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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的声音隐隐让秦芳感觉到一种愉快地情绪,但此时秦芳的注意力却在那些词句里。
缝合,输血……
他倒是不赖……
她笑着嘴角轻勾。
“是的主人,苍公子很不错呢,他一直护卫着您到早晨,五分钟前才离开。”小米赞同着秦芳的想法,秦芳却忽然觉出点不对来,她偏头看着小米:“你叫他什么?”
“苍公子啊!”小米很认真的回答。可秦芳却觉得别扭:“嘶,你是应该称呼他为苍蕴的吧?”
小米在她身边这些年。如果涉及到别人,总是直称别人的姓名,就连它的研制者之一的米勒,都是喊的米勒,没有多余的称词,如今却突然喊苍蕴为苍公子。这让秦芳觉得怪怪地。
“这个……”小米竟然出现了停顿,然后才回答到:“报告主人,小米发现苍公子的血液内含有未知的能量粒子,他给您输血时,小米也获得了早期小米获得的那种未知能量源,系统敏感度反应度都有一定的增长。”
“什么?”秦芳傻了眼:“能量源?还增长?”
“没错,小米能感觉到自己的处理能力有一点程度的提升。”
“难道你进化了?”秦芳彻底的被震惊到了。
未来时间的光脑是有等级之分的,一般的低级光脑,就是最基础的机器人,只接受单一指令;中级的则是有一定智能,能够独立完成某项工作要求,并且在设定内自主处理;高级的则是像小米这样的光脑,已经具备一定的思维和预判能力。
但三种光脑,都是没有情绪的,没有感情的,因为它们根本就是高科技的产品。
不过随着未来的科技发展,高级光脑都是仆从型的助手,所以设定的从属关系,好让它们完全和主人共享感情波段,已做到第一时间的有效防御和辅助配合。
于是高级光脑也有了一个特别点,就是进化功能主要是为了保持和主人的步调一致。
也就是说,当主人的体能上涨,反应力增强时,光脑也会相应的提高,好完成配合,免得因为跟不上而被淘汰。
所以这种进化,其实就是自主更新。
秦芳此时听到小米表达如同自主更新后的状况,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进化,这本意味着她的体能有了上涨。
可是她现在这个状况吗,像是上涨了吗?
而且,小米的回答里更强调了是苍蕴给她输血后,它获得了未能能量,这等于是告诉她,苍蕴的血很不一般。
否则小米怎会对苍蕴采取极其少见,甚至是至今还没出现过的尊称。
“我想是的。”小米给了答案,秦芳则完全的安静了下来,她在想,到底苍蕴的血怎么个不一般法,小米所有的能量源又是什么?难道是内力?
她正想着,忽闻一声柔音:“你醒了?”
她立刻转头,就看到只着着中衣的苍蕴手里拎着一只野兔已然来到她的身边。
“嗯。”她收起了自己乱乱地思绪冲他一笑:“我还以为你的出现,不过是我的幻想,是梦呢。”
苍蕴将晕掉的野兔往边上一丢,蹲在她的身边:“那你以后,你怕是天天要做梦了。”
…我只能说太可怕了,下着大雨折腾了一早上,才排到了号,下午登记,第二更我弄完了回家才能写,或许会晚些,但肯定有哈!见谅!
第二百五十四章 心乱,有什么在滋长
“什么?”猛然听到这么一句,秦芳有点没反应过来,苍蕴看着她张大眼睛的样子,笑了笑:“我想,我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在你身边。”
秦芳的眉一挑:“是吗?你竟有时间留下?你不管你的事了吗?”
“管还是要管的,只不过,相比起你,我倒觉得你比较重要。”苍蕴说的一点犹豫都没,听得秦芳眨眨眼:“你不会是在打卿家的主意吧?”
不能否认,苍蕴的话听起来很动听,她甚至在那一瞬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但,她很快就想起这个男人内心装着的那盘棋,她确信自己在他的眼里,依然是她的棋子。
只不过,她曾以为自己属于那颗棋子的命运是到她离开都城就已经结束了。
毕竟,她离开了都城,对于南宫瑞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但此时苍蕴竟然还在她面前说着这样的甜言蜜语,她立时就想到了,他会图什么!
