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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多久没如此闲淡的赏花吟春了?五年?还是更久?
自从扮苏墨开始,一年也穿不了几次女装,更别提花间扑蝶,对月抚琴了。难道是因为最近扮女装太多,所以心情也跟着回归少女了吗?
清新的味道窜进鼻间,呆了许久心稍稍宁静。
身后零零碎碎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传来,“姐姐好。”一声娇侬暖语响起。
她黛眉轻皱,微呼口气,转头望向身后华服熠熠,妆容精致的绝色少女。
“嗯。”声音慵懒,表情冷漠摆明了懒得多言。
纳兰如秋一扫便瞧出她的不耐烦,看着一身素衫的她,美眸中泛过轻蔑,却没表露出来,盈盈笑道:“正想找姐姐呢,明日姐姐去灵山寺带上妹妹可好?”
纳兰芮雪微怔,这几日忙的都快将正事忘了,明日……是她娘的忌日,每年这一日,她都要去东城外灵山寺给亡母上香,净身焚祷。
只是,如秋又有什么企图?她疑惑目光刚扫向如秋,如秋红唇微抿,笑道:“妹妹六月初出嫁,也该是时候去净身祈福了,最近世道有些乱,妹妹跟着姐姐安全些。”
纳兰芮雪心头划过警觉,但仔细想想,这倒也合情合理,而且若没如秋跟着,只怕明日那烦人的男人定会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想起他,她微皱眉,冷声道:“好。”
“那妹妹便回去收拾了,明日早起等着姐姐。”纳兰如秋低头欠身,水瞳半眯,闪出阴鸷的狠光。
抬头时,却只剩下如花笑颜,与那一眼淡水烟波。
见纳兰芮雪只是微微点头,便拧过脸不再理她,如秋冷笑着瞥了一眼,由贴身丫鬟紫菱扶着转身离去。
行远后,纳兰如秋美瞳泛过思索,凑到紫菱耳际说:“找人去看看她院落怎么回事。”
见紫菱不明所以,只好耐心解释道:“按她的性子,就算发呆也不会来花园这种地方,她这么出来,说明她不想呆在院里,得去看看她院里发生什么事了。”
紫菱会然,点点头,笑道:“是,还是小姐心细如发。”
如秋嘴角勾起冷笑。
纳兰芮雪!上次没整倒你,那是你先发制人,这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躲得过去!不让你身败名裂,我纳兰如秋誓不为人!
***
闺阁内,青芙说的口干舌燥,也许是这半年一个人住久了,长期未说话的她一打开话痨就滔滔不绝。
从纳兰芮雪小时候开始讲,一直讲到她喜欢吃什么,玩什么,连纳兰芮雪屁股右侧有个火红色胎记都讲了。
全都是些琐事,可北宫晟有生以来第一次愿意听人叨叨,似乎有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不觉得烦,反而觉得新鲜有趣。
胎记吗?北宫晟身子微顿,眼底掠过探究,有机会得瞧瞧!
★胎记干嘛用的,亲们想知道么,嘿嘿。卖个关子O(∩_∩)O
今天又是两更哟,O(∩_∩)O,还是求收藏,我努力码字,你们多多支持撒。
危机
嫡女狠妃;危机
“你家小姐怎么出去这么久?”他好似殷切的朝外瞟了一眼。舒悫鹉琻
青芙立刻会意,大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我去找,我去找,神仙哥哥你等着。”
话还未落,一阵清风就窜了出去。
北宫晟望着她远去,负手冷声道:“出来吧。”
闺阁另一侧“吱扭”一声,雕花窗格被推开,江风翻进来,使劲憋住气才没笑出声。
“好笑吗?”北宫晟笑眯眯的回头,一步步走向江风。
江风一脸无辜,这没办法,他跟了王爷十几年,听怎么评价王爷的都有,战神、魔君、冷王、阎罗……,唯独没有听过神仙——哥哥……,怎么听怎么……。
看着面色阴冷,却挂着嗜血淡笑的王爷,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低头认命道:“轻点……。”
“哼。”北宫晟冷瞥他一记。“什么事?”
江风闻言立刻正了神色,王爷是吩咐过没事别来,可此事,他觉得太过蹊跷,凑上前,小声道:“王爷,那人又出现了,这次的目标是……罗璟。”
短短几个字,透露的信息非常大,北宫晟黑眸半眯。“其余两拨人呢?”
