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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呼吸里带着不安和焦灼。
那臂膀把她搂的越发的用力,而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平静,她反应过来,刚才惊险的一幕把他吓坏了吧。
她的脑回路开始运转,也用力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周身,没有疼痛感,也就是说她没有受伤,可是那个物体明明近在咫尺,不可避免的要砸在她身上,她以为这一次再也躲不过去了呢?没想到还能毫发无伤的站在这里。
她突然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扯着他的身体把他的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如果她没有受伤的话,是不是代表着他替她受了这一遭?
就在江小陶慌乱又紧张的替他检查的时候,景宁一把拉住了她,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而严肃的道:“我没有受伤。”
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也很纯净,让她砰砰跳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他的样子似乎看起来也不像带伤。
他见她还懵懂的没有反应过来,指了指旁边的花盆,那白色的瓷器做成的花盆已经摔得粉粹,地上还隆起了一堆土,可见先前这个花盆里装满了土,重量有多重,要是真的砸在人的头上的话,绝对的头骨断裂。
“是谁在上面摆放这样的花盆,学校里明明禁止把花盆放在这一面。”而且,她以前从这里呆着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现谁的砖墙上放过花盆啊。
那也就是说,是有人刚刚才放上去的,而为什么放上去呢?该不是看她站在下面的缘故吧?
这种想法吓了她一大跳,谁跟她有血海深仇啊,要这样谋杀她?
她想不出还有谁跟她有仇,简茗被学校开除了,而毛莹莹去外国拍摄电影已经一个多月了……
景宁的眼睛看上去,犀利冰冷,甚至带了一丝丝杀气,他抬手给保安处打了电话,说学校里有人搞破坏,封锁学校和女生宿舍。
他没敢说有人蓄意谋杀,只是破坏,怕引起学生的恐慌。
花盆落地的重大响声还是惊动了陆续回来的学生,就连陈静在楼上的房间里都听到了,急急忙忙的跑下来,看到地上躺着的巨大花盆尸体,似乎都想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陶,你没事吧?”
好多人见景宁也在,都围上前来询问,只是看景宁的气压很低,脸色阴沉沉的,不敢大声说话。
景宁拉着江小陶的手走到宿舍大门口,让管理员把门给锁了,然后让过来的保安人员一一搜查房间。
景宁见陈静杨乐乐都来了,这才放心的把江小陶交给两人,自己随着保安人员上了四楼。
陈静握着江小陶的手,她也很紧张,和江小陶的手心一样的出了汗,潮湿温凉。
“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啊?”陈静小声的问,但是她的小声还是被周围的女生给听去了。
“不会吧,学生之间有些恶作剧是可以理解的,要说害人,有这么严重吗?”
“你们不是看到了,有人从四楼推了一个花盆下来,那不是要人命吗?”陈静是想到了昨天江小陶给她们说的,她差点从楼梯上被人推下来,才想到是不是有人想要害她,毕竟一次是巧合,第二次就不是巧合了。
她这样想,江小陶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她在学校里没有仇人的话,那么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江小晶,除了她出手这么狠,谁还会这么狠毒,正好这个时候江小晶失踪了,难不成,她早已经混进了学校里。
可是江小晶的身影早已经融进了她的心里,就是化成了灰,她也认得,只要她一出现,她绝对能认出她,可是她并没有发现那一个熟悉的身影啊。
杨乐乐本来还站在后面的,这下也站在了她的左边,挽住她的胳膊,神色紧张的左右查看。
江小陶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没事的。
半个小时之后,景宁带着保安从楼上下来,并把所有在宿舍里没有出去的女生都带了过来,其实也就是五个人,这五个人都神情差不多,都很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被带到这里来,这些人江小陶都混个脸熟,连她们的名字都不知道,人家也不认识她,何来之仇?
