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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被人关在这里,失去自由好。而且这一切不就是你们北寒侵犯南炎造成的结果吗?不是你们要打仗的话,我用得着要下嫁给那个不认识的男人?”一提起这个,卫子琳就一副家仇国恨咬牙切齿的样子。都怪这该死的战争。
厉凤从起说。“所以你把屋子里的东西全砸了?强烈抗议?”边夹菜往她碗里放,依然笑意满眼。
“谁叫你把我抢来的?还不准我出去。”卫子琳露出凶巴巴的眼神,衬得小包子脸更可爱了。
“一个女孩子在军营游荡,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我这是在保护你,懂不?”凤厉哲认真道,说完用筷子夹了一块瘦肉停在她嘴边,等她张口。
本来情绪激动的卫子琳被他忽然这么亲密的举动弄得脸蛋马上红了起来,连着耳朵、脖子都粉红一片,愣愣的直望着他,仿若断了思路般似的,脑海一片空白。
“张嘴。”看到她这有点惊吓到又有点害羞、傻气的模样,凤厉哲都要笑痛肚子了,这姑娘还能再可爱点再单纯点吗?
卫子琳最后红着脸张口咬住了那块肉,简直都不敢再抬头看那人的眼。他,好象比以前长得更有男子气概了,笑容也更灿烂、迷人了,比她常常在梦中看到的还要好看。
“吃啊。别把脸掉进碗里了。是不是我看着你,你紧张得吃不下?要不,我等你吃好了再进来吃。”
卫子琳赶紧抬起头来嚷:“谁紧张了?我是肚子真饿了,所以才埋头苦干吃饭的。”
“那就好,来,多吃点肉。你那么瘦。”凤厉哲殷勤地给她布了很多菜。
两个旧识且彼此都有好感的男女吃过一顿愉快的晚膳之后,凤厉哲带着卫子琳去了西门边关转了一圈,毫不掩饰自己举止言辞间意气风发的样子。年纪轻轻就成了驻守重镇的将军,击退敌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此等功绩,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何况他还有个高贵的皇家血统。这就令他头上的光环更加的耀眼了。
这无疑就是现在的高富帅人物,相对等的,卫子琳当然也是那个白富美了。
两国的皇子皇女象天底下所有的萌生爱意的年轻男女一样,心渐渐地靠拢,共乘一坐骑回到军营,手牵手进到屋里的时候,凤厉哲便将她温柔地拥入怀。
“琳琳……。”他低声温柔地唤她的名字,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颌,只见那张可爱的小俏脸已红云密布,因紧张而不敢张眼看他的眼睛已闭上,覆在上面的长长睫毛在不停地颤动,象她悸动的心;粉红的唇在烛光中显得柔美水嫩,象在盛邀他的品尝。
“琳琳,你好可爱。”凤厉哲俯首便含住了那花瓣,细细纳入唇齿间辗转品尝。
卫子琳觉得一股陌生的气息瞬间包/围了自己,她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回应才好,呆呆的,轻易就被灵活的舌探入了里面,贴着她的小香she不停地摩挲,痒痒的,有种异样的感觉升了上来,她不由自主的青涩地随着他的舌而起舞。脑海里不停地涌现绮丽万千的美丽景色,让人沉醉不已。
毫无经验的白富美很快就被高富帅吻得七荤八素的,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推倒在床榻棉被上的都不知道。直到衣衫被解开,有股凉意钻入毛孔,惊起肌肤起了一片寒栗。她推了推压上来的高富帅,娇羞满脸地说:“你起来啊!”
