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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瑾瑜叹口气,还有几天就能见到了,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门口的水生听见里面叹息声,本想跟她聊聊天,可是想到外公的叮嘱,就忍了下来。后来钓到一条大鱼时,也没敢打搅她,赶紧的拎去厨房收拾。
还没到晌午的时候,水生敲门招呼着瑾瑜,说马上要进北峰滩了。瑾瑜整理了一下发髻和衣襟,走了出来。跟着水生到了右侧的船舷,远远的看去,只见前面的右侧方,一片连绵不断的山峰巍巍耸立在江边。
“姑娘,我家少爷请你去船头观景。”刚刚站定,瑾瑜就听见一个不陌生的声音,正是头天叫自己上船的小厮。她想也没想,抬脚跟他往船头走去。
船头正中的位置,站着秦家哥俩。秦二的容貌身材并不比秦义海逊色,只是可惜,他头天给瑾瑜的印象太差,因此很自然的就被打了折扣。
迎着船头上几个人的注视,瑾瑜大大方方的走上前打招呼;“秦镖头。”
秦义海笑着点点头问;“不知姑娘休息的可好,可还习惯?”
“秦镖头,觉得我是个很娇气的人么?”船头的风稍微大了些,瑾瑜边说边微微侧了侧身子。正好忽视掉旁边那个让她不喜的人。
“哼,没想到走江湖的女子,心眼儿也这般小。”秦二小声的嘀咕着。
瑾瑜听见也当没听见,秦义海则是毫不遮掩的笑笑后,问瑾瑜以前是否走过这边。当得知瑾瑜第一次过来时,他就指着前面的山峰,很耐心的讲解起来。
“姑娘,你看那座山峰像什么?”秦义海笑着问。
瑾瑜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回答;“好像是个人形。”
“姑娘说的对,那座山峰叫望夫峰,传说很多年前……。”接话的却不再是秦义海的声音,而是那个秦二,介绍着那座山峰的传说。
瑾瑜虽然对他没好印象,但是现在也没有必要刻意的捂住耳朵不听。相反的,秦二讲的,她还真的听进去了。
据说,很多年以前,有个书生进京赶考,因为名落孙山,他觉得无颜回家乡见父老乡亲,一个想不开,就跳进这江里寻了短。
他的新婚妻子得知后,到江边来祭拜,越哭越是伤心,最后化作一座山峰留在了这里。
“姑娘,可是觉得这传说中的二人,很是可怜?一个太执着,一个太痴情!”秦二讲的时候,人没有原地老实的站着,所以,他看见瑾瑜在认真的听着。受到了鼓励,开口问。
“我不觉得他们可怜,反倒觉得他们可悲。男的把功名看得太重,重过他自己的生命,重过他家人,这种人没什么担待,死不足惜!女的么太傻,为了那样一个没有责任心,只有功名心的男人伤心,太不值得了。”人家好好的跟自己说话呢,瑾瑜也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山峰,坦诚的说着自己的感觉。
至于听的人,赞同不赞同自己的看法,她才不在意呢。
秦二听了后,走近自己弟弟身边,用胳膊肘杵了了下他的腰际,对着瑾瑜的背影扬扬下巴,那意思,这女的怎么会这样呢?
然而,秦义海心里却被触动了,这条水路他走过很多次,望夫峰的故事他也比这二哥知道的早。每每路过此处,他除了觉得这个传说很凄美之外,就是觉得那书生太懦弱,意志不够坚定,一次落第没考取,有什么关系,回去好好努力,下次再来过不是就行了么。
可是,刚刚听了这女子的别样看法,细想之下,他又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只不过,心里却又好像觉得有些怪怪的。似乎,她这样的人说出这样与众不同的看法,原本就很应该!
可是,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怎么瞅着也不像属于江湖的人啊!秦义海心中更是好奇了几分!
