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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用手捂着胸口,用力缓了几口气。
杜如晦虽说不是毛头小子,这些年有过的女人也实在不少,可看着倩娘刚刚照顾月瑶的样子,真是让他心狠狠跳了一下,想着他这般年纪,竟然还学少年人说什么心动,不好意思的装憨的抬手挠了挠头,憨笑道:“倩娘真美。”
“啊?!你,你怎生说出如此放浪的话来。”倩娘听了这话,吃惊的微微张着红唇,等想明白这话是何意,脸红的都快要烧着了。
两人成亲也有六年,倩娘平日都是一副温柔似水的娴静模样,这般脸颊绯红的羞臊样子,看的杜如晦又是一呆。
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将其不知如何是好,揉捏的双手握在厚实的手中,低头看着蔓延到脖颈衣服里的粉红,头慢慢的低了下去……。
“啊,啊,啊。”
“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可可看着主人,满脸通红的进来空间,脸上一副羞愤激动的样子,见其站在采摘黄牛的山顶上喊累了,忙凑过去递上颗补充精力值的还神丹,小心的问道。
发泄过的月瑶,听见可可这样一问,就又想起刚刚假装入睡,听见那羞人的声音,脸腾的一下又红了。
月瑶在心里暗暗腹议,那对情到浓时,难以自禁的夫妻,虽是天色不好,可总也是青天白日,何况还有个她在软榻上,真真是让人羞死了。
可可看着主人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地,想着定是难以启齿之事,也就不再多嘴去问,虽然心中好奇的紧,可想起药童师兄的教导,不想惹主人不喜,硬咽下到嘴的话,依偎在主人脚边,静静的等着她平静下来。
前世因为写文,月瑶也曾看过几部□,可那里面的人并不是她所熟悉的,今日一时好奇装睡,想偷听爹爹和娘亲说悄悄话,却没想到偷听到的竟是“嗯嗯,啊啊,”这让月瑶怎么能不羞臊的厉害。
不过虽是自己并未经历过,可没吃过猪肉,总是见过猪跑的,何况只是听到声音,就羞得月瑶赶紧躲进了空间内,发泄过后也就渐渐平静下来。
见着难得老实窝在她身边的可可,笑着伸手在她红艳似火的皮毛上轻抚着,这几日进来空间,还是第一次见到可可,不愿再提刚刚让她羞臊的事,就抱起可可仔细查看了一遍,见着确实并无伤处,就好奇的问道:“可可,这几日我去太医院,都没见着你和药童师兄,师傅一直板着张脸,我也不敢多问,你们是去哪儿了?”
可可身上穿着月瑶学会针线时,给她裁剪绣制交襟小衣裳,想起这几日的教导,知晓它太过放肆,虽嘴上说是对主人好,可每每做的事情都不是如此。
抬起小前爪,把脑袋上的毛都抓的乱乱的,红着眼眶愧疚的低下头,道:“主人,这几日药童师兄带着去了尚仪局,在哪儿学了几日的规矩礼仪,我之前太过自负,以为自己是空间衍生出的第一个灵物,心底里就有些看不起后来的大家,我,我,对不起。”
月瑶听完可可这话,心里实在不觉得如何,就是外面也把人分成四六九等,何况这么大个空间,衍生出的灵物确实不多,可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也无可厚非。
“可可,我不觉得你哪里不好,哪里自负,我性子懒散不喜争强,若不是有你在后面督促着,现在我想必连初等诗书启蒙也学不好,更不用我着急做任务,想要升级去太医院学习炼丹,也是你早先就去求服装店的花老板,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让我那么轻松的混过去,等以后得了空闲再去补做衣服。”
☆、33第 33 章
说的越多,月瑶就觉得初时得到空间的自己,真是有福不知福,不是有可可在一旁硬让她学,在知晓爹爹脑中患有暗疾的时候,她定是会后悔的恨不得杀了自己。
“不是的,可可催着主人学东西做任务,也是不想五十年的时间,主人不能还上所欠的一千个元宝,空间崩坏而我也会随着消失而已。”可可没有主人说的那么好,难过的澄清说道。
“可可想要活着,又有什么不对。不过,好了,我们都不要再说这些过去的事情,空间如此神奇,自然秘密也不少,你虽是在此空间衍生的灵物,但空间毕竟被大神用神力改造过,就算你再好奇,也不可以再动心思,知否?”
