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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春霞便笑道“不知爹娘打算为小蝶准备些什么嫁妆,有些什么要求讲究,我看我们不如在家里多停留两日,将这些事情说清楚了,回了城里好早做起准备来。”
要不然以叶氏这个脾性,天知道又生出什么变数,别弄得今天一个主意明天一个想法,折腾人不说,谁有功夫整日同她在这上头歪缠?大事儿还忙着呢!
“我看也是这样!早定下来早安心!”杭赞也点头。
这事儿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得清楚,便暂时搁下,留待明日再说。
晚间回了房,春霞的脸色便垮了下来。婆婆这人行事,虽说无大奸大恶,却真正的令人闹心憋屈无比。就好比鞋子里头的一颗小沙粒,绝对达不到威胁性命的程度,可是却膈应得慌令人整个都不舒服!
“心里不好受么?”杭东南抱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亲,“娘这脾气,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春霞扭着身子打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没好气道“我也没说怪她,儿媳妇哪里比得女儿亲近呢?她疼女儿天经地义,我才懒得不好受呢!”说着忍不住又道“其实小蝶出嫁,我们又怎会寒碜了她?可我就是见不得娘那般的神情和语气,叫人心里头不痛快!”
杭东南只好一笑,继续坚持不懈的贴上去仍旧拥着她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过了这事儿再无别事了!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冲着我来就好,可别憋坏了!”
春霞“嗤”的一笑,偏头不屑道“我有那么无理取闹么,无缘无故冲你发火,我岂不是跟你娘一样的了!喂喂喂,别乱动手,我冷,冷呢!”
感觉杭东南的爪子在剥自己的衣裳,春霞便打开他的手仍旧将衣裳拉了上去。
“冷吗?”杭东南笑道“我来温暖你!”说毕手臂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勾在自己怀中,一个倾身便将她压在床榻上,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手指已灵巧的拉开她的衣带,笑道“哪里冷?”春霞挣了挣,却被他有力的身躯压得更紧,他满含笑意的脸庞就在她的正上方,一双黑亮的眸子正促狭的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春霞脸上一热偏头咬唇道“你就会欺负我。”明明是半带赌气半含幽怨的一句话,说出口来硬是带了三分撒娇五分勾人的风情。
“霞,”杭东南俯身在她耳畔,轻轻含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含糊低声道“好媳妇儿,我向你赔不是……”
滚烫的呼吸喷薄在自己颈侧,饱满***的声音低哑而暗沉的响在耳旁,被他含在口中吮。吸的耳垂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闪电般传遍全身。她最经不得他挑。逗了,忍不住口干舌燥,呼吸也粗了粗,腻声轻轻道“欺负人,还说赔不是。”
杭东南听着这带着娇喘的埋怨浑身汗毛都舒坦开来,哪里还忍得住,低笑着道“你嚷嚷着冷,我给你取暖,怎么不是赔不是……”
“东南……”在他的亲吻和有力的揉搓抚弄下,春霞哪里还有心思同他争论这个,身子软成一团也娇成一团,诱人的喘息声从那微张的菱形小唇中传来,吐着如兰的气息。她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圈上了他的脖子。
他俯身下去,尽情品尝,抱着她在床榻上翻了个滚,顺势将彼此衣衫尽除。两具躯体紧密相接,两人都情不自禁轻颤一下,他抬起头,四目相对,尽是浓浓的***和爱恋,喘息着,她扣着他的头向下,挺身吻住他的唇,难舍难分。那一双修长的**也环上了他健壮的腰身。
感觉到妻子的主动,杭东南更加兴奋,用力吮着她的香舌,直吮得她舌根发麻,修长的手指更是早已向着那幽芳之处,触手的潺潺春水令他越发兴奋,粗喘的呼吸毫不遮掩他对她的喜欢和爱恋。他身子一弓一挺,直直刺入,穿透到底,突如其来的进入令二人均是低哼出声。
“轻点,轻点,相公!”春霞嗯嗯啊啊的娇吟中夹杂着丝丝的抽气请求声,杭东南忙放缓了力道,只可惜温柔不过一会儿便又故态萌发,拥着娇躯猛烈的冲击律动起来,恨不得嵌入她的血肉之中,与她化为一体。
一番尽兴的折腾下来,春霞整个身子散了架般的酸软无力,水汪汪的眼睛瞧着为自己擦拭清理的男子,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杭东南兴头上来,不满足是绝不会罢手的,兴头上情不自禁便使着蛮力也是绝不懂得疼惜人的,唯独事后,每次都温柔心疼的拥着她甜言蜜语的哄慰。
他故态萌发进了被窝,又一把将她拥入自己的怀中,瞧着那雪白肌肤上的片片吻痕内疚不已,还没张口却被春霞一眼嗔了过去,“不许再问我是不是很疼?你敢问我要翻脸!”
