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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不用想都知道这样的条件开出来,没人不心动,只怕就是三爷爷都会内心发痒,更何况卿宸这样的的千金贵女又一见钟情了这个男人,不向着他。不被他攥住了心。才怪。
可是。丹书铁劵就真能护的了卿家吗?不说帝王在世是否容忍的了这样一个不可制约的家族,也不说他世代子孙在岁月的长河里会不会把这样的一个家族当做眼中钉肉中刺,只说那朝代,总是要更迭的。王都会成为阶下囚,卿家又如何做了的世代的荣华与富贵?
所以如此心动的话语在秦芳这个未来人的面前,不过是一段说来动听的话而已。
她不会因此而热血沸腾,更不会因此而把南宫炔当成一个可以信任的伙伴。
因为她在军队中,已经看过了太多这样的政治把戏。
“殿下倒是许的繁花似锦,只是,一个卿家是不够的。”秦芳的嘴角扬起一抹轻嘲:“殿下你憧憬的未免太过美好,要知道南昭此刻并未满目疮痍,更没有民心尽失。而最重要的是,卿家未必会做螳臂挡车这样的混事。”
南宫炔的眼里闪出亮色,他盯着秦芳看了几秒,忽而笑了:“惠郡主不亏是卿家族长的女儿,看得想的都很深远。”
“别人叫我一声大小姐。我好歹也得动动脑子!”秦芳说着斜退一步,俨然一幅不需再谈的态度。
南宫炔的唇扭了扭,随即说到:“那炔不妨和卿家的大小姐说一句掏心窝的话!”他说着上前一步再度站到了秦芳的身边,看着她的双眸慢慢地说到:“我今日能和你说这些话,自然是有把握得别家的支持,我可以保证,当我们动手的时候,炔的身后不会只你卿家一个!”
秦芳的心不由的一个猛跳:“你就这么有把握?”
“当然。”南宫炔脸上的笑容放大,一派的圣洁此刻看起来,更像是自得的王者之信。
秦芳却是忽而冷笑了一下:“殿下这么有把握,看来是捏着南宫瑞或是太后的什么把柄了,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群臣都随了殿下一起,我卿家的丹书铁券岂不是要人手一份?”
南宫炔一顿,笑僵了一秒又言:“不会的,丹书铁劵的许诺,我只给卿家。”
“是吗?”秦芳一脸的不信。
“我可以发誓,而且,我与卿家二小姐已互生情愫,只要卿家乐意,我可以立刻娶她为妻,以正我心,将来事成之日,她也必然贵为国母,有此后相互,卿家必然安枕无忧!”南宫炔一脸的信誓旦旦,但秦芳看着他,却只想冷笑。
卿宸若嫁给了三皇子,不就等于宣告众人,三皇子以得了卿家庇护,因为他们已经绑在了一起。至于什么国母相互……那不过说的好听而已,等三皇子登基为皇,就是人家的天下了,到时候卿宸是不是皇后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更何况,卿宸真的为后,卿家等于就是外戚,历史上但凡有些作为的皇帝,哪个不是把外戚死死的盯着?
所以此时此刻,南宫炔越是信誓旦旦,秦芳就越发的觉得他不可信,因而她眨眨眼说到:“殿下,卿欢现在只不过是卿家的大小姐,是一个回来避难的人而已,似二小姐的婚事,卿家是否站在殿下的身后等等,你还是和当家的人说吧。”
南宫炔一愣,随即抿唇:“这是大小姐的拒绝呢,还是想我帮大小姐你重掌卿家权利的交换呢?”
秦芳看着他认真地说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天真的很晚了。”
南宫炔一愣,笑着折身:“好,那炔不叨扰了。”他说着转身就走,但走了一步,身后就传来了秦芳的言语声:“殿下,你以后能不穿白的吗?”
30号的更新,时间后推几个小时
我今天有事,所以现在才到家,真的是很累很困,没办法写明早第一更。
所以请容我明早起来写哈,所以第一二更的时间,我不知道能几时出来,总之写完就立刻更哈!见谅,谢谢!