月瑶是喜欢可可的好奇天真,可若是因为她的好奇心,让它或是空间内的“人”受到伤害,那么这个天真好奇就真的要不得。
可可如今哪里还敢去探寻什么空间辛秘,忙不迭的点头道:“主人,这些可可都知道了。”
看着它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月瑶还是心疼的,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在它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见着它先是吃惊,再是激动和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叫道:“主人,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着你出去空间?”
月瑶看着激动的在她怀里蹦跳,让她差点没抱住的小家伙,好笑的点头说道:“是真的,是师傅亲口告诉我的,说只要等级升到五十,而第二种职业,品级也评定过正八品上,就可以带你出空间,所以你要好生在尚仪局学些人类的规矩,如此在外的时候,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护好自己。”
知道它也能出去空间,可可哪里还会不耐烦学那规矩,就是让她跟着主人去打场景怪物,没有一点攻击能力的它也愿意。
想起这几日还有好多规矩,让它没能听明白,心下一着急就对着月瑶说了声,“去学规矩,”就一下子蹿的没了影子。
留下月瑶在那儿摇头无奈的笑了会儿,就蹲下身子采摘起牛黄。
与空间中的天晴微热不同,乌云笼罩的天空,在月瑶进来空间不久,就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杜构对着父亲不敬,心中烦闷的紧,慌不择路的竟来到管着朱婆子的院子,若不是来过一次,想必杜构也不能知道,这诺大富贵的杜府内,竟还有这般杂草丛生,荒凉破败的院子。
德旺见着天阴沉的厉害,风也吹得这满是杂草的院子飞卷,唯恐主子受了凉,虽知道杜构在气头上,还是上前沉声劝道:“大公子,这天眼看着就要下来雨,就是您念着朱婆子,也要顾及您自个儿的身子,不若咱们先回院子,等明日天放晴再前来,可好?”
“回去院子,呵,这诺大的杜府,又有哪里是我的院子。”杜构听着忠奴的话,讽刺一笑道。
德旺看着这般丧气的大公子,哪里还有在外人面前的半分傲气,他真的是不明白,既然老爷将小郎君交托夫人照料,为何不能早早打发了那祸害人的朱婆子,还让她照料伺候大公子,不说整日只知道嘴碎多言,平日照顾公子还不若院子一个打扫的丫鬟。
就是大公子不曾给过夫人好脸,夫人也不曾对公子冷言相待,若是当日老爷硬是不停公子哭闹,把人交给夫人照料,公子是不是就不会落得如此模样。
“你个不长眼的东西,看我朱翠芝落魄了,就想着在我面前耍威风,真是瞎了你那双狗眼,不说我是前夫人的陪嫁丫鬟,就是大公子也对我很是依仗,如今也就是老爷得了病症,大公子孝顺不好多言,只要再等几日,他定是要将我风光接出这猪狗都不住的破地方。”
站在门都是靠锁才闭的上的门外,不用看就能想想的出,声音的主人该是都嚣张跋扈,德旺抬眼小心的看了主人一眼,见其闭着眼睛好似对身边人和物都毫无所觉,在心里叹了口气,又低头静候一旁。
“猪狗都不住的破落地方,可不是住着个猪狗都不如的东西,别说你进了这就别想再出去,就是能出去也是被从府里发卖了。不过还别说,就你这败了身子的,若是把那舌头割了,倒是还能卖上个好价钱。哼,跟我耍威风,奶奶在府里威风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裤裆里呢!”
“你,你,好你个泼妇,别让我再见着大公子,不然定先把你卖去那腌臢地方,这辈子别想能出来。别,你别过来,啊!这是我的金簪子,耳环,别想,我和你拼了,大公子,快来救救奴,难道你忘了夫人对你说的话了吗!”
