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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事来。
“不愧是我可可的主人,竟然能猜到我所说的那个不对劲的人,就是你的师父——孙留白,我怀疑他和药童都是真的人。
本我也以为空间内的人都是傀儡,所以它们才能随着主人等级的提高,越发变得鲜活,似是真的人一般。
可就算再怎么肖似真人,也和真人有区别,就如咱们前几日出宫见着的酒馆老板娘,她看着和真人一般模样,可若是你稍加在意就能发现,不论何时前去,酒馆的门都是常开着的,而那老板娘无人时,就站在柜子前,看着空无一字的账本算账。”
可这又如何,月瑶也从未见过师傅休息,不是闭目在书室翻看医书,就是闲来和药童师兄对弈,虽会对着她说些教导的话,就是药童师兄也会出言提点她,可这难道不是她等级和官品提升,而对他们有所影响吗?
“可可,不是我不愿师傅是真人,但我们两个都有大神告知的话,这个空间内不能禁锢,也不能带进来除我之外的任何现实中的人,若是强行将现实中的人带进来,不是空间崩坏,就是他的心智被永远磨灭,成为一个……‘活死人。’”
想到活死人,月瑤睁大眼睛吃惊的和可可对视,可之前师傅曾说他们是傀儡的。
“让你好生炼丹修行,你却在这跟着狸猫在背后说起师傅的闲话来。”
月瑶、可可听见熟悉的声音,猛然抬头看向门口处,见着一身白衣的孙留白,脸上尴尬、惊慌、无措的变换,懦懦的起身小声喊道:“师傅(孙总管)。”
孙留白见着敢在背后偷偷说他,却在见着他又变成小绵羊的两个,实在懒得与两个后辈计较,可就这两人这般没有心眼的样子,还不知徒儿在外面有没已经露出马脚。
真是总归是自家人,不论他怎么训斥教导,也容不得旁人挑唆戏耍,眼睛带着威压向着可可过去,看着小狸猫泛白的嘴唇,和摇摇欲坠的身子,孙留白才在听见徒儿一声“师傅,”才勉强放过它。
只是看着一脸关心抱着那狸猫的徒儿,如此单纯容易相信人,怎么能在外面活得安好,“徒儿,空间内的秘密甚多,却都不是现在的你能触及的,你这宠物真本事没多少,就那好奇心惹人厌烦。时辰不早了,你早些回去,这只狸猫就先留在师傅这儿,让你师兄好生教导一番,再让它跟在你身边,不然早晚你会因它的挑唆犯下大错。”
这次月瑶是真知晓师傅的本事,狸猫不论如何,也是被她当做亲人的,知道它害怕怎么还能将它留下,脸上露出难色,想要求师傅放过它一次,道:“师傅,可可年幼无知,您就。”
“难道师傅在你眼里,就是那嗜杀成性的人?”孙留白不等月瑶把话说完,就用一双厉目看着她问道。
月瑶慌忙摇头,还想要开口解释,就听孙留白又说:“既然如此,就放心回去身体里,好生养足精神,明日早些进来采药炼丹,如不能炼制出极品还神丹,就不可出这丹室。”
话说完,还不等月瑶回话,不知何时进来屋中的药童,伸手轻柔的自她怀中将可可抱走,看着月瑶脸上的担忧神色,只脸上露出淡淡的笑,要她放心。
还想再说什么的月瑶,在看到可可强忍着害怕,对着她用力摇摇头后,只能起身对着师傅拘身施了一礼。
见着一直不起身的徒儿,孙留白只能叹口气,说道:“唉,走吧!”