她有什么可以是他想图的呢?
不就是身为卿欢而相连的卿家吗?
所以她说了那样的话,苍蕴闻言则是一愣,随即偏了头:“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他的眼神,没有逃避的闪躲,没有被点中的尴尬,更没有掩藏的愤怒,有的,似乎只是好奇。
“我可记得你在都城那条街上,拿剑威逼我做选择的时刻,更加记得你是一匹狼!”
苍蕴的嘴角一撇,笑意满意:“所以。你认为我是打卿家的主意。”
不是反问,而是陈述,可秦芳听来却觉得他似乎有些嘲笑的意思。
“不然呢?”秦芳看着他,脸上对抗性的也出现嘲笑:“无利不起早,你不会白做事的,像这样跋山涉水的突然出现在卿家族地,难道又要对我说,是因为钟意我?甚至……又要说什么。让我去你家做妾的话?”
苍蕴盯着秦芳看着,他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她,并不闪躲。
而那眼里的深邃,似乎在强调着此刻他是多么的认真。
这样的静谧,这样的直勾勾,这样的专注眼神,让秦芳那好不容易忽略的加快心跳再次攀登上一个新的高峰……
不是吧?
难道,他是……他是记挂我,专程来此……不。怎么可能呢?
这家伙其实根本就是无情的心狠之人……可是,他好像一直又很关心我,多次出手解围……
不不。他还是应该为了自己所筹算的才出手。你不能犯傻……
一时间的,秦芳的脑袋里乱乱地,充满了一个个的猜想,又被自己一次次的否定。
“有没人和你说,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就在秦芳脑袋里开矛盾大会时,一直直勾勾看着她的苍蕴终于再度开口。
秦芳的心向下略坠。得了一些安稳:“看来,我猜对了。”
“这不是夸奖。”苍蕴看着她,眼皮忽然垂下:“在男人面前依然聪明的女人,是不讨喜欢的。”
秦芳一愣,忽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但随即却被这笑扯动了伤口,又疼得呻/吟了两声。
“现在倒是懂的笨了。”苍蕴看着她那吃痛的样子。眉微微蹙着:“但笨的又太过了。”
吃痛的秦芳当即白了他一眼:“这么奚落你的搭档合适吗?”
苍蕴眨眨眼:“不合适,但挺有趣。”
“喂……”秦芳的白眼又送他一个:“别太过分,好歹我现在也是伤者。”
苍蕴点了下头:“明白,那我就给你这个伤者烤个兔子吃吧!”
他说着伸手抓起了丢在一旁的野兔,而此时秦芳看了他一眼:“多谢,但我伤的是胃,暂时不能吃东西。”
“不能吃?”苍蕴本能的扫向她的上腹,但他的衣服将她盖的挺严实:“那你要饿多久?”
“至少,十天。”秦芳实打实的说着正常的最低值。
她伤的可是胃,虽然整个创口都不算太大,可到底胃部受伤,做了缝合,为了不造成二次伤害,以及及早的恢复,像这样的伤口,那都是要十到二十天的禁食期,而这个期间,维持生命的出了水,就是输入身体的各种营养了。
“开什么玩笑?”苍蕴的脸上立刻就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十天不吃东西,你会饿死的!”
“那倒不至于。”秦芳说着抬了自己的右臂:“我可以兑换一些营养液输入到体内,死不了,还能顺带减减肥。”
她一派轻松的言语,希望他脸上的紧张可以得到缓解,可结果他却忽然正经的看着她说到:“减肥?亏你想的出来,你以为你身上有多的肉吗?”
秦芳撇了下嘴:“女人永远都嫌身上的肉多。”
“可你已经瘦的……很难看了。”苍蕴说完伸手把兔子腿上绑着的藤条一勾扯掉,继而伸手一抛,那野兔摔在地上愣了一下,继而撒欢的跑掉了……
“你把它放了,你不吃了吗?”秦芳有些意外,毕竟她不能吃,但他总得吃点东西吧。
“我吃点野果果腹即可。”苍蕴淡淡地答了一句,起身便是向外走,俨然一副去寻野果的样子,秦芳倒是看着他的背影,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这个男人,他是在体贴我吗?
