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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杀气,并不代表他就是好惹的,他隐藏背后的真实身份潜在凤厉靖的身边这么久,不会是毫无作为的。他的行径非敌非友,似友似敌,到底是什么人?这谜语一般的人引起来苏媚儿的好奇。也许,留下来,会探到难能可贵的情报。想到这,她的嘴角悄悄地扬了起来。
果然是一顿粗茶淡饭,一碟菜干和和一碟冬笋炒腊肉,不过,味道很好,早就饿坏了的苏媚儿觉得天下间再也没有如此美味的饭菜了。
吃饱饭后,苏媚儿看到屋内角落的古琴,很高兴地用手指轻轻地挑了挑琴弦道:“昨晚是谁代替阁下奏了一夜的琴?”
无涯子笑了笑,没有回答。
苏媚儿也没追问,解下侍卫佩刀放在一边,动作优雅地在琴案前的凳子坐下,十根纤细嫩白的手指在琴弦上抚过,赞了句:“好琴。”
接着,绵长的琴音淙淙地流淌在整个房舍。
无涯子不由苦笑,知道她抚琴意图了。
这是一首有名的栖凤朝阳曲。
欢快的节奏透着喜庆之意跳跃在她的指间,无涯子眼前似乎看到一只美丽的凤凰在梧桐树上,在阳光中翩翩起舞。受到感触般,他从墙上取下一支白玉萧,放在嘴边,轻轻地吹奏了起来。
萧声的清亮、高亢,与琴声欢快地和在一起,令眼前的画面渐渐有了变化,那只迎着阳光起舞的凤凰引颈张望,在百鸟齐鸣中寻觅远处另一只凤凰……心情忐忑而期待。
没想到两人的合奏如此和谐,琴瑟相和,丝丝相扣,很快就完全沉浸在萧琴声中,对外界的一切都视而不见,连院子外面闯进来人也没有察觉。就算无涯子已听到脚步声,他也没想过停下来口中萧音。知音难求,遇到知音又能合奏一曲的机会更难求。
等两人的合奏完毕,余音缭绕。半天回过神来,才发觉屋里的门不知何时已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无涯子垂眉久久地回味,苏媚儿则抬起头,望着来者,眼底闪过挑衅之色。
☆、054 怒火中烧
无涯子垂眉久久地回味,苏媚儿则抬起头,望着来者,眼底闪过挑衅之色。
凤厉靖站在门边不动,颀长挺拔的身材堵了门的一半,也遮住了大半的光线,华丽的锦衣裘袍在光线中涣出淡淡的七彩光圈,只是整个房舍的温度霍地降了好几度。
银面具下勾唇一笑,优雅低沉的嗓音响起:“合奏的真好,连本王都舍不得出声打断。媚奴,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这么臭的衣服怎么可以穿在本王媚奴的身上?脱了!”
在这?苏媚儿坐着没动,一双清澈的灵眸盯着凤厉靖,眸底渐渐变得羞愤交加。
无涯子抬过头来,轻启淡唇,最终没发出声音。此时,他知道无论说任何话,都会给苏媚儿带来更多的难堪或欺侮,他不想再看到伤痕累累的她。但现在见她即将受到欺辱,心如针刺般疼,偏偏又无法出手阻拦。
“把那衣服脱了!别让本王再说第三遍!”凤厉靖重复道,声音变得冷厉,墨眸更是显得寒厉碜人。
“不!我冷!”苏媚儿眼含泪花道,目光投到无涯子的身上,似哀求似委屈的模样让旁边的男子更觉得揪心。他正准备开腔说点什么,门边的凤厉靖已大步流星地走到苏媚儿前面。
他的一双大手握住她的双肩,把她扯了起来,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卸了她身上的匕首和侍卫刀,如鹰爪的双手分别抓住侍卫服的衣领两边,一用力,媚儿身上黑灰色臭哄哄的侍卫服便成片片布碎掉落地,露出她里面穿的白色薄棉衣,裹着她簌簌发抖的身子,抬头的小脸蛋,一双水眸倔强地含泪望着他。
总是特别不爽她穿别的男人衣服,那股陌生男人的气息完全掩盖了她本身的体香,这让他有种想把她剥光,好好就地蹂躏的冲动,一种带着不爽怒火的冲动。她是他的奴,不可以沾上别人的气息。
“以后再也不准穿别人的衣服。”他恶声恶气道。
“可是,媚奴从没有过自己的衣服。”见他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欺辱,苏媚儿心安了,小声地辩。沉静地看眼前的男人把他身上名贵的裘袍围到她身上,带着他的体温,霸道地占据她的身体,从细微毛孔往血液里钻。
可惜她的血是冷的。
“本王会给你衣服的。”搂着她纤瘦高挑的身子,凤厉靖的心终于定了下来。他的玩物终于重回他怀抱了,他扬眉看了眼旁边的无涯子,得意地笑道:“涯子,下次请你到府里与媚奴合奏,现在本王先回府了。”说完,弯腰打横抱起苏媚儿出了房舍。
苏媚儿从凤厉靖的肩膀一侧往后无声凝望无涯子,看见他脸上的风清云淡有了丝丝龟裂,眸底不禁抹过难以觉察的笑意。
“好丑!不准往后看!”耳边传来熟悉的警告声,有她才能体会到的怒气。刚才看到她与无涯子的旋律互动,他早就怒火中烧了,只是一直强忍着。
等苏媚儿被抛进龙憩殿的玉泉池时,凤厉靖的怒火彻底地爆发了。
☆、055 各种试探
等苏媚儿被抛进龙憩殿的玉泉池时,凤厉靖的怒火彻底地爆发了。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抵在池边,不顾她背部的伤口硌着池砖而裂开:“你是怎么逃到无涯子屋里的?你以前就认识他?”
