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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照应着点,我去宅子那边看看少爷。”隔壁那个男掌柜走过来跟成衣铺的女掌柜打招呼。
女掌柜点点头。叹了一口气。把瑾瑜送到铺子外后。就到了隔壁帮忙。
瑾瑜拎着刚买的东西,溜溜达达的跟着那个男掌柜。穿过一条巷子,她看见那掌柜的进了一个大门里。看样子,这里就是秦义海他们落脚的地方了。
瑾瑜返回客栈。等天黑后,换上青色衣衫,蒙上面纱去了那院子。
从院墙一侧一跃而上,没有下院墙,看准一处灯火通明,她直接上了屋顶到了那里。在屋顶上等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的把一片瓦移开些往下看。
下面很热闹,站着坐着的七八个人。瑾瑜看见了胳膊上包扎着的秦义海,也看见了包着额头的船家于伯。还有当日引她上船的那个小厮。只是,没有看见那个秦义同和水生。
“于伯,水生的伤还要养呢,你莫要着急,等过几日。会有人领你去买艘新船的。”说话的人是秦义海,重点是水生只是受了伤,瑾瑜松了一口气。
“秦少爷,这次的事谁都没有预料到的,秦家的货都损失了,小老儿怎么好让你们出银子去买什么新船。船没了就没了,大不了我回老家种地去。”于伯的声音很是无奈。
瑾瑜在上面认真的听着,觉得秦义海人是真的表里如一,很不错呢。于伯的船是他雇的,可是,货在船上出的事啊,不管是什么原因,换了谁都不会说出银子帮船家买新船的话呢。
那可不是几十两银子就能搞定的事。
瑾瑜看见,原本坐着的秦义海,忽然站起了身,往门的方向走。起身的时候,还随即抓起了放在桌上的剑。不好,这小子警觉性好高,被他发现了,瑾瑜赶紧的随手使瓦片还原,提起敏捷的串到另一间屋顶,没有停留,离开了大院。
她刚到院外,秦义海人就到了屋顶上,拿出火折子仔细的检查着屋顶的瓦片,又到四周查看了一下,才下去。
“怎么,可是不对?”屋里的人也都到了院子里,问到。
“嗯,刚刚有人来过,不过,他的反应也很快。”秦义海看着屋顶低声的说着。
“不用问,一定是那伙贼人,居然还有胆子敢来?”另一个愤愤的骂道。
“少爷,铺子那边要不要多派几个人盯着?”有人不放心的提议。
秦义海沉思了一下,摇头很肯定的说;“不用,他们的目标不是货。”
“什么?少爷的意思,难道是寻仇?可是少爷以往走镖得罪的人?”他的话,院子里的人听了都很吃惊,就有人猜着。
“兴许是吧。”秦义海说完,挥手示意大家赶紧去休息,他自己却站在院子里,久久未动。那晚船上出事的时候,出现的蒙面人,每招每势都想要他的命。
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是他,走镖几年,得罪人是难免的,可是,这样大的手笔来对付他,他还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个。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不是湖城本地的。
刚刚屋顶上的那个,很显然是来打探虚实的,那么,自己该怎么办呢?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呢?
第二日下午,秦义海刚看了几个伤员的情况,贴身小厮就来告诉他,有人寻来。
“什么人?”秦义海问。
“就是搭船去留县的那位姑娘。”小厮告诉。
“她?来做什么?哎呀,少爷,她不会是跟歹人一伙的吧,故意搭了咱的船,探听虚实?”一旁一个镖师忽然想到什么的说。
其他听见的人,一琢磨,好像也对啊。不然的话她在船上的时候没出事,她离开后的当晚,船就出事了呢?
