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出生之后,将另外一半还未孵化的卵好生地保存着,等待着它的出生。
结果,几百年的时光过去了,那卵出生之时,他的行踪被人类强者发现了,中了调虎离山计,等他回来之时,那里什么也没剩下,蛋不见了。
他便放弃了回归北斗仙域的机会,在地界四处寻找花脸猫,最终还是寻到了它。
凤栖梧便担心了,花脸猫第一眼看到的人,便就是主人,那它的主人怎么没将它收走。
孔雀否定了这个说法,破壳的兽族对于看到的第一个东西有着深厚的感情,但绝对不会就认之为唯一的主人,太夸大其词了。
后来才知晓,孔雀走后,花脸猫的蛋被另外的兽族叼走了,不知道为何便出现在了西凉国之中。
花脸猫只记得破壳的时候很饿,恰巧破在一个到处都是美食的地方,就到处找吃的,最终寻到了一只烧鸡。
孔雀说,那可能是一个厨房,它的蛋可能是被人送去做食材的——也难怪花脸猫对于美食这么在意。
但凤栖梧在心头默默地嘀咕着——花脸猫怎么没长成烧鸡的模样?
凤栖梧继续问:“那它那奇葩的癖好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孔雀黑着脸,“那是个南风管的厨房!”
凤栖梧:“……”
花脸猫的蛋不知道为何到了这西凉国的都城之中,而且还是被人当鸡蛋送进了厨房,若不是它破壳破得早,又天赋异禀逃得快,恐怕当时就成了一盆仔鸡汤了。
后来在那南风管之中——无可避免地学坏了。
北斗伏魔兽都要经历三个阶段,一个是出生到血脉觉醒这一阶段,那时候出生看到的第一个生物是什么就长成什么模样,花脸猫出生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动物是南风管恩客的宠物花皮狐狸,于是它成了只花皮狐狸,之后在凤栖梧的帮助下,勉强开始觉醒血脉,便就是后来那纯白的模样,战斗形态也是个麒麟模样的巨兽,孔雀说这两个形态都是随机的,甚至可以随兽族本身的意愿改变。
猛然想起,某一日凤栖梧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麒麟铠甲,花脸猫便蹦跶在她身边,好奇地看着那铠甲之上的麒麟,凤栖梧便对它说道,那是世上最厉害的兽族之一。
它当时极是崇拜地看着那麒麟,大概是幻想着自己若是麒麟,该有多威武,化形之后便往那个方向化。
等他们回归北斗仙域之后,才会完全地觉醒北斗伏魔兽的血脉,成为真正的北斗伏魔兽,到时候外形也会发生变化。
但那最终形态到底是如何,孔雀也不知晓,传承记忆之中,仙域每五百年开启一次,上一次他为了等花脸猫错过了,这一次也不久了。
花脸猫因为偷吃南风管的东西被赶了出来,后来被斗兽场的发现了,便将它引了进去,成了斗兽,最终遇到了凤栖梧,若是不然,它到现在血脉还未觉醒,孔雀也发现不了它。
这都是天意啊——
凤栖梧不禁摸摸那卖萌索食的花脸猫的脑袋——这孩子还真是坎坷啊!
争霸赛第二日,凤栖梧早早地便到了赛场,但是看了半天没见着蔺斐的身影,不由得看向了蔺睿那一边,见蔺睿也不在。
心头有种极度不安的感觉,不由得在那场中开始寻找蔺睿和蔺斐的身影。
但看了半天,不仅是蔺睿不在,欧武臣和白莲花也不在,孔雀化成的凤鸣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处,怀中抱着花脸猫。
他们去哪里了?
兴许是凤栖梧的目光太过于明显了,那蔺曲得意洋洋地走过来,“不用看了,皇兄他昨夜便连夜走了,你看了也没用,就算是皇兄在此处,他也不可能多看你一眼——”
猛然想起,今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白莲花突然蹦进她的被窝说是接收到了同门的信号,在西凉国境内某处发现了异样的七彩神光,定是那神器出世,他现在便要马上赶过去。
“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去找你那所谓的第三选择,特别是那只大孔雀,我看他很不顺眼!一定是对你有企图!”
凤栖梧睡得迷迷糊糊,但还是不怀好意地道了一声:“昨日你不还叫人家‘哥’叫得这么亲热吗?”
