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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的是很好,可是一旁的小伙计因为要一个人收拾烂摊子,就有点不满,小声的发着牢骚;“可不就是那俩把这里弄成这样的么。”
许文瑞耳朵尖,上前就揪住小伙计,问;“他们往哪里走了?”
小伙计没遇到过这事儿,吓得有些慌,往自己东家求饶的看去。掌柜的给他一记活该的眼神,谁叫你多嘴!但是终究是自己铺子里的伙计,被这位醉鬼伤到,也是自己吃亏。
立马上前讨饶;“这位爷,莫要吓到这孩子,他胆小。我们先前光顾着收拾东西了,真没注意他们往哪边走。”
许文瑞本就不是恶人,刚刚如此,不过是酒劲上头。听了掌柜的话。再看看自己揪着衣襟的小伙计吓的那样,心一软,就松了手。有些遗憾,但是却没忘记叫冯贵给那伙计点银子,压惊。
几个人出了兵器铺子,展群听自己这好兄弟的意思是沿街挨家铺子问。一想,得,干脆他叫冯贵他们分开两边去铺子里打听,并且叮嘱,态度要好些。
然后他则哄着醉酒的这位。在街上慢慢往前跟着走。看着那三个人在前面两旁的店铺。进去,出来摇头,再继续往前面走。
“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这里也没外人的。你是不是对那程璐上了心?上次在郾城那里,她也不算什么都没告诉你啊,起码,告诉了你姓名和家乡。
你若是真喜欢,咱干脆去她老家查查底细。当年的灾难,总有人活下来,不可能一点什么都查不到的。”展群低声的问身边的人。
“喜欢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的女人?哪里像女人,心比男人都狠,居然能嫁掉。居然有男人敢要。也不知道娶她的那位,知不知道她的底细呢!”许文瑞矢口否认。
展群现在也不能确定,这位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既然不喜欢她,干嘛要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呢?多无聊啊!”展群才不信,继续哄着他说实话。
“我。我有事要问清楚,问清楚了,就行了。”许文瑞想了一下告诉着。
“什么事啊?要不,我帮你去问?”展群心想,就知道有问题。
哪想到,许文瑞一听他问什么事,低头想了一下,对啊,什么事啊?那不是她为何舍命救了自己后,又发神经对自己施暴么!这个,打死不能告诉旁人的,哪怕问的人是自己的好兄弟,就是亲娘,他也没打算告诉的!
晃了晃头;“不是你该知道的事,莫要问了!”
展群这个气啊,可是又不能把他怎样!不说?憋死你得了!心里这样怨念着,看到许文瑞踉跄的要摔倒,还是忍不住的去扶着。
往前晃悠了约莫一里地,冯贵三个人跑回来了,先瞅着展群,那意思说实话?展群点点头!心说,不说实话,你们有本事糊弄过去?
冯贵说了实话,说那两位逛过绣品铺子、点心铺子、成衣铺子、茶庄、然后么,好像回家去了。
“还挺闲。”许文瑞听了很不爽大着舌头说到。
“爷,人家逛了一上午回家了,下午不会出来了,咱怎么办?要不,您回客栈歇歇去,我们哥几个再找找?”冯贵小心的征询意见。
“回家了?”许文瑞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问随从。
几个人怕他看不见似的,一起点头。心里担心这位,要追人家里去,那可不太合适。刚才打听的,已经能确定,那女子的同行的男人是这里有名的镖头。
“回家了,回家了。”许文瑞很是失落的念叨着,眼睛四处看看,辨别了一下方向,往一个巷子走去,巷子那头,就是他们如今落脚的客栈。
啊,警报解除,大家都松口气的同时,却都觉得醉酒的这位好可怜的样子。
“刚刚几个掌柜的和伙计,说最近没听见那镖师娶亲,有个妾是几年前纳的。这要不要跟爷说呢?”冯贵拽了展群落后一步,小声的问。
啊?那更不能说了,他要是知道在意的女人,是别人的小妾,那他更接受不了啊!展群赶紧摇头,警告冯贵千万别透露这件事,就是以后也不能再提,最好那位酒醒后能想明白就好了……
第一百零七章 提示
那么此时,让某人醉酒的人在何处呢?真的跟秦义海回秦府了么?