☆、28第 28 章
回到现实中,感觉屋内稍减的温度,这一“觉”她该是睡了许久,没心思去听身旁轻声低语,想着空间内她离开时,师傅气愤却又无奈的样子,月瑶心里难受的紧。
“快看,小妹竟然皱眉头,是不是梦见不好的事儿?我晚上做了噩梦,乳娘将我自梦中唤醒,咱们是不是也该叫醒小妹,不然被梦靥着,可怎生是好。”嘴巴一直跟着一旁的杜荷小声低语,可眼睛却未曾离开月瑶的小脸的房遗爱,见着她紧皱的眉头,扬声指着床上的月瑶,惊呼道。
也守在床边的杜荷,听见遗爱的惊呼声,忙看了眼好生睡着的月瑶,见其并未被惊扰到,才不悦的瞥了他一眼,坐到床边轻拍着锦被被的月瑶,说道:“瑶儿是我小妹,你自己有妹妹,为何还和我抢。”
婴儿睡着脸上也不是没有表情的,见过月瑶睡着模样的杜荷,学着兰儿照料小妹时,见到她似是不舒服的皱眉,就上前隔着锦被轻哄拍着,见月瑶紧皱的眉头,果然在他轻拍几下后舒展开,脸上也无声的笑起来。
而在一旁看书或是下棋的几人,被房二的惊呼吸引转头看向软榻那儿,看着杜荷像模像样,哄拍着杜家小妹的样子,想要努力憋住笑,却在看向杜构时,见着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还是没能忍住的大笑出声。
“这哪里还是以前任性的杜荷,真是快笑死我了。”程家长子程处默,因家中不着调的爹爹,出门在外多是绷着张脸,可不知样貌就是性子也随了程咬金的他,这不看着杜荷哄拍着幼妹安睡,就破功笑的最是大声,道。
杜荷都被这突允的笑吓到,月瑶小小人儿,刚要睡着就被吓得一个激灵,本就在空间让师傅不喜,但可可毕竟是她的宠物,自然也要护着,两边为难心中委屈的月瑶,被吓了这么一下,憋着小嘴就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护妹心切的杜荷,见着月瑶皱起的小脸,忙伸手帮她捂着耳朵,转头看着那几个无良兄长,一面不悦皱着眉头,厉声道:“你们吓到小妹了。”
话一说完,也不管他们如何,转过头看着月瑶,把嘴凑到他手捂着的小耳朵旁,轻声哄说道:“不怕,不怕,瑶儿不怕,二哥在这儿呢!”
月瑶听着耳边二哥的哄着她的话,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能这么快接受穿越,接受改变的身份和一双父母,一对兄长,为的就是她盼望着有一个家,所等待的时间真的是太久,太久。
哪怕家人对她并不如想象中的好,因为这个血脉牵绊,月瑶也觉得能够忍受,可不论是出生前,在娘亲腹中听到的柔声低语;还是出生后知晓是她任性,却还是舍不得让她亏着,只难为自己吃些补品,为的只是不让她饿着的娘亲。
还有对她喜欢非常,日日不断前去看她,只为让她开心的诵读诗书,小小年纪在那坐上两个时辰,这不是仅仅一句喜欢就能表达的。
更还有空间内的师傅、可可、和药童师兄,月瑶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大神如此眷恋,亲情,友情和师徒之情,短短的时间就让她全部拥有。
可得到的越是多,月瑶心中就越是不安,今日看着师傅那副不同以往儒雅的模样,真是把她给吓着了。
怕师傅将可可收拾的狠了,又怕师傅憋着心中的火气,只以为她顾着自己的宠物,不管他要教训人,也是为的她好,而伤心不再对她多做理会。
越想心中越怕,再听着耳边的轻声哄说的话,月瑶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憋着小嘴无声哭起来。
感觉到手心的湿润,杜荷小手似是被灼烫般,猛的起身将手收回,低头看着月瑶紧闭着双眼,泪就从眼角滑落脸颊,心好似被什么揉捏一样的疼。
几人听见杜荷是真的不悦,就有所收敛了脸上的笑,可还没等众人见着杜荷,俯下身子虚趴在杜家小妹耳边,轻声哄着说些安抚的话,而又再忍不住的笑出声,就看到杜荷猛然起身,那被遮挡着的杜家小妹,满脸委屈的泪。
若是哭闹不休,众人只会觉得扫兴,而不愿多做理会,看在杜构杜荷的面上,想必也只是好言劝说,将人送去杜夫人那儿,
可看着那白皙柔嫩的小脸上,无声落下的滚烫泪珠,似是受了无尽的委屈,却无法对人诉说,是真的让他们心中惊惶无措,就是杜构此时也是傻呆的看着,想不起月瑶是抢了他娘亲位子的人所生孽种。
只上前不知所措,强拉过侯在一旁的兰儿,让她看看是否哪里不适,对着自幼疼爱的二弟,感觉到被紧拉着的衣袖,也分不出心神安慰,见着兰儿半天还将人安抚好,慌乱不知如何是好,想起房家也有个小千金,忙伸手拉过凑过来的房遗直,双手扣住他的臂膀,摇晃的喊问道:“遗直,房家小妹有无如此过,这无声直哭可是为何?”
