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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怎么竟说奇奇怪怪的话,他啥意思啊?
……
泡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澡,趴在被窝里又捂出了一身汗后,重新擦洗完身子的秦芳,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清爽的舒坦劲儿!
低头看了看脖子上挂的玉蚕指,又看了看手腕上那个绳链,秦芳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一片安心。
但这份安心,在她穿完衣服之后,又立刻消散了,因为她开始意识到,在这个世界,她的自保能力,可真心不算高。
“这一个个的,都是飞檐走壁的高手,什么内功心法的,连地球引力都能破除了去,然后下毒解毒的都是手到擒来,可我呢?我能干嘛?”
秦芳嘟囔着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哎,你也是个半吊子,没了药物只有手术器械,这有什么用呢?青霉素固然是配置出来了,可遇上个过敏的。你不就只能干瞪眼了?”
她真的有些郁闷。
自己在未来世界,可是军医上将啊,这个头衔更是她自己一路立功冲上来的。可现在,手艺在。却没药,这不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而现在,她不但没有药,虽然会点擒拿柔术搏击散打,可是遇上像那样会武功的,她又能抗的了几下呢?
所以,她郁闷。她发愁,为自己的安危和生存能力有了一次深刻的评估。
我得弄点防身的东西,至少能在关键时刻,用来救命才行!
秦芳的脑袋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屋外就有了姬流云的声音,问着可否能进来。
“进来吧!”秦芳想都没想就应了,人继续坐在桌边拖着腮帮子。
于是,姬流云一进来,就看到披着湿发在身后的秦芳。此刻她的脸如桃花一般,白中见粉,又如珍珠似的泛着一层柔润的莹光。
当即,他就愣了一下,两三秒后才强压下心中的那份乱撞。低头收眼的进了来。
“你这是在想事情吗?”他轻声问着,来到了桌边。
“嗯。”秦芳应了一声。
“想什么呢?”
“想怎样才能保护自己,才能不被人给害死。”她说着看了姬流云一眼,送上一个颇有些无奈的笑容。
没办法,她得罪了太后和皇上这两个南昭最尊贵的人,她注定生存起来不会太容易。
“你是担心那个曼罗夫人?”姬流云听着这话立刻以为秦芳在担忧与害怕,当下说到:“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虽然我没有苍公子那般绝世的武功,但多少也有自保的能力,加之我也好歹人称药王,解个毒,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知道,你厉害。”秦芳顺口言语到:“可我总不能24小时都跟你混在一起吧?”
“24小时?”姬流云不解的看着秦芳,秦芳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就是十二个时辰的意思,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这个,恩,是我身边的乳母计时的法子。”
能推的就推,秦芳下意识的就把未来的计时方法给塞给了自己的乳母:“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你再好,也不可能永远都护着我的不是?我总得自己想想办法才行!”
姬流云闻言嘴唇扭了又扭。
他很想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永远护着你……
可是,话在嘴边,他却无法说,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为药王,还将担负的誓言,而那个誓言,让他根本不敢把心底的承诺说出口。
“这个给你!”忽而,他唇咬了一下,抬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荷包,递给了秦芳。
“又是什么好东西?”秦芳好奇的看他一眼接过,打开后,看到里面竟然是一卷约一米长的对折的帛书因为其材料特别的轻薄,细细地卷起来再折进着荷包里,竟然也不过叠好的手绢那般大小。
“这是……”秦芳看着帛书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与绘制的一些植物动物的图案,嘴巴就有点咧。
“毒经。”姬流云伸手指上那些字和图:“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毒经,可以让我们清楚的辨识出,什么毒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你现在有玉蚕指和我给你的避祸珠,基本上来说,是不会有毒能伤到你。可是,这不代表你真的能自保,毕竟当对方发现毒不能杀死你后,定然会采用更直接的方式,所以……”
“所以你想我了解清楚毒性,然后做出对等的反应来骗过对方,为自己争取逃命自保的机会?”秦芳当即就猜到了姬流云的意思,而今天白天,她其实就这样干了一次。
“没错,曼罗夫人是毒尊的遗孀,她的武功应该不高,只是练就了一身下毒的手法而已,但这对付你,想来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弄清楚这些比较好,万一有个什么,也好拖延一二,何苦,除开她,这个世界还是有不少用毒的人,从防不胜防上来说,也当有些自保的手段。”
秦芳会意的点点头:“没错,只要麻痹了对方。才有我反击和自保的机会,只是,这东西。我能看吗?”