“事情没弄清之前,不得胡乱瞎说。”秦义海想了一下后,低声呵斥着,抬脚往客厅那边走去。
一进客厅,就看见客厅里欣赏墙上花卷的俏丽人影。
“秦镖头。”瑾瑜听见门口的脚步声,就转身抱拳跟他打招呼。
“程姑娘,你怎么会来此?”秦义海是真的觉得意外呢,笑着边打招呼,边请瑾瑜落座,小厮赶紧的去沏茶。
其实瑾瑜也不想这样的,原本想再暗中查查怎么回事,再做打算的。没想到,秦义海的身手比自己三哥高出很多,她刚上屋顶就被发现了。不得已,她换个方法,直接来面对了。
可是,刚刚这一打照面,瑾瑜就感觉到,眼前这位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变化。虽然他笑着跟自己打招呼,可是,她知道,不对劲儿了。难道,他也开始信搭女人同行会招惹霉运?
是啊,毕竟真的发生了不好的事呢!搁谁,谁心里不膈应啊!瑾瑜心里无奈的理解着,并没有不悦。其实,在刚刚进院子里的时候,遇到俩在船上见过的人,那俩的脸色就已经很不对劲儿了。
“我的事情办妥后,在客栈听说你们的事,这才过来看看的。于伯,水生他们没事吧?”瑾瑜没打算撒谎,实话实说。不过,她刚刚也做了决定,就算这秦义海真的那样想的话,她也不会决然而去。
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才可以。
“有劳姑娘挂念了,他们因为水性好,只是受了点伤。但是,赖以生存的船却没了。”秦义海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瑾瑜说的。他不信自己看人会走眼,但是这次的事的确有些蹊跷,让他不得不多想。
就算刚刚呵斥几个手下,不许胡说,但是秦义海自己的心里,却的的确确是有了点想法的。他倒没觉得搭女人同行倒运,只是对她的身份起了疑心。
要知道,押镖行走的这几年,即便遇上劫镖的,打斗中,他却没有下狠心赶紧杀绝,顶多就是让对方受点伤而已,伤也都不是致命伤啊!那晚上船的人功夫明显都是练家子,不像是一般的劫匪呢。
“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我水生和他外公在何处?我想看看他。”瑾瑜觉察到他的态度不对,再次的改变初衷,改了主意,改了进门前想好的措辞。
最不喜的,就是被人怀疑!
瑾瑜的请求,不管如何,秦义海都不好拒绝。而在瑾瑜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态度恐怕有问题,这姑娘发觉了!一时间,他心里有些不舒坦。
可是,那能怎么样?解释?
秦义海叫贴身小厮秦福送瑾瑜去于伯那边,他没有跟去,只是送人到客厅的门外,看着俩人往后院走去。难道,是自己眼拙?还是,自己想多了?他真的不确定了。
往后面走的路上,秦福不吱声,瑾瑜也没有开过口。不管如何,这件事,自己管定了。不单纯是为了还姓秦的一个人情,也不再是单纯为了证实搭女子同行倒运是荒谬的说法了。
真的,真的不喜欢被怀疑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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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邀请
秦福引着瑾瑜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招呼着;“于伯,有人来看你们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迎了出来,正是头上有伤的船家于伯。本来听见说有人来看自己,还以为是认识的同行呢。因为,这边根本就没有亲戚呢。
哪想到出来一看啊,竟然是搭过自己船的女子。
“啊,姑娘,你怎么?”饶是于伯年纪大,见识的多,却也很是意外,有些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了。在船上虽然短短的几日,可是外孙水生,没少给他说这位姑娘的好。
“哦,是这样,我的事情办好了,听见说秦家货船出事,这才赶过来看看。水生呢,他的伤势怎样?可方便探视?”瑾瑜这边也是一样的说辞。
“水生?方便,当然方便。”于伯赶紧的把人让进屋内。
屋内原本躺着的少年,已经挣扎着坐起身等在那里了。瑾瑜看他上半身好的,露在被子外的小腿却包扎着。
“万幸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的。”于伯在一旁说着,赶紧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离床有点距离的位置,请瑾瑜坐。
瑾瑜没有客气,上前坐了下来,秦福站在一旁也没有离开。
“伤口还疼不?”瑾瑜问。
“还有一点点疼的。”水生当然也没想到,这位漂亮姐姐竟然会来看自己呢,有点激动的回答着。
“这小子,就水性好些,根本就不懂功夫,却还妄图想跟那些蒙面人厮打。不是秦二爷手快,把他推进江中,他这条小命早就没了。那秦二爷因为他挨了一刀,失血过多,昨个才醒呢。”于伯红着眼睛告诉瑾瑜。
嗯?秦二爷?真没看出来啊!瑾瑜真的很是吃惊!
