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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走到圆桌的另一旁坐下。
“你还真当着是自己家?”
北宫晟迷人的唇角噙出一丝笑意。这女人,终于长进了些。
“你本就是我的女人,回自己家有何不可?”
“你要再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你尽管不客气,我挺喜欢你不客气的模样。”他笑着放下酒盅,伸手向她下巴勾来。
她一挥手扇开了他不安分的手,杏眼薄怒,对上他坏坏的淡笑后,她撇开了头。
“找我何事?”
“睡觉。”他绝世的俊颜上挂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弯成新月的眼眸带着暧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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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
嫡女狠妃;渴望
“北宫晟!我警告你,你再胡言乱语,我阉了你!”他的无耻总是能让她沉不住气,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阉?他眼底掠过玩味,这女人,懂得还真不少。舒悫鹉琻“我没胡言乱语,的确是找你睡觉!”
“你去死!”再也忍不住,她终于出剑,灵蛇般的剑刃光电般飞出,他微微侧头,浅笑着躲过一击。
纳兰芮雪冒火的大脑有些充血,招式更多的是发泄,并非真要治他死地,所以凌乱可见一斑。
十几招后,他一个闪影贴着她身侧掠过。
她心中大惊!以为他又要点穴,可他只是贴着她的耳际湿音轻吐。“再动手,每动一次,脱一件衣服!”
无耻的话,无耻的语气让她更愤然。
一个反身,她反手而劈。
可身后哪有人影,而腰间只觉得他大手摸过,瞬间腰带被抽离。
罗裙松哒哒的挂在腰间,她刚想上前一步,却踩到裙角,向前踉跄倒去。
他迅速搂过她纤细的腰身,将她转过来。
“我可不开玩笑!”他眉色中写满认真的戏谑。
这让她心中一动,她知晓,他是个不开玩笑的人!可就让她罢手,任由他调戏也做梦!
抬腿朝他胯间猛然一顶。
却被他沿着修长的yù tǔi顺势一捋,将足腕抓住抬到肩上。
她又被抓成了劈叉式,还是竖劈,一字马。
这姿势,怎么瞧怎么怪异。
她倒在他的怀中,成一字马劈叉,天,她这辈子都没练过这么奇怪的招式!
“你还真是不乖。”他痞痞的笑着,她身体的柔软度让他很满意。
“你!”
“你打不赢的,还要继续吗?”
将她的身体扶起来点,却没卸下她搭在他肩上的腿,松开手,连同她的腿一跟手一起搂在怀中。
她的身体好柔软!这让他升起一股燥热。
而她被这个羞愧的姿势弄的心彻底大乱,还在迷乱之中没回过神。
他就一口叼住了她的粉唇,不过几日未见,他感觉好似迷恋上了这个味道,她身体淡淡的幽香窜进鼻息。
而她张开的腿间正好抵着他的渴望。
他的变化让纳兰芮雪更觉得面颊灼热了三分,身体升起一股热浪,顺着某处袭遍全身。
隔着薄薄的衣物,他的坚硬在她的私chù偶尔摩擦,如一阵夹杂着秋风的麦浪般撩人。
而她不安分的扭动更加速了这股暗流的涌动。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唇齿间越来越深入的吻更将这份渴望推向了高'潮'。
膨胀的难受,她唇间淡淡的“嘤咛”之声在他听来是如此美妙。
美到让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
黑夜般深邃的眸子中映出一个有些愤怒,又满是羞涩的小女人,但她眼底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的情愫。
他看不懂,却读懂了自己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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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嫡女狠妃;沉沦
唇间扬起一丝淡笑,贴着她的红唇呢喃道:“你要再乱动,我就要了你!”似在宣告这件事的可能性,他下胯微微一顶,坚硬立刻隔着薄薄的衣物抵在花蕊之处。舒悫鹉琻
这动作瞬间让挣扎的纳兰芮雪顿住,刚才的深吻令她现在脑袋有些昏沉,如一只小船游荡在水波之上。
但身体的感官是如此的清晰,她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而某处带来的触感让她整个身子紧绷,明明大气都不敢喘,却又喘息的厉害。
起伏的xiōng部让他的眸光更深邃了些,他从未想过这女人竟如此撩人,撩到他忍不住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似乎靠的更紧一点才能缓解他膨胀的难受。
但实际是,他的确在自讨苦吃,这一下动作,让他心头的渴望又重了几分。
“嗯。”他鼻息间也挤出一丝重喘。
这声喘息,如星星之火点燃燎原,狂风成席卷毁灭之势。
纳兰芮雪只觉得面颊上热浪不断,一波一波的散发着灼热,看着面前完美的玉颜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只觉得心好似在一点点沉沦。
快到她抓不住。
紧急间,她狠咬了自己一口,舌尖微微的血腥迫使回神。
她脱口而出:“我嫁的是苏墨!”
