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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倒地的还有一只残破的耳朵,和汩汩流出的鲜血。
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倒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不敢在动。
过了好大一会,才有人给他在耳朵上撒了药粉,生怕他的血流光了,死了就不好玩了,他抬起满脸的污血,惊恐的看着金寞,金寞笑意很冷:“这么脏,弄干净。”
立刻有人把他拖下去,从头到脚给他泼了水,把全身的血冲刷干净,他昏迷了多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总之外面的月光已经升的很高,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他躺在一个小土丘上,旁边似乎还有小虫子之类的,吱吱的叫,他挣扎着起来,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耳朵包起来,这一下去,半条命算是折腾完了。
他爬回自己的床上,还没有睡着,耳朵疼的厉害,他哼哼唧唧的,惹得邻床把他踹了下去,他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地上淌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有人问:“金爷让我问你,另一只耳朵能听见吗?那边还等着你去伺候呢。”
这下摊在地上的他一下子跳起来:“能听到,能听到。”
他来到金寞身边,金寞把脚下的鞋踢下来:“舔吧,我要看到蹭亮的效果。”
莫松仁捧着那只脏污的鞋,止不住的发抖,放到嘴边,还没有占到鞋面,就一阵作呕,他一个总裁,别说做过这么下贱的动作,就是自己蹭亮的鞋都没有用手提过。
众人都心灾乐祸的看着他在那里作呕,呕过之后还是要舔,舔过一下,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舔一下呕一下,鞋面被舔干净,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他虚脱的倒在地上,对于他来说,这简直是世纪酷刑,没有比这更令人觉得受到了凌辱。
其实还有比这更令人觉得羞辱的,金爷半夜不去外面上厕所,专门派人把他叫过来,捧着尿壶,放在他面前,让他不许撒手,就这样看着一股水流哗哗的从他的脸前经过,进入那尿壶,味道就不说了,关键是他时时刻刻担心那东西溅到自己脸上啊,最后还是有一滴尿液滴到他的手上,他啊的一声放开手,尿壶就摔在地上,尿液流了出来。
金寞皱了皱眉:“嫌脏?”
莫松仁忙摆手:“不,不是,我一时手滑没有抱住,金爷饶命。”
“那你觉得怎么惩罚你这只手呢?”
莫松仁急着跪在地上:“金爷,饶命啊,如果没有这只手,我以后就没法伺候你老人家了。”
“这样啊,那就留着吧。”金寞轻描淡写的道:“用抹布把这里擦干净。”
“是是。”能保住胳膊就不错了,他哪里还敢讨价还价啊。
第二天有人说半夜里似乎听到谁在外面呜呜咽咽的哭泣,那人说着的时候,就往莫松仁的身上瞟,他忙低着头,他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哭泣的人除了他还有谁?只是一个男人半夜哭不是太丢人了吗。
除了金寞带来的人之外,这里还有人认出来他以前是莫氏的总裁。
“原来他是莫氏总裁,想不到落到和我们一样的境地啊。”
“可不是,我以前在莫氏下面的一个小公司里当保安,见过他一面,可威风了,你看看现在,啧啧。”
“他是莫氏总裁?看我不揍得他满地找牙,我就不姓朱,他们公司欠了我表弟的工程款不给钱也罢了,还派人把我表弟打伤了,这口气,我替表弟出了。”那人说着就开始挽袖子,然后要去揍人。
“你去揍人,算我一份,我城里的老舅爷家的表舅说上门求他办个事,送的礼照收,就是不给办事。”
“揍死活该,我告诉你,这人还是变态呢,谁家的闺女被他糟蹋的不行了,为了社会和谐,我也加入一个,算是为民除害,多积点德,争取早出狱。”
几个人说着,避开警察,还真怕莫松仁给打了个半死,后来金寞的人过来劝说,说死了就不好玩了,太便宜他了,众人才住手。
这样莫松仁在监狱里简直度日如年,金寞总是能想出来新的花招折磨他,让他受尽凌辱,而其他的人见他一次打一次。
他有时候真想死了算了,这样的折磨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他曾经偷偷的去警察那里告状,指着自己身上的伤说这就是证据,可惜警察调出来监控根本没有他被打的画面,说他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自己的供词根本不能为凭,他只能作罢,第二天这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金寞知道了,金寞派人四处散播谣言,说他要对大家不利,这样他的日子就更没有出路了。
半个月之后,他再也撑不下去了,请求见家里人,可是他的家人根本没有人过来探视,他没有门路有没有人脉,谁给他去找人啊。
最后还是金爷很仁慈的把他叫过来,很温柔的问他:“想家人过来?”