“谁让那些人毁了咱家的船呢,当然要跟他们拼命了。”水生低头委屈的说着。
“于伯,别再责怪他了。这样小的年纪。面对危险,没有退怯说明他是个勇敢的孩子。那种情形下,他没经历过当然也就没想更多。对了,你们什么打算?在此处养好伤,再回家乡么?”瑾瑜帮着水生说话。
而且,她说的也是真心话。自己像水生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再学习杀人的技能了。不然的话,遇到那样的事,只怕早就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呢。
于伯叹口气,说再等几天。等水生的伤好些。再返程。
瑾瑜又询问了那日的伤亡情况。于伯告诉她,秦镖头的手下,死了几个。船上做事的人,都只是受了伤而已。人也见了。这祖孙俩的反应,倒是让瑾瑜心里舒坦了些。
至少,这俩人没觉得出事是因为她搭了船,才招惹来的霉运。
又说了一会话,瑾瑜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放在小桌上,说空手来,什么都没买,拿着给水生买点零嘴吧。那于伯确认这位小姐的性子。立马就道了谢,没有推诿,送了瑾瑜出了院门。
“我就住在吉祥客栈,有事去那里找我便是。”瑾瑜没有回避秦福,告诉着于伯。然后转身离去。原本出银子给于伯他们买艘新船的银子,她也是出得起的。
可是头晚偷听到,秦义海打算给于伯买新船了,她决定不夺人之美,这样的好事就让他去做吧。水生说过,秦家雇佣他们家的船,有些年头了呢。
送一艘新船,那也不为过。他家大业大的,不算什么。所以,瑾瑜刚刚只给水生留了五两的银锭子。
对于这些人来说,她是个外人。于伯跟秦家是常年的雇佣关系,那份交情却是存在的,瑾瑜还不至于糊涂到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现在,自己得到的点点信息聚集到一起,她已经能够确定,那些歹人根本就是冲着秦家兄弟去的。
再往深处想一些,她觉得应该是秦义海!若目标是秦义同的话,那么不懂功夫的他应该早完蛋了,不是说几个人围攻秦义海来着么!
秦义海啊秦义海,你警觉性够好,只可惜判断能力差了些!
瑾瑜以为,秦义海既然对自己起了疑心,那肯定会安排人暗中监视自己的。可是没想到,当晚,他就亲自寻到客栈来了。还拎了一盒子糕点,见面后瑾瑜拿出自己的茶具和茶叶,亲自煮茶给他喝。
他怀疑自己是他的事,瑾瑜对于自己有恩的人,没打算计较那么多。
“在下明早启程回家,不知道程姑娘有何打算?”秦义海端着茶盏,闻着茶香闻到。
欣赏了瑾瑜娴熟的茶艺,也品到了价格昂贵的好茶,心里对她的身份,更加好奇和怀疑起来。
瑾瑜明知道,他这是来探听自己虚实来了,却还是笑笑反问;“我打算去京城转转呢,不知秦公子有何建议?”
“京城?那咱们倒是顺路呢,怎么样,程姑娘可愿意结伴而行?”秦义海确实是来摸底的,正愁怎,找机会呢,听到她说要去京城的打算,心中一喜,随口就问了。
“旁人都不肯搭女子同行呢,秦公子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难道还是不在乎么?”瑾瑜开玩笑的问。
“程姑娘不在乎的话,在下自然不在乎,况且眼下走霉运的人是在下呢,不知程姑娘你可否赏脸?”秦义海再问。
瑾瑜当然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才邀请自己同行。但是她装糊涂,没有开口点破。“既然秦公子不嫌小女子累赘,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明个一早,在下来寻姑娘。”秦义海见她痛快的答应,心里顿时有些不得劲起来。她是知道自己约她同行原因的,却还是答应了!这让他没办法再呆下去,赶紧起身告辞。
瑾瑜起身送到客房门口,就没有再往楼下送,看着他峻拔的身影,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