船头上站着的人,有秦家的家丁,有镖局的人、有船上船夫。这里,他们也是经过了很多次的,所以兴致就没那么高。这会儿,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不是什么北峰滩,而是船上这位唯一的女子。
面前的人儿,迎风站在船头,风儿吹着她发髻下的发丝、她的衣裾、腰封上的丝带都飞扬着,明明是个小女子,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比江边那屹立着的山峰还要让人有威感。
“弟啊,你要是对她有别的心思,二哥我劝你赶紧歇了吧,姑母是绝对不会同意的。”秦二在弟弟耳边小声的劝着。
“胡说什么。”秦义海低声的反驳着,目光却依旧没有移开那道身影。
船头的瑾瑜,此时,在心里问着,自己也是个自私的人吧,不然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既然没走成,那么父母的养育之恩,自己就该好好的去报恩才行,希望一切都不会太晚……
第八十章 三哥
就因为担心着留县的亲人,瑾瑜哪里有心思欣赏美景,,船一过北峰滩,她就跟秦家兄弟告辞先回了船舱那边自己住的小房间。
“扫兴。”人离开后,秦二不乐意的嘀咕着。
“二哥,你这次有点不对劲啊。每次看见好看的女子,你可没这么老实呢?”秦义海收回心思,跟身边这位开玩笑。
“什么啊,我这不是看着她是你中意的么。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何况你是我弟呢,你看中的女人,就是美成天仙,二哥我也不会有邪念的。
只是觉得这个女的啊,说不上来的哪里不对劲儿。”秦二说完,怕自己弟弟不高兴,特意看了看他的脸色,居然没有?那,不是他没有听进自己的话,就是他也是跟自己同样的感觉吧。
这次的事后,瑾瑜在船上,再也没跟秦家兄弟接触过。她整日的呆在房间里,那兄弟俩也半脚没往这边走过。一路顺风顺水的三日后的晌午就到了离留县最近的码头。
因为瑾瑜要在这里下,船才停靠的。
“镖头,水生引着那位姑娘来辞行。”小厮对船舱里看书的人禀告着。
“还算她知道点礼数,叫她进来吧。”靠在窗口看旁边一条小渔船上补网小妇人的秦二,听见后立马抢着开口。
小厮朝他的主子看看,见点了头,这才转身请了人进来,水生没跟着,留在了门外。
瑾瑜进屋时,原本坐着的秦义海已经站起相迎,秦二依旧还是老在窗口坐着。左右是弟弟心里在意的人,自己本分点,就是帮他了。
“此次之事多谢秦镖头。小女子这就告辞了。”瑾瑜抱拳大大方方的简简单单的道谢辞行。
“姑娘不必太多礼,莫要嫌在下多言,据说留县如今不太平。孕妇频频不知所踪,姑娘要小心些。”秦义海忍不住的提醒着。
是啊。没这事儿,我还真不用这么急着来呢!瑾瑜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这样说;“多谢秦镖头提醒,小女子也祝各位一路顺风。”
“这位姑娘,不知你到了留县,是在那里常住了,还是要离开?说说看。时间差不多的话,回去再搭我们的船吧。”秦二见俩人一个没打算问人家姓氏名谁,另一个也没有自报家门的意思,那不是要断线了?
即便不确定姑母那关能不能通过。这里也不能就这样拉倒啊!他着急的开口问了。
“多谢秦公子好意,只是小女子也不能确定要在此停留多久的,故而就是想再打搅也是不能了。”现在看去,瑾瑜觉得这个秦二好像也不是那么令人厌恶了,她也真诚的回应着他。
“哦。那就可惜了,我们是伩城秦家,日后姑娘有机会到了那里,记得去寻我们啊。”秦二逮到机会就赶紧自报家门。
瑾瑜笑着点点头;“那小女子就不耽误两位公子启程了,就此别过。”她抱拳对着秦家兄弟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秦义海笑着点点头,有心出去相送,可是走了两步后,他又停了下来,转身坐回窗旁,往外看去。
“喎,你真不打算送啊?也不打算问问她姓什么,家住哪里啊?”起身要去送人的秦二,见弟弟停下,不得已的也跟着停了下来,着急的问。
“有缘定然会再相见,无缘问那些又有何用。”秦义海苦笑着说着,说话间,已经看见下船往码头上走的一人一马。人却是没有再回头的,上了码头之后,跟人打听了什么后,利落的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秦义海发现,此时的她脸上已经蒙上了面纱。一路过来都没蒙面纱,此时却如此,难道,她不想被此处的熟人认出?再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姑娘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来此处是何目的呢?