莫松仁不知道他有何居心,没有想好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如果你想你家人,我或许可以帮你。”金寞又甩出来诱惑。
莫松仁问:“金爷,是否有什么条件?”
金寞笑了:“我这个兄弟你还记得不?他对你夫人想念已久,你见到人之后,满足我兄弟一次如何?”
莫松仁看到后面的一圈人里面,站着个不起眼的人,那不是他第一次进监狱时见过的老牛吗?就是他告诉自己,他的夫人当年是怎么害人的,这样看来,他还真对那女人心仪已久,这个女人害的他莫家到如此地步,他早就没有一丝感情了,别说满足这个男人一次,就是满足他很多次,也不关他的事了,相反,看着那女人端庄的表面被撕碎,他的心里还是很痛快的。
他立马答应:“金爷,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就帮我把女儿找来?”
“好,没问题。”
当晚,金寞就打了一个电话,首先就上来控诉:“是你们俩使得坏,扣了我的烟?”
“嘻嘻,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啊,你想你一个大好的有为青年,因为吸烟丧命了,这是祖国多么大的损失啊,当然这也是我的损失,我的年底分红就少了啊。”
金寞的脸色一黑:“合着,我在你眼里只有分红的作用。”
“有这点作用,你就知足吧,还有很多人求着在我心底留下痕迹,都没有呢。”
“这么说,我还真是荣幸。”
“那可不,不过你也不要太感动,哎,我派人给你送的棒棒糖,你收到没,你说要在监狱里呆上一百天,我正好给你买了一百根,买的好的,一块一根,一百块钱,出来之后,记得给我报销。”
金寞此时手里正捏着一根棒棒糖,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光似水,忧郁的眉角似乎也舒展了不少,大概声带被糖分浸润过的缘故,声音也显得柔了几分:“行,请你吃饭也没问题。”
“好,就这么说定了,不介意我带别人吧。”
“介意。”
“介意个球啊,都是我宿舍的好姐妹,都是美女哦,这是你的荣幸,景宁给我打电话了,我挂了啊。”
“等等……”话音未落,手机里已经传出了嘟嘟的声音,而他重点事情还没有来得及说呢。
哎,他在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就占线了,他五分钟拨过去一次,拨了五次之后,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在占线,两个人天天见面,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有什么好说的,需要说这么长时间?
他揉了揉胀痛的眉角,为什么一想到两人之间互动的这么有爱,胸腹之间就有一种烦躁之气?