“琳琳,我喜欢你!留下来,别回南炎,也别嫁给颜达非。”高富帅不仅不起来,反倒把小麦色的身子贴得更紧。
白富美立即感觉到了他身体某部正抵在她的身上,脸烧得更厉害了,推不动人便小声地说:“可我总要嫁人的。”声音幽怨,让人不由心生怜惜之情。
她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是被他抢来的,而抢来的后果,可想而知。此时,她不知该庆幸自己被抢,还是该可怜自己。无论怎么样,把身体交给他,她还是愿意的。毕竟自己也喜欢他。
“我娶你。我喜欢你。”高富帅的唇贴着她的肌肤热烈地吸吻了起来,男人在这头上,什么承诺也会给,什么话也会说。不过,这时候的高富帅是真的想娶白富美的,只不过,他忘了雪都京城里还有一个等待他回去娶的韩芊芊了。
白富美在一片美好的承诺中,带着少女的羞赧半推半就允许了高富帅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横行。
娇美玲珑的身材逐渐露在空气中,高富帅满含情意的吻几乎扫遍了她全身。在她做好了迎接巨大给予的时候,挺身而入。
白富美的包子脸即刻痛成了苦瓜脸,颤声道:“痛……。”
高富帅遏力地控制住想猛烈律动的感觉,忍住那一袭袭涌上心头的强烈电流。更加温柔地手口齐下,等到她熬过那阵成为女人的痛楚之后,才真正地动了起来。
屋内的烛火轻轻地摇曳着,罗帐内的春/色无边,旖旎万千。
☆、145 西门边关智战
果然不出凤厉靖所料,第二天的午时一过,西门边关外面就战鼓震天,颜达非来叫阵了。北寒的震天号角长鸣示警,凤厉靖穿着一身银白铠甲战衣,腰佩龙吟剑快步走向城墙。
西门边关以前的小打小闹战争终于在和亲公主被抢之后拉开了第一场大战。
凤厉哲闻到战鼓也穿上了黑铠甲,手持弩箭也上来了。
“王兄,这场战就由你主帅下令。”望着城墙底下如蚂蚁般的西凉兵,估计有上万人马。
凤厉靖接过凤厉哲递来的令旗。
“击鼓。弓箭手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战事,凤厉靖浑身都散发出王者的威严霸气,双眸恢复了以往的冷冽之色。
经过改装的弓弩,此刻架在墙头全都气势汹汹地对准西凉兵。
“北寒歼佞小人,除了强抢弱女之外,还能干出什么大事?北寒的男人难道都不会象个真汉子那般在战场上见真章吗?”颜达非在城下大声运劲怒吼。
“就是因为是真男人才让女人在床上见真章啊!”有士兵低声笑应。
“是啊!想进我们北寒,也不看看我们真汉子答不答应?!”旁边的人都纷纷附和了起来。
凤厉靖冷凝底下的西凉兵,前面是骑兵,后面弓箭手,殿后的步兵。主帅颜达非在队伍前面的正中,与几个将士在一起。
颜达非见怒骂无人应答,二话也不说,手中的刀一挥,西凉的骑兵便如潮水般地冲来。
“放箭。”经过改良,射程已提高了一倍的弩箭纷纷如雨般射向敌人,首当其冲的骑兵连人带马被射倒一批,战马负痛而窜,连带着后面的步兵也遭殃。
“三千骑兵强攻城。”颜达非的命令一下,强悍的骑兵们再一次持盾涌往城下。
“王兄,我去应战。”凤厉哲道。
“慢着,再折一次他们的锐气。”凤厉靖的令旗一挥,城上的弩箭再一次密集地射向骑兵。很快,城下倒了一片尸体。把前面的护城河都染得鲜红。
“那我现在就出去应战了。”凤厉哲跃跃欲试。然果衣边外。
“西凉人用这么一点小兵来攻城,只是来探虚实,并无真的欲决战,既然有,也是一种诱敌之计,左右两边必定有埋伏。三弟,你带两千骑兵从东城门出去,张忠带两千骑兵从西门出去。朝这底下的南城门攻过来,不可追敌,亦不可恋战。待我从南城门带兵会合在一起再一举将他们赶回赤练边关。”凤厉靖分析着战局,说着应对策略。
另外,他在这边的战鼓一击响,就派了几个身手高强的影卫偷偷从千丈高崖溜过去勘察情况去了。
真如凤厉靖说的那样,正面攻击南城门的西凉骑兵被击退后,无法再近南城门,便分开了两支小队,分别朝东、西城门奔去。加上一直埋伏在低洼处的士兵也纷纷现身跟上,好一出声东击西的战术。
早有准备的东、西城门上,忽然出现投石机和利箭,把西凉兵打了个措手不及。
“将军,不好了,我们反倒中计了。还有,我们在千丈高崖悬的吊桥被切断了。现在是撤还是继续攻击?”有人来报战况,顿时把颜达非气得差点要破口大骂,看来遇到强手了!没想攻城遇到阻滞,退路被封,如果此时不撤的话,等对方的兵全部反扑,他颜达非能否有命回去都难说,可就这么回去,那他怎面对惨败的战果?
