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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你的角度,我们的办法的确是卑鄙无耻了,我们对不起你与岚皇。可便如你所说,个人有个人的立场。岚皇体内的泉眼我们拿不出来,老头我虽然想要保住这点儿不值钱的颜面,但却不愿让你一个小丫头笑话,落下个是非不分,知错不改,蛮横无理的缩头乌龟形象。
稍候,老夫便亲自上门,给岚皇与你斟茶认错。至于东黄钟,老实说,那东西是镇压武宗地基的神器,就是我也动不了它,丫头你若想要,可随我去试试,看能否取来!”
叶音竹笑着对他轻轻颌首,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转身,她对童靖达与季元盛的方向抱手,客气道:“小女请童前辈,或是季前辈赐教!”
二人面面相觑了下,都没有动。童靖达道:“老夫自认单凭武技,不是九少的对手,自愿认输!……蒙鸣,回去将青枝玉瓶取来!”
〖十大尊者〗015因为,我看上你的剑了!
童靖达转身吩咐身后的弟子,那弟子脸上有些许不舍,但却无声地拜了下,退开三步,然后转身回去拿东西了。
季元盛等童靖达说完,他为难地对叶音竹道:“九少,对于岚皇一事,老夫深表惭愧。只是兽神石关系着灵道宗的命脉,九少可否通融一翻?”
叶音竹沉吟了一下,道:“我要血玉笋的根。”多种一点,到时去白梨城的时候,能起到大作用的。相对来说,兽神石对她就全无作用了,当初之所以提出这个条件,其实就是故意为难人的。
“啊!”季元盛根本就没想过叶音竹能答应,他还在烦恼着若是叶音竹非要兽神石,他该怎么办呢!不想,叶音竹竟然随意的就应承了,血玉笋的根虽然宝贵,但灵道宗却还留着一些的,它的价值跟兽神石根本没法比。
每次他都小心的不惹到她,在他的印象中叶音竹是一个很刁钻的人,而且上次听说他家宝贝孙子在甫京城还惹怒了她来着。她突然这么好说话,季元盛有些不敢相信了。
叶音竹道:“你有多少血玉笋的根,就给我多少,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你的血玉笋每五百年出一批,每次出多少,我以后每十年给你一次同等数量的成品。”
“啊!”季元盛傻眼了。
这叫赔罪吗?
叶音竹说完,不等他回过神来,就飞身回到了映岚身边,刚一停下就突然喷出一口血,软倒了下去。顿时现场混乱了,映岚急忙扶住她,迅速将一直准备在手中的水莲子塞进了她嘴里。
身边的其他人都惊声呼喊着她的名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原本把她当敌人一样防着的人上人界诛人,甚至已经有许多都露出的担忧的神色。
与东门逸皇对战的时候,她原本就受了内伤,再加上与尚均歌打了一天一夜,最后又被他拳劲直接逼得倒下,内伤已经十分的严重了。只是她掩饰得好,所以大家才忘了她可能受到的伤而已。
因为水莲子的效用,叶音竹不过一会儿就好了,让人上人界的人再一次见证了叶家丹药的神奇之处。难免引得众人纷纷起了心思,有的人想的是与叶家交好的好处,当然也不泛对叶音竹有极大看法的人心中嫉妒垂涎。
这些自然只是后话。叶音竹好了,事情却还没有完,六大道宗解决了四家,还剩两家了。她问向此时已经好了很多的公孙绍义:“公孙宗主,你怎么说?”
公孙绍义暗中握紧手中的剑,这是叶音竹要的东西,但那对他来说,跟他的命一样重要,他绝不可能轻易交出去的。想了一下,他努力让自己谦虚一点,示好的笑道:“九少,这剑对老夫来说,重愈生命。你看,你能否……”
“不能!”不等他说完,叶音竹就不客气的拒绝了。
公孙绍义气结:“为什么季元盛可以?”
厚此薄彼啊!这死丫头不会真看上了季元盛身后那个小白脸的孙子,所以给他面子吧!早知道这样,他当初也把他家小孙子送过去了,这季家的小孙虽然长得好看,但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哪里能跟他家的子谦比?