阴鸷的眸底盛满了火焰,大手带着温水用力地擦试她脸上的污泥,毫不怜惜。
“嗯……我……饿了,去找吃的,就找到那里了。第一次见他,没想到无公子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又懂音律,挺好的。”忍着痛,忍着他粗野的动作,不怕死地踩中男人的盛怒中心地带,把火拨得更旺。
听不得她夸别的男人好,凤厉靖的火气更大:“在本王面前,特别是这种时候,聪明的就别提其他男人,否则,本王让你后悔的。”
苏媚儿淡淡地笑了起来,被他擦干净的粉红脸蛋,因笑而变得娇艳动人,如盛开在他手上的鸢尾花:“后悔什么?后悔没有进你的圈套,如你的愿要逃走?王爷想要试探什么吗?”边说,小手边不安份地在他的胸口划圈。
凤厉靖捉住她的手,眸底的光闪了闪,隐去了刚才的怒火,停顿片刻,尔后笑了起来:“媚奴是怎么看出来的?”握着她的手把玩了起来,一只手指一只手指地相镶入她的指缝,动作轻柔而缠绵。
苏媚儿心底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没有真的逃走。
“如果猜得不错,柳夫人锦裙里藏的那张地形图是王爷让她故意放的吧?而地形图上面标示出的逃跑路线,相信沿途都有王爷早已安排好的人员埋伏在那里了,就只等媚奴自投罗网了,是不是?王爷是怀疑那些细作与媚奴有关,对不对?”
“既然媚奴已想到是本王故意安排的,为何还要逃走?而且还把雪蚕锦裙扔了,换上别的男人衣服?”凤厉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
苏媚儿耸了耸肩,露出自嘲的笑脸:“反正都是别人的衣服,既然王爷想玩游戏,媚奴应景地陪同一下,是不是也很应该啊?”这只是她的大胆猜测,没想到真的是王爷一手策划的,他以为她跟那些细作是一伙的,所以才那么大方地带她出来,故意让她被人擒住?
凤厉靖被揭穿了把戏,也没恼,反倒笑了。没想到她跟那些细作真的不是一伙的,看到马带人从断崖坠落时,他的心里曾闪过懊恼情绪。
“媚奴不是一直想逃走吗?就算你猜到本王的计划,以你的聪明也不可能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啊!”凤厉靖想不通这点。
苏媚儿闻言,鸢尾花般的笑容落了下来,小脸变得黯然,低声道:“媚奴一开始确实有这种想法。但想到现在外面天大地大,却早已没有我苏媚儿的容身之地了。南炎国的人对我恨之入骨,在裕兴广场欲杀之而后快,多亏了王爷舍身相救,才让媚奴有了苟且偷生之命。”
“所以你在无涯子的房舍用琴声引本王过去?”凤厉靖的声音不由放柔。以她这段时间的乖顺表现,他是不是该相信她的话?
