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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狠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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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顶,钧力与速度完美融合,成潮汐海浪之势扑面而簇。

纳兰芮雪知道,这是疾风刺中的二段,汐潮式,威力惊天。

纳兰兴德冷笑:“小子有两下子,吃老夫一记!”

北宫晟淡笑:“一女可以吃,一记就算了。”无耻的话伴随着凌如旋风的身影,轻松避开纳兰兴德的肃杀,而他本也只是虚晃,脚掂着剑刃,一个腾空后翻,手指微拨,树枝瞬间如蟒蛇脱皮般,树皮脱落,绿色的枝桠柔可如丝。

手腕微抖,枝桠成犹如灵蛇出洞,一口咬住了纳兰兴德反刺而来的剑尖。枝桠贴着剑锋滑过,被刺成千万缕细丝。眼看剑锋就要刺入他的手掌,纳兰芮雪心头“咯噔一跳”。

而下一瞬,本来被刺的四散的枝桠犹如生活的八爪章鱼,紧紧咬住剑锋。北宫晟凌空而转,握着剑的纳兰兴德被迫被横甩。

差点被甩飞之时,他顿住身形,抽回枝桠,转手一拨,四散的枝桠又被他不知用什么手法拧成一股,坚如厉锥,而那片叶子稳稳回归枝头。

纳兰兴德踉跄晃了晃身形,才勉强站稳。

只两招,几乎一边倒的压迫之势让在场人都讶异不已。此刻天空乌云更胜,乌压压一片,狂风四起,吹的院中人衣决翻飞,更衬得一袭黑衣的他翩翩欲仙。

纳兰兴德鹰目不置信瞟了一眼北宫晟,提剑再次凌烈而刺。转眼间,两人斗得难分难舍,而北宫晟的剑法疾如风,炫如虹,稳如山松,奔如狂河,颇有黄河九曲之妙,静湖深溢之髓。

伴随着他灵动鬼魅的身形,剑法更出神入化,似乎手中枝桠他想怎么耍就怎么耍,肆无忌惮,看似有招,实则无招。

纳兰芮雪从未见过此等剑法,每一招每一式似都有七十二般变化,根本猜不到他下一瞬间剑指何方。

纳兰兴德也越斗越狠,年少时不服输的狠劲上来,加上多年征战的实际应变能力,接招虽然吃力,但却能斗出三分颜色。

边斗纳兰兴德边喝道:“晟王爷心怀天下之人,敢问缠着小女是何故!”

“将军可听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北宫晟淡笑。

“王爷似乎不缺美人吧!少这一个又有何妨!”

“将军也不缺女儿吧!让我一个又有何难?”

纳兰兴德气的一吹胡子,这小子也太贫嘴了点!剑锋横扫,逼退他身形后又喝道:“不是老夫迂腐,但我纳兰氏世代以守候南通为己任!断不会做通敌卖'国'之事,王爷还是回吧。”

北宫晟淡淡一笑,身形飘然又至,手中剑花飞舞,不置可否道:“将军想必知道为何诸国之中只有南通兵权皇权分离!既然知道,又何必拘于形式。”

纳兰芮雪一震,难道南通兵权皇权分离还有什么由来?一直以来,她只知道南通武将世家兵权世袭,不归皇权所管,但究竟什么原因,却不得而知。

纳兰兴德虎躯微顿,鹰目一沉,冷声道:“老夫只知祖训难违!存在即是合理,既然历史推动到这一步,老夫只做自己义务该做的事!”

北宫晟黑色的锐眸一抬,冷笑道:“本王也是祖训难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本就是我北宫家的,本王也只是取回自己应得的东西而已。”

纳兰芮雪瞠目,北宫晟在胡说什么!天下何时成北宫家的了?而父亲,似乎知道些什么?

“天下?”纳兰兴德冷笑。“晟王爷给自己寻了个好借口,如今打天下,莫不是以后还想当皇帝?”

“若雪儿愿意做皇后,本王又有何不可?”

狂妄的口气惊呆了在场所有人,纳兰兴德也倒吸一口凉气,本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小子真敢应了!而且从他眼底孤傲的神色,纳兰兴德知道,他没有开玩笑!

天空的乌云越压越低,轰隆隆震响,狂风也越来越急,似乎天不消片刻就能倾倒过来一样。

纳兰芮雪心头的震撼也如雷声般阵阵急促,不吃惊他想打天下的决心,却惊讶于他居然敢在此刻就点名让她做皇后?