北宫晟有些好笑,松开禁锢的手。“你还真是扫兴。”
解放后的她双腿有些松软,北宫晟立刻搂住她,瞧着她面颊飞逝而过的红晕,黑眸又深邃些许。
“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她一把推开搂在腰际的手。
“如此不遗余力的搜查,不就是为了将我找出来吗?我来了,你又如此赶我,不太合适吧。”他放开她,淡笑着双手抱怀靠在桌边,一副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模样。
她心沉,他的领悟能力倒的确快于常人三分,可此刻她断然不能承认她是苏墨,只得装无知,唇角勾起冷笑。“你自恋的本事还与日俱增!我何时找你了?”
“哦?当真不是因为我?”虽是疑问句,可言辞的肯定不容置疑,他的调侃饱含慵懒。“不愧是我瞧上的女人,打着我的名头搜我,这事也就你能做得出来。”
他的肯定让纳兰芮雪心头迅速升起一股不安,难道婚事也没能松动他的猜测?
可他若如此精明,为何对于掌柜的事情只字未提?死的人里没有他的人,还是他刻意不说,意图混淆视听?
她不相信他如此简单,敏锐的直觉让她心中飞速计量。勾起一丝淡笑,她兰唇轻吐:“你指鹿为马的本事倒不小,如果说……”故意顿了顿,拉长语调。“你压根就搞错了人,此刻要呆在这里吗?”
她灵动的目光让他想起一种动物,兔子!
看似无害,但聪慧的本事不亚于狐狸。
他欺身向前,隔断烛光撒下一片阴影,欺至她面容三分处,唇角勾出一旋梨涡。“你是苏墨,最好。你若不是……”他也刻意拉长语调,让她心中猛然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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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定-你-了!”
他黯哑磁性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诱huò,暖暖的鼻息喷在她的面容上,她只觉得犹如点着的烈火。舒悫鹉琻
心中某处怦然一动,他如子夜般深邃的目光中包含着真诚与认真。
一瞬间,她有些迷惘,为什么?如果她不是苏墨,他为什么还要来纠缠她?
他的目光太深邃,好似期待她给出答案,这让她一阵心慌,急忙别开头来。
“难道你不惜与苏墨为敌?”她沉了沉心思,有些挑衅的回望向他。
这女人,处变不惊的本事还真厉害!
扬起自信的微笑,他声色颇是愉悦:“为敌又怎样?我敢与他为敌,你敢跟他退了婚约吗?”
这就是北宫晟!狂妄与自负并存,天底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敢跟苏墨公开叫板的人,他,有种!
纳兰芮雪淡笑。“他是我相公,我为何要与他退婚约?倒是你,深夜入室,只怕这行为有损你王爷的威名。”
他不屑笑道:“你倒挺会给我下套,只是你若如此不遵守约定,只怕这三月之赌得作罢了。”
言辞的威胁昭然可见。
她厉眸微闪。“堂堂北昌王爷,若说话出尔反尔,是否太过无耻?”
“无耻?你第一天认识我?”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唇角更是放肆的勾出一丝邪笑。“无耻得看对谁,若有人无耻的破坏约定在先,那也就别怪我更无耻。”
“我哪有破坏约定?你说的是赌心,我赌了,你又没赌婚约。”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认为这赌你输定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找人开脱?”他的话似乎戳中了她心头某一处。
她勃然大怒,提剑就朝他劈去。
北宫晟一个后空翻躲过这利劈,剑身斩入桌几中。
他眼底闪过三分狡黠:“哟,恼羞成怒了?看来被我言中了?不过你似乎忘了我先前说过什么!”
