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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得良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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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吃红薯了,吃葱花饼,我特意多带了几个,就是要分给你吃的。”桃子打开油纸包,里面放着六个葱花饼。

“不用了,我吃红薯就好。”许俏君剥开红薯皮,暗叹了口气。

三家村虽有富有贫,但因都是亲戚,互相帮衬着,没有其他村子里,那种吃了这顿没下顿的人家。许家兄弟成亲后,虽然分了家,各凭能力养家糊口,但是许顺成是肯干的人,家里的条件也处在中等水平,根本无须每天吃红薯,鲁春娇节俭的太过头。

桃子伸手把红薯抢了过去,“你天天吃,还没吃腻啊?吃葱花饼吧,我娘放了腊肉,又香又好吃。”

“俏儿,桃子特意拿给你吃的,你就吃了吧。”桃花也把自己带来的南瓜馒头分给许佳儿吃。

其他女孩也大方地拿出带来的食物,与交好的女孩一些分享,许家三姐妹的红薯,没有人愿意吃。女孩们吃完这简单的一顿,又继续在林子里寻找茶籽。

许俏君这个新手跟桃子这些老手还是有区别的,大半天下来,桃子捡了快三斤,许俏君才捡了不到一斤。

许伊儿这个爱护妹妹的姐姐,把这差距归结于,许俏君头上有伤,不能老低头,所以找得不多。

许俏君很厚颜拿这当了理由,说服了自己,只是鲁春娇却不认可这个理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指着许家三姐妹,高声骂道:“养你们三个蠢货有什么用,白费老娘的粮食,捡这大半天,才捡这么点茶籽,你们是死人啊,手断了脚残了,还是眼睛瞎了,那么大一片茶林里,你们就捡了这么点茶籽回来,比去年还少。人家一个人捡得比你们三个都多。你们是不是跑到别的地方去癫啊疯啊?你们这三个蠢东西、猪脑壳,养起你们有什么用?做起事来磨磨蹭蹭,哄爹哄娘的混账东西,养只猪我还能杀肉吃,养只鸡还能下……”

“宝儿他娘,这又是怎么了?大老远的就听到你骂人。”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

“婶子,怎么有空过来?”鲁春娇见来了客人,敛去怒容,换上笑脸,迎了上去。

许伊儿和许佳儿喊了声,“满奶奶。”

许俏君不认识来人,慢了一步,等姐姐们喊了才道:“满奶奶。”

“哎,好孩子,把茶籽放后院去吧,趁着天气好,阴干裂开口好榨油。”这妇人是许顺成族叔许明柏的妻子,姓方,名梅。方梅听到鲁春娇骂得着实是厉害,听不下去了,仗着是长辈,打算倚老卖老帮帮孩子们,就没顾忌那么多,推门进来阻止鲁春娇骂下去。

得方梅解围,许伊儿抱起许宝儿,许佳儿和许俏君姐妹拿着竹篓,迅速转移阵地,去了院子的后面,暗自庆幸今天逃过一劫,不用听鲁春娇骂半个时辰。

“婶子坐下说话。”鲁春娇搬来小方凳给方梅坐,又快手快脚地去灶房倒了杯水来,递给方梅,“婶子有什么事找我?”

“你力文兄弟的好日子定在了十月初八。”方梅乐呵呵地道。

“恭喜婶子,这喜事是一件接着一件来,刚添了金孙,又要娶小儿媳了,明年再添个小金孙,喜气盈门啊。”鲁春娇除了在对待三个女儿方面,令人诟病外,其他方面还是做得不错的。

“承你贵言。”方梅的笑意深了几分。

“要帮忙,婶子就吩咐一声,我是随喊随到。”鲁春娇笑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候你可得过来帮我几天!”方梅笑说。

“婶子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去!”鲁春娇笑着应承道。

“宝儿他娘,闺女一天大似一天,也是要脸面的,你别这样整天骂骂咧咧的,有什么话好好说,她们会听教懂事的。”方梅好意地劝鲁春娇善待三个女儿,又说了几句女儿在家也就十来年,嫁得远,一年难得见上一面之类的话,让她珍惜这短暂可贵的时光。

