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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静蝗ィ贾帐且迹∝范G很想要完全拥有她。可目前只能忍着,甚至是刻意减少见面的次数,不过看上去她倒是对这样的相处方法很喜欢呢。雍亲王叹了口气,这时忽然听到有叫卖声传了过来,对于常年习武之人来说。分辨某种声音是很容易的,可是在如此喧嚣的前门闹市里,有什么声音能突破各种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到某一个人的耳朵里,那就绝不是寻常高手能做到的了。胤禛立即谨慎起来,他侧耳细听。这个女声十分特别,清冽之极。似乎没有沾染过尘埃似地飘忽,内容更是奇特:卖莲子咧,卖莲子!这个时节不晓得哪里的莲池会结出莲子来?
胤禛挑开帘子向外看去,只见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个杂货铺子旁边站着一位穿着普通布衣的女子,她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只见她挽着妇人的发髻,臂弯里挎着一个竹篮,周围的人似乎都没有看到她,说笑的谈话的赶路的,就好像这妇人不存在,奇怪的叫卖声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除了胤禛。可能是感觉到被人盯着看,她抬起了头,胤禛的心突然晃了晃,有点像喝醉了酒的感觉,这张脸他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仔细想过了也没有丝毫印象,而且整个人站在日光中周身发着莹莹的光。胤禛放下了帘子,平静了下心情,等他再次挑开帘子,这个女人还是站在同样的位置,距离马车十来步的斜前方,这回她的叫卖声更大了:“卖莲子咧,只卖有缘人,吃了可以治愈百病!”
按着百姓的好奇心早就该围观的,人们依然是想没有看见她似地走着,胤禛扫了眼地上,有影子。治愈百病?胤禛敲了敲车壁,车夫停了下来,跟着车马一起走的是伍十弦,他才又一次从云南回来,并没有带给胤禛好消息的他一直很黯然,较之往常更为沉默,“四爷?”
“看到那个女人了吗?”
伍十弦顺着胤禛目光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极普通的中年女子,“是。”他刚应了声,就见那女子向马车方向走了过来,侍卫长警觉的盯着她。在胤禛看来,这女人是飘过来的,一晃眼就在眼前,这里有阴影,但她还是有着奇妙的光辉。
“这位官人,相遇就是缘分,您是否要买民妇的莲子呢,可是能治百病的。”
“这个时节你从哪里弄来的莲子,又凭什么说可以治愈百病?”
妇人浅笑道:“这的确不是今年的莲子,是从深山的一处神仙泉水畔一株莲藕里采来的,自然是有治病奇效的。”
“神仙泉水?”胤禛冷笑道:“这世上的神仙还真好找。”
“可不是么,正好让民妇给遇到了,要不您看看再说?”
说着她掀开了盖布,瞬时一股芬芳宜人的香味飘了出来,胤禛顿觉精神一震,他立刻听到人们都停下了谈话和脚步,耸着鼻子在问:“是什么味道,这么香!”妇人近在咫尺那些人却似没有看到她似地眼光从她身上忽略过去。
胤禛探出头看了眼篮子,一片碧绿的荷叶上放着两粒洁白如玉的莲子,只看了这么一眼妇人又就用布遮上了。“您还以为民妇是招摇撞骗么?若不是不得已,我也不会带着这样的宝贝到这里来买卖,谁让我急着要用钱呢。”
“这莲子能治眼疾吗?”伍十弦突然的问话。妇人并未吃惊,打量着他道:“你也是有缘人啊。可惜孤星傍七煞,唉,可惜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胤禛淡淡道:“算命的,还是修行的?”
“您到底要不要这莲子吧,想要的人可是很多的呢。晚了就来不及了。”说着她看了眼远处的街道。
“多少银子?”
“一百金。”
“你说的是天价。”
“用在天人身上的自然是天价咯。”
胤禛沉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就是因为是雍亲王要所以才是这个价,若是八贝勒要,那就得是千金了。”
胤禛凝视着那妇人,她眼睛深不可识。似有流光婉转,能将人的魂魄带走,胤禛大震。妇人笑道:“您不信也在情理之中,不见功效任谁也不会相信,如若不然,民妇同亲王同往,若起了效。您再给钱。”
伍十弦见胤禛犹豫,脱口道:“王爷,不若一试!”