被摇晃的东倒西歪的房遗直,因怕杜家小妹是因着他们大笑,将人惊着才如此,虽被扯得难受,也不好翻脸。
可心中不甚欢喜,自然出口的话也有些不中听,“谁知道她是什么精怪,咱们家小妹可不似她一般,受了委屈哭起来可大声,那似她如此小的婴儿,竟然还装上样子了。”
房遗直话一出口,一旁帮着劝说的人,就知道要不好,不等杜构开口说出更难听的话,最是年长的尉迟宝庆就用上蛮力,将两人分开站在中间,先是用虎目瞪了房遗直一眼,才转身只手拉着杜构的胳膊,好言道:“咱们谁家少了丫鬟婆子,这照料婴儿幼小的事,哪里轮得到咱们插手,不过这如此小的人儿,不外乎是饿了惊了,荷儿将人抱来许久,怕这个时候也该是饿了,不若先抱去乳娘那儿,若还是如此再行去禀夫人。”
杜构听着尉迟兄长提起夫人,眼中闪过几分懊恼,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对着她所生的女儿如此上心,静下心来的杜构,虽也想将人扔到一旁不管,可想着还被关在偏院近着柴房的朱婆子,不愿被倩娘寻着错处,只得绷着一张脸,冷冷的对着兰儿吩咐道:“将人先送回鑫雅苑,让乳娘好生看顾着,若不见好先行回来说与我听,自有我前去给母亲请罪,你可知?”
兰儿被大公子冷目一扫,心中一颤,忙低头不敢再看,恭敬的开口回道:“是,兰儿知晓了。”
“慢着。”杜荷见兰儿伸过来要抱小妹,轻斥道。
见着兄长如此吩咐,心里不是不失望,可不愿在外人面前驳了兄长的脸面,见着众人听见他如此说,眼中含意颇深的看着他,杜荷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笑看着他的小妹,终是心中一软,道:“我跟着你一起回去,只你跟着小妹定是会哭闹。”
话说完也不看众人的沉下来的脸色,看着兰儿抱紧月瑶,就先一步走出屋去。
☆、29第 29 章
“啊,啊”月瑶见着同她回来鑫雅苑,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二哥,吸引他注意的叫道。
杜荷听月瑶似是喊他,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对他笑开心的小妹,想起什么,抬头看着守在屋内的几个丫鬟和婆子,冷声开口道:“小妹无事了,你们都先退下。”
众人待在屋内,见着小郎君不悦,心中也是忐忐不安,如今听他命人出去,都想赶紧施礼退下,只兰儿想着刚还哭的委屈的月瑶,夫人虽将其交托小郎君,可也吩咐她不能擅自离开小娘子半步。
看着屋内还未退下的人,不愿夫人拿这件事对她责罚,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拘身施礼,道:“小郎君,夫人吩咐奴要片刻不离的守在小娘子身边,这。”
“都去门外守着,有事我会出声喊人。”杜荷不愿与她多说什么,只一双眼平静的看着兰儿,开口说道。
“是”兰儿看到小郎君眼底的坚持,只得跟着拘身行礼退出屋外。
看着被紧闭好的门窗,杜荷平躺到襁褓中的月瑶身旁,轻叹口气,不知是说给身旁的她听,还是自语道:“自我知事起,兄长就和着朱婆子,在我耳边不停的念叨生母的事,还说娘亲的坏话,让曾经不知生我之人不是娘亲时,整日都被绕的糊里糊涂,还会跑去找娘亲诉苦。”
杜荷想到那时年幼的他,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小跑着回来鑫雅苑,扑倒娘亲怀里说哥哥坏,整日欺负他笨,说母亲好,又说娘亲坏,把他都说的晕乎乎的,今天的书又没背下来,明天一定会被爹爹责罚。
那时年幼不知世事的杜荷,确实是讨厌和恨着兄长的,只是娘亲会抱着他,轻声的对他讲着道理,虽然那些道理,到如今还是不能全部想明白,可是因为娘亲的劝告,才让他看到兄长冷脸下的关心和爱护。
只是为何,两个他都在乎,也都在乎他的人,不能好好的在一起,杜荷很想让兄长知晓,娘亲并不是他想象的那种人,会嫁给爹爹虽也是对他倾心,可还不是有着他们的原因,不然当年后院中,陛下所赐的几女,哪里会让他们活得安好。
就是因那几女的小心思,娘亲看不得他们差点被人害了,这才明知那是别人计策,只想坐上杜夫人的位子,却还是想了法子李代桃僵,把自己赔了进去。
杜荷在鑫雅苑住到六岁,怎么会不知道,爹爹和娘亲在一起,所说所想最多的就是他们。
兄长为何就偏偏要听外人挑唆,对着娘亲却是蒙住双眼堵住耳朵,不去看也不去听。
今天在前院尉迟、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