鲁春娇含糊地应着,不以为然。

方梅见鲁春娇不愿听教,也不下死命的劝,隔房的侄儿媳,又不是亲儿媳,她犯不着做讨人嫌的事,扯开话题,闲谈了几句,起身离去。

“伊儿,都什么时辰了?你还不死出来煮饭。”鲁春娇送走方梅,扭头冲着后面,大声喊道。

许伊儿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从后面走了出来,进灶房淘米煮饭。

------题外话------

注:我在这里用了我们这边的方言称呼,满奶奶指是叔祖母。满满就是叔叔的意思。有可能不是满这个字,但是这个音,就用这个字吧。

第八章 河边偶遇

第二天,许家姐妹照旧去茶林捡茶籽,茶林那么大,一天捡不完,接下来的几天,村里的女孩们都会去捡。又捡了两天,茶林里基本找不到什么茶籽了,李三爷命人把门锁上,不再让人进出茶林。

捡茶籽、晒茶籽是许家姐妹的活,等茶籽晒的裂开了口,剥出里的黑茶籽,到油坊去榨油就是鲁春娇的事。

六十七斤茶籽榨出了二十斤茶油,鲁春娇嫌少,又臭骂了三姐妹一顿,什么蠢货、笨蛋、没用的东西,越骂越难听。

许俏君在现代是独生女,父母虽然不娇惯她,却也是百般宠爱长大的,在是与人为善的好性子,也架不住鲁春娇这样的人,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况许俏君还不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嘴的懦弱性子,压抑多日的的怒火怨气一下爆发,无所畏惧地道:“嫌我们蠢,嫌我们笨,你有本事你自己去……唔唔……”

许佳儿上前,紧紧地捂住许俏君的嘴巴,在她耳边,道:“三妹,快住嘴,别乱说话。”

许伊儿怕鲁春娇又出手打许俏君,冲上去拦在两个妹妹的前面,“娘,三妹头上的伤还没好,她在说胡话,你别生她的气。”

“我没有说胡……唔唔……”许俏君好不容易挣开许佳儿的手,才说了几个字,又被捂上了。

“佳儿放开那个死丫头,让她讲,看她能讲出什么样混账话来。”鲁春娇怒瞪着许俏君,厉声喝道。

许佳儿不得不松开了手,担忧地看着许俏君。

“你嫌我们姐妹是女孩,动不动就骂我们是比猪狗还不如的蠢货、没用的东西,那你呢?你不是女人吗?我们要是蠢货、没用的东西,你就是大蠢货、最没用的东西。”许俏君早就看不惯鲁春娇,身为女人还瞧不起女人的作法。

“你个死丫头,忤逆不孝的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骂娘啊,早晓得你这么鬼相样子,生你出来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放到尿桶里溺死你,我要少生好多气。”鲁春娇挽起衣袖,冲过去要打许俏君,“今天我不打死你,你晓不得错。”

许伊儿扑上去抱住鲁春娇的腰,哀求道:“娘,三妹头上的伤还没好呢,她在说胡话,不能当真的。”

许伊儿那瘦小的身子,那里拦得住鲁春娇,被她随手一甩,就甩到旁边去了,险些撞倒晾东西的木架。

许俏君眼见鲁春娇凶神恶煞地冲了过来,撒脚就往门外跑,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还有前车之鉴,许俏儿已经被鲁春娇打死过一次了,她才没那么笨,让鲁春娇打死第二次。谁知道被打死后,又是什么情形,能穿回现代当然好,但是万一没穿回去,穿到原始社会,那可连红薯都吃不上了,这种险,她可不敢冒。

鲁春娇气极败坏地要追上去,许伊儿和许佳儿怕盛怒中的她,会真得打死许俏君,扑过去用力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脚。

许宝儿虽然常听母亲骂人,但今天这架式还是第一次见识,被吓着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许宝儿是鲁春娇的心头肉,听到许宝儿哭了,她也顾不上去追打许俏君这个忤逆女,抱起许宝儿,柔声哄道:“娘的乖宝,别哭别哭,娘疼你啊。”

在哄儿子的百忙之中,鲁春娇还不忘记吼着吩咐两个女儿,“伊儿去煮饭,佳儿去喂头牲,不许去找那个死丫头,让她死在外面算嘎了。”

许伊儿和许佳儿虽然担心妹妹,可是不敢不听鲁春娇的话,看了眼门外,按捺着心中的不安,各忙各的。

许俏君跑出家门,沿着路一阵狂奔,不知不觉间,跑到了河边,时近正午,河边没有人洗衣服,只有河水哗哗流淌的声音。

许俏君漫无目的在河边走,走了大约一里路,到了河边老樟树下的大岩石边。岩石形状就像一只单膝跪着喝水的马,村里的孩童们,常爬上爬下,岩石被他们磨得光滑平整。

许俏君爬上去盘脚坐着,背靠在樟树树干上,仰面看着透过枝叶从天上洒落阳光,阳光一样的温暖,空气一样的清新,可是这里没有视她如珍宝的父母,没有富足悠闲的生活,没有她喜欢的花花草草,没有她熟悉的一切现代化设施。

