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他碰上了轩辕狐,他带了一个冷采荷认识的人。
轩辕狐把慕容轩拉到了外面和他聊天,而他带来的客人则陪着冷采荷聊天。
“娘娘。”
“李水星,我不想见你。”
“是,娘娘,都是水银闯的祸。”
冷采荷缓缓闭上了眼睛。
“李水星,那个人的名字,我真的是一辈子都不想听到。”
“娘娘,对不起。”
李水星紧紧抿了抿唇,却不知道应该怎样往下说。
“娘娘,水银尚且年幼。”
“李水星,此刻,我只想着静一静。”
说是不难过那是假的,特别是那天晚上从自己的身体里掉下了一大块血肉模糊的东西的时候,她的心中是疼痛。
那本该是自己的孩子,可是,就这样生生地离开了自己而去。
李水星站了起来,脸上是尴尬。
她终于缓缓退了出去。
水银的生活这些天并不平静,她原本是那么的活泼好动,她是呆不住的,可是,她现在已经不能够出去了,无论到了哪里,她的背后便是指指点点的人。
这些天,她便呆在家里,整天便是那样傻傻地坐着,水星看在眼里,疼在了心里。
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些天,她几乎天天和轩辕狐见面。
已经知道了轩辕狐的身份,也知道轩辕狐要来庆王府,于是千般央求着才一起跟着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是正确的,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试一试。
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失败了,当她一步一步地缓缓出去的时候,便看见了轩辕狐。
没来由地她的眼睛一酸,连忙别开了头。
轩辕狐微微一顿,便走了过来。
“如何?”
“没事。我先回去了。”
“怎么?”
“没事。”
李水星只是低着头,然后对着慕容轩施礼,然后转身便走。
轩辕狐连忙也跟了上去。
“你知道冷采荷的性格便是那样,她说过了便没事。”
“不,她什么也没有说,所以我更加难过。”
“为什么?”
“那该是多少的痛苦,可是,娘娘却一句埋怨的话也没有,我想,如果没有水银的事情,娘娘也不至于滑胎吧。”
李水星闷闷不乐地说。
轩辕狐不说话,他知道冷采荷的心里一定是很难过,只是自己没有办法进去。
轩辕狐走后,李落和慕容寒也来了,自然慕容寒是不能够走进房间的,倒是李落陪在床边,和冷采荷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李落进来的时候,慕容轩坐在旁边,虽然什么事情也没有坐。
“慕容轩,你出去吧,我要找冷采荷说话呢。”
李落一开口便将慕容轩赶了出去。
慕容轩看了一眼冷采荷。
“慕容轩,你什么意思,我又不会害冷采荷,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呀,磨磨蹭蹭的。”
谁知道慕容轩似乎没有听见这样的话,只是俯下身子,对着冷采荷问:“渴不?”
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2)
谁知道慕容轩似乎没有听见这样的话,只是俯下身子,对着冷采荷问:“渴不?”
冷采荷摇头。
“饿不,要吃点东西不?”
“慕容轩,我会虐待冷采荷不?你出去好不好,她需要什么,还有我呢。”
慕容轩恍若未见,只是继续问:“要不要吃一些东西?”
冷采荷别过头,不去理睬他。
慕容轩也不生气,只是轻轻地替冷采荷拉了一下被角。
“我便在外面,有什么叫我好不好?”
然后才起身离去。
李落这才坐下来。
“冷采荷,你在别扭什么呢?”
“李落,你这是来看我?”
“呵,没有啊,你的身体好的很,需要我看不?”
冷采荷的嘴角微微扯了扯,坐了起来,然后拿起了枕头,冲着李落扔了过去。
“冷采荷,我好歹是慕容寒的妃子。难不成你就这么不客气么?”
李落接过枕头,笑骂着。
“哼,谁把你当做皇上的妃子啊。”
冷采荷斜眼睨了李落一眼。
“没事吧。”
李落终于正色,认真地问。
“没事。”
冷采荷低下头,看着指甲,却想起昨天慕容轩的话。
昨天他抓着自己的手,说:“冷采荷,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样的苦,你看,你看这手背上的皮肤都变得那样干燥了。”
那时,自己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话,可是,此刻仔细看看,这手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么?
“冷采荷,没事,每个女人都会这样,何况你还年轻。”
“知道。”
“为什么还是难过?”
冷采荷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让自己怎么说,怎么样将心中的苦闷告诉李落?
“你可知道慕容轩为什么去喝闷酒?”
李落突然问。
冷采荷摇摇头,抬起头看着李落。
其实,一开始是生气的,痛恨着慕容轩为什么不肯听自己的话,为什么要喝醉酒?
后来,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情,然后便不再开口问了。
“马岸的事情出了之后,寒心里很焦灼,他说天子脚下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些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李落轻轻地说。
冷采荷点点头,这也是自己当初想到的。
“所以,寒想要派一个人下去,好好地走一趟南国,好好地查一查。他说虽然不敢保证这一次下去能够将所有的坏人一网打尽,但是,至少可以让他们有所收敛。只是,找遍了朝中的大臣,却找不到这样的一个人。冷采荷,你知道的,这样下去的人一方面要是寒的亲信,另外要在朝中有一定的位置,再有自己本身要有一定的功夫,因为谁也不知道出去会遇上什么事情。”
“所以找了慕容轩是不是?”