每次都一脸温柔愧疚的说“我下次会注意!我下次会轻点!”到了那时候却又自顾着自己快活,哪里还顾得上她了?虽说,她其实也甚迷醉其中,只是一听到他那样的话便气不打一处来,有种愤愤不平的感觉。
杭东南呵呵一笑,十分苦恼的轻叹一声,说道“我媳妇生气了,怎么办呢?谁叫我媳妇这么好呢,我要控制得住就不是男人了!要不,下次换你来?”
“我来什么?”春霞一怔,脸上一红啐他道“我才不要来!”她那点儿力气哪里折腾得过他?给他挠痒都不够。不是没有反扑过,只是,反扑的经历非但没有一点儿成就感,反而太悲催、太打击人了!到头来她累得半死不活他还神采奕奕没有半点让她弄得丢盔弃甲的神情,结果又被他再反扑,下场更为惨烈……
杭东南愉悦的低笑起来,手指替她梳理长长的秀发,被汗水微微濡湿的鬓角也细细的替她打散开来,满足的笑叹道“霞,能天天与你这么厮守,真是人间至美之事。”
春霞幽幽的说道“你要是稍稍节制些,就更美了!”
杭东南悻悻然“哦”了一声,不甘心道“难道你不喜欢吗?可我见你明明跟我一样很喜欢——”
他话没说完就叫春霞一把掩住了口,嗔他一眼。
他却顺势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掌心,麻麻痒痒的逗得她咯咯一笑欲缩回手。他却不准了,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不依不饶的低笑着问道“你喜欢么?”
春霞知晓他的意思,若回答喜欢呢,就再接再厉,若说不喜欢呢,定要“努力改进”,反正,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结果。
她不答他,伸手圈抱住他的腰身往他怀中埋首一缩,闷声道“我现在比较喜欢想睡觉。”
杭东南低笑起来,在她耳畔轻轻道“我就当你喜欢了!”
春霞做出均匀的呼吸,表示自己没有听见,什么都没听见。杭东南满足的轻叹一声,不知在她头顶说了句什么,眼皮一重,她渐渐的沉睡过去。
第二天春霞回了一趟娘家去看母亲和姐姐。
看来杭家要嫁女这事儿满村里都知道了,毕竟,这未来女婿可是个秀才啊,而且是个十九岁的秀才,这么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叶氏那个大嘴巴,哪里肯放过显摆的机会?早就广播得人尽皆知了!
于是春霞听到杨氏问她“亲家公和亲家母叫你们回来,是商量小蝶的亲事吧?”她毫不觉奇怪点头“嗯”了一声。
“小蝶可是个好姑娘!”杨氏轻轻叹了口气。
春霞笑道“是啊,小蝶脾性很好,我也很喜欢她的。”话说没摊上个刻薄嘴碎的小姑子,真是身为儿媳妇的一大幸事!要是小蝶跟叶氏来个双剑合璧,春霞就更头疼了。
“可是娘,好好的你叹什么气呀!”春霞随口笑问道。
谁知却是一下子问到了点子上。杨氏一怔,原本有几句话心中犹豫不决该不该说的,她没有想到女儿这么敏感,她既问了出来,她若不说心里头那就不安了。便下意识四下看了看,搬凳子离她近了点小声说道“前两天冯家不是来人了吗?小蝶那未来的婆婆刘氏,还到咱们家来坐了好一会儿呢!”
来自家做什么?春霞顿时诧异起来,睁大眼睛看向杨氏示意她继续说。
杨氏叹道“那刘氏一看就是个精明厉害的人,那张嘴啊,真正是——能说会道!拐着弯的问我,当初你出嫁的时候杭家给了多少聘礼,都是些什么,价值几何等等,问的十分的细致,我差点儿都招架不住!”
春霞心中一沉脸色微变,“这个刘氏也太过分了吧!”