“你看见没,她居然带了面纱?在船上倒是不怕咱看呢。”秦二也注意到了,惊异的嘀咕着。
“她若真的做我的弟媳妇,还是不错的。”秦二再次觉得惋惜的念叨着。
“行了,你不是也说我娘不会喜欢的么。叫船家赶紧启程吧,早点把货送到,也好回去给舅父祝寿。”看着那消失的人影,秦义海心中也是莫名的失落,开口催促着。
“我是你二哥呢,你命令我做事?”秦二不甘心的嘀咕着,人却往外走去。
瑾瑜骑马离开码头,快马加鞭,两个时辰后,就已经到了离留县最近的一个村庄。村口的告示上,贴着衙门的安民告示。瑾瑜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跟门口的一位老者讨水喝。
老者进去舀了一瓢水出来,递给瑾瑜。瑾瑜掀开面巾喝了,又喂了马,然后坐在一旁的青条石上休息。
路边一个年轻男子,神情恍惚,胡子拉碴的走过,老者跟他打招呼,都没有回应。
“这人怎么了?”瑾瑜随口一问。
“哎,姑娘你外地来的吧,不是老头子我吓唬你,留县如今不太平,十几个孕妇失踪。他的媳妇再过俩月也要临产了,却也不见了,他娘一急也病倒了,哎!姑娘你也小心些吧。”老者叹口气提醒着。
瑾瑜点头道谢,问了些关于孕妇失踪的事,老者把知道的都说给她听。瑾瑜默默的记在心里,这些都是线索呢。
“那这当地的衙门怎么说?如此无能么?”瑾瑜又问。
“无能?姑娘这你可说错了,老早这里的那位官老爷,还真的是个无能的,由着他自个的小舅子欺压乡里,欺男霸女为所欲为。自打三年前换了一位县官后,就没有再发生那样的事呢。
那位方县官,为官清正,这几年的时间里,把这里治理的太平的很。商人不敢奸,恶人不敢霸,这才过上好日子,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哎,据说上面责令方知县三个月内破案,否者要治他的罪呢。
其实,这案子破不了,也怪不得方知县啊,他比谁都要着急呢。”老者很是气愤的说着。
瑾瑜听着,知道自己的父亲赢得了这边百姓的爱戴,心里当然舒坦。
“好人有好报的,相信方知县一定能破了案子,为民除害,给大家一个交代呢。”瑾瑜安慰着老者。
“那是,那是。”老者点头应着。
瑾瑜道谢过,上马离开,快到留县县城的时候,她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外围又打听了一下关于孕妇失踪的情况。得到了情况跟先前那位老者说的大致相同,所有失踪的孕妇都有几个共同点,都是怀孕月份差不多的。
那些怀孕七个月一下,或者快要临盆的,却都没事。为什么都是还有两个多月就要临盆的孕妇为目标呢?瑾瑜在城外的茶棚里,看着面前的加盐大碗茶,琢磨着。
“三爷,喝碗茶在去查案吧。”茶摊摊主招呼着过路的人。
“好。”一个声音应着,随即就领着几个身穿捕快服的人进了茶棚。
听着那简单的一声‘好’,瑾瑜顿时僵住,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正是最疼爱她的三哥哥方瑾泽呢。
想着自己此时的面容,在半个时辰前,已经按照程璐璐的法子,简单的易容过,三哥他应该认不出的吧。
这样想着,瑾瑜鼓起勇气,抬起头,往坐在斜对面桌子边的人看去。虽然那里的几个人穿的都是一样的服饰,可是瑾瑜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将近三年未曾见过,他的容貌更显得成熟。
只不过,有些憔悴,眉头也始终紧锁着。
瑾瑜当然知道,他是因为孕妇失踪的案子。抛开他捕快的身份不说,他还是父亲的儿子呢,当然比旁人更着急,更希望赶紧的破了这案子。
方瑾泽感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抬头也看了过来。瑾瑜没防备,慌的想低头,怕那样更会引起他的怀疑,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又往茶摊别的位置打量着。
“三爷,你认识那个女的?还是觉得她可疑?”方瑾泽身边的一个捕快,眼尖的问。
方瑾泽还在走神的看着刚刚朝自己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