显然,在公孙绍义心里,他家的小孙子,还是比不上自己手中那把剑的。
公孙绍义问那话的时候,视线却落在了季音冰脸上,季元盛心里也对叶音竹突然这么不好说话,而且这样明显的偏心不解,此时见公孙绍义看自己孙子,他顿时‘恍然大悟’,暗自心喜。
哎呀,这个好,只要他家孙子能入了这丫头的眼,以后灵道宗与叶家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虽然给一个女人做九夫其中的一个,有些委屈了孙子,但是九少的夫君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连月宫圣子与岚皇都不觉得委屈,孙子要是成功了,那可是与他们有着同等地位的。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显然喜事一说,完全是季元盛自己的想法。季音冰突然被大家注意到,顿时眼露惊恐羞愤,却是大庭广众之下不好多说什么。这不,叶音竹又没有明说要他,他要如何拒绝?
对于叶音竹,他一开始就没有好感,今天看了她那么多,虽然没有像最初那样讨厌了,但也一样不会喜欢。一个女人家那么强,你让身边的男人怎么活?
他才不要到她那里仰人鼻息,受人白眼。
叶音竹知道公孙绍义和季元盛都误会了,就连季音冰自己都自以为是的以为,她是看他的面子。但是叶音竹不打算解释,之前她还在乎过别人的想法,可是因为身边有了那么多支持她的人,她才不介意别人怎么看。
她对公孙绍义道:“因为,我看上你的剑了!”
这个死丫头,就是刻意的针对他呀!公孙绍义心头火起,但无奈他输了是事实,现在四家都认输赔礼了,他要是输了还不肯认错,以后他在人上人界将颜面无存了。
忽然眼前一亮,公孙绍义道:“好,稍候,老夫与东门宗主一起给你们赔罪。”
以他对东门逸皇的了解,他是绝不可能下跪认错,或是将造世鼎赔出来的。圣雪仙府有与叶家一较高下的能力,而他,就搭了这一个顺风车了。
虽然会遭人鄙视,可是只要他还与仙府站在一边,东门宗主就会带上他。因为仙府就是再狂妄,大海行舟也是孤军难行,总有需要的帮助。
公孙绍义此言一出,各种夹带深意的目光顿时纷纷扫来,公孙绍义虽然有些扛不住,但却镇定的将身子挺得笔直。因为他可没有出耳反尔,这不就是找了个伴而已吗?
都是输了也不愿意赔罪,东门逸皇给人的感觉是硬气,但公孙绍义的行为,却叫人不能不鄙夷。
可是鄙夷又如何?人家愿意做这墙头草,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他们这些外人管不着。
公孙绍义的回答,并没有让叶音竹愤怒,她只是轻轻点头,道;“好!”
公孙绍义以为,她一定拿不住东门逸皇吗?或者他更以为,就算她拿住了东门逸皇,到时自己也会受到严重损伤?而虽然不甘愿,但是交出宝剑的报答是能看到她的狼狈,也算是赚回了一点点。
〖十大尊者〗016懦夫,你白活了三千年
叶音竹无声扬唇,对着仙府大门的方向,朗声道:“东门宗主,叶音竹在等待你的答案!”
东门逸皇没有回答,但是仙府大门里面,东门飞瑾牵着儿子走了出来。
因为隔得有些远,他御剑腾飞而来,片刻就到了场中。将剑收起来,他先是客气地给叶音竹鞠了一躬,而后抬头道:“九少,仙府为表歉意,可答应你除了你的两个条件以外的,任何条件。”
东门蓝袖瞪着乌闪闪的大眼睛,小声说道:“姐姐,你原谅我曾祖父吧!他都痛得咳血了,我好害怕!”
“不是两个条件,是三个条件,你们已经拒绝了两个,只有第三个了。”这话的意思就是,没得商量了。叶音竹应完东门飞瑾,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就低头笑着回东门蓝袖:“蓝袖不用害怕,我可以治好你曾祖父的病。只要他愿意,我一下子就能让他好起来。”
“真的吗?”东门蓝袖惊喜的挣开东门飞瑾的手,笑着跑过来拉住了她的手,“那你赶紧跟我一起去替我曾祖父治病吧!”
叶音竹没动,她从袖中拿出了那一个瓶子,交到蓝袖手中,道:“这瓶子里有一颗药,保证你曾祖父吃了,立刻就能好。喏,给你!”
