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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贫血的原因,狱霸天没控制好力道和方向,竟然将雷心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与此同时,作为雷心的条件反射,狱霸天一拉,雷心便挣扎着往旁边倒去。
就在这一来一回之间,狱霸天和雷心竟抱在一起,滚在了稻草堆上。
因为雷心先倒下去,所以狱霸天便压在了雷心的身上。
这暧昧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狱霸天将雷心扑倒了一样。
霎时间,山洞里的气氛便升级成粉红色,各种暧昧与情愫弥漫在空气中。
尴尬地与身上的狱霸天大眼瞪小眼,雷心真觉得老天爷今天在整她。
她和狱霸天之间明明就没什么,可今天像这种‘言情剧’似的情节已经发生了不下三回。
搞得她现在面对狱霸天时,都有种说不出的、纠结于心跳和抗拒的复杂感觉。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雷心在心中大喊着,一把推开身上的狱霸天,却失手推到了狱霸天的伤口。
顿时,狱霸天便从雷心的身上被猛然推开,倒在一旁的地上,并且还呕了一口血。
没想到自己一时失手,竟然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雷心又急又自责。
扶起满口鲜血的狱霸天,雷心焦急地道歉,殷勤地检查伤口。
关心地询问狱霸天有没有哪里痛,
☆、狱霸天耍流氓(一)
狱霸天耍流氓(一)
看到雷心异常担心的表情,狱霸天一边在心中骂着自己无耻,一边却开口道:
“我的心口好痛!我可能……快要死了!”
说这些话时,狱霸天的脸颊已经不似之前那么红艳。
而为了配合自己的谎话,他还表情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心口。
整张脸虽然好像痛苦地皱成了一团,但仔细看时,你会发现,他的嘴角一直都噙着笑。
这样惟妙惟肖的表演,轻易就骗过了因为担心心切而失去判断力的雷心。
毫无忌讳地将手覆上狱霸天的心口,雷心帮狱霸天轻轻揉着胸口,焦虑地自言自语道:
“胡说,你只是受了刀伤,虽然这伤有点严重,但也没到要死的地步。所以不许胡说!”
“不过,明明伤的是肩膀,怎么胸口也会疼呢?是不是失血过多引起什么毛病了!”
“我看,我还是快点回去拿点药来给你治伤吧。不然再这么下去,你真的会死的!”
没想到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说了半天雷心还是要回去。
狱霸天愁眉苦脸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心口疼得厉害。
顿时,雷心二话不说,将狱霸天扶到稻草上躺下休息之后,起身便要走。
行动先于思想,狱霸天不舍地抓住雷心的手,并且在瞬间决定豁出去,耍一次流氓。
“不要……不要走,我好冷……好冷!”
失血的人,嘴唇本来就会异常苍白,身体也会没有温度。
而为了留住雷心,狱霸天只好假装自己很冷,希望能够由此留住雷心。
看着狱霸天双眼半睁半闭,抓着自己的手确实冰冷没有体温,雷心立刻停住了脚步。
抓紧手掌里狱霸天的手,雷心将地上的稻草全都聚拢到狱霸天身边。
并且将自己的男装外套脱下来,给狱霸天盖在身上。
然后又跑出山洞,捡了一大捆干树枝,用钻木取火的办法,
☆、狱霸天耍流氓(二)
狱霸天耍流氓(二)
好不容易在山洞里生起了一堆火。
用洞口生长的旁逸斜出的藤条遮盖住洞口,雷心可不想黑衣人因为看到洞里的火光而找到他们。
然后便穿着亵衣来到狱霸天的身边。
此时的狱霸天,身上已经有了些许温度。
脸上的气色则不知是因为火光的原因,还是身体真的好起来了,而好看了许多。
