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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轩,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冷采荷,你听到了没有?”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听见了,可是,难道人做梦是可以控制的吗?”
“可以。”
他把头埋入了她的脖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后我会尽量不跟你吵,你晚上就不会做噩梦了,然后每天晚上想我一遍,不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吗?”
冷采荷别过头,慕容轩,这是你说的话吗?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所说的话吗?
“好,慕容轩,希望你说话算话。”
“呵呵,自然。冷采荷,我也累了。”
“哦。”
“冷采荷,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你应该说王爷,请你赶紧上来睡觉。”
“你刚刚说不骂我,难道这么快便忘记了?”
“冷采荷,那不是骂你,那是教你如何取悦本王。你看本王好歹也是玉树临风的,后面跟着很多女孩子的。”
“哼,我才不稀罕。”
适当的运动利于休息
“冷采荷,你能不能有一些女人的样子?”
“慕容轩,我本来就是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要检查一下。”
“啊,慕容轩,把你的手拿掉,你不是说只是休息啊。”
“是,有些时候适当的运动有利于休息。”
“你胡说,休息便是休息,运动便是运动,运动怎么会利于休息的?”
“冷采荷,本王是从来不骗人的,你不如试一试?”
他在她的耳畔温柔吹气,轻声蛊惑。
“慕容轩,我不相信,啊,把你的脚放下去,行不行?”
她柔着声音轻声哀求。
他却只是眼眸深沉,那样软软的声音早就让他心神荡漾,哪里还舍得放掉。
“慕容轩,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给你一些气好不好?”
身上的那个人捧着她娇憨的小脸,轻声说。
“不要,不要。”
这个男人现在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不会脸红了。
“你不是说喘不过气来么?那样多难受?来,乖,把嘴张开。”
“唔唔唔。”
冷采荷的手拼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可怎么办呢?你也不肯把手拿开,我是舍不得你喘不过气来的。既然这样,那我只好下来了。”
慕容轩一边说,一边果然从冷采荷的身上下来了。
冷采荷有些不放心,偷眼看他果然躺到了自己的身边,于是,便把手拿了下来。
谁知道她刚把手放下,身边的人突然起身,然后抓住了她的两只手。
“慕容轩,你这个混蛋,你……”
下面的话怎么也听不到了,连月亮也躲进了云层,不敢看这人间美景。
冷采荷本以为慕容轩会忘记前一天说过的话,毕竟那是两个人相互争吵时的话,没有想到慕容轩竟然记得一清二楚,一起床,便吩咐春花和秋桃,以后庆王妃的温饱都在前厅解决。
“为什么要去?走来走去很麻烦的。”
冷采荷□□。
慕容轩却仿若没有听见,只是无比自然地拉起了冷采荷的手,朝着前厅走去。
“前厅的小菜丰盛,你上次不是说很喜欢吃吗?”
“没有,我什么时候说过?”
“是吗?我明明记着你说过。”
“慕容轩,是秦翠霜吧。”
“呵呵,冷采荷,你竟然吃醋。”
“才不,才不。”
才不会为他吃醋,他是堂堂的王爷,啊,该有多少女孩子喜欢他?他以后会纳侧妃吗?如果是那样自己不知道该有多么心痛?
咦,自己这是想到哪里去了,不是说和他会没有结果?
冷采荷就这样想着,浑然不知,在离她几十米远的小路上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有些失魂落魄地站着,望着相携而去的两个人的背影,眼神中是疼痛。
真的没有想到慕容轩竟然会从冷采荷的房里出来,昨晚他和她在一起吧。
“白大哥。”
脆生生的声音是秋桃的,轩辕狐收回了目光,里面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冲着秋桃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转身。
秋桃望着远去的两个人,了然地点点头。
“白大哥,正好有事情找你帮忙呢,你有空吗?”
软语呢喃,轩辕狐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落寞的男人
秦翠霜回冷府之后,每天望眼欲穿。
只盼着时间赶紧过去,自己就可以快快见到慕容轩了。
宝露一直没有过来,想着不如让她就在那边呆着,顺便可以监管一下那里的情况。
其实,秦翠霜是不喜欢呆在冷府的,在这里,她总能够想起伤心难过的往事。
可是,她不能走,那天慕容轩情意绵绵的一句话,一直在她的耳边回想着,她要等,在这个她讨厌甚至厌恶的地方等着她的心上人来。
于是,她每天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
这一日又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发呆,然后听到了窗户被敲响的声音,抬头一看,不由激动,然后从打开的窗户里跳了出去。
“车离,你怎么来了?”
车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看着秦翠霜惊喜的那张脸的时候,眼神中闪过温柔。
“车离。”
秦翠霜抱着车离的手臂,轻轻摇晃。
“车离,你怎么来了?”
车离却依然不说话,只是任由着秦翠霜把整个身子都倚在了自己的身上,脸色却日渐柔和。
怎么来了?她难道不知道她已经在自己的身上下了蛊,不见着她一段时间,他便坐立不安,浑身难受。
“出去走走。”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然后迈开大步,便把几乎已经挂在自己身上的秦翠霜带了出去,等秦翠霜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在城外的小河边了。
“干嘛带我来这里?”
