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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干干净净,连一块土坯也没有了。正想夸奖一下,忽见眼前一空,锦蓝枫已抱着清心朝里面飞掠进去。
“等等小鹰,主人!”玉鹰忙拍拍翅膀追了上去。
还好,用阴阳两力缔结的结界还在!只要结界还在,果子也就无碍了。
锦蓝枫暗暗松了口气,抱着清心缓缓走进了屋子。
玉鹰想进去,却一头撞在了结界上,撞得它眼冒金星,栽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它握了握爪子,懊恼地嘀咕了一句:“什么东东,竟然防魔防鬼,还防小鹰!”
此刻,果子正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屋顶,对进来的两个人没有丝毫的反应。
“他,到底是醒了,还是没有醒?”清心怔怔地问。
“既是醒了,又是没醒。”锦蓝枫回了一句废话。他将果子抱起,从旁边桌上一个绘有八卦图的血色罐子里拿出一棵血红的灵芝,在掌心化成水后,一点一点地给果子喂了进去。
吃了血灵芝,果子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锦蓝枫摸了摸他的脉门,眉头微微拧起:“脉搏还是那样弱,难道,是梅兰国皇帝的一魂一魄在绿狐的手里出现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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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一翻,手掌贴在果子的天灵处。片刻,手上便多了一魂一魄。
透明,形散,微微泛黑,要不是屋子里光线暗,可能连魂魄的轮廓都看不清。
清心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将魂魄直接从人体里提出来,自从失忆后,她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
虽然知道锦蓝枫绝非人类,但这诡异玄幻的一幕,还是让她毛骨悚然!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抱着胳膊,慢慢往墙边靠了过去。
锦蓝枫看着掌心里不停抖抖索索的魂魄,眼眸一深,唇边勾起一抹嘲弄。而后,用手覆盖在魂魄的头顶,衣带如风鼓荡,缓缓地,将一股灵力注了进去——
片刻,那魂魄像打了强心针,慢慢的抬头挺胸起来,而且,随着灵力的饱和,它周身的黑色也渐次褪去,恢复到那种刺目的黄。锦蓝枫掌心一收,将那一魂一魄重新输给了果子——
清心缩在墙角边,捻着裙角,始终垂着小扇般的眼帘。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害怕,还是该面对。这几天,虽然在修炼灵力,却也想了许多。她想:如果自己身怀绝技,能够飞檐走壁,怕是早已退出这场危险的争夺战了!
如今,身不由己地陷入其中,一无帮友,二无亲人,除了一个身份不明的锦蓝枫在身边守护外,自己其实一直都像是一只离群孤雁,被困在一座玄机重重的房子里,时刻要面对潜在的惊悚,危险与逃亡!
一双软底白靴走到自己的视线内,停下,清心下意识地抬了抬眸子,见锦蓝枫白衣胜雪,好以整暇地站在自己面前,如临江之仙,说不出的清冷出尘。心怦然一跳,不由脱口而出:“你,真让我感到害怕!”
锦蓝枫一愣,随即唇瓣一牵,极为魅惑地笑了起来,这一笑,连日月也黯然失色。随即,他修长如玉的手一伸,将清心紧紧扣向自己,声音黯哑却百转千回:“害怕?你害怕什么呢?”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拂在清心的唇瓣,脖颈,耳侧。。。。。。
一股薄荷般的清香氤氲在周围,整个院子都明媚了起来。
清心一惊,回过神来后汗了一把,这家伙大概误会自己话里的意思了,忙急急辩解:“因为你的手段与那魔头一样——。”
“哦?你竟是如此看待本座么?”仿佛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锦蓝枫的笑容一僵。他放开清心,嗤道:“手段相似,心未必相似。那魔头是在害人,本座却是在救人!”
“我知道,可是——。”清心语不成句:“我害怕你和他是一,一路人!”