而他近乎狂妄的口吻不知为何,竟点燃了她心头久违的好胜之心,刹那间,她觉得血液中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嘶吼,想跟他一起金戈踏马,决战天下。

青萝更是牙根都在打颤,天下,皇帝,皇后……天呐,晟王爷是否太霸气狂妄?这话要让人听见,估计是全天下杀之而后快的节奏吧。

谈话中,两人身影又急速旋飞,接招拆招二十余项,伴随着隆隆雷声,北宫晟剑法越来越刁,明明手中只是一支树枝,偏偏又能舞出剑锋的凌厉。

颇有排山倒海之势,毁天灭地之力。急成一道绚影,不得实质,剑花,剑气,剑锋,剑魂,似乎都在他手中一一呈现。

纳兰兴德渐渐吃力,北宫晟似乎才渐露精髓,而他刻意放慢速度,只为叫她看的更清楚些。

纳兰芮雪静静的看着他们比划的招式,记住他每一次发力的点跟准确的预判。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老夫看看你怎么接我这一招风雨式!”

似乎为了配合纳兰兴德的话,天空又是一阵“轰隆隆”的云层滚动之声,南通的雨向来急骤,话音刚落,就有雨点垂地。

眼见纳兰兴德利剑直欺他面容三分之处,他却抬眸望了眼天,下一瞬,身影转而掠向纳兰芮雪。

见他扑来,她有些迷茫,看到爹依然紧追的急刺,疾呼道:“小心!”

他浑然不觉,而是幻影移速,一把搂过她的腰,抱至屋檐下。

雨点如断线的珠子急坠大地,只是这一刹那,整个院子被淋湿。

纳兰芮雪怔愣原地,不置信的看着他黑眸中透出的光亮。

时间停止,只能看到他深邃如夜空眼眸中淡淡的关心,以及唇角柔情的弧度。

天大地大,此刻都不如她心头的震撼大。

下一瞬间,如狂暴风雨袭来的利刃迫使她回眸,紧张担忧的神色浮于面颊之上。

纳兰兴德本以为他打不过,此刻要挟持女儿,这一刺更是牟足全力。

他邪魅一笑,迅速转身,抬手处,迸出一道炫目的白光,似乎是白光,似乎又不是,而是一道近乎透明的气流。

“铛!”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他稳稳抵住了纳兰兴德这一钧天之刺。

天地无声,一切都定格在这刹那。

见她们皆怔愣住,他淡笑,轻轻松开剑锋,气流淡若无,对纳兰兴德作揖抱拳道:“承让。”

说罢,另一只手中树枝往雨中一掷,解开青萝的穴道。

纳兰兴德鹰目上下打量北宫晟,写满不置信。“怎么可能?你竟然练会了气剑?”纳兰芮雪也惊讶不已,所谓气剑就是以气运剑,是一种没有实体的剑体,在一个冷兵器的时代,这种剑术几乎是决绝的,即便有人能练出来,也是那些剑学痴者,练个四五十年才能小有所成。

像他这样能几乎有实体的气流剑,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难道?世间真的有天纵奇才?

迎着三人的瞠目,北宫晟黑眸泛出一丝狡黠的目光,凑到她耳际笑道:“没给你丢人吧?”

这家伙!居然敢当着她爹的面也肆无忌惮的调笑她。

纳兰兴德收起利刃,轻抚胡须,鹰隼的目光左右瞟了眼两人,怒瞪她一记,冷喝道:“明日去你娘灵前!哼!”

说罢意味深长的瞟了眼北宫晟,大步流星的离开,在雨帘中人越来越模糊。

青萝站在雨中环顾他们一眼,急忙跑回自己内阁换衣服。

雨帘的长廊下,就剩下他们二人,纳兰芮雪轻皱黛眉,愤然道:“给我开穴道!”

北宫晟立刻将头摇成拨浪鼓,眼底全是戏谑。“不开。”

“你个混蛋!你……”下一瞬间,她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已经扳过她身子,吻让她的唇,拗开贝齿,攻城掠地。

细细密密的吻侵占了她的神智,她不满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死男人!爹才刚发完火刚走,他又开始毛手毛脚!她不禁心头又升起那个疑问,他到底有没有什么是怕的?

吻越来越深沉,几乎吸走了她唇间全部的氧气。

迷糊间,又被他一把横抱起踏入闺阁,只听阁内传来一些声响。

“你干嘛!”

“谁让你昨夜不等我,你爹早起就来打***扰战,现在补觉!”

“你个老色魔,大清早的,这才刚起床!”