“按原计划攻城。”
“将军……。”旁边的副将慌忙叫道,见颜达非阴鸷凶悍的眼神瞪过来,后面的话即时吞了下去。
“攻城。就按我父亲的作战计划继续攻城。”
“是!”西凉的战鼓再一次击了起来。颜达非的父亲颜善烈的惯用战术就是出阵打过两回合之后,就诈败退走,等对方率兵追上来的时候,他们再将人引到自己的包/围圈内截杀。
西凉国人擅长骑射,而北寒对这方面也不逊色,唯一差的就是少了西凉国人的凶悍之气。可北寒的马匹不多,所以作战时,步兵永远比骑兵多。而西凉国盛产的就是最好的战马,步兵对抗骑兵,无论从速度还是威力来说,都相差甚远。所以当颜达非看到北寒的骑兵只有三四千匹朝南城门会合时,不由喜出望外。
“将他们引过来。”颜达非下令,于是前面攻城的骑兵便佯装不战,朝后退去。
“追!”凤厉哲杀得正起劲,与张忠会合后,马上想追去。
“主帅,等大殿下出来后一起追。”
“反正是追敌,趁他们现在没有斗志,杀他们片甲不留。”凤厉哲拍马上前,率先带着千余骑兵追去。张忠不敢让他一人前去,也紧紧跟上。
颜达非见他们慢慢已入自己的阻击范围,便轻轻地抬手。身后的西凉兵从他左右两侧无声地疾驰而出,略过了几丈,便逐渐往两旁拉开,如一条线被拉扯开来,象一张撒开的口子的网。而颜达非就是那渔夫。14965891
“又来这套。”已熟悉这战术的凤厉哲冷笑道。反身朝未收拢的包/围口疾冲出去。
“追!”颜达非令所有人都拉长线追去,约莫追了十数里,前方出现一座大大的矮山,只见凤厉哲的速度慢了下来,回头望,西凉兵已经将身后来路堵了个严实。
“摆阵!”凤厉哲掉转马头,提起长枪,银色的枪头银光闪闪,非常耀眼。旁边的骑兵挥舞着小令旗,下达摆阵的命令。所有的骑兵们纷纷勒马站定,背靠小山,列出阵势。
西凉兵左右闪出一条小道,颜达非慢慢地骑着马走了出来。
只见他年纪三十左右,身穿带着护甲的黑色战袍,五官很粗犷,脸露凶悍之气。
“谁抢了我的女人?”他粗声粗气地问,声音象在沙砾中磨过一样。
凤厉哲低声笑道:“谁是你女人?我与琳琳早就真心相爱一年多了,我才是她真正的夫君。”
“夫君?你没有明媒正娶,算哪门子的夫君?”
“在琳琳的心里,我早已是她的夫君,否则,她也不会这般心甘情愿地跟我走。将完璧之身交予我。”
颜达非听罢,眼冒赤火,怒道:“今天我定要将你拿下,一雪前耻。”话音刚落,便有西凉兵猛地冲了上来,而后跟着无数的骑兵如蚁涌来。
身后的骑兵吹起了号角,声音悠长而突兀。随着号角声传开,山后面的涌现了大量的兵马,无数的旌旗猎猎迎风招展,遮住了大半个日头。
猛冲上来的西凉兵见到忽然出现的上万兵马,不禁脸带惊骇的表情呆怔当下,也有人仍自顾往前冲,直到被弩箭射中,才惨呼着落马。
颜达非不由暗骇,明白这才是真正的中计了。中了别人将计就计,再来个请君入瓮的完美收网。
山上的呼声震天,战鼓一响,黑压压的一片如潮水般冲了下来。西凉国的骑兵们被吓得连连后退,慌不择路。
凤厉靖站在山上面的最高处,高大挺拔的身姿如天兵神将,一身银色的铠甲更是冷森刺目,他望着自己的皇弟一路勇猛地杀将过去,手中的长枪如匹练,所入之处,血肉四溅,所向披靡。
趁着兵败如山倒之势,北寒兵一鼓作气,在凤厉靖的率领下,凤厉哲的主攻下,紧紧追着西凉败兵,长驱直入横过了天池。
这下北寒兵如狼似虎般冲入城门,所到之处,手起刀落,毫不留情。哀号声与厮杀声绕耳不绝,在斑驳古老的城池边关久久回荡,象烙入了每个人的心头,N年后的老人谈起当年的这场战争,都嘘唏不已,说视线所到之处,满目疮痍、尸横遍野,犹如人间炼狱。红晃晃的一片,连日头都被染成赤色了。那满城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几个月之后,还能在空气中闻到。
而他们一向敬重的摄政王因皇上的病危,早在几个月前就带了三万兵马回西凉的玛达都城,在朝堂之上与皇子们做最后的权宜之争。正因为这样,所以赤练边关如同一座虚城,颜达非一败北,接着也将这边关送到了北寒人的手中。
在玛达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