身为未来的婆婆,打听未来儿媳妇的品行、性格、身体状况、是不是勤快、女工好不好、知不知礼、懂不懂事等等这些都很正常,可这刘氏倒好,别的都不关心,唯独细细致致打听起当初杭家给的聘礼来,这是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小蝶那孩子那么老实,又没有什么心计的,这往后啊——唉!”杨氏又是一叹,毕竟有的话她也不好说。
“这婚期都定了,正备着嫁妆呢!这门亲事哪里还有回转的余地!婆婆对那未来女婿满意得不得了呢!”春霞说道,微微有些无奈。
“小蝶自然是要嫁过去的!姑娘家哪里能够没来由的退亲呢!”杨氏忙道“我今儿提醒你一句不为别的,你私下里同小蝶旁敲侧击几句,给她提个醒就好!”
哪有个嫂子给就要出阁的小姑子出主意,提醒她出嫁之后要提防自己婆婆的?说了这话杨氏自己也觉得听着别扭,忙又笑道“罢了罢了!你还是别说了,就当在我这儿听了一句闲话吧!反正,往后你和东南多花点心思注意着,若他们家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儿来能够及时发现也就行了!没准,是娘多心了,那刘氏就是随便打听罢了!”
春霞想想也是的,乡下老太太们辛苦操劳了一辈子,绝大部分都是钻进钱眼里,越老越势利、越老越爱钱的,刘氏做出这种事情来也许真的是很普通的一件事罢了。既然她儿子是个读书人,想必那家人也是有点儿眼光和休养的,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欺负儿媳妇呢?
“娘你说的也有道理!”春霞点头一笑。母女两个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春霞才告辞了回去。
话虽如此,可春霞心里藏了这事儿到底不甚自在,婆婆面前她是不敢拿这个去说嘴的,没准还讨她一顿骂,说自己见不得她女儿好呢!于是她便跟杭东南提了几句。
杭东南听毕也皱了皱眉头,“竟然有这事?刘氏伯母竟去找岳母打听这个来了?”
春霞点点头“我娘亲口说的,还能骗你呢!”
“我去告诉爹娘!”杭东南起身就要走。
“别呀!”春霞忙拉住他嗔道“你是要害死我呀!你就算说了能怎样?能退亲吗?咱们往后多注意点便是了!”
杭东南一时语塞。退亲,当然不可能。人家现在可是秀才,对杭家来说,这门亲事还算是“高攀”占了便宜的,提出退亲,外人肯定会传出不好听的话,小蝶的名声就坏了。而且,光为这点事就嚷嚷着退亲,说出去也不能叫人心服!
可杭东南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这事儿他不知道还罢了,知道了哪里能够当做不知?便道“虽然不能退亲,可我也得跟爹娘说了,让他们多长个心眼儿!刘伯母这么做,实在有点儿不地道!我听说,我那未来妹夫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嫂子呢,小蝶这么老实的性子,如果婆婆又是那么贪钱势利的人,我真担心她会过的不好!”
“小蝶的夫君好歹是个读书人,总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受气吧,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春霞只好如此安慰他。
杭东南点点头“嗯”了一声,到底忍不住将这事儿告诉了杭赞和叶氏。
杭赞听了只怔了怔,微微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显然跟春霞差不多的想法世上哪有不爱钱的人呢?打听银钱之事,虽然不太地道,可也不能就因此判了人死罪。
叶氏却是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炸了毛的老母鸡般大叫了一声“岂有此理!”差点没跳起来。一拍桌子立马将春霞叫了来,将这事儿一说,沉着脸问道“那刘老婆子真的上你们家去这么问你娘的?”
春霞叫婆婆的黑脸吓了一跳,忙点头道“是啊,我娘怎么会撒谎!”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这么大的事儿竟然瞒着我!”叶氏怒气冲冲啐道“混账刘婆子,她什么意思!哼,难不成我们杭家还能亏了自个的亲生闺女不成!哼,不要脸的老东西,我女儿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始算计起她的嫁妆来了!做他娘的春秋大梦!我女儿的嫁妆,一个子也不会给她!”
叶氏显然是给气坏了,不住口的破口大骂,杭东南和春霞听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春霞,再一次刷新了对婆婆的认识。呃,自从有了婆婆,真是无处不存在意外啊!不过这一回,她心里倒是挺认同婆婆的,而且对她也生出了几分佩服像她这么护犊子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