胤禛没有看他,却是对着妇人道:“你叫什么?可是京师人?”
“民妇随夫家姓魏,老家在山西。后来迁居京师东郊外夏家村。”见妇人从容应对,胤禛道:“好。你就与本王同行吧。阿弦,牵马来。”
如此胤禛换骑了马,让魏姓妇人上了马车,众人齐齐向西去了。他们所往并非府邸也不是皇庄,而是北京西郊的一处园子,这是胤禛在升为亲王后康熙帝赐予他的一处别墅,名曰圆明,胤禛没有他三哥的风雅以及对园林的酷爱,他得到这座建成于四十六年占地惊人的住地后,想到的只是维护它需要花费的人工和财力,美则美矣他在欣赏过后根本没有想去居住,可是当胤禛向如月提到这座园林后,对方的激动之情实在是出乎想象,所以当如月说了好几次后又小意的请求想搬过去住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意外。之前胤禛就考虑到她不该长住别院,而这丫头平素就喜欢这些美的东西,画的画也皆是美景美人,虽然从没表现过悲恨,但岂能不在意失明的事,想到她从此可能再也没机会看的见再也不能做喜欢做的事胤禛的心就软了。
一行人在路上并没有多做耽搁,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如月在圆明园的居所——蓬莱瑶台旁的一间跨院。胤禛本以为如月一定是去游玩了,未料竟在莲池畔看到坐在石头凳上“看着”一汪春水的如月,听到有人来,她立即起身,试探的叫了声:“四爷”后又“看”向他的身后,“是否有贵客到?”
胤禛的心一懔,“哦,伍十弦也同来了。”
“阿弦!好久没见了,你可真忙,总见不到呢。”如月笑盈盈的见了礼,见她脸上毫无悲戚之色,伍十弦的紧张感消除了许多,但他只是简单道:“属下见过琅格格。”
如月怔了怔,上前道:“别那么见外,阿弦,我还没好好谢您的救命之恩呢。”说着就正式的见了礼。
伍十弦避开也行了礼,“职责所在,您是主子,不必见礼。”
如月明白在泉州在云南他们是朋友,可是在京师,在胤禛跟前他们只能是主仆,她心里很不愿意和伍十弦这样相处,但这个时代的规则是不能改的,改了就会出大问题,也会给伍十弦带来麻烦,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暗叹罢了。只是如月从方才就觉得心绪难安,总有感觉会见到什么重要的人,她不认为是阿弦,隐隐的也的确感到了一种能量,一种在遇鬼撞神前就会有的感觉。当胤禛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时,她又小意的问了句:“四爷,还有人来吗?”
第四百零七章 碧霄
魏姓妇人一直安静的站在后面,她只看着如月,对周围的美景视而不见。当如月再次问话后,她浅笑了一下。胤禛道:“是还带了个人,她的偏方对你的眼睛有可能有帮助。”
如月的心变的说不出的怪异,那种不安愈发明显,“是什么人?”
“一个卖莲子的妇人,说那莲子是难得奇药,我觉得也许应该试一试,如月,你想试吗?”
如月嗯了声,胤禛引着她向前走了几步,突然一团白色的光晕在如月眼前出现,长达两年的失明已经让她习惯了黑暗,蓦然见到了亮如月不由惊呼,扶着她的胤禛忙问:“怎么了?”而伍十弦的剑已经架在妇人的脖子上。
如月示意自己没事后又忐忑的问道:“你究竟是谁?可是我认识的人?”
妇人毫不在意剑锋锐利,也没有说话。如月能视的世界里,光影中有人叹息道:“弹指百年,再见竟是如此,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吧。”渐渐的如月识别出那个女人的轮廓,然后愈发明显,她身着白衣,披戴着华丽璎珞的女子脸和身体大部分被光遮挡,她肃穆高贵圣洁,犹如庙中神佛一般,如月再去看左右,仍旧漆黑一片,她听到胤禛的声音:“真的没事吗?”
