捡便宜呢。
哪想到,竟然要自己打头阵啊。
没办法,王剑硬着头皮下马,拔出腰间的佩刀走了出去。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能厉害到哪里去?
瑾瑜也拔出了弯刀,把刀鞘挂在旁边的树丫上,不慌不忙的迎上前去。
原本,一根毒针就能解决的事,她现在却不会用。毒针也得看场合,看什么人,看什么气氛。
再说了,瑾瑜也想活动活动筋骨,不能遇到什么事,都扔一把针解决问题。老是那样,简单是简单了些,瑾瑜担心自己的骨头会因为长时间不活动而锈掉。
俩人走到面对面相隔一米远的位置,停了下来。王剑再次看了看瑾瑜手上的弯刀,鄙视的笑了笑,一个女人拿着一柄做废的刀,自己可是堂堂大内禁军副将呢!
这个副将之职可不是花银子买来的,是自己靠真实的本事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这样一想,王剑原本的一点点顾虑,也消失不见了。
“我从来不屑于跟女子动手的,聪明的,你还是乖乖弃械投降,省得爷的刀不长眼,再伤了哪里,哭爹喊娘,那都没用的。”因为瑾瑜没有先动手,王剑也不好意思先动手,抡起刀,舞着手中的单刀,呼呼呼的舞了几个刀花,冷笑着对瑾瑜说到。
“我本来也不屑于跟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动手,可是,谁让你比较特殊呢。今个就教你个乖,让你知道,给人做狗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是要付出代价的。”瑾瑜说这话的时候,音调不高,面前这位刚好能听清就行了。
她拿刀的姿势却一点都没变,根本就没必要耍什么花架子,简单明了见招拆招即可。
“贱女人,不是因为你,老子也用不着连夜这么辛苦的赶路。长得还不错,却不在家中绣花养孩子,跑来京城搀和什么。”王剑一听骂自己是狗腿子,火就大了。
也顾不上什么脸面,边骂,边扬起刀对着瑾瑜的腰带就挑了过去。不是砍,而是挑。
先不说他刚刚的粗话,就是这一招下三滥的招式,瑾瑜这下更心安理得的药好好修理修理他了。
让他死,那太简单,太便宜这厮了,绝对不行!
瑾瑜看得清楚,手动身子也跟着动,弯刀恰到好处的隔开了即将到腰际的单刀。然后,趁机攻上前去,这人心怀嘴更脏。
王剑刚刚那招,完全是出于要羞辱对方的招式。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把她看在眼里。可是,他没想到,这招竟然被她如此轻松的就化解了。
哎呀,不好,这女人好狠。看着直奔自己门面过来的弯刀,暗叫不好。自己只想着挑了她的腰带,让她先出出丑。
可是她呢,竟然直接想要他的命。王剑反应的很快,赶紧的侧身,一边用自己的单刀护住喉咙的位置。
哼,想要爷的命,想的也太简单了,他在心里嘀咕着。
刚刚有点小得意,就见面前的弯刀忽然调整了方向,他聚精会神的等着应对呢,就看见眼前寒光闪了一下,那人儿收手站着不动了,笑眯眯的朝着自己看。
嗯?他正想着怎么回事呢,怎么不打了,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了么?可是,自己的嘴怎么感觉怪怪的,有点火辣辣,然后有点疼,好像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