第二百四十一章 挖坑,脸红了
“嗯?”南宫炔愣了一下,回头不解的看向秦芳。
“这个颜色并不适合你。”秦芳说着已然转身回屋。
南宫炔诧异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眨眨眼后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离开了海棠阁,显然在这之前,还从未有人对他的衣着有过意见。
回到屋里的秦芳,有些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或许她该为三皇子言谈的卿家未来烦忧,但此时此刻她却想着的是那白色的身影,那个属于苍蕴的,看起来高洁的白。
也不知他在东硕如何……哎,我想他做什么?
秦芳烦躁的一把抓起枕头揉了起来。
“何必烦忧呢?”忽而一声言语响在身后,秦芳闻言惊诧回头,与此同时她也感觉到身上连续被点了几下,当即就无法动弹了。
她被点穴了!
“卿家如果真的这么烦忧未来的话,其实大可加入我们海龙国的!”包着黑布头巾,穿着一身夜行衣的敖卓一脸笑容的立在秦芳的身边:“我们向来喜欢朋友!”
秦芳眨眨眼:“是吗?就冲你这待友之道,我可没看出来你喜欢朋友!”
敖卓一愣,笑了一下:“别这么说啊,我点了你的穴,也不过是不想你使用巫术再伤了我。”
他说着像是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嘴角。
“大半夜的又来找我干嘛?”秦芳盯着他轻声询问。
“本来是想看看你再干嘛,结果听到了一场对话,也留意到你并未注意到我的存在,所以我觉得,可以延续上次的想法,请你去我们海龙国的地盘上做做客。”
“要拿我当人质吗?”秦芳的唇一撇:“那你可真笨,刚才我和三皇子的对话可说的清清楚楚。在卿家我根本就是一个不被欢迎的,被认定是回来抢夺权利的人,你拿我当人质。你以为你还能要到什么吗?”
敖卓看着秦芳沉默了几秒随即言语:“也许卿家真的会希望你消失,但他们是绝对不会乐意你在我手上消失的。何况。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什么?”
他的话让秦芳的眉微蹙,而此时敖卓已经上前一步伸了手点在了秦芳的身上,登时秦芳就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而此时敖卓的身后却有一团白光急速凝结,在敖卓就要抓到秦芳手的那一刻,银白色的电流直接打在了敖卓的身上。
“嗯嗯嗯”的一串颤抖音后,敖卓再一次散着焦臭味道倒在了地上。甚至秦芳都看到他张开的嘴里冒出一股淡淡地青烟。
小米,你又多了50伏吗?
秦芳脑中无奈询问,小米非常正经的给予了回答:“报告主人,时间太短。小米来不及校准,所以保留了上次的伏压。”
秦芳闻言看着敖卓眼露同情,但随即又翻了个白眼,因为她自己被点穴是根本改变不了的。
当下她无奈地解散了小米的虚拟体,希冀它能给自己找出一个解穴的办法。要不然她岂不是要这样坐等到穴位散开的时候,谁知下达命令才几秒,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丝凉风,她心中一惊刚要做出反应,却是脖子上一痛。失去了意识。
……
“啪嗒”“啪嗒”持续的声音极其有规律的响在耳边,如同闹铃一般的将秦芳从一片昏沉中唤醒。
她迷糊着睁开了眼,便发现自己手脚被捆着歪斜在一片岩壁上,而岩壁的前方便是山石中的渗水在一滴滴的落下击打着地上的石头,溅出水花。
山洞?
秦芳的眉一挑,此时她听到了一丝痛苦的呻/吟,下意识的寻声低头,这才看到在自己的这片岩壁之下的右侧,躺在同样被捆住的敖卓,当然这个时候他也醒了。
四目相对的一瞬,两人都是一片惊讶之色,敖卓更是张口询问:“怎么回事?”
他的记忆停顿在自己被秦芳电昏那里,醒来看见自己被捆着自然不觉得什么,但看到秦芳也被捆着,就意识到不对了。
秦芳摇了下头:“不知道,你刚倒下我也昏了,醒来就在这里。”
这是哪里?
秦芳在脑中询问小米,很快小米检索了方位给出了答案,他们竟然在卿家族地最南边一个很偏的犄角旮旯的密林之中,而这个位置再往东南大约五里地就能进入海龙国的地界。
“你不是会巫术吗?赶紧使出来让咱们脱困啊!”敖卓还真是没有一点敌我的概念,扫了一圈周围发现这里是个山洞后,竟立刻使唤起秦芳来。
秦芳抿了下唇没搭理他。
她也想脱困,但小米只是辅助她的光脑系统,弄点定位啊,扫描啊,数据支持它行,救人还是算了吧!