“是与不是,日后自会分晓。”一听这话,锦蓝枫心情又莫名其妙地大好起来,他自然地揽过清心:“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清心一时大条,没反应过来。
“梅兰国!”锦蓝枫缓缓吐出三个字。然后携着清心,袍袖往后一甩,两人顷刻出了尘香院。
玉鹰已趴在结界边睡得昏天黑地,一身鸟毛松垮而邋遢。锦蓝枫伸出手指,将一粒小石子朝它弹了过去。
“谁?”玉鹰一个激灵,眼未睁开,身子却紧紧蜷缩成一团。
“如此贪睡,如此胆小,本座要你何用!”锦蓝枫叹了口气道,玉鹰打了一个冷战,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主,主人——。”
“也罢!罚你为两个红莲弟子守灵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不准贪睡,不准乱跑!——否则,你便回你的飞仙洞罢!”
“主人,这,这。。。。。。。”玉鹰大惊失色,爪子紧张地握成一团:“为两个凡人守灵,这不是要小鹰的命么?”
“别废话!二选一,你看着办吧!”冷冷地丢下一句,锦蓝枫便不再理会玉鹰,携了清心的手,一同往梅兰国飞去——
“等等。”清心忽然道。
“你想为它求情?”锦蓝枫洞察微毫,眉头微微一拧。
清心点点头:“其实,它除了胆小一点,贪睡一点,还是蛮可爱的。你这么惩罚它,对一只鸟来说,未免太过分了些。”
“因为贪睡,它已三番两次闯祸,这次不过是小惩戒一下,灭灭它的懒虫。而且,我们此去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它留在五莲门,一来守灵,二来可以随时与我联系。逍遥谷不能再出任何差池了。”
“可是……”锦蓝枫用手制止她:“本座自有分寸!”
一路无话,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二人落脚在溟城一家酒肆里。
彼时,二人已用超好的化妆术将绝世容貌掩盖了,清心也换了一身男装,往那一坐,便是买醉的两个公子。
“店家,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尽快拿上来!”清心将一锭白银啪地放在桌子上。由于她的声音清细柔嫩,酒肆里的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很快落到了她的身上。
“好嘞!”少顷,老店家亲自将一盘牛肉,一壶老酒端了上来,点头哈腰道:“两位客官请。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将那几个家伙轰走!”清心吃着一块牛肉,指了指旁边那几个面相不善的男子,慢条斯理道。
“啊,这,这这。。。。。。。”店家搓着两手,为难地赔笑:“都是客官,公子哥这不叫老汉为难么?”
“那好,我们走!”清心抓起银子就要走,锦蓝枫不动声色地一把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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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我这小兄弟耍点小性子,得罪了。你且忙活去,银子少不了你的!”
老店家这才眉开眼笑,忙朝锦蓝枫拢袖作揖道:“客官厚道!两位客官有所不知,天月国的大队兵马马上就要打进来了,这皇城许多都拖家带口地逃往他乡去了。所以,小店生意不好做啊!”
“哦?”锦蓝枫抿了一口酒,漫不经心的问:“那你怎么不逃走呢?”
“唉!年岁大了,老伴身体又不好,膝下也没有半个儿女,能逃往哪里?还是听天由命吧!”店家连连叹气。
“老店家,别灰心,在小生看来,这仗不一定能打起来呢!”
“公子这是安慰老汉了。老汉虽没读什么书,但活了一把年纪,许多事也看开了。倒是二位公子,吃完酒后马上离开这里,以免受刀枪之苦哦!”老汉说完,摇头自去忙活了。
锦蓝枫一笑,不做声,依旧云淡风轻地喝着酒,吃着肉。
“你怎么知道这仗打不起来!”清心忍不住问道。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锦蓝枫割了一大块牛肉递给清心,宠溺道:“多吃一点,待会儿还要练功!”
“谷主——”
“叫我炫枫!”锦蓝枫淡淡地提醒。
“好,炫,炫枫,你提早来到这里,该不是来吃肉喝酒的吧?”
“当然不是。”
“那,贼兵都要打进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呢?”