“呸,这东西哪能是你的,还不是欺负大公子不知俗世,都把东西变成自己的,换了这金簪子,今个儿的酒钱又有找落了。呃!大公子,奴,奴这就把东西进去还了朱婆子。”一个身穿粗布黄栌衣裳的胖妇人,刚把院子的破门落锁,就转头看见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大公子,说话都不利索的,想掏出钥匙将东西送换那婆子。
“不必了,快些滚。”杜构不等那胖婆子拿出钥匙,眼睛不睁的开口,口气很是厌恶的说道。
那胖婆子知晓破落院子里管着的,就是这大公子很是依仗的婆子,还想开口求饶,却被一旁看着主人脸色不好,不愿她再多言惹祸,上前对着那胖婆子腰间的软肉狠踢了一脚,厉声将人赶走,道:“大公子让你滚,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滚。”
虽是挨了这一脚,可她本就是粗使婆子,皮糙肉厚的哪里真伤着,想着东西不用还更好,就忙连滚带爬的跑开。
德旺见着人离开,转头看了眼,那院子里不曾停的咒骂哭号,实在不愿这污秽脏言污了大公子耳朵,想着再上前劝说,却正巧看到不知何时站到公子身后,他们都不知道的人,见他摇摇头,看着又闭上眼的大公子,又深叹口气,站到一边。
“滴答,滴答”感觉到偶尔低落的雨点,屋内的咒骂总算停歇,听着似是踢开什么的声音,之后就是重重的房门关上的声音。
“哗哗,哗哗”夏雨来的急,刚还是偶尔低落几滴雨点,不过转眼的时间,就稀里哗啦的下大起来。
“大哥,我们回去吧!”杜荷垫着脚尖,让伞把杜构遮严实,声音平淡的开口道。
杜荷这话说完,此处只有雨打伞面和树叶的声音,不见杜构开口,他也不见着恼,只静静的打着伞,让大哥不被风吹雨淋,却不见他半个身子早就侵在雨水里,任它低落并不厚实的衣衫。
兴儿见着小郎君如此,心里虽是替主人不值,可他身为奴仆哪里有说话的份,只拉着德旺上前站在两人身后,将伞置于小郎君头顶,他们皮糙肉厚,这点盛夏的雨水,还伤不着身子。
杜构眼睛虽是闭着,可耳朵没聋,也不是感觉不到身上并未落上几滴雨水,他想要发疯的质问。
质问谁?问自小照顾他的朱婆子,到底是为了什么留在杜府,是为他,还是为了杜家富贵;
想问身后喊他大哥的二弟,娘亲虽然并未照料过他一日,可总是拼了性命生下他的人,为什么对娘亲不喜的苏倩娘那么亲近,让只是想记得娘亲的他,变得在整个杜府,好似是外人一样;
想问爹爹,他不是最看重自己的,为什么二弟照顾月瑶几日,只是没落下功课,还诵读了不少书册,就对着他和颜悦色,却对他心思不在棋上,不想问他有何心事,开口就是训斥责备。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如今爹爹看重你,看重夫人和她所生的女儿,就算没有我,你日子也不会难过,还来找我作甚。”杜构满脸愁苦的嘲讽笑说道。
杜荷从来只见过傲气、儒雅、有礼的兄长,妒忌的话语好似不会从他嘴里吐出,可如今听来他心里也是苦的。
“大哥,因为你是我大哥。”如此平淡的话语,却更让人听出杜荷话里的理所应当。
“大哥吗?是啊,我们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可你对我的亲近,却及不上对那个女人所生女儿的半分,这声大哥让我如何能应,又敢应。”杜构不及弱冠之龄,虽是早慧知事,可对着一只护着的兄弟,还是不懂他心中所想,只能转身微微低头看着他,说。
☆、34第 34 章
抬起被雨水浇洒,湿润的稚子面容,看着眼里满是血丝微红的兄长,杜荷暗自问着,他有多久不曾好生和兄长说句话,也有多久两人不曾一桌而食,又有多久不曾拿着总是背不下功课,撅着小嘴委屈的看着兄长。
是不是他真的太过忽视大哥,越想越觉得自己不该,杜荷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用力摇头磕磕绊绊的说着,“不是,我不是只对小妹好,只是我以为大哥忙着请教夫子功课,明年开春大哥就该去弘文馆读书,我,我怕耽误大哥念书,你那么骄傲,若是因着顾及我的学业,让别人越过去,心里该是多难受。
而且小妹那么小,只有咱们陪着,她才不会哭闹,爹爹整日不得闲,娘亲也有府里的事情忙,你不是出去和几位兄长玩耍,就是日日在家中念书,只有我闲来无事,才会,我,真的不知道,这样会让你觉得难过。我真笨,笨死了。”
杜荷说着,就抬起闲着的手,捶打自己的头,只是还不等打上第二下,就被人紧紧握住,再怎么用力也挣扎不开。
抬头看着那双手的主人,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