秦翠霜转身就要走。
虽然已经接近傍晚,但是还有有些热意,最主要的是她牵挂着庆王府的那个人。
车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神色渐渐黯然。
秦翠霜走了好几步,想想不对,转身,只看到了一个落寞的男人,心里终究还是不忍,于是重新折回。
车离的脸上重新生动,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主宰了自己的一切?
心情,生活。只要她肯,只要她说,无论她怎样胡闹自己都不会阻止,所以几乎皇兄都取消自己宠着那个秦翠霜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车离,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看你。”
他终于回答,却依然惜字如金。
走那么远的路就是为了看自己,秦翠霜有些无奈。
“这次是几天几夜?”
一般正常行走是十天左右,他车离硬是有本事将时间缩短一半。
以前,她不能够了解那种心急如焚的感觉,可是,现在终于体会,当相思入骨的时候,人便是超越极限。
其实,知道车离的心思,可是,那又怎么样?从一开始,她就说了,自己喜欢的是那个叫做慕容轩的男人。
车离必定是知道的,他那么聪明的人,可是,他却一句话都不说,依然任由着秦翠霜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秦翠霜甚至可以肯定,刚才如果不是自己终于起来恻隐之心,重新回头,他绝对是不会开口叫自己的。
这个男人,哎,这是让自己又生气又心痛。
…
表心急哈,后面会讲到这个男人
那个深爱她的男人
“车离,说呀。”
“三天三夜。”
他终于开口,然后迅速转身,面对着平静的河水。
秦翠霜只看到了他的脊背,那么孤寂的脊背。
“你疯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上一次是五天五夜,被自己狠狠地骂了几句,他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眼神深不可测,无法知道里面到底酝酿什么情绪,秦翠霜到最后终于气馁。
“想了。”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让秦翠霜无话可说。
“你明明知道。”
“是。”
他打断了她的话。
“你开心就好。”
秦翠霜别过头。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一个人只是单纯地对自己好,只是付出,不计回报,那也只有车离了。
他才是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就那样默默地在她的身后,无论她需要的是什么,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他便即刻明白。
很多时候就想,其实上天对自己还是公平的,把那么好的一个男人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可是,那又如何,自己终究还是不能够拥有的。
“车离,你回去吧,你也看到了,我生活得很好,生活得很开心”
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是那么狠心,可是,她不能害他,他是要做王位的人。
其实,终究也知道自己是那般地残忍,可是,那又如何,自己的心在见到慕容轩的那一刻已经完全沉沦,她不能属于车离,她的心哪怕下了地狱,也已经给了那个叫做慕容轩的男人。
他转头,又是那样的眼神,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秦翠霜。
那眼睛里有太多的感情。
只是最多的却是痛楚,深深的痛楚,秦翠霜曾经差点就被那痛楚击败,可是,却终究还是狠心。
“是,可是,秦翠霜,你的眼睛中有浓得化不开的哀伤,如同我。”
他低沉地说,言语落寞。
“你胡说。”
秦翠霜别过头。
他懂她的,只有他懂她的,可是,那又如何。
“车离,你回去吧,好不好?求你。”
沉默,是折磨人的沉默,他只是那样静静地立着,有风徐徐地吹过,吹动了他的长袍,那么干净的一个人,却穿着沾满了灰尘的长袍。
秦翠霜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滚落了下来。
她只有死死地控制。
她自然知道,只要她在他的面前落一滴的眼泪,那么所有的结局都会被重新改写。
“车离,你听到没有?”
秦翠霜语气几乎凝噎。
“哦。”
他终于说,却依然只有一个字。
秦翠霜不知道他的这个“哦”字里包含着多少复杂的感情,她只知道,她和他必定是缘浅的。
“哦是什么意思,是听到了还是马上回去?”
秦翠霜近乎抓狂。
这个男人很多时候,自己便是捉摸不透的,他只是用那般忧伤的眼神静静地看着自己,只是不说话。
“哦。”
又是这样的一个答案,秦翠霜真的气得几乎跳脚,“车离,你好讨厌知不知道?每次都会用这个的一个字,你嘴巴哑了?不会开口说了?”
那个深爱她的男子(2)
“为什么生气?”
车离的眼神依然停留在秦翠霜的眼上。
“其实,你可以自己回去,却依然还是在这里。”
他静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是啊,是啊,是舍不得你啊,这样的答案听着是不是很开心?”
其实确实是硬不下心将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哦。”
真是车离式的经典回答,秦翠霜几乎背过气去,转身便走。
这次,他伸手拉住了她。
“好不容易来一趟,陪陪我。”
他的声音里有少见的疲惫,也是,那么远的路,也不知道三天三夜,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就不要过来了。”
“要陪母亲上山吃斋几天,等不及了。”
他却左顾而言他。
她不知道,他就是突然想要见她,那个念头一冒出来,便如野草一样疯长,再也控制不了,然后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似乎看透她的心里在想一些什么,他又开口:“是不是等着那个人?秦翠霜,陪陪我,只一会儿,我马上便走。”
离开这里,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等着下一次的相思入骨。
“你疯了,这次你真的疯了。”
秦翠霜气得直跳脚,“车离,你再这样子,我真的不理你了,你这样子你不垮,你的马都要垮了知道不?”
车离的马叫做“飓风”,车离当做宝贝一样。
车离垂下眼,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