假装虚弱地躺在稻草堆上,狱霸天现在有点骑虎难下。
因为,他虽然想留下雷心,但看到雷心让出自己的外套,他更加心疼。
“虐心,你把外套穿上吧,我已经不冷了。”
将身上的外套拿开,狱霸天挣扎着起身,尽量不拉扯到自己的伤口。
可是,还没等他完全坐起身来,雷心已经跑过来,将他按了回去。
“不要起来,我不冷,衣服你就当被子盖着吧!你现在是失血过多,又没有进食所以贫血严重。”
“来,你躺好,我喂你吃饭。还有这些枸杞子,你也必须全部吃掉。”
虽然对于雷心不穿回外套耿耿于怀,但是听到雷心竟然要亲自喂自己吃饭,狱霸天心里激动不已。
乖乖地躺在稻草堆上,虽然稻草堆里不知道何物咯着狱霸天的背,他却一口又一口,开心地吃着饭。
吃完饭,又将枸杞子全部吃完,狱霸天确实感到体温恢复了许多。
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因为,体温的回升,预示着雷心就不能陪他过夜。
不过,今天老天爷一直都在帮狱霸天,此时也不例外。
安顿好了狱霸天,雷心又准备起身离开。
毕竟,她与月兰梦回和涸泽约好了的,要平安回去。
此时都这么晚了,她再不回去,月兰梦回和涸泽肯定会担心死的。
而狱霸天也再找不到别的理由,让雷心留下。
所以,他也只能不舍地看着雷心离开。
☆、天公不作美,狱霸天继续耍流氓(一)
天公不作美,狱霸天继续耍流氓(一)
可谁知,雷心刚刚走到洞口,外面就“唰”地开始下起大暴雨。
泄气地耷拉下肩膀,雷心只能无奈地转身回到洞里。
而山洞里的狱霸天,恰巧也听到了外面雷声大作,心中一阵窃喜。
不过,按照沉国的干燥高温的气候,只要一下雨,气温很快就会骤降。
更何况,这是在深山里,此时已经是入夜时分。
所以山洞里的温度,霎时间就降到了冰点。
这一次,狱霸天是真的冷得双手抱臂,上下牙齿在打颤。
而没有穿外套的雷心,更是冷得不行。只好疾走几步来到火焰旁边,将手放在火上烘烤。
看到雷心冻得缩成一团,狱霸天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忍耐着逼人的寒气,从稻草堆上站起身。
脚步不稳地走到雷心身边,将身上的外套披回了雷心的身上。
没有料想到此时已经冷得打哆嗦的狱霸天,居然还会将外套还给自己。
雷心讶异地回头,一眼便看到脸色苍白、全身冒着寒气的狱霸天。
勉强地扯出一抹笑,狱霸天在雷心的身边坐下,火焰给了他一点温暖。
可是,贫血的身体刚刚因为食物的补充产生了一点点能量,此时则被寒冷全部吞没了。
那种从内而外散发着寒气的冷,不是火焰能够融化的。
本身就体寒的雷心,在冬天的时候经常会有此时狱霸天的遭遇。
所以,雷心二话不说,出乎狱霸天预料地张开怀抱,将狱霸天一把抱住。
体寒这种东西,只有用温暖的体温才能慢慢驱逐和融化。
夜色旖旎,黑洞生辉。
雷心起初抱住狱霸天时,着实是吓了他一大跳。
但马上狱霸天就平静下来,借着这个机会,反手也将雷心抱住。
两人毫无缝隙地紧抱在一起,狱霸天清楚地感受到雷心那源源不断地、薄薄的体温。
☆、天公不作美,狱霸天继续耍流氓(二)
天公不作美,狱霸天继续耍流氓(二)
雷心的体温虽然不是很热,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温暖人心的力量。
狱霸天只是刚刚触碰,便决定这辈子都不要再放手。
而雷心那若有似无、清淡馨香的体香,更像是一种蛊毒,将狱霸天迷惑地神魂颠倒。
而一心一意要帮狱霸天取暖的雷心,一抱住狱霸天的身体,便被狱霸天身上的寒气震慑住。
隐隐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那寒气割伤,雷心却仍然义无反顾地将狱霸天抱紧。
大概这辈子都没有对女人产生过超乎友谊的感情,狱霸天对于自己此时心中的邪恶念头感到一丝丝的恐惧。
因为,他现在对于仅仅只是抱着雷心感到不够满足,他还想……
狱霸天,你这个伪君子!你不可以这么做!