是怕我会被香味所困,所以才不吃的吗?
她猜测,却不会有答案,因为那个背影是不回转过头,回答她的。
从树上摘下野果,苍蕴就立在枝干上将野果塞进了口中。
微涩的果实并不甜美,也不能给他最大的体力恢复,可是诚如秦芳所想,他不想给她增添那种不必要的煎熬。因为他觉得此刻的她十天不能进食,就已经很遭罪了。
所以他只能自己寻着一些野果充饥。
立在枝干上,嚼着果肉,苍蕴的眼神渐渐充满了迷茫。
在她说自己打卿家主意的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否认。
毕竟当他知道她是卿欢的时候,他所想的,就是要把卿家拿来利用,因为卿家是南昭的一把利刃。不管对内还是对外,都是如此,而他日他的雄心壮志要实现的时候,这把利刃,要不,得握在他手,要不就得断裂。
所以,当他后来知道,她是秦芳。并不是真的卿欢时,也根本不管,因为他要的是结果。至于这其中她是秦芳还是卿欢。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可是,人生,就是有无数的想不到。
他想不到她的坚强,坚韧,也想不到她的吸引。更想不到自己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对这个女人上心挂心到无以复加。
当初一声声的喊着欢欢,到底是出于自己的计谋,还是根本就是内心使然,此刻他已经分不清楚。
他只知道,当他听到她面临危险时。他就想到她的身边保护她。
可是,当他就在她的身边。说出自己内心最自然的想法时,她却疑心他只是利用,而他却根本不能否认,因为这毕竟曾是他的计划,是他的所图。
那一瞬间,他好想拉住她的手,告诉他,他说的是真心话。
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知道,他可以丢下剑盟的事不管跑到这里来,而内心里那个十几年的梦想,他却丢弃不掉。
因为那不仅仅是他的梦想,更是轩辕一族的梦想。
他掩藏了自身,顶着苍蕴的这个名字,吃尽了苦,才获得师父的信任与青睐,更成为了天下第一剑,得到了剑盟的话事权。
他所作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心中的那个梦!
而卿家的铁骑,是他必须忌惮,也必须重视的,因为南昭,根本就是他的敌手。
这样的情况,他如何能说自己在乎着她?
能说,对啊,我就是钟意你?
能说,不,我不再是纳你为妾,而是想要娶你为妻?
他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还有一个誓言压着他,而那个誓言,他根本无力破解。
……
半个小时后,苍蕴回到了秦芳的身边,却惊讶地发现秦芳竟然已经坐起身来,靠在了山石上,而她面前的小米触手挥舞着,拿着一些手中绑带,剪刀,药瓶什么的。
“你肚子上有伤,应该躺着!”苍蕴一个纵步就落在了她的身边,看了一眼小米:“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来帮你。”
秦芳看了他一眼:“我得给伤口消毒,保持创口的干净。”
昨晚她没能坚持到手术结束,所以根本也不清楚到底缝合的怎样,因而就想借消毒的机会看一下伤口,何况她估算了时间,感觉有十来个小时,她其实还是有些担心这个根本的门外汉,会不会没做创口的消毒。
“我来!”苍蕴说着,已然蹲在她的身边,自己就自觉的从小米那里拿过了剪刀,为她剪掉了缠在外面的绷带,而后慢慢的揭开了盖在伤口上的纱布块。
丑陋的疤痕显露了出来,却有一层淡红色碘伏残留的痕迹,显然他做了消毒这一步。
“我不会缝衣服。”苍蕴看着苍蕴肚子上自己的作品,有些不好意思的开了口:“所以缝的有些难看。”
秦芳抬头冲他一笑:“还好,丑是丑了点,但该缝的还是缝住了。”她说完,自己抬手,小米立刻就送上了碘伏和消炎药。
秦芳当下自己动手为自己清创。
“还是让我来吧。”苍蕴说着伸手从秦芳的手上拿过了沾满碘伏的棉签,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创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