四十分钟之后,他打了景宁的手机,电话终于通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比月光还要清凉:“有莫倩文的下落吗?莫松仁要见她。”
“好,明天中午我让人通知她,让她过去。”景宁的声音到是一片欢畅,金寞就不由的多想,是和小陶通话时,被哄的开心了吧。
他的声音不但凉还很冷硬了:“那你顺在安排一下那个老女人过来一趟,最好比莫倩文早些,再有如果景总对这出好戏感兴趣的话,也可以过来。”
“我公务繁忙,估计没有时间去,你不是带着摄像机吗?拍好了传给我一份就行了。”
“就这样。”金寞挂了电话。
两手插裤兜,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静静的杵立,如同一尊雕塑。
第二天下午没有活,大家可以自由行动,警察交待了一句,不许惹事,就离开了,曾经的莫夫人,如今的李兰被带到了这里,她和莫松仁进来的日子差不多,两人被折磨的程度也差不多,莫松仁廋了许多,平常减不下来的被激素催生出来的肥肉,这么几天也不见了,随着不见的还有耳朵。
李兰头发被剪了,一个豁子一个豁子的,可见不是自己剪的,一双眼睛大而无神,饱满的脸塌陷了下去,光剩皮包骨了,还有几条掐痕和划痕,可见没少被人打。
一身松松夸夸的囚服穿在身上,手臂上带着镣铐,手腕上一道道刀疤特别丑陋,据说在监狱里受不了凌辱,几次想自杀,都被抢救了过来,她看见莫松仁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就那样跟行尸走肉一样走着。
她本以为宁家把她交给警局,就算是放过她了,毕竟在外面,还不知道宁家人怎么折磨她呢,进了监狱,怎么样也有警察的保护,起码不会没了命,谁知道她进来之后才发现,还不如在外面被人打,总有几个女人天天欺负她,她怀疑这些人都是宁家人派来的。
今天听说有人要见她,她还很高兴,心里报了一线希望,希望会是女儿,过来救她,谁知道会是莫松仁要见她,准没有好事,她心里又充满了绝望。
身后押着她的人把她送到莫松仁的身旁,就没有跟过来,她走过去,看到莫松仁那个样子,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就嘲讽一笑:“想不到你也到了如此田地。”
莫松仁面露凶光,她自己的样子简直丑死了,还有胆量说他?要不是有正经事要办,他今天一定会好好惩罚这个女人。
“哼,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
“那你怎么不说,如果没有我,莫氏早就破产了?”
“哼,那我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那是你自作自受,没本事。”
“你个熊娘们,找死是不是?”他忍无可忍,一巴掌甩了过去。
李兰发疯了,在监狱里,她打不过那些彪悍的女人,来到这里,还要挨他的打,他凭什么打她,凭什么把一切责任的都推到她身上?她都被逐出莫家了,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啊,啊。”这几天所有的委屈和耻辱让她跟泼妇似得扑上去,和莫松仁扭打在一起,莫松仁也不甘示弱,也想把这几天受的憋屈发泄出去,两人跟最原始的动物一样,腿脚手臂甚至牙齿都用上了。
一会的功夫,两人身上,脸上的伤痕血迹多了起来,具都伤痕累累,莫松仁毕竟是男人,力气大一些,李兰吃亏一些,贵在她指甲比较尖,她身材瘦小,但很灵活,莫松仁行动不便,反正李兰身上有三道口子,莫松仁脸上也会有两道半,总之两败俱伤。
如果最后不是被金寞的人给拉开,两人估计要血战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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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漓尽致的写他们的下场,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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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莫家人的下场(二)
两人直至精疲力尽才停下来,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许久都没有起来。
等到两人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旁边围了好多人,而唯一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讥笑的看着二人的就是金爷。
他嫌弃的哧了一声:“好了,莫松仁,可以到正题了。”
莫松仁整了整破烂的衣服,把身上的血迹擦干净,起码弄得有点人样了,才以鄙视的口气对李兰道:“今天女儿要来。”
李兰诧异了一下:“你找我过来,是想一块见女儿的?”她以为莫松仁找她来是出气的,没想到他见女儿的时候也会想到她,让她一起见见。
莫松仁嗤笑:“你想的太多了。”
李兰也不跟他计较态度了,只要让她见到女儿就好了,她受了这么大的罪和侮辱,也曾经想过要见女儿一面,看她是否有办法把自己保释出去,就算不能出去,给她换一个好一点的环境不让人欺负也好啊。
可是监狱里的负责人说找不到人,让她唯一的希望落空。
而现在终于有了新的希望,她整理好自己的衣着,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等待着女儿的到来。
“她几点过来。”李兰的语气放柔了许多。
莫松仁再次嗤笑一声,这女人是不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这么简单就能见到女儿了:“你去满足他一次,女儿就来了。”他指了指人群里站着的老牛,老牛站出来,望着她嘿嘿笑着。
李兰明白了他的意思,怒火中烧,她好歹也是他的妻子,居然就这样把她推给了一个乞丐男。
“莫松仁,你是不是人?”
“哼,这是条件,你不懂吗?只有你满足他了,我才能见到女儿。”
“所以你就让我去做交换?”李兰不敢置信的道,她看来还是把莫松仁想的太好了,这个男人就是个渣,她就不该报希望的。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