据聚集在一起的同学说,这几个人都是不同学院的,其中四个身材中等,长相也一般,只有一个身材高挑,和江小晶的身材有点相似,长腿大胸,不过长相就南辕北辙了,江小晶是典型的瓜子脸,这个女生是四方形,据说叫于燕。
据她们说,她们没有一个住四楼的,也没有看见谁去了四楼,并且还搬了这么大一个花盆去了四楼。
景宁还特意去调出来录像,这才发现,四楼的摄像头和一楼的摄像头都被破坏了,根本没有影像,这也就是说如果有人在把花盆搬到宿舍的时候,早就预谋的把摄像头给破坏了,怕万一被人发现了。
看来这人是个心思特别缜密的人,而且对这方面还很熟练,谋划过不止一次这样的事件。
“景教授,现在该怎么办啊?”管理员大婶一看摄像头也坏了,她管理的地方差点出了人命,心里也慌慌的,生怕学校也追究她的责任,十分忐忑的上前询问。
“这件事我会向学校汇报的,大家先散了吧。”
众人都散了之后,景宁就将四人带到了他的车上,他要好好的询问一下,如果江小陶这几天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或许其他人发现了呢。
但是陈静三个人也都摇摇头,表示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江小陶把昨天的事情给讲了一下。
景宁本来冷冰冰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了:“昨天,怎么不说?”
“我以为是意外,谁知道今天又来这么一出,才觉得不是巧合。”
景宁驱车去了昨天图书馆出事的地方,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形。
图书馆两边都是宽大的道路,只有阶梯两旁种满了花草,也就是说四周都是空旷的,如果有人在背后推了江小陶,那人根本就没有地方可藏,如果说昨天的事是预谋好的,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或者是学生,因为这么多人,如果有可疑的人跟着,一定有人认出来的。
这就是说今天和昨天的主谋有可能都是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喽?
“你可曾注意到昨天出现在现场上的人和今天出现在现场上的人有同一个人?”
江小陶把昨天的场景和今天的场景在脑子里都过了一遍,摇了摇头,并没有。
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头绪,天又不早了,景宁就载四个人先去吃了饭,因为都没有什么心思,所以只是随便找了一家餐厅。
景宁一直都冷冰冰的,和她们吃饭时,都没有改变一身的低气压,饭不吃不说,就连话都不说,其他四个人也只能闷着头吃饭,快吃完的时候,杨乐乐才开口问:“景大哥,我们怎么办呀?”
陈静接过来道:“还能怎么办?以后小陶不要单独行动了呗,以后我们三个轮流陪着她,反正也快要放假了。”
景宁终于发出了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第一道声音:“不用。”
“景大哥,你有好主意了?”
他看了一眼江小陶道:“你一会回宿舍收拾一下行礼,回家住一段时间,考试的时候再过来。”
陈静符合道:“对,对,反正都没有课了,现在都是复习,在哪里复习都是一样的。”
江小陶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虽然她很想亲自抓住那个想谋杀她的人,但是对自己的小命更珍惜,昨天和今天的情境,她不想在经历第三次,就答应了。
反正也快要放假了,早一天离开晚一天离开都是一样的。
江小陶大晚上的提着行李回了家,到是把秦音和景泰然吓了一大跳。
“怎么回来了?”秦音和景泰然听到门响,从楼上下来,景泰然把她的行李接过来,给她放进二楼的房间去。秦音特意跑去看了一眼日历牌:“还没到考试的时间,没有放假啊。”
江小陶和景宁来的时候商量过,暂时不准备把这件事告诉秦音和景泰然,又没有结果,免得两个人跟着担心。
于是江小陶就道:“我们宿舍楼遭小偷了,所以学校领导就决定只要有地方住的人就可以找地方住,反正就要放假了,考试的时候去考就行了。”
江小陶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阐述原因,因为有景宁给她撑腰,她一点说谎的自觉都没有,表情跟喝白开水一样自然。
“遭小偷了?你的东西丢了没有?”
秦音看了一眼表情不佳的景宁:“难道情况还很严重?”
“我又没有丢东西,有什么严重的?”江小陶在秦音不注意的时候,扯了扯景宁,刚进门的时候,就告诉他了,让他放松表情,否则会被景泰然秦音看出破绽来的。
他努力的扯了扯嘴角,终于让她满意了,怎么现在一进门,他又绷着脸了,唉,真难伺候。
景宁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太凝重,惹秦音担心了,就扬了扬嘴角:“妈,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那我看景宁怎么不高兴啊?”