☆、056 独占美好
苏媚儿抬起纤长如蝶翼的睫毛,清亮的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里,纯净得犹如不掺一丝杂质的黑水晶,美的惊人。
凤厉靖心的某处柔软了下来,放开她的手,指腹抚上她因温泉蒸气而显得粉嫩湿润的唇瓣,正欲俯首采撷那小口,只见她轻启唇瓣低声惊呼:“咦,王爷,您的伤口要浸水了。”
凤厉靖理也不理,固执地欲擒那诱人的唇瓣,口腔已自动回味它的滋味了。
苏媚儿双手撑住他的胸口道:“王爷,浸了水,伤口容易发炎。”
“不妨事。”倒是她的衣服很碍他的事了,他毫不费力地强行把她身上最后的那层衣服撕了。被温泉泡得已呈粉红的肌肤即刻呈现在他视野里,眸色不由深了起来。
“王爷……。”
“不准说话,再说话,本王马上就让你后悔。”凤厉靖不耐烦地警告。
看来躲是躲不过的了。苏媚儿内心暗叹,脸上绽开妩媚的笑:“真的?!怎么后悔?是这样后悔吗?”说完,轻轻地朝他的面具吹了一口气,双手如灵蛇般主动缠上他的脖颈,赤诚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结实健美的身体,密实得不留一丝缝隙。
凤厉靖的墨眸即刻变得深沉炽热,终于逮住那张诱人的粉嫩小口,狠狠地碾压过去,大肆掠夺里面的美好。他似乎已迷上这种气息交缠,唇齿相贴厮磨的亲吻了。
满腔的怒火的情绪随着亲吻逐渐消失,大手抚上她的背脊,察觉到粘稠的液体,睁开眼睛看到手掌有缕缕鲜血,不由清醒过来,拉开怀里的小妖精,平伏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冷冷道:“快把自己洗干净,不准留其他男人的臭气。”
臭气?苏媚儿暗自笑了。凤厉靖,知不知道你此时的模样象位吃醋的男人?
看来你要输了!在这场游戏里,我会让你看到失心比失身更可怕!曾经侮辱我身体、轻贱我人格的屈辱,我会加倍还给你的!
苏媚儿不管不顾地用双手双脚缠上他,笑得如妖姬,惊人的媚惑,凑上前沙哑着嗓音道:“难道说王爷已不……行……了?”
不行?!任是哪个男人也不愿被女人看成不行!他刚涌起的一丝怜惜即刻被她激得荡然无存,切齿道:“真是贱奴。”说完,再也无所顾忌地凶猛闯入她体内。
苏媚儿痛得直哼,绝美的脸蛋笑得更加妖娆妩媚,把身体更加柔软地迎合他:“王爷……雄风果然……不减……。”
凤厉靖眸底印着她倾城的笑靥,独占美好的霸道心理让他只想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放她逃走?怎么可能?他不过是在试探她,试探她是否和那些奸细是一伙的,也同时试探她是否会逃离?如果她真的千方百计要逃离,他真就要下狠手了。象这种养不熟的女人,是不会为他所用的,他终有一天是在养虎为患(其实他不知道他现在真的是在养虎为患!)
刚才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萧琴合奏的音律和谐、默契,心头就不由泛起一股欲狠狠弄碎她的蛮横,以此以此来宣告他对她掌握着生死大权,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她只能依附他而活。
☆、057 心腹之人
不过才失踪一天一夜而已,她居然就勾搭上无涯子了。
其实在她失踪的时间里,他的内心有生出一丝失去的惋惜。想到那种惋惜,他的动作不由粗鲁了起来,挺腰用力的冲撞,掀起狂风暴雨的的节奏,一重接一重连绵不绝接踵而来,没有尽头似的。
“媚奴,不许离开本王!这辈子都不许离开!”凤厉靖霸道地下令,口气带着他自己也不察的柔软。这时候的他不想只有在她的体内,才能体会到她真的属于自己。他要她的心,她的全部,她的一切都属于他,全烙上他凤厉靖的专属印记。
“嗯……媚奴不……走!”不,走!但不是现在!
“乖,媚奴真乖!”高兴她的应允,凤厉靖放缓了凶悍的速度,变得温柔又缠绵,象位体贴的好情人。
媚奴,是他凤厉靖的,这辈子都是他的媚奴!
“只要媚奴不走,本王答应你,一定会好好疼你,许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准你与本王一起管理玄冰城,只要你不背叛本王,以后许你一生陪伴在本王左右。”这种许诺,于他凤厉靖来说,对女人是一种最大的恩赐了。
于苏媚儿来说……却是狗屎一堆。她暗自撇了撇嘴,呜咽出口,似乎很满意靖王对说的话,腰肢扭摆的幅度更大,让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玉泉池里的春色满池,风光旖旎,女人极力压抑的破碎音节和男人粗喘的声音回荡在池子上空。
与池边相隔一屏风的外面,柳青轻咬唇瓣,终下决心朝里面轻唤:“王爷,冯副将来报,南宫姑娘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