你不可以利用她的善良,来满足你自己的欲望。
紧握着双拳,狱霸天不停地在心中咒骂自己,警告自己,千万不可以按照自己的思想去做。
而他全身紧绷着贴在雷心身上,每一丝的变化都能被雷心清楚地感受。
敏锐地察觉狱霸天正紧握着拳头,雷心直接理解为,狱霸天这是冷得无法忍耐的表现。
顿时,雷心便解开狱霸天的衣服前襟,又解开自己的外套。
继而转过身,将温度比较高的背部贴上狱霸天光裸的胸膛。
接着,雷心又让狱霸天的衣服将自己也包裹住,将自己的外套加盖在狱霸天的身上。
见雷心如此行为,狱霸天心跳瞬间加速,简直就像是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
而看到雷心又把外套让给自己,狱霸天刚要开口阻止,便听雷心那动听的银铃响起,
“我现在‘穿着’你的衣服。”
“所以,你必须披着外套,不许再脱下来!”
不知所措地透过薄薄的亵衣,感受着亵衣下那细嫩的皮肤,闻着淡雅的馨香,狱霸天真想一掌拍死自己。
☆、天公不作美,狱霸天继续耍流氓(三)
天公不作美,狱霸天继续耍流氓(三)
因为,雷心一心都是为了他,他却老是对雷心动歪脑筋。
刚刚狱霸天确实是有欺骗雷心与自己裸身拥抱的念头一闪而过,但此时他已全然打消这念头。
一心只希望,今夜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不要让自己这个朝廷通缉犯,玷污了雷心一个姑娘的清白。
两人相拥着坐在火堆旁,慢慢的狱霸天的身体就被温暖。
而经历了漫长的一天的雷心,不知不觉间就在狱霸天的怀抱里睡着了。
那平稳而安详的气息,让狱霸天甘之如饴。
为了让雷心有了舒服的睡姿,狱霸天一边扶着雷心的身体,一边慢慢地将自己的背靠向一旁的大石。
待到狱霸天整个人都靠在大石上,他才将雷心慢慢地放进自己怀里。
并且转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拿下,盖在雷心的身上。
夜深了,万物都睡着了。
狱霸天也在恍惚中进入了梦乡,这一次他做了一个很长却很美好的梦。
梦里的情景,醒来时的狱霸天是记得不大清楚了。
但是,他却清楚地记得,梦里一直都有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雷心。
有雷心在身边,即使是在梦里,狱霸天的嘴角也能一直都保持着微笑的弧度。
另一边,因为失去了雷心的线索,月兰梦回和涸泽在皇城里漫无目的地寻找着。
花费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几乎将整个皇城都找遍了。
月兰梦回和涸泽还是没有找到任何与雷心有关的线索。
两人失落地回到西大街,恰巧看到一个母亲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在敲明仁堂的门。
已经熟睡的大夫不情愿地起床开门,口气稍带不悦地责问道:“谁啊?这么晚吵人睡觉!”
门外,那母亲焦急地声音说明孩子的情况很严重,“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他从昨天就开始发高烧,一直都没有退烧。”
☆、寻雷心,巧遇黑衣人(一)
寻雷心,巧遇黑衣人(一)
“大夫,求求你救救他!”
听到妇人说的情况严重,大夫立刻加快了开门的速度。
一打开大门,大夫便急急地催那妇人,“赶紧进来,赶紧进来,把孩子放在床上,解开襁褓!”
催促着妇人进门,吩咐她如何做,大夫在余光里看到月兰梦回和涸泽。
突然转过头来,语带责备地说道:“你们两个还在找那个小伙子啊!嗨……我说你们可真是的。”
“刚才我都没把话说完,你们怎么就走了呢?我告诉你们啊!”
“那个小伙子扶着那个流血的人,从西城门离开了。”
“你们没听我说完,怎么可能会找得到他。”
听完大夫的话,月兰梦回大喜过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大夫,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小……公子没有受伤?受伤的是另一个人?”
飞快地点点头,大夫语速急促地回答道:“是啊,好像是那人帮你们家公子挡了一刀。”
“好了好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要进去给那小孩看病了。”
说着,大夫便走进了明仁堂。
而月兰梦回早在大夫把话说完之前,就已经离开了西大街,朝着西城门狂奔而去。
紧跟着月兰梦回来到西城门,涸泽看着紧闭的城门和高耸的城墙,与月兰梦回对视了一眼。
两人二话不说,默契地运起轻功,飞上了城墙。
翻出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