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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更加深邃,他的吻愈来愈深,身下的女人犹如千年沉寂的火山,只要点燃便会毁灭他所有神智。
放开被吻的红肿的唇瓣,他贴着唇角吻向她敏感的耳际,舌尖一次次挑弄着饱满圆润的耳垂,温暖潮湿的呼吸喷在耳中。
她感觉全身都掠过酥麻,犹如一道电流击过,畅快淋漓,而那猫挠似的撩痒将心底的空虚推向更胜。
“嗯~”她低吟。
感受到他的吻一路向下,转而对她的脖颈无限索取,她渴望的指甲微抓,将他搂的更紧。
见她不满足的乱摸,他干脆自行解了腰带,任由这个女人继续放肆,而她也近乎疯狂的褪掉他所有的衣衫,小手转而搂向他精键紧致的腰身。
细腻的触感让她渴望突起,腿间似乎有股热流潺潺流过,而周身的肌肤沁出薄薄汗珠,娇喘连连。
厮摩间,他将她胸前最后一方软料撤走,完全裸'露'的凝肌在月色下更显皎洁无暇。
而唇下开出的一朵朵美丽的桃花,将旖旎渲染出三分妖冶的诱惑。
他彻底俯身而上,两人赤'裸'相触,纳兰芮雪一怔,将他的腰背搂的更紧,*大开,感受到腿间硬物在无意摩擦,她扭着身子,想让幽径离的更近些。
分不清是***还是沉沦,她只想在这一刻彻底放纵。
大手探进她的亵裤中,一寸寸下掠,终于抚摸上那已温湿许久的花径,花蕊随着呼吸的起伏轻轻张合,在他手探入的瞬间,她身子袭过一阵连绵的战栗,一股湿润滑腻的液渍从花蕊间缓缓溢出。
他放肆的挑弄着她的蕊心,感受着她一次次极度愉悦的轻喘。
再次俯身向前,一口叼住了怅惘许久的柔唇,反复辗转。
高'潮'已到达临界点,感觉到再忍下去,他也会爆炸。
微微错开点距离,带着沙沙的黯哑,也带着罂粟的蛊惑,他眸光熠熠,以唇点唇呢喃道:“我是谁?”
手指依旧不停歇,更深的朝蕊心中滑去。
异物的入侵让她身子半弓成一张拉满的弦,周身的燥火随着他的深入得到一些缓解,但心头的空虚却更深。
想深点,再深点。
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眼中潮湿的水雾凝出两滴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不要再折磨她了!不要再折磨了。
“我是谁?”吻干她眼角的泪,他轻声再次询问道。
他在等,等一个他想听到的名字,他想听她亲口吐出那个字。
晟!你是北宫晟!
她心头无声的娇喊,可仅存的神智又一遍遍的在诉说。
他走了,他看见你不是苏墨便走了。
他离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他?
她为什么居然在渴望着他?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啊!!!
他的询问让沉浸在她脑海中的千万个碎片瞬时爆炸,她痛哭着摇摇头。
“不,不知道。”
北宫晟顿住身子,深邃的目光打量着她紧闭的眼眸与缓缓流出的眼泪。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止,只剩下她隐隐的低泣。
沉默许久,低头吻了她的眼角,轻声道:“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抽出手指,将她最后的亵裤与自己半挂的衣衫褪掉。
见他离开,她不满意的玉臂想勾回来,北宫晟低喘一声,顿了顿手,还是封了她的穴道。
一把将她横抱起,走向另一边的寒潭。
他一言不发,只是轻掬着水先打湿她的身体,待她完全适应了水的冰凉,才将她身体完全没入水中,横抱在胸前。
冰凉沁人的寒水令她体内灼热的感觉好受了许多,心头的空虚与寂寥也淡了些许,窝在他的怀中,脸贴着他的胸口。
她不能动,也不想动,此刻的冰水对她火灼的肌肤来说,犹如久旱逢甘霖,舒服至极。
宁静的月色下,湿冷的山风徐徐而吹,周边的杂草迎着山风零零起舞,风将寒潭吹出一圈圈涟漪,是如此的梦幻唯美。
但对于湿身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近乎残酷的刑罚。
北宫晟抱着她一动不动,深邃的黑眸与这一潭幽水连成一体,分不清是水光还是眸光。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只有寒夜碎露,眸宁深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纳兰芮雪周身的燥热终于缓缓退去。
凉,怎么这么凉?她在哪里?好似刚从岩浆地狱出来,又到了冰天雪地之中?