没有!逛的差不多的时候,秦义海请瑾瑜上了轿子,去了城头的一家酒楼。进去后,瑾瑜才知道,这是他秦家的产业。也没在前面的雅间,是后院单独的一座小楼。
二楼上的,是套间,有书房、客厅。窗口被葡萄的藤蔓包围着,另一侧也是爬藤的植物,瑾瑜却认不出是什么。
坐下后,丫头就过来侍茶,被秦义海挥手赶走。秦福没跟进来,不知道在外面忙什么。屋内,就瑾瑜秦义海,还有丫头采风三人。“请自便。”秦义海知道这位喜欢自己弄茶,笑着示意。
瑾瑜也不跟他矫情,落落大方的卷起袖口,在一旁净手。
“好好看着。”秦义海低声对采风说到。
采风一听,明白了自家主子啥意思,眼睛睁的老大,仔细的瞅着瑾瑜的动作。
见如此,瑾瑜心情不错的,对采风讲解着要点。什么季节,什么茶,要用什么样的水温。什么壶烧出的水,适合煮什么样的茶。
一旁的秦义海此时心里很乱,越是跟她在一起,越是心生贪念。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都让他沉醉其中。至于她飞毒针要人命的那一面,也不知道何时,变成了点。
“一路奔波,不如就多在此住几日吧,府里觉得不习惯,城外还有别院。”秦义海试着挽留。
茶香渐渐四溢,瑾瑜烫了茶盏,边注入茶汤,边摇头。只是摇头笑,想了一下歪头对采风说;“我有话跟你家主子说。”这样说完,采风也没朝自己主子看,立马就退了出去,还给关了门。
秦义海一怔,不知道这位想对自己说什么,竟然还要下人回避。端起面前茶几上的茶盏。看着对面的人儿。
“相识一场,走之前不说出来,心里不舒坦。”瑾瑜喝了一小口茶,品味一会唇齿间的茶香后,才开口。
“但说无妨。”秦义海想从对面人的表情上,猜测一下她要说的事,却没有看出来。
“三番两次想要你命的人,你是真的完全没有方向?还是觉得我不可信,才故意隐瞒着?”瑾瑜笑着问。
“在下是真的没有方向,难道。难道你知晓?”秦义海现在也不称呼她为夫人。也没称呼为程娘子。
瑾瑜问了这个问题后。就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睛看。感觉上她觉得他是真的不知道,可是,她不确定!现在,她确定了。他没有骗自己。
“你母亲,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瑾瑜很直接的告诉着他,不怕他不信,不怕他再次误会自己。反正,该说的对他说了,信不信随他。
秦义海一听,神情果真一变,可是,他没恼。而是皱了一会儿眉头,然后看向一旁,思量了起来。
“何出此言?”想了一会儿后,他问,问完后。见瑾瑜只笑不答,他点了点头,是的,他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半夜到家,母亲的反应是有些异常的。她看见自己安好的回来,她高兴的神情里,好像还有些无奈。
他想起,每次走镖回来,见母亲担心,都开玩笑的问她,不喜欢儿子走镖的话,那儿子就改行做生意好了。可是,母亲怎么说的?她说,命运的事,是老天定好的,好的坏的回避不掉。
她还说,走镖看似凶险艰苦,但是也是最能历练人生。
现在想来,的确有些怪!
秦义海没有因为瑾瑜的提醒,就怀疑瑾瑜用心不良。因为,她所提示的,并不是说自己的母亲是害自己的人。而是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你父亲是什么反应呢?”瑾瑜见他这么理智,没有气急败坏的怀疑自己,很是欣慰的把话题往下聊。
“我没有父亲。”秦义海神色黯然的回答。
瑾瑜一怔;“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知者不为罪。我记事起就没见过父亲,据说母亲生我的时候,父亲就离家了。再也没回来过,也没有音讯。儿时问过她父亲的事,一问她就流眼泪,我就再也不敢问。
大些后,我问舅舅家的人,说是父亲是个准备进京赶考的考生,路过此处,遇见我母亲,成亲后,进京赶考却再也没回来。舅舅说去京城找过,没找到。
你说,我算是有父亲呢?还是没有?”秦义海苦笑着问。
他以为对面的人,一定觉得自己很悲哀,很可怜吧。抬头一看,却见对方竟然对着茶几上的茶宠发怔。
是了,她家乡在杞县,那里遭灾,没了很多人,难道自己勾起她的伤心事了?