江风微怔,不知道这人与其余两拨人有何关联,只好实事求是回答道:“没有动作,只是在将军府周边范围内活动。”想了想,继续道:“我今日吓了吓罗璟,逼他换了路线。可那人依旧跟的很紧。我猜,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最后我迫不得已出了手。”
北宫晟点点头,罗璟就是纳兰芮雪跟前的青萝所扮,应该搭救。每个国家都有几股特殊的势力,他的部下已经与那人交手过几次,因为没有利益冲突,所以只是观望。
是西燕还是嘉国?他不禁揣测,对苏墨有兴趣的肯定不止他一人,但他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突然,他冷眸一抬,脑海中如过电般闪过一条久违的讯息,冷峰的唇抿成一条线。
“收拾行装,明日回!”
明日?江风瞧着王爷瞬冷的表情便知事情恐怕有变,可选妃之行已定在四月初九,明日回去,九天时间哪里够来回?
“王爷,时间只怕来不及。”江风汗颜。
“来不及也得走!飞鸽传书,沿途的驿楼将马匹备好,你等下就启程,拿着这个。”他迅速吩咐完,从内兜里掏出一枚地质通透的青玉戒指扔给江风,戒指雕工罕见,上面的悍兽栩栩如生。
江风见状面色大变。“王爷,你这是要……”
“以备不时之需。”他沉眸,这笨女人,惹上大麻烦了!
“是,那我这就走。”江风正欲翻窗出去,突然又顿回身形,神色微闪道:“王爷,罗璟我跟已跟丢,我们都走了,牢内的事怎么办?”
“她现在应该没那精力,吩咐他们按照原计划行事便可。”北宫晟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冷瞥他一眼,道:“罗璟就是你看到的那姑娘,现在可以走了?”
“可以了。”江风咧嘴憨笑,一个飞身掠出窗外。
★嗯,今天继续卖关子。要内外夹击了,小雪雪要惨喽。
北宫晟:丫的!作者你是不是亲妈。居然这样对我家雪儿。
作者:这不是给你留机会么?要不你怎么扑到?
北宫晟猥琐一笑。“嘿嘿,这倒是。”
盛怒
嫡女狠妃;盛怒
“干嘛!放开。舒悫鹉琻”纳兰芮雪挣开青芙拖拽的手,薄怒道:“到底谁是你家主子!”
“哎哟,我的好小姐,走啦。别让神仙哥哥等急了嘛!”青芙不死心的扯着她的水袖,想拽回院落。
“青芙!”她愠恼,声音骤提高分贝。
青芙立刻吓蔫,不满的松开手,撇嘴嘟囔道:“难得神仙哥哥那么喜欢你……。”
她心中“咯噔”一跳,喜欢吗?她怎么没发觉。
蹙着眉头,她冷声道:“他是人,不是神仙,别哥哥弟弟的乱喊,被人听到还以为你家小姐想男人想疯了呢!”
青芙偷吐吐舌头,嘿嘿一笑。
“他让你来找我的?”问完她就后悔了,怎么好似殷切盼一样。
青芙忙不迭的点头。“是啊,神仙哥哥找你找不到。”
“就他事多!”
话虽如此,她还是迈开步子往院落走去,青芙大喜,一溜儿小跑跟上。
待花园陷入寂静之后,从茶花丛中探出一个婆子脑袋,绿豆眼眨巴了几下,擦了擦额头虚汗,跌跌撞撞爬起身子。
这偷听大小姐的活可真不好干,能吓个半死,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想到刚才听到的内容,急忙向如秋小姐的昭玉阁窜去。
刚跑没两步,面前硕大的阴影笼罩住了她,遮住了所有阳光。她惊恐抬头,对上面前冰冷的麒麟头面具,怯怯道:“苏,苏校尉。哦,不不不,姑爷好。”
“这么急匆匆去干嘛?”‘苏墨’冷声噙笑,幽若的声音让她毛骨悚然。
“去,去……取点花肥。啊!!!!”
‘苏墨’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至半空,指腹稍微用力,她感到立刻喘不过气来。“说不说?”
“说……我说。”婆子涨红猪肝色的脸呼吸急促,从牙缝里缓缓挤出:“去,去找如秋小姐,告,告诉她,大小姐屋子里,里有男人。”
“咔嚓”一声脆响,婆子眼珠突兀的瞪出来,没了气息,只有他泛白的关节隐隐传达着盛怒。
将她往花丛一扔,压倒一片开的灿烂的茶花。他拍拍手,负手而立。冰冷的面具下,只剩下一双阴冷至极的眼睛。
他便是叶云,接到许姨传达的命令后,担心纳兰芮雪这边出了状况,急切过来,却不想听到的,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场景……,男人?北宫晟吗?
她现在心竟如此乱了吗?连被人跟踪都发现不了!