什么!她微怔,刚反应过来,他已掠至身前,她迅速去抽剑,而他更快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在怀中一转。
等她回神之时,外衫已被他捏在手中,而他的另一只手隔着裘衣扣上胸前的柔软,“轰”,纳兰芮雪只觉得面颊如火山喷发,热气四浮。
将她的双臂一下圈在怀中,他贴着她后襟邪恶的“哈”了口气,这一下,她只觉得酥麻的感觉如过电般直袭脑海与四肢,周身无力得朝他怀中靠去。
“还动手不?”他偷笑。
“你,你放手!”她挣了挣,奈何他臂力太大,这方面,女人终究不是男人的对手。
“我能等三个月,但你总是跟我作对的话,就说不准了。”无耻的话伴随着他大掌的滑动让她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薄怒。
“我说了,睡觉!”他哧笑着将她一把横抱起,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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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
嫡女狠妃;同床
“别忘了我今日跟你说过什么!除非,你比较喜欢点穴的方式。舒悫鹉琻”
声音悠悠荡荡,调本不高,却将她微动的身形顿住。
纳兰芮雪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这已经是第三次被他抱上床,前两次不发生什么,不代表这次不会!而且她十分不喜欢被他横抱的姿势,这让她感觉自己如此弱不禁风,娇小怜人。
“北宫晟!”她用喷火的眼神诉说着盛怒,但更多是惊恐与不安。
他真的要做什么吗?论武力,他从未施展过真正的身手,他的武功到底有多深,她不清楚,若他真要用强,只怕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这让她感到不安,有些懊恼自己的大意,长久的自负让她从来都是无视男人的存在。
今天,她第一次从床榻间感觉到了什么叫来自男人的危险。
浓烈的男人气息无时不刻缠绕在她的鼻息,而宽阔的身躯洒下一片阴影更将这份压迫感推向极致。
她忐忑,她不安,她的心头犹如千匹骏马踏过。攥紧了拳头,想着若他真敢做什么,她不介意拼一次。
北宫晟淡瞟她一眼,对上她水染秋瞳,身子微顿,缓缓将她放入床榻,继而抽回胳膊。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和衣躺在她身侧,良久未动。
这让她感到疑惑,强压住心头的不安,她开口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让你监视的容易些。”他无妨浅笑,带着一丝慵懒,好似漫不经心。
纳兰芮雪知道,这话一方面是给她台阶下,一方面是再次警告她,别对他做过分的举动?他是为查封的事情?
他说完便默不作声,轻合上眼帘,床榻间,只剩浅浅的呼吸。
这让她心中更加不安,以前,她从不去主动去猜想他是个怎样的人,她自信能摆平所有的男人。
可经过这几次交手,她十分清楚,若不把他当回事,他便会步步紧逼直到正视他为止,而且手段会一次比一次恶劣。
第一次,她产生了好奇,他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为什么他能须臾间将渴望收敛的如此干净,这种隐忍常人很难做到,而且,他的纠缠到底为何?
带着疑惑,她试探道:“我不相信你是个一见钟情的男人,如果我不是苏墨,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北宫晟睁开眼眸,转向她,深邃的的瞳孔中流露出的温柔似乎能融化世间的寒冰凝雪。
纳兰芮雪心间一颤,她从未见过如此温暖的眼神,如清澈洗碧的天空,不含一丝杂质。
这是……北宫晟的眼神?
如无边无尽的黑洞,她坠入漩涡,无法移开,也不愿逃离。
他红唇半启,带着沙沙的撩哑:“你知不知道你认真思考的样子很迷人?”
共枕
嫡女狠妃;共枕
认真的口吻与眼底的真诚让她心中怦然一动,与感官的刺激不同,这句话无疑如一道春风吹开她的心门。舒悫鹉琻
这一刻,她被蛊惑了,倒不是因为他说她迷人,而是他欣赏她的才智,在这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年代,他真诚的赞许对她来说是如此的难得。
瞧着她眼底淡淡的氤氲,他宛然一笑,指腹摸向她的眉眼,细细临摹,末了,吐出一句。“傻女人,我说什么你都信。”
纳兰芮雪闻言气恼的一巴掌拍落他的手,气呼呼的转向里内。
北宫晟以手握拳,低低浅笑。
的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