江小陶心里叹了口气,虽然这家伙笑了,但是难看极了,表情那么僵硬,让人一看就很勉强,她只好解释道:“我不想来的,他非要让我回来住,因此他小心眼,生气了呗。”
秦音当然是向着景宁说话了:“景宁是为了你好,你这丫头,还不知好歹。”
江小陶撇了撇嘴,她就知道老妈会这么说,估计在她眼里,景宁干什么都是对的。
不过好歹顺利的过了老妈的询问。
江小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准备睡觉的,突然想起来,本来是有问题要问景宁的,这一折腾,居然给忘了,于是又把课本掏了出来,去敲了景宁的门,他就在自己的隔壁,想来这个点,他应该也同自己一样刚洗完澡,准备上床了,也没多想,象征性的敲了两下,就推门进去了。
景宁是背对着门边的,听到门响,转过头来,他还蹙着眉,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橘色的灯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白净的皮肤上折射出一道温暖的光,看见她,沉静如水的目光闪过一丝惊讶,兴许是没想到她会进来。
他站了起来,看了眼她手中抱着的课本,不确认的道:“这么晚了还用功?”
江小陶没有注意到他问了什么,而是拉开他挡住的身体,看到桌子上放的东西,抬头问他:“你受伤了?”
江小陶想起先前已经给他检查身体了,没有受伤啊?又把他的身体转了一圈,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贴在身上,线条流畅不说,还呈现出一种力量美,看惯了这好身材,但是每看一次还是流口水。
一目了然,没看见伤口,对了,她想起来了,他当时是用拳头挥开了花盆。
江小陶把他的双手从背后拿了出来,才发现他的右手背已经肿成了跟馒头一样,骨节处还翻出了血肉。
她先前查看的时候,他刻意的回避,还没检查完,就被他制止了,再后来,他一直在忙,加上天黑,她就没有注意到,吃饭的时候,灯光很暗,他是左撇子,右手一直垂在身侧,她居然一直没有发现。
要不是她今天晚上过来,是不是他要一直瞒着她,直到好了也不告诉她?
他缓缓的坐了下来,继续先前没有进行完的消毒工作:“一点小伤,也值得关注?”
江小陶蹲在他旁边:“哪里是小伤,这么热的天,都看见肉了,你也不怕发炎。”
她生气他居然不告诉她,也生气他丝毫不在意,看见他一副淡然的样子,消毒了之后,就准备贴个创可贴完事,反正就是满不在乎。
江小陶气鼓鼓的把他手里的创可贴夺过来,给他摸了活血化瘀,消肿的药之后,才把创可贴给他贴上,还一连给他贴了四个,才罢休。
“这么一点伤至于吗?”
“不至于。”江小陶赌气,但是还是把他的东西给他收拾好,才离去。
回去之后才发现,问的问题没有问,课本还留在了他的房间里,但是她不想去拿了,以免看见他,生闷气。
江小陶第二天等他上班走了,才去他房间里把课本拿了过来,发现她用红色笔标出来的不懂的问题已经被他解答好了,写在一张纸上,夹在了课本里。
江小陶看到那熟悉的刚劲有力的笔法,心里也安定下来。
景宁下了班也不去公寓了,而是每天都回来吃住。
江小陶除了给他上药之外,也不给他说话,希望他自己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关键是人家无动于衷,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还对她的生气感觉莫名其妙,江小陶更生气了,决定与他冷战十天。
在家里窝了三天,江小陶就待不下去了,除了吃就是睡,关键是复习,她也看不下去啊,简直度日如年,她就给陈静杨乐乐和于文文三个人挨个打电话,从话筒里听到三个人打打闹闹的好不热闹,心里就痒痒。
她感觉自己在家里在待下去,就发霉了。
于是不到四天,她就打破了自己立下的不跟他说话的规矩,她向景宁提出要去学校看看,被他拒绝了,说人还没有找到,太危险了。
她就发毛:“一点线索也没有,难道一辈子抓不到她,我就一辈子不能出去?”
“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