北宫晟!你凭什么?
薄唇勾起冷笑,他朝纳兰芮雪的院落走去。
***
纳兰芮雪刚到院落门口,望着前方以前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只感头皮有些发麻,正欲抬脚进去。
“想什么呢,杵在门口发呆?”
★嘎,要激战了,激战,激!哈哈。来来来,亲们,收藏给力起来。
紧张
嫡女狠妃;紧张
叶云负手淡笑着走来,瞧着她郁郁不前的模样,沉了沉心思,依旧暖音轻吐,听不出半点涟漪。舒悫鹉琻
她闻声秋瞳闪过一丝慌乱,立即恢复镇定,回头抿嘴淡笑。“你怎么来了?”
“担心你。”叶云顺手摘下面具揣进怀中,上前一步搂着她的腰就往里内走去,经过青芙身边时,冷冷扫了一记。
青芙一个哆嗦,将头深深埋下。
纳兰芮雪立刻顿住脚步,北宫晟就在里面!她可不想让他们碰面。
一把推开叶云扶腰的手,淡笑道:“我能有什么事?牢里一大堆事,你不去办,跑这来干嘛?”
叶云双手抱怀,琥珀色的眼眸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自嘲一笑,悠悠道:“以前你不拒绝我的。如今我们大婚在即,你这是为何?”
纳兰芮雪知晓他所指,微蹙眉头,冷了口气:“我一向如此,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还是忙去吧。”
她假意清冷,希望叶云赶紧走掉。
叶云冷笑,一把拽过她的手,拉向闺阁。“有点事找你商量,进屋说。”
“不!”青芙闻言疾呼,对上叶云迅速投来的冷记,倒吸一口气,小声喃喃道:“不……不太好吧,你们,毕竟还没大婚,如此出入小姐闺房,不……太合适。”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弱蚊鸣。
叶云目光锐利的投向纳兰芮雪,带着疏冷。“你吩咐的?”
质问的口气让她有些薄怒,想到屋内那个祸国殃民的祸害,黛眉愈皱愈紧,没好气顶道:“我吩咐什么!想进就进呗。”
说罢,率先朝屋内走去,叶云紧跟。
青芙急的在后面抓耳挠腮。
死定了,这下死定了。
雅致的闺阁内无半点人迹,只有那一暖鹅黄色帏帘随风轻摇,墙角一盆新培的金盏玉兰幽幽散发着清香。
纳兰芮雪心中长吁一口气,这家伙还算识相,听见响动到底撤了,她还真怕了他的肆无忌惮,表面却不露声色的淡淡道:“何事?说吧。”
叶云四下扫了一眼,好看的眉峰紧锁。
她很明显在替他紧张与不安,甚至不惜为了他将自己拒之门外。叶云只觉得心中如油锅翻滚,在雪儿面前,第一次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失去理智。
叶云打量的眼光没躲得过纳兰芮雪的锐眼,她心中一惊,看来叶云知晓了北宫晟的事情,所以才会前来。
此刻虽然他没发怒,但是眼底的愠恼是瞒不了人的。
可就算北宫晟在,那也是她的事,叶云凭什么管她?
纳兰芮雪有些郁愤,最近这些男人都怎么了?一个还应付不过来,又来一个!连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叶云也开始霸道的没道理。
没好气道:“你到底有没有事!”
受伤
嫡女狠妃;受伤
她的薄怒让叶云心中一颤,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袭来。舒悫鹉琻果然吗?为了北宫晟开始对他发怒了,要知道过去五年内,她对自己发怒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
“没事便不能来找你吗?还是你不愿意让我来?”叶云上前一步,眼底的受伤尽数落在她的眼中。
如孤独的小兽,触动了她心底最软的那根神经。
她心软下来,微叹一口气,轻语道:“怎么会不愿让你来,只是现在有些事需要处理,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他作为她未来的夫君,来找自己的妻子不太方便,那个人就方便吗?可她骤软的口气还是湮灭了他心中所有的怒气。
轻叹气,他终究还是对她生不起来气,有些无奈道:“赵夫人昨天托人找我了,说你不愿做嫁衣,雪儿,你……”
在南通,夫妻的婚衣都是成套做的,大红棉丝的布料上,男绣双蒂并鹤,寓意鹏程万里,女绣青羽鸳鸯,寓意比翼成双。本都是美好的意愿,可她拒绝做嫁衣,这让他不解,又隐隐不安。
感觉到叶云的小心翼翼,她心下了然,悠然道:“我打算穿我娘出嫁时那件,父亲的也备好着,这事你不必介怀。”
感受到她对婚事一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