她虽然没在这个世界混过,但不代表她不清楚门派对于资源的保护她出发前。就查过战国时期的许多相关,发现那时的世界,资源都掌握在世家和高门的手中,比如土地,人口,书籍等等,他们靠着垄断资源而成为掌控各路诸侯的利益集团。
或。精于计算,能纳财。
或,精于文化,能助贤。
总之。他们的优秀与家族的辉煌,都的源于这种资源垄断。
虽然这里不是战国,是异时空,但到底是古代不是?秦芳本能的觉得这东西会有限制。
果然这话一出来,姬流云的脸上就闪过一抹虚色。但随即却说到:“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我将它给了你呢?”
秦芳闻言心里闪过一抹感激,当下她冲姬流云说到:“这样吧,我就看一遍。记得住多少算我的,东西还还你。”
“一遍?你能记住吗?”姬流云摇摇头:“多看几天也无妨的。”
“别小瞧我!”秦芳冲他笑言:“好歹我当初可是按照太子妃培养的,过目不忘不敢说,但强记也不是不能。”
她说完低头去扫看手中毒经,但实际上,她是直接让光脑小米给她来了个扫描录入,所以等她看完,在光脑的数据库里也自然是有了这毒经的内容的。
“好了,我看完了,谢谢了。”秦芳将帛书叠好放回了荷包内还给了姬流云。
“这样就可以了?”姬流云有些怀疑。
“我呀,相信缘分,所以,能记住多少,那是我和它的缘分。”她说着冲他一笑:“对了,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啊?”
姬流云被这么一问,当即愣了一下,而后才说到:“那个,对于曼罗夫人,你能把你对她的感觉或者所知道的给我详细描述一下吗?”
师兄说了那样诡异的话,让他实在费解,虽然他已经确定这人是自己救过的,但那句只适合他来动手,却让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可是,偏偏又没有头绪,他只好来找秦芳,想要问点相关。
秦芳能有多少信息提供给他啊?
只能无奈的描述了,自己看到的一切,包括那苍老的褶皱,以及那一双苍白又似少女的手,以及,她那明明就不老的声音。
说完后,姬流云更加的糊涂了,而秦芳看他那个样子,则好奇地说到:“你干嘛打听的这么仔细,是不是很想会会这个对手?”
姬流云闻言也不好说的太多,悻悻一笑:“好奇,所以想知道的多些。”
“我明白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秦芳了然的丢出一句话,姬流云却扫她一眼:“你还知道兵法?”
“呵呵,我爹好歹也是武将嘛。”秦芳连忙岔开话题:“诶,那个,苍公子呢?”
“哦,你泡澡的时候,宫里来了人,急召他入宫了。”
“这个时候?”秦芳看了眼外面已经黑漆漆地夜,顿时脸上就有了警惕之色:“这调虎离山,也太明显了吧?”
姬流云眨眨眼:“别怕,这三天,我会保护你的。”
秦芳闻言立时冲他一笑:“那可谢谢你了!”
姬流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内心只有一句轻喃:这是我的荣幸。
……
盛岚珠跪在点满蜡烛的佛堂里,当闫公公进来,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话退出去后,她便幽幽地嘟囔了一句,像是在诵经祈福一般,可说的却是……
“如你所愿,皇上已经召了苍公子入殿了,现在你可以动手了。”
一抹黑影从佛堂的内门走了出来,她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盛岚珠的面前:“能留他一个时辰吗?”
“应该能。”
黑衣女人“看”了她一眼:“那我就能杀了她。”她说完如鬼魅一般,离开了佛堂。
而佛堂内,盛岚珠的眼里则充满着一份希冀,她抬头看着佛堂内的泥塑,开口轻言:“爹,哥哥,你们在天保佑,今日,就让卿家那个北武的孽种给你们做了祭奠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 江山美/人,你要谁?