“下雨天合眠是享受。乖,等起来教你学剑。”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再也听不到多余的声响,屋外春雷阵阵,疾风骤雨砸落一院,淅淅沥沥的雨沿着银杏树垂下,院中,躺着几片银杏树叶,浸入雨中,清澈的雨洗刷掉先前的阴霾,只剩下无尽的缠绵。

江南春雨绵柔处,笑君酣窝醉梦间。

睢阳城琢玉楼内,许缨推开窗格,望着绵绵细雨,不由想起那天来的男子,心头一黯。

像,实在是太像了……,光容貌与身形,不用猜就是他的孩子。

加上那小姑娘提到的楚哥哥,想必九子北宫楚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北宫晟是何许人。

想起自己夭折的孩子,她紧紧攥着袖帕,眼角不自觉盈泪点点。

没去问,也没敢问,思绪飘的很远,直至二十六年前的夜。

金碧辉煌的后宫中,一宫装美妇凤眸厉眼,望着她冷冷笑道:“许氏,哀家念你为我北宫氏诞下皇子,不究你魅惑皇上的罪责,只是你血统本就贫贱,孩子跟在你身侧也不会有出头之日。”

“哀家给你两条选择,一,你可以留下,自己带孩子,但你不会有位份,换句话说,你的孩子跟养在宫中的贱奴没什么两样,皇上能活多久,想必你很清楚,一旦仙逝,这宫中,哀家想动谁,就动谁!”

“二,你自己走人,哀家给你的孩子寻一个有身份的寄母,他日虽不能位列九五之尊,最起码也能做个衣食无忧的闲散王爷。”

她瑟瑟发抖,望着怀中嗷嗷待哺的粉雕玉琢般的孩子,秋瞳中泪珠颗颗滚落。

许久,叩首道:“贱妾自己走人,望太后娘娘善待吾儿。”

“那是自然,到底也是哀家的亲孙子不是。”宫装美妇盈盈笑道,暗使眉色,让宫人从她手中将孩子抱来,涂满蔻丹的指甲轻滑过孩子的面容,眉眼颇是满意。

“他日定是个俊俏的。”

见太后的确似喜爱模样,她含泪叩首,一步步离开。

那一年雪花飞舞,漫天凝霜。

vip第十八章,误会。(艾玛,笑死不能怪作者。)

嫡女狠妃;vip第十八章,误会。(艾玛,笑死不能怪作者。)

合欢过后,纳兰芮雪的粉颊上浮着一片尚未褪去的潮红,她慵懒的埋头在他的肩胛处,玉臂搂过他的脖颈,而他的手环着她的肩,带着一种厚实的呵护。舒悫鹉琻

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感受着细雨来带的丝丝凉爽,觉得很是舒适。

“你……为什么说你没有娘?”想了想,她撩哑开口。

北宫晟黑眸中浮起一阵道不明的情绪,缓缓道:“有个养母吧,可惜也就养了我四年便难产死了。”他自嘲一笑,淡淡道:“不想提她。”

什么?她心头一震,开始只当他的亲娘早早离世,听他的口吻,他似乎没见过亲娘?而且养母似乎对他很不好,不由大感好奇。“你没见过亲娘吗?睃”

他摇了摇头,淡笑着在她额心印下轻柔一吻。“没有,宫中有很多版本,传的最多的是我娘为了前夫以死殉情了,而我不知道是谁的孩子。”

他的口气很淡,似乎毫不为意,可她听着心头却揪的难受,他的措辞也很委婉,但仔细想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怕所听到的,承受的比这多百倍,千倍。

而如今,他是声名鹊起的战神王爷,这其中努力的艰辛可想而知。想起他后背的伤,想来跟他的童年有着剪不断的关系吧鹁。

心头有种说不出的心疼与难过,只能紧紧的搂着他。而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异动,胳膊也紧了紧,让两人相拥更彻底些。

但前夫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眼底的懵懂,他淡淡一笑。“听我父王说过一次,我娘是在有婚约的情况下,被我父王抢去的。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你不管嫁谁,不管有没有结婚,我都会把你抢过来!”

嗤嗤的低笑带着满满的霸道让她怔愣,没想到他在提起这种事情的时候还能自嘲开起玩笑,默不作声的将他身子搂的更紧了些,嗔骂道:“你这叫缺心眼知道不?”

“就缺了,你能拿我怎样?”唇角抿出一丝好看的弧度,他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是可以怕的!”他的狂妄总是能气的她郁结,带着疑惑,也带着不满,她嘟囔道。

他闻言身子微怔,淡笑着翻身而上,如宝石般熠熠生辉的黑瞳中满目深情,犹如最绵的柔软,最细的春雨,让她心头一震。

他一字一句轻声道:“从前我什么都不怕,因为我一无所有。”伴随着他的轻语,吻缓缓而落,四唇相偎,柔软的触感,细腻的吮'吸',浅浅的轻描,他呢喃道:“可我现在有了害怕。”

熠熠的目光深邃的望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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