怎么会?怎么这么巧?他的身世竟然跟身在榆林镇的曹诚这么相似?都是没父亲,没见过父亲,具体些说,是打生下来,父亲也没见过他们?
难道,这就是古代社会的悲哀?瑾瑜的脑海里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就差那么一点点!
门口,传来秦福低声跟采风说话的声音,瑾瑜回过神来。
秦义海也想起来说;“谢谢提示,我会找机会问问母亲的。”
瑾瑜点点头,这话是不能直问。她见过他母亲后,就觉得有些怪了。其他镖师先回来,不可能瞒着他在路上的遭遇,不可能没说船上发生的事。
那么,作为一位母亲来说,会是什么反应呢?实在是太淡定了!所以,瑾瑜有了怀疑。
觉得该说的都说了,秦义海开口叫门外的人进来,问准备的如何。秦福说,厨房里已经动手了。
“可疑的人查的怎么样了?”秦义海问到。
秦福见主子没有避着客人的意思,也就把刚得到情况按实情禀报。“那一行五人,三个随从的样子。来此处已有几天,好像是路过,休息。但是,今个上午,他们,他们却在咱后面挨家铺子问,后来咱的人故意说您回府了,他们就去客栈了,那个主子好像心情不好,喝醉了呢。”
“对了,其中一个人,好像说认错人什么的。我已经叫人盯着他们落脚的客栈,弄清他们的身份,就会来报的。”秦福想了一下补充着。
“陌生人?难道是?不对啊,要是那些人的话,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查仔细点,确定是对方认错人的话,就赶紧把人撤回来,别闹什么误会。”秦义海吩咐着。
秦福应声事,往外走去。
瑾瑜继续喝茶,该说的都说了,别的事她不打算操心了。明早离开这里,办自己的事情去。
午饭就一客一主二人,菜肴却很丰盛,摆了满满一张桌子。菜做的很是精美,色香味、型都有了。酒也有,瑾瑜的是桂花酒,甘醇香甜,半壶下肚,有了醉意,却不让人觉得难受。
“真的不等个商队,一起去京城?”秦义海也饮了酒,却不是跟瑾瑜一样的桂花酒,而是高粱烧。几杯酒下肚,话也多了起来。
“秦公子难道还担心我一个人上路不行?”瑾瑜轻笑着问。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一个人上路哪有人多有伴儿呢。”秦义海当然记得她的能耐。
有伴儿?瑾瑜摇头轻笑,很想告诉他,自己一个人在万丈深渊低,可是一呆就是两年多。每天遇到会喘气的,都是飞禽走兽,她也没觉得寂寞。
相反的,她还觉得,面对那些野兽飞禽,要比面对人轻松多了。哪像人啊,又阴险又狡猾、为了利益,六亲不认,血脉至亲都可以牺牲。
瑾瑜不想回忆以前的事,可是根本没办法忘记。去京城弄明白程璐璐的事以后,一定要回榆林镇看看,看看那母子过的怎样。曹诚飞黄腾达又能如何?他们曹家永远没后,某来的前程家业,将来谁人继承呢?
瑾瑜现在,不像当日刚从曹家出来那样整日醉酒。只是,偶尔小酌几口就可以了。今个也是一样,跟秦义海虽然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也不算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是主人,自己是客人呢。
菜肴再丰盛,瑾瑜也只吃八分饱,就放下了筷子。
不过,今个秦义海却没有见她吃好,就放筷子,而是继续喝酒。今个这酒喝着,可不比往日,他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只知道,明早一别,今后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她了。
今生认识了她,也不知道算是有缘?还是无缘!有缘的话,她却是属于别人的。无缘的话,茫茫人海自己怎么会有她相识?
秦义海有些懊恼,为何会对一个已婚的妇人动了情?他真的在心里鄙视着自己!自己还算是君子么?他觉得已经不算了!
“京城的事办好,回家么?”秦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