“苍蕴,朕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一身酒气的南宫瑞手里拿着酒坛,靠着盘龙大柱极其没形象的坐在大殿的地上,要不是身上还穿着金色的龙袍,怎么看,都像是酒肆里一个喝高了的失意书生。
“皇上想要哪方面的解释?”苍蕴立在南宫瑞前方一丈之处,既没有行礼躬身,也没有点头哈腰,反而是手里摇着把折扇,怎么看,都是一幅不慌不忙的淡然样子。
“你还给朕装?”南宫瑞不满的一把将手里的酒坛杵在地上,漾出了不少的酒水散溅在他的龙袍和地砖上:“你,你怎么能和卿欢,在一起!”
苍蕴的眉微微一挑,随即脖子也轻轻一转:“为什么我不能呢?”
“你说为什么不能,她,她是朕的!”南宫瑞冲着苍蕴怒喝,但这话却让苍蕴撇嘴的一笑:“皇上,您是不是喝高了?”
“什么?”
“苍某可清清楚楚的记得,惠郡主,她可不是您的太子妃,更和您已经解除了婚约,她,又怎么算是您的呢?”
苍蕴一脸不解的反问表情,让南宫瑞既错愕又难堪。
大婚之日的事,纵然他刻意的不去想,却也是他毕生的耻辱,更何况,现在他还对惠郡主一发不可收拾的产生了浓烈的情感,再看那日的一切,他就觉得,这是他最大才错。
所以听到苍蕴这样的反问,他的脸上立时黑青了一些,人也一把甩开了酒坛子,扶着盘龙大柱摇晃了身子站了起来:“朕是南昭之皇,南昭的子民都是朕的!”
“这个苍某不敢反驳,但,皇上。若照你这么说,岂不是南昭所有的子民都不能婚姻嫁娶,都得收纳您的宫中?”
“苍蕴!”南宫瑞一把推开了盘龙大柱。朝着苍蕴是踉跄着冲过去了几步,伸手指着他道:“你不要给朕在这里胡搅蛮缠。咱们不是说好了,这只是假的吗?只是让众人转移朕难堪的手法吗?怎么,怎么你们竟,竟……”
“竟在一起吗?”苍蕴笑着接了话茬,而后盯了眼南宫瑞指着自己的手,开了口:“假戏真做,不行吗?”
“什么?”南宫瑞闻言眉眼瞪大了一分。人又向前冲了几步,直接立在了苍蕴的跟前不说,还伸手直接抓上了他的衣领:“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可是苍蕴,可是剑盟的话事人。你竟然和朕说,假戏真做?你难道忘记了剑盟的规矩了吗?”
苍蕴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厉色,但却如闪电般,眨眼变消。
“看来皇上挺清楚剑盟的规矩啊!”
“身为七国的皇族,哪个又不清楚呢?”南宫瑞说着紧了紧手里的衣领:“所以。你少给朕说这样的假话。”
苍蕴呵呵一笑:“既然你不想听假话,那我就说一句真话吧:江山,美/人,你只能得一个,请问。你要哪个?”
南宫瑞一愣,捏着苍蕴衣领的手都没那么紧了。
“当初,是你降尊屈贵的来求我出世帮你,我考虑了许久,才提了一个要求,和你要的就是卿欢,你毫不犹豫的给了我,甚至连我为何要她,都不曾问。后来你问我,如何让你从耻辱的舆论中翻盘,我提议牺牲自己的名声,来让自己和卿欢有了瓜葛,好让你这个皇上,输的不难看,甚至,让别人相信,是卿欢有错在先,你当时说了什么?”
“我,我……”
“你说了一个‘好’字,还说‘公子之恩,永世不忘’。”苍蕴盯着南宫瑞的眼:“这才多久,你就要翻脸不认人了吗?”
“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被言语堵到心里毛乱的南宫瑞已经忘记了自称朕,只是本能的解释着:“我也知道,自己当初成了你的情,可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