“哦,谢谢姐姐!”蓝袖拿住精致的小瓶子欢喜的笑了起来,却听一个沧老的声音怒喝道:“还给她!”
东门蓝袖身子微微一抖,立刻就将手中的瓶子塞回了叶音竹还来不及收回去的手上。然后整个人,惊弓之鸟一般本能的缩到了叶音竹身后,漱漱发抖着。
叶音竹不由得想到了当初的血炎,顿时心疼地握紧了他的手,蹲下身子温柔地安慰道:“蓝袖不怕,乖乖!”
东门蓝袖眼中的惊惧,在触及她脸上母亲一样温柔的笑容,和手上安全温热的触感时,渐渐的平息了。他忽然红着眼睛殿开双手扑进了叶音竹怀里面,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脖子。
四岁的男孩子冲劲已经有些大了,叶音竹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还差点儿跌坐在地。但她没有推开他,反而还伸手抱住了他弱小的身子,站了起来。
仙府大门方向,白发沧沧的东门逸皇亲自带着四列与先前完全不同打扮的仙宗人迎了出来,看他的驾式,这是要准备开打了。
“祖父,有话好说!”东门飞瑾连忙上前,想要拦住气势汹汹而来的东门逸皇。但还没有靠近,就被他身边一人挥开,东门逸皇回头冷冷地回了他两个字:“废物!”
东门飞瑾跑出来说的那话可太不讨喜了,相信他的人,知道那是在给叶音竹最后的机会。相信叶音竹的人,还当那是东门逸皇示弱的求情呢!
他根本就不需要别人说情,叶音竹不是嚣张吗?好啊,大家都是修练的,既然说不通,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好了。
东门逸皇的脸色还很苍白,但第一宗主的气势却丝毫不减。他一站出来,公孙绍义立即带着他的人,站到他身后摆明了态度。
“……”东门飞瑾被祖父骂了一声,眼中黯然,却不敢再多说,只能无声地退后。
抬头看着被叶音竹抱住的儿子,他没有担忧,只是心痛。
再看着那个稳稳的抱住他儿子的小女人,眼神不自觉中,就变得复杂到自己也读不懂来。
东门逸皇走到叶音竹的对面位置,傲然道:“哪怕是战到最后一兵一卒,老夫也绝无可能受人胁迫!叶音竹,带着你的人,出手吧!”
叶音竹唇角轻扬,她道:“东门宗主,你与我和岚比武输了,这是事实吧!”
这一个输,大家都看到了,他们靠的神器赢他,东门逸皇并不觉得丢脸,因为他只是输在了自己手上。所以他理直气壮地应道:“的确!但就算输了,老夫也绝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叶音竹对他的强硬态度,全不生气,她仍然笑着问道:“我们之所以找上门来,是因为你有愧于我们,我没说错吧!”
东门逸皇脸上一青,他恼羞成怒的一挥手,道:“什么都不必说了,出手吧!”
叶音竹却仍然没有出手,她也料准了东门逸皇理亏在先,就算是态度再强硬,也不敢主动出手,所以她是悠哉得很哪!
“东门宗主,你的伤还是可以好的,甚至只要你愿意,你半柱香的功夫就能好全……”
不等叶音竹说完,东门逸皇就不耐地打断道;“够了,老夫不食嗟来之食!”
“我这人从不施舍乞丐。”叶音竹笑道,“东门宗主误会了我的意思,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东门宗主的伤还可以好,我的岚却被你害得再也好不了了。”
东门逸皇蓦然一噎,竟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叶音竹接着道:“我来,是因为你害得我的夫君如此之重。我跟你比武赢了你把你打伤,是堂堂正正有目共睹。我向你道歉并愿意无偿治好你的伤,只因为我知道自己胜之不武,并非是你以为的施舍与贿赂你。”
说到这里,她忽然冷下脸来,邪笑道:“而你东门逸皇,身为上人九道的第一宗主,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害得我夫君再也好不了了是事实。或许当初事情没说清时,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夫君的错。可是现在每个人都知道,我夫君固然有错,但却不是罪魁祸首,相反他还是这次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
你害得他空有一身皇者内气,却再也施展不出来。你害了他,却一句抱歉都没有。相反,我来找你问罪时,你还说他是罪有应得,活该遭此厄运。
你比武输了,还非要战到最后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