晃动的光影,晃花了双眼,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许俏君越想越难过,越想越伤心,悲从心中来,泪水流得更多,她怎么就到这里来?吃不饱、穿不暖,已经够悲惨了,还给她一个如同后母般的亲娘,来折磨她。

每天早上醒来,许俏君都期盼这只是一个梦,梦醒,她就回到了熟悉的时空,熟悉的地方,然而,每天都是失望。回不去了!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必须要留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过着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见四下无人,许俏君也没了顾忌,压抑了几天的伤感、难受、无助、怨气如同火山爆发,让无声的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

许俏君哭得唏哩哗啦,哭得昏天黑天,哭得歇斯底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了很久,哭到没有力气哭下去,才抽泣着靠在树杆上,两眼直直地盯着前方发呆。两世为人,第一次哭得这么伤心,这么彻底。

“俏儿妹妹。”

许俏君精神涣散,没有听见,来人又加大了点音量,喊道:“俏儿妹妹。”

许俏君听到喊声,回头看去,就看到李雩泽站在不远处。

少年穿着浅绿色直筒长衫,身形挺拔如松,五官俊郎清隽,双眉微蹙,目带关怀地注视着她。

许俏君抽了抽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这身体是八岁,可灵魂已经二十八岁了,被人瞧见她这么不顾形像的哭泣,太丢脸了,“凤九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这里很安静,我常来这里看书。”李雩泽看着她红肿的双眼,眸中闪过一抹怜悯,暗叹了口气,全村的人都知道鲁春娇不喜欢三个女儿,对她们不是打就是骂。只是娘教女,天经地义,就是鲁春娇的婆婆许刘氏,也只能劝解,其他人就更不好多管。

看许俏君这样子,八成又是被责骂,难过得躲在这里哭。既然躲到这里来哭,应该是不愿让旁人知道。他无意发现了这件事,若是出言安慰,她也许会觉得丢脸的。

“俏儿妹妹想不想听故事?”李雩泽另辟蹊径安慰小姑娘。

许俏君愣了一下,问道:“凤九哥要给我讲故事?”

“想听吗?”李雩泽笑问道。

许俏君转念就明白李雩泽讲故事的用意,他假装没有看到她满脸泪痕,用这种方式来维护她的自尊,她愿意接受他这份好意,点了点头。

第九章 遍寻无果

李雩泽微微一笑,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很容易就分散了注意力,“两人共席而饮,碗内有黄雀四只,一人贪食其三,谓同席者曰:‘兄何不用?’其人曰:‘索性放在兄腹中,省得他们拆了对?’”

老实说这则笑话,不怎么好笑,而且许俏君还没太听懂,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噗哧笑出了声。

李雩泽见逗笑了她,倍受鼓舞,继续道:“一人以作揖甚快,屡得罪于人。或教之曰:‘汝揖时口念正月二月至十二月,乃完一揖,则自迟矣。’一日遇友于途,如其言作揖,又迟甚,及揖完,友已去矣。乃问傍人曰:‘是那一月去的?’”

这则稍长了点,许俏君想了想,才明白这笑话说的是什么,也从中听得出,李雩泽不擅长说笑话,不打算让他继续说下去,免得他费神,她费耳,笑问道:“凤九哥,你能不能教我认字?”

“为什么想认字?”李雩泽惊讶地看着许俏君,他没想到她会生出识字的念头。

“认字不好吗?”许俏君自知她现在是八岁的小女孩,说那些大道理,会引人怀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以讨教的姿态反问他。

“认字当然好,下来吧,我先教你认你的名字。”李雩泽不是那种迂腐的老先生,认同女孩读书也应当,只有读书识字,方能明事理。

许俏君从岩石上慢慢地滑下来,既然回不去,那就要为将来做打算,自怨自哀,只会让生活变得更加的苦闷难熬,识字是第一步。

李雩泽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蹲在地上,写了个端端正正“许”字,“俏儿妹妹,这是许字,是你的姓氏。”

许俏君认真的跟他认了许俏儿三个字,还拿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出这三个字来,当然字迹歪歪扭扭。为了让这位小先生对她另眼相看,多教她几个字,许俏君没有装拙,表现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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