冷采荷一下子想起了那天自己想到可能怀孕了之后,慕容轩从宫中回来,脸上是凝重。
“是,只是慕容轩一定不同意。冷采荷,他心里想一些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冷采荷不说话,他应该是放不下自己吧,而让自己过去,他却又舍不得。
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3)
“第二天一早,慕容轩又急匆匆地来找寒,想要说服寒,不让他去。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他,你认为宫里除了你还能够有谁去?那意思就是一定要让慕容轩去了的。不过,其实算来算去,朝着确实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去。然后那天寒还说了,你们年轻,还没有孩子的牵绊。”
冷采荷的心里突然一顿,她其实没有逃避责任的意思,但是如果慕容轩在前一天便知道有了孩子,一切便都不一样了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突然难受,慕容轩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是不是也在埋怨自已?
可是,这些天来,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丝毫什么,他的脸上至始至终是内疚,似乎真的是他负了自己一般。
他在自己的面前一直是低着头的,小声跟自己说着话,生怕自己伤心难过,甚至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地看自己的脸色。
想到了慕容轩的模样,冷采荷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是那般锐利的疼痛,她突然觉得自己竟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冷采荷,这些天寒也是非常的内疚,他说早知道,就不跟轩说些这事情了,他说李落,虽然江山对于我来说也是重要的,可是身边的亲人出了那样的事情,我的心里是真的难过。”
冷采荷不说话,只是紧紧闭着眼睛。
她是真的心痛。
她想起了一句话,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或许命中注定自己本就是不该拥有那个孩子的。
可是,就是因为自己的心情却影响了身边的每一个人。
“寒那么说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劝他一些什么,他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一个无心的举动就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不,李落不要说了。”
冷采荷睁开眼睛,看着李落。
“所以,冷采荷开心起来,不要让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难过伤心。”
李落继续看着冷采荷说。
“我想,你也是痛苦的,毕竟是心头的一块肉就这样掉了,但是慕容轩他同样伤心和难过。我想,如果可以,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的,如果可以重新回过去,那该有多好。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便是他的痛苦吧。”
“李落,不要再说了。”
冷采荷别过头,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冷采荷,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是不是?所以有得便有失是不是?”
李落看着冷采荷的眼睛认真地说。
“李落,别说了。”
李落笑了笑,然后缓缓起身。
她自然知道冷采荷这些天的郁郁寡欢,同样作为一个女人,她是完全能够理解冷采荷的心情的。
她也知道冷采荷对慕容轩的冷淡,或许冷采荷只是钻进了死胡同,仅此而已。
李落离开以后,慕容轩走进了东厢房,看见冷采荷闭着眼睛假寐,于是,便在旁边默默地坐着。
离大年的日子只剩下几天了,外面很是热闹,那些仆人忙着布置。
冷采荷突然问。
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4)
冷采荷突然问。
“还有几天便过年?”
“3天。”
慕容轩几乎大喜,这是这么几天来冷采荷第一天主动和自己说话。
“慕容轩,我想出去走一走。”
国都的大街一定很是热闹吧。
刚才李落走后,自己仔细想了想,这些天来,慕容轩对自己的好,不是没有看在眼里。
其实,在马府的时候,肚子痛就已经是一个先兆了,所以自己其实也有错的,如果早早地让太医安了胎,也就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事情了吧。
而慕容轩的事情,他并不是有错的那个。他作为南国的王爷,总会有各种的诱惑,关键是自己要去相信他,如果自己连这点信任也不能够给他,那么长长的一辈子两个人要怎么一起走过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竟然渐渐释然。
转过头,看到慕容轩脸上的欣喜,然后别过头。
“太医说你还不能够出去。”
慕容轩有些为难。
“没有关系的呢,慕容轩,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里我呆在这里不知道有多么无聊。”
她伸出手,轻轻拉住了慕容轩的手,然后微微撒,娇。
后者的脸上是难以置信,可是,一想到太医的嘱咐,想了想终于说:“过几天再出去好不好?太医说,如果这段时间出去,以后容易犯头疼。”
“慕容轩,什么时候,你竟然也相信这样的话?”
冷采荷笑。
“是,只要和你有关的,我全部相信,所以,冷采荷,能不能过一段时间再去呢?”
“不行。”
就是喜欢看着他因为自己而左右为难,就是喜欢看着他微微蹙着眉头,然后那般苦恼地望着自己。
“这……”
慕容轩迟疑着,然后顿了顿终于开口。
“反正我是不会同意让你去的,冷采荷,你可以仗着现在年轻当做没有事情一般,等以后渐渐老去,不希望你的身上出现病痛。”
“反正那也是我的事情,反正我就要去。”
慕容轩正了正色,“冷采荷,你不是那般固执的人,等那个时候受了痛苦就麻烦了。”
“慕容轩,我已经说了那是我的事情。”
“我会难过,若你的身体不舒服,我会着急,会不安。”
他终于起立,然后低头看着冷采荷,开始柔声细语。
“乖,好不好?如果你实在憋得难受,我可以把你带到窗前看看外面的景色,甚至哪怕你想要热闹,我可以请说书的过来,或者唱戏的过来,就在你的窗户口,但是冷采荷,不要出去,太医的话总是有一定的道理,总应该听他的话好不好?”
冷采荷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床边的人显然已经着急,他伸出手,拉着了冷采荷的手。
“可好?”
那声音竟然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