毕竟它唯一的敌对能力,就是作为防御系统的电击了,可他们两个现在的困境则是被绳索捆住了手脚,就是电击她十次八次也不能解决问题。
“喂,这个时候了还清高什么啊?”眼看秦芳不搭理自己,敖卓竟然扯着嗓门大喊:“别藏着掖着了,你把我放倒那么容易,还用巫术让我的人过不了界标,救出咱们自己还不快着些?”
秦芳白了一眼这个过分自来熟的家伙,无奈的开口:“你能不喊了吗?你是生怕抓咱们的人不出来收拾咱们吗?”
敖卓一愣随即喊的更加来劲儿:“喂,我们醒了!我们口渴要喝水!”
秦芳一见这位的劲儿头,当即翻过去一个白眼,但随即也明白,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捆在这里,还真不如弄清楚状况的好。
敖卓的大喊大叫立时有了成效,也就十几秒的功夫,外面有了一些窸窣的动静,随即一个如塔般的男人猫腰钻进了山洞。
野人?
秦芳看到这人的第一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在课本上看到过的野人图片。
因为这家伙满身泥污就算了,那头发披散在身后已经锈成了脏辫,更和下巴处的胡子苒在了一起,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模样,再加上这生猛的身形,活脱脱一个野人样。
“是你?”几乎这野人刚一出现。敖卓的嘴巴里就冒出了惊喜的声音:“嗨,你捆着我干嘛?快把我放开!”
敖卓说着还似兴奋的往前挪了一下。示意那人快点,可那人却没动,反而是盯着秦芳看了片刻,又转身走了出去。
“喂!”敖卓似乎没想到这人会丢下他不理,一时一脸不能相信的又连喊了几声,可是外面窸窣声过后,归于宁静。不管敖卓怎么喊,那个野人都在没出现了。
“别叫了,他已经走了。”秦芳出声言语:“你认识他?他谁啊?”
敖卓起先点了头,随即一顿又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在今天之前,只见过他一次。”
秦芳挑眉:“哦?”
“就是上次你把我莫名弄晕的那次。”敖卓说着不舒服似的扭了一下脖子:“当时我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他拎着,而后他把我丢在偏僻的地方。就和我说了两个字‘走吧!’然后,他就走了。”
秦芳的唇抿了一下。
上一次,她莫名其妙的可以听到别人的动静,但那时可未曾察觉这人半点行踪,而如今她没那种状态去听到什么。自己却被他给拎到此处捆成了粽子,她不由的想,这人到底要干嘛?
“有人来了。”敖卓忽而偏了下脑袋,像是竖着耳朵一般:“功夫挺烂的,脚步也很重。”
秦芳一愣,刚想问这你都听的出来,却忽而一下想到了自己那天莫名其妙的听到别人的动静,当即愣住。
奇怪,我怎么会办得到呢?我又不会功夫啊?
“挖坑?”此时敖卓一脸惊诧的喃语:“他挖坑干嘛?”
“你说什么?”秦芳听到敖卓的话赶紧收住自己的惊诧。
“我听到那个人问他干嘛挖坑……”敖卓说着蠕动着身子又往那边挪了挪。
“他怎么回答的?”
敖卓伸着脖子听了半天一脸莫名:“他说埋人。”说着他看了秦芳一眼:“他不是要埋了你吧?”
秦芳的心咯噔一下,凉悠悠的。
“能埋我也就能埋你。”秦芳看他一眼,咬了唇。
“他应该不会埋我,要埋上次就动手了……”
“那可不一定,上次你什么都没看到,这次如果你看到他埋了我呢?”
“杀人灭口?”敖卓蹭的一下身子就坐直了些,要不是手脚被捆着,秦芳怀疑他都能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来。
两个人再一次四目相对,三秒之后就同时开了口。
“联手吧!”
“合作吧!”
不同的话语却是同一个意思,两人一顿后,彼此点了头。
“你会功夫,挣脱的了这绳索吗?”秦芳当即询问,敖卓摇头:“我一醒来就试过了,这东西不是绳草布缕,我挣不断。诶,你呢?快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