“急,当然急!——嘘,有人找你来了。”锦蓝枫唇边浅浅一勾,仰头将一杯酒饮尽。
肩膀一沉,一双手已搭在清心的肩上,接着,一口浓烈的酒味扑到脸上来:“这位小兄弟长得好俊,声音也甜,大爷我看,看得起你。来,陪大爷喝,喝一杯!”将一杯酒碰了过来。
清心一看,正是刚刚盯着她不放的男子之一。
此刻,他斜睨着一双醉眼,嬉笑地看着清心。清心虽一向良善,但遭如此登徒浪子调戏,倒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不由又羞又气,粉拳在袖中握了又握。抬眼见那锦蓝枫却像没事一般,依旧慢悠悠地喝酒吃肉,心头更是一股火气,她蓦地站起,倒了一杯酒,然后冷不丁朝男子泼了过去。
“妈的,你敢泼我?”男子被泼得酒醒了一半,踉跄了一下,忽地抡起胳膊,朝清心打来。这人一看就知是练过伸手的,所以若被打中,清心定会吃个大亏。
白光一闪,男子的胳膊顿时僵硬在半空,两眼直直的,似乎被人摄去了灵魂,片刻后,男子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脸色一片煞白。
清心心咚地一跳,这人就这么——死了?眼神颇为复杂看向锦蓝枫,一丝悲悯漫上心头。虽然救了自己,但这手段,也未免忒毒了些吧?!
旁边那几个觊觎清心的家伙见状,一个个惊目瞪口呆。等缓过神来后,便一个个抄了家伙围了过来。
“打死他们!打死他们!”凶狠的叫嚣声,像阎罗殿里的催命锣。锦蓝枫冷冷瞥了他们一眼,看也不看,袍袖一拂,那几个家伙便动作各异地站在那里了。
“你们是闵王府的人吧?”清冷的声线,从容的姿态,气场大的目无下尘。
“你,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们?”片刻,其中一人麻着胆子问道:“难道,是天月国大军派来的人?”
“告诉你家王爷:别一条岔路走得太远,否则,前面会有索命鬼等着他!”锦蓝枫闲闲的说着。
“哼。我家王爷有神仙保护,就是掉到悬崖,也自会有神仙来救他!不需要你来提醒。再说,你这样说王爷,就不怕我们杀了你?”
“呵呵,一群乌合之众!也配!”锦蓝枫直接藐视对方的话,转脸问吓得筛糠似的店家:“老店家,天色不早,今晚我们就在此住一宿,你快去准备准备吧。”
“客,客官,你这是在害老汉呢!”店家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哭丧着脸道。
“老店家放心,一切有我!”
店家听他这么一说,知他本事不小,便不敢再违逆,唉声叹气地去准备房间了。
见店家走后,锦蓝枫伸手在那几个人额头抹了几下,然后袍袖一拂道:“快滚吧,别碍了本座的眼!”
那几个似大梦初醒,一个个茫然地你看我,我看你,像是互不认识了。片刻后,竟都痴痴傻傻地各自散了去。
“你把他们怎样了?”清心冷冷地问。
“清除了他们的记忆而已!”疏风朗月般的回答,却让清心心里的疑虑小山似地堆积了起来。
“你真的会清除记忆?可是,他们明明都傻了——”
“是暂时的。两天后就好了,只是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
“你怎么不干脆也杀了他们?”
“他们并没有骚扰你!再说,尽管嚣张无法,但他们的阳寿未尽,本座不能枉收性命。而这个人,周身围绕着一股死气,阳寿合该尽于此。所以,他的死,不过是借了本座的手而已!”锦蓝枫知道清心不忿,便略略给她解释了一遍。
“你又不是阎王,怎知他阳寿已尽?显然是胡说八道,为自己的过失找无聊的借口!”
身子蓦地一紧,清心已被锦蓝枫扣在怀里,他用下巴抵住清心的额头,声音略显苍凉黯哑:“萦玉,你一定,一定要相信为夫啊!”
这声音百转千回,竟让清心差点动容落泪:“我不是萦玉!萦玉早就死——”
呼吸蓦地一窒,锦蓝枫已迅速将最后一个字堵了进去。他的唇瓣温柔地摩挲着清心的唇瓣,梦呓般的呢喃着:“你是萦玉,是萦玉,是我的萦玉。。。。。。。”
一股异样的感觉霎时铺天盖地卷来,清心口干舌燥。一阵天晕地转后,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某种支撑,只剩下一片凌乱,和脑子里嗡嗡乱响的空白——
这感觉真的好奇妙!想推开他,但身子已不受自己控制,更要命的是,自己竟然被他弄得酥酥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胳膊还好死不活地缠住了他的脖颈,似乎在暗示她自己的某种渴望——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