连骨头缝都都沁着逼人的寒冷。
这里怎么能这么凉?身侧好似有一块暖玉,她急忙朝它凑了凑。
只轻微移动,北宫晟便敏锐的回眸,低头扫了眼有点瑟瑟发抖朝他依偎的女人,胳膊紧了紧,将她往怀中揽了点。
又过了一会儿,冰水的刺激终于令她涣散的神智渐渐回归,使了使劲,眼帘睁开条缝。
她这是在哪儿?
低垂眼眸,四下打量,当扫到清澈的水波里一具雪白光洁的'酮'体,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啊!”一声惊呼,一把推开了抱着她的人,翻落水中。
北宫晟迅速抓起她的胳膊,将她从水中提出来,没有再揽入怀中,而是尽力扶着在水中站稳。
“咳咳。”
纳兰芮雪吐出一大口呛着的水,又甩了甩睫毛前的水珠,抬眸向上望去。
如玉的俊颜,墨色的峰眉,挺拔的鼻梁,殷红的唇瓣,最后,对上他如夜空般幽深的眼眸。
不是北宫晟又是谁?
他?真的是他?可怎么能是他!
低头看着自己娇挺的雪茹露在水面之上,几乎完全落在他的眼中。
她急切的想蹲下。
北宫晟以为她又要溺水,眉峰一皱,将她拉回怀中,拦腰抱着。
密切贴合的身躯让她心头一怔,瞬间脸如烧红的螃蟹,她又中药了吗?
为什么脸竟然热的如此难受。
“好点了?”他开口询问。
她的头埋在他的肩胛处,微微点了点头。
听到他鼻翼间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哗啦”声水响,她被他抱着出水,一步步走上岸边。
她忐忑不安,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先前的事情,可惜都只有零零碎碎的片段。
好像最后,她很想干什么来着?
好像主动去亲吻一个人,扫了眼他的红唇,瞬间回想起先前的唇齿缠绵,脸立刻红了三分。
好像扒了一个人的衣服,看着他精键的上躯,而她现在还恬不知耻的攀着,脸立刻红了六分。
好像……希望,那个人是他?主动张开腿,希望他的……进入?而他,似乎真没放过……。
“啊!”
意识到这,她一声惊呼。
北宫晟刚将她放入草坪上,正想开口,便看见她极度错愕的目光,以及……通红的面颊,瞬间烧红的耳根。
微转眼眸,心下了然。噙着笑,他问道:“记起来了?”
纳兰芮雪急忙摇头,然后将头偏向另一侧,不再去看他,心中却比出战前的战鼓还鸣的欢。
天,她怎么能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情?
“不记得?”他眉峰微挑,一把扣过她的脑袋,对着那抹红缨亲了下去。
拗开贝齿,将她的丁香小舌卷入,霸道的掠过着她的阵地,将她瓦解,将她占领。
她面颊浮起更深的红晕,“轰”脑袋如爆炸般急速上窜着阵阵热气。
唇间空气越来越稀薄,她以为又要掉进漩涡中时,他浅啄了下,松了口。
幽深的目光望着她,带着一许邪魅:“现在记得了?还需要记起更多不?”
他的眸光微微下扫,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也明白了他所指。
急忙双手挡在胸前,低头默不作声。
这混蛋!她心中偷偷咒骂。
她的吃蔫让他唇角浮起一丝淡笑。从一旁扯来她的衣衫,放到她怀中,自己起身背对着她开始穿衣服。
纳兰芮雪偷瞟一眼,见他暂时好似没有回头的打算,急忙也开始穿着衣衫。
刚拿起肚兜,突然再次望向他。
除了他腰上的那道深痕,后背错综复杂的是什么?深深浅浅?可只一瞬,北宫晟便穿上了裘衣,他的地方本来就背光,夜间视觉效果也不好,她又没看仔细。
带着疑惑回头,她迅速穿上衣衫,只是胳膊还是软的无力,行动很是迟缓。
突然,腰间伸来一双手,接过她的活,系上外衫的侧绳,顺道将她的腰带系好。自然的好像本就该如此一样。
纳兰芮雪心头一震,他是个王爷,穿衣这种活向来都有人伺候,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他居然会屈尊将贵的伺候人?还是一个……女人?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眼随心动,好奇的朝他俊颜瞥去。
北宫晟做完,抬眸望着望着他有些痴傻的女人,抿嘴一笑:“一日不见竟如此想念为夫?”