“没事。”如月回了句,她下意识的握紧了胤禛的手,焦虑道:“你说的话我不明白。”胤禛和伍十弦都感惊异,不晓得如月听到了什么,在胤禛的示意下,伍十弦拿开了剑。
如月的世界里,白衣女子道:“你不必问,只听我说即可。我虽说知道你的事,可因种种缘由不能强加干预。有人改变命运,毁了东方天的轮回神器,逆转时空,为达到目的毁你九世修行又无视我琉璃洞。焚我圣地,这些仇我会报。不在今日会在不久以后,事了之后我自会接你回去。你此世肉身按命理该在二十岁时死去,按着另一世的命理又不该绝,两两相交故成变数,又因佛骨舍利护身这才有了这两年非生非死的境况。我来此地是为了解你厄运,这是你的本命莲子,原就是从你眼里练就,今日也该归还了。”说着她摊开手掌。如月见到那两粒晶莹剔透的莲子心念一动,心法自然流转起来。
在胤禛看来,妇人无言从篮中取出莲子放在手上。他突然感到如月开始运转心法,二人的佛纹同时发出金光,若有若无的吟诵佛经之声在空中忽远忽近的响起。
“吃了它。”妇人道,如月接了过去放入口中,一咽下就觉得莲子化作两股清凉的液体从咽喉流入身体的每一处。那种舒畅感如御风而行,又如打通了任督二脉四肢百骸的气息充盈流畅,液体最后流到了心脏,在这里它们似是遇到了阻隔,也是在此时如月的心口疼痛异常。这是两年来从未有过的痛,痛到让她蜷缩在地上呜咽起来。白光中的女人上前,她的手点在如月的胸口:“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好起来。”
如月的神志开始模糊,她不能控制想说的话,但确实又是自己在说话,“师尊,我不想待在这里,这里的一切都那么脏,带我回去吧。您为什么不回答?是因为不能违抗天外天的大神?元呢,不要让他也陷进来。啊,那讨厌的味道,黄泉的鬼来了……姐姐怎么办?”
说着没有人能听懂的话的如月昏厥在胤禛怀里,胤禛听到天外天、黄泉先惊后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妇人看着天,万里无云的天倏忽间就起了风,她冷声道:“你不用这么着急,她肉体凡胎哪里可以一下子承受仙家的东西呢,而且那蛊毒也是有来历的,不是那么容易清除。三日后她才能视物,十日后毒虫完全死去,三十日后才能行如常人。呵,知道是我还敢来!”她的语气陡然间凌厉起来,强大的气势喷薄而出,如海潮般直击凝聚起来的云,伍十弦和胤禛都不禁愀然变色,其他人不是呆立就是晕倒,池塘里的水被震的翻滚起来,妇人掂着盖布向天上一挥,云瞬时散了。
“阿弥陀佛。”文觉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对着那妇人施了礼,“您是哪路仙家,怎的降真身来凡尘之地?虽是好意救人不怕违了天条。”
妇人冷眼回望,“文觉,你害她的事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若不是看在你被封了明台,今日必定取你的性命,管你是什么来历呢!”
文觉看到她的脸后变了神色,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天外有雷声,妇人皱眉叱道:“多事!”雷声更甚,她无奈一叹,继而对胤禛道:“我没想到会这样,你也想不到会跟她有牵绊,因为是你,谁能想得到呢,有了变数谁也无法预知之后的事,即使是神仙。在你还是这个身份的时候好好待她,了了这场情劫吧。”
胤禛自然是不甚明白,听到方才的对话他大概能猜出此女来历不凡,她来这里真的只是救如月来的吗?
雷声逼近妇人重新挎上篮子,转身离去,她一步百米转瞬就消失在园中。胤禛抱起如月向屋里走去,伍十弦跟了两步又停下,他转头问道:“文大师,她是谁?”
文觉眯着眼看着女人消失的地方,皱眉道:“碧霄!”
八贝勒府,内宅。
四月正在轻轻摇着摇篮,充满爱怜的看着不到一岁的阿哥弘旺,忽然觉得屋里暗了下来,起身去看原来是天上聚集了乌云,眼见要下雨的样子。想起主子还在外面晒太阳,四月就准备去寻她,没想到刚走几步,就见张舜华跌跌撞撞的从奔了回来,一进屋子就吐了口血,脸色苍白到可怕,吓的四月惊叫一声,张舜华推开了挡路的四月,径自奔到了梳妆镜前,里面的女人惊恐的样子正是张舜华自己,她对着镜子喊,“是你吧!是你吧!”镜子没有反应,镜中人的如她一样惊惧。“是你回来了,为什么这个时候回来?!那么久了。你去哪里了!”
四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