白莲花黑了脸,“我以为她是你哥!”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欧武臣推开了,欧武臣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凤栖梧,道:“保重!”
两人便一起急匆匆地走了。
想必蔺睿也是听到了那消息,昨晚赶过去的。
那蔺斐呢?
蔺睿不可能将蔺斐也带走的!
凤栖梧冷冷地问赵桓儿:“蔺斐呢?”
赵桓儿用那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凤栖梧,刻薄道:“斐儿乃是皇子,本宫乃是尊贵的王妃,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来问我皇家之事,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这高贵的王妃!”
凤栖梧不理会她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只是冷冷地道:“若是蔺斐有事,我要你偿命!”
“贱人,你竟然敢以下犯上!”蔺睿不在,赵桓儿可是嚣张至极,就待招呼左右还拿住凤栖梧,却见她不顾这即将开始的争霸赛,脚步霍霍地走向了孔雀化成的凤鸣。
“你鼻子最灵,给我找找蔺斐的行踪!”凤栖梧心头焦急,那声音也不禁放狠了一些。
孔雀白了她一眼,一副“寡人不愿”的神情,但看凤栖梧如此焦急,便伸手向凤栖梧。
凤栖梧知晓他要什么,问身后的李云奇等人,“你们可有蔺斐用过的东西,快给我!”
众人还在愣愣地看着凤鸣,远处看,凤鸣便是光彩夺目,近处看,更是耀目万分,跟凤栖梧站在一处,简直就是天人之配。
众人还在猜测着凤鸣和凤栖梧的关系,不是兄妹,就是情人!
李云奇拿出了一条外衣的腰带:“这是昨日蔺斐比武之前脱下的腰带,走得太急了,忘记给他了。”
凤栖梧忙将那腰带送到了孔雀的鼻子前面,孔雀只是一闻,便起身,众人急忙忙地跟上。
看见凤栖梧如此焦急的模样,众人也知道事态的严重,忙跟着孔雀和凤栖梧一起急匆匆地出了会场,不顾身后一众人惊诧的目光。
这昨日的黑马,怎么就这么急匆匆地走了?这可是皇家学院的门派争霸赛,可不是儿戏。
但在凤栖梧眼中,这就是儿戏,哪里比得上蔺斐的安全重要。
凤鸣直接便腾空而去,花脸猫带着凤栖梧几人追随着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凤栖梧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强烈。
若是蔺斐出事了,她定然会内疚一辈子!
昨日就不该让蔺斐带走他的!
谁人若是敢伤蔺斐,她定然要她以百倍千倍的痛苦偿还!
很快,凤鸣便落地了,花脸猫带着众人落地,那是一处精致而豪华的庭院,里面传来莺莺燕燕的声音。
花脸猫兴奋了——这就是它破壳之后呆的第一个地方!
凤栖梧看到这地方,却是心头一沉——南风管!
蔺斐在这种地方作甚?
“蔺斐在哪里?”她问孔雀。
孔雀看这地方,也颇为讨厌,便也不傲娇了,带着凤栖梧几人进入了那庭院小楼之中,七拐八拐穿梭着。
此时还是早晨,南风管之中早已经歇业了,正是客人和小倌们歇息的时候,这其中很是安静。
几个大汉一看见气势汹汹而来的几人,便上前来烂,直接被花脸猫一顿咆哮给吓了回去——想当年它还是个无知小猫的时候,因为偷吃南风管膳房的东西,被这些个大汉们追打得不少,现在实力强大了,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了。
这地方花脸猫熟,知道哪些地方有人看管,与孔雀一起开道,很快便寻到了一处安静的包厢门口,那门口守着两个地阶的高手。
“你们什么人,这里可是贵宾包厢——”
“吼——”
花脸猫一顿吼,直接便将那两人吓懵了,凤栖梧一脚踹开了那房门,闯了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子异样的味道。
是能致人丧失真气甚至昏迷的软筋散!
“你们别进来!”
凤栖梧对身后的李云奇道,众人顿住了脚步,在那门口张望着,而凤栖梧则是拿出一颗丹药往那地方一扔,便发出小声的爆炸声,烟雾散开,将房中软筋散的毒性中和了。
才和众人步入房间。
看见那房间之中的情形,凤栖梧火冒三丈!