她回神,恼怒的瞪他一眼:“谁想你了!”
“看我的眼神如此认真,不是想我,是怎样?”他淡淡一笑,转身坐在她身侧。
“看你又有什么企图!”见他坐的如此近,她懊恼的想躲远一点,身形还未动,便给他一把扣进了怀中。
“都这样了还不安分!”
她怒目横去,不满他将她如小鸟一样护在怀中,使劲挣了挣。
北宫晟侧头,黑眸闪过一丝邪魅的精光,凑到耳际笑道:“看来你无事了,不如我们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可好?”
他的话成功让她怔在原地,暖气吹耳,战栗袭身。
想起先前旖旎的画面,她的俏脸又浮起一片绯红。
她的害羞让他淡笑,不忍再调笑她,转而正色问道:“东西不都还你了吗?为什么不带?”
什么?他是说她随身的那些武器?可他是怎么知道她会有危险的?而且……他不是走了吗?
眼底的疑惑没逃过他的眼睛,他不开口,只是淡笑着等她回答。
纳兰芮雪尴尬极了,她总不能说,想到他就这么走了,有些郁闷,所以不想碰那些东西?
轻咬嘴唇,她冷声道:“今日斋戒,不合适带冷兵器。”
他没放过她眼底的那抹尴尬,莞尔一笑,并不揭穿她,只是叮嘱道:“以后别离身。”
敏锐的直觉迅速捕捉到他话中有话,疑惑的瞟了他两眼,见他不似愿意开口模样,她便没再细问。
沉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黑眸别有深意扫了她一眼,笑道:“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为什么走了。”
她一惊,没想到他竟如此精。以前怎么没发现?难道真如叶云所说,她长期以来太自负了吗?
他是如何猜到她心中所想的?巧合?亦或者是他是想解释些什么?
想了想,她还是淡淡道:“瞧见了真苏墨,便知道寻错人了呗,这还用问?”
没忽略她唇角的嘲讽,他有些好笑,她竟如此想他!
他向后一倒,睡入厚厚的青草中,以手垫着头,不再开口。
纳兰芮雪等了许久,也没听到答案,回头望着身侧好不惬意的他,冷笑道:“看来猜中了。”
“我在你心中就这样?”
“不然你希望是怎样?”
vip第三章,争取。(不废话,正文超精彩。)
嫡女狠妃;vip第三章,争取。(不废话,正文超精彩。)
北宫晟不屑轻笑,黑眸一抬,定定望住她:“不如你再分析分析,我今日为何要来?”
这……,她微怔,对上他认真的眸光,有些心虚的侧回头。舒悫鹉琻
谁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说不准是为了跟踪南枫才来的!
“既然你不说,我帮你分析,我看上南枫了,结果被你搅了局,所以将你抓来打算言行拷问,看看你对我家南枫都做了什么!”
“噗嗤”她被他逗乐,抿着嘴侧脸偷笑龛。
他唇角勾笑,无奈的瞟了这笨女人一眼,有些乏力的闭上眼。
在冰水中泡了太久,虽然在北昌冬泳是必备的训练,但一动不动在浸在寒潭之中,让他感觉到有些不适。
纳兰芮雪笑了阵,听见身后没了声响,疑惑的缓缓回头,发现他已闭目浅寐躯。
好像——很累的样子。
仔细回想,似乎进寒潭前被他点过穴道,自己清醒的时候已可以自由活动了,自然解穴得两个时辰,难道说,他抱着自己在寒潭中站了两个多时辰?
寒潭的沁人她至今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这样极寒之处,若不是自己中了魅药,欲火焚身,只怕待两个时辰会冻坏半条命吧?
可,为什么?先前他明明是可以……,他不是经常动手动脚吗?为什么会选择这种方式?
心头有太多疑问,但每一问,都感觉心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
想了想,也倒入草坪之中,望着天空正央一轮银月散发着淡淡柔和的光晕,很美,就像某人淡笑的脸庞。
心中一动,侧头望去,他轮廓清晰俊朗,有着迷人的唇线,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卷,不得不说,老天的确生给他一份好皮囊,一份谁看到都会怦然心动的容颜。
他男性独有的气息隐隐窜进她的鼻息,以前她从不知晓男人身上也有如此好闻的味道。
很清新,没有一丝脂粉的香气。
想到今日就是凭借这股味道才有了短暂的安心,才有了那瞬间的迷离,这让她有些脸红。
他应该……女人不多吧?
心中猛然升起一个这样怪异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