那房间处处凌乱,显然是经历过了一场拼斗,三个赤裸裸的已经昏迷的大汉伏在地上,一个似乎正在努力地往外爬,背上一个血窟窿,似乎是中毒了,连那血色都有些发黑,而另外两个大汉则是伏在一个赤身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不正是凤栖梧寻找的蔺睿!
“蔺斐!”
凤栖梧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心中一疼,上前去踹开了那两个大汉,将蔺斐扶起,见他衣衫不整,上衣已经被撕碎了,但还好,裤子还算完好,只是身上几处触目惊心的伤口,似乎是被人咬,或者别人掐的。
此时他已经中了那软筋散之毒昏迷了过去,手中仍然是死死地抓着一条板凳的脚,其上全是血,另外三个大汉身上都有伤。
四人一同昏迷在这房间之中了!
“天啊!是谁干的!”
“若是找出那人,我定要杀了他!”
“快看看蔺斐怎么样了?”
“我去抓住门口那两人!”众人看见这情形,不由得愤怒了,孔雀看了也是皱眉——这人族,果真是狠毒。
凤栖梧拿出衣衫来给蔺斐披上,又拿出了解毒的药给他服下,李云奇等几人已经去将那三个大汉和门口的两个地阶高手绑了。
很快,蔺斐便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便是一脸的惊恐,“你们走开——”
便一把推开了凤栖梧,但一看到是凤栖梧,和众人来救他,立马像离家的孩子见到娘似的,扑进了凤栖梧的怀中便哭开了,“栖梧姐姐,我好怕,我好破——”
毕竟还是个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定然是怕了,凤栖梧听见那凄凉的哭声更是咬牙切齿。
谁人竟然如此狠心地对付一个孩子,若是让她知晓了,定饶不得她狗命。
但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名单了。
众人过来安慰蔺斐,他也将事情断断续续地讲出来了。
昨夜里,他和蔺斐回了南幽王府,蔺睿命人摆下了酒菜,两兄弟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
蔺睿说他明日还要比赛,便叫他早点休息,蔺斐也是很早便回房睡了。
但他也是过于兴奋了,想着明日的比试,便亢奋不已,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夜半的时候,鼻子里闻到了一个幽香,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香,便使劲地闻,没想到越闻,身子越是无力,最后内力丧失,被几个黑衣人闯入抬走了。
他被装在布口袋里,嘴巴发麻说不了话,到了这一处陌生的地方,看见几个猥琐的男人打开了口袋,对他动手动脚的。
他当时便懵了,但为了不受辱,他拼尽全力与那几个大汉搏斗,但身体软得像是没了骨头,他根本就无力反抗。
最后,他摔碎了一个板凳,用那板凳的一条腿将那三个大汉刺伤了。
这房中本来是有软筋散的,但那三个大汉事先服过了药物没中毒,但被蔺斐所伤之后,软筋散从伤口感染了全身,还是中毒了。
蔺斐看见那三人昏迷了,才陷入了黑暗之中。
听罢,凤栖梧只是沉着脸,摸摸蔺斐的脑袋,为他穿戴整齐了,扶起他,“走。”
众人跟着凤栖梧走出来,看见李云奇正抓着那南风管的两个高手和三个大汉。
那几个大汉已经被弄醒了,一看这凶猛的几人,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只是有人跟我说有新鲜的小倌不听话,叫我哥儿几个来调教调教,还给钱,我们就来了!”
蔺斐看那几个丑陋的大汉,心中一阵阵的恶心,若是昨夜里让这些人玷污了,他果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凤栖梧直接一脚踹过去,踹得那大汉当场断了几根肋骨。
“说,谁指使你们这么干的!”李云奇正拉着一个守门的地阶高手审问。
但那地阶修者什么也不说,叫众人干着急,李云奇慌了,几巴掌给那人扇过去,那人还是嘴不漏半点风。
凤栖梧走过去,正想亲自审问,便见一个妖媚的男人来了。
“哎哟哟,各位客官,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那妖媚的男人一凑近,便有股呛人的胭脂味,那男人打扮得浓妆艳抹,一看就是这南风管的老板,她什么也不说,直接揪住了那男人的衣领,“昨夜是谁将我弟弟带到这里来的?”
弟弟?
蔺斐听见凤栖梧这句话,眼中突然有种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动。
他从小到大都是在深宫之中被欺辱,可惜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揪住那欺负他的人,恶狠狠地说一声:“就是你欺负了我弟弟吗?”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