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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们开始觉得难以接受,后来好歹看自家闺女好歹没有再守空闺,有些还怀上龙种,也就慢慢睁只眼闭只眼去了。
反正在北昌官'场'私下,都知晓若皇帝哪天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个妃子,不用多想,定是晟王府送过去的。
而这个女人……,居然敢扇他?
带着无边的怒火,他一把将她的两只手抓过,扯到头顶,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的解罗带。
看着他手法娴熟的模样,让她心底升起更深的厌恶。
此刻,她已然忘了他的怒气,恶吼道:“你真是天底下最无耻变态的皇帝,连你兄弟的女人都碰!”
就算摄政王想杀她,可好歹她也是当众被摄政王点名的,就算他是北昌皇帝,这种有违人伦之事,他也敢做?
摄政王是狂妄,北昌皇帝是疯狂?
她的话无疑在北宫楚心中火上浇油,若不是事急从权,他不想让晟被南王抓住把柄,他现在恨不得就杀了这个女人!
强忍住杀人的冲动,北宫楚黑眸半眯,闪出凌厉。“你还真是挺贱的,他的女人?你知道他有几个女人?排到下辈子都轮不上你。”
带着嘲讽与怜悯的目光,他轻蔑一笑,继续默不作声的解开罗衫,却在对上她雪白的瓷肌后有一些怔愣。
凝雪般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暇痕,莹润的犹如清洁的白莲般,而她的月白色的肚兜上绣着栩栩如生的并蒂莲,清雅至极。
不得不说,她的身材很好,浑圆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不盈一握的腰肢刚才已经触到了不可思议的柔软。
看过太多女人的身体,她的身体的确是可以让他点燃一丝欲火。
他眼底的暗流让她的心越来越凉,不要,她不要这么莫名其妙的将自己交付在如此荒唐的情况下。
她不想侍寝,更不想还被人替代侍寝。更何况是一个说她贱的男人……。
她纳兰迎春这辈子都没这么荒唐过。
奋力挣扎,她想从他身下逃离,意识到她的意图,他冷冷一笑,正准备俯身而上。
殿外嘈杂的声音让他微怔。
瞬间,她明白了他真实的意图,摄政王伤心离去,此刻不知所踪,听青龙部的人隐隐交谈中,大概猜到了摄政王此刻或许有危险,姐姐已经前去相救。
而面前这个男人,定然是来冒充摄政王,帮他稳住局势。
几乎不做考虑,她脱口而出:“纳兰芮雪是我姐姐,我自要帮她,你,可以不用这种方式……。”
什么?北宫楚回眸,微带诧异的瞟了眼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女人,还未完全领会。便听到她捏着嗓子开始低喘着吟叫。
“摄政王!不要,不要这样……”
“啊!轻点。”
深邃的黑眸下,他眼底划过一丝精光,这女人……似乎与想象的不太一样,她似乎不笨,只听外面一声,便瞬间猜到了他的意图。
而她急于证明她跟纳兰芮雪是姐妹,也是无声的告诉他,这个问题上,他们是一个阵营的,她可以信任。
而她最终的目的,还是推开他。
知道他是皇帝之后,依然没有半分动心,明知道他若要了她,自会给她身份。
从她提及晟的时候,不含一丝***的秋瞳,他感觉出来,似乎她对晟并无情。
也就是说,她推开他的目的,既不是为了权势,也不是为了感情。如此说来,她只为她自己?
心高气傲?还是其他?
对于这个女人,北宫楚瞬间起了一丝兴趣,还未玩味过来,先率先看到了她眼底的厌恶。
纳兰迎春见已经解围,他还迟迟不下去,杏眼泛过薄怒。“你比摄政王真恶心了不知多少倍。下去!”
命令的口吻让他眼底的怒火又愀然而至,他冷冷一笑,侧开身子。“如此*的女人,真前所未闻。”
末了,还有意无意的朝她胸前一扫,带着一缕邪魅的笑意。“看样子经验丰富,喊的不错,惟妙惟肖。”
★5500+补齐字数==。
vip第四十章,朋友。(不得不爱的小云云,善解人意到爆啊)
嫡女狠妃;vip第四十章,朋友。(不得不爱的小云云,善解人意到爆啊)
“你!”她紧攥拳头,秋瞳里满是愤怒,这男人简直可恶到家了!居然这么说她!
这一瞬间,她真想再给他一巴掌,刚才那巴掌扇得太轻了!
正巧这时候听到南世君在殿外的声音,她轻咬粉唇,想了想将玉指伸进嘴中狠狠一咬,迎着他错愕的目光。舒悫鹉琻
在红罗榻的褥子上涂抹上血迹。
北宫楚没忽略她眼底那抹想撕碎他的厉光,正想嘲讽她,瞧到她的动作后惊讶不已,这女人疯了吗?一旦如此做,就算没发生什么,她的名声这辈子就毁完了罘!
迎春抬眸冷瞥他一眼,默不作声的将衣衫系好。
反正喊也喊了,说她是黄花闺女也没人信了,倒不如帮人帮到底,最近长姐跟二姐都骤变的神色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她虽没两位姐姐聪慧,但也饱读诗书,知晓小心驶得万年船。南世君挑衅的声音她听得出来,直觉告诉她,应该这么做飕。
现在姐姐跟摄政王生死未卜,她能帮多少便帮多少吧……,但愿事后摄政王知晓事情后,能履行承诺,将她许给不错的人家。
北宫楚眼眸微转,虽然猜不透她真正的意图,但也看得出来她的确是有心相帮。
心下微沉,如此也好,免得让南世君那老狐狸继续怀疑晟。
袖袍一挥,他赫然变脸,用几乎与北宫晟一模一样的面容回眸望向她。
“安分呆着,等会回来找你算账!”
凌霸的低吼赫然宣誓着男性主权与他的地位。
说罢,转身出去。
纳兰迎春无力的坐在床榻边,盯着自己的绣花鞋发呆,她扇了北昌皇上一巴掌,此刻看来,只有她生平最讨厌的长姐能救她了。
但愿那个对长姐如此在乎的摄政王能看在长姐的面子上,帮她在皇上手中要回一条小命。
苦涩一笑,正准备换个地儿呆着,就听到身后窗扉的木条掉落之声,下一瞬间,她尚未惊呼出来,就被来人飞速点穴。
对方蒙着面,肩上还扛着一卷红被。
那人眼眸微转,瞟到床上渗出的血迹后,隔着面巾发出轻微一声冷哼,将红被放到床上。
正准备抱着纳兰迎春出去,突然眼眸微转,而是带着她窜进了旁边的红木雕花衣柜之中。
看着红被内渐渐伸出的玉臂,迎春大概知晓了南世君来的目的,心中骤然一惊。
难怪长姐与二姐最近都心事锺锺,原来南世君竟对纳兰家戒心如此严重了?不惜亲送美人,以测摄政王?
只是……,摄政王已然离开,等下……,那个男人?
***
叶云见她面色骤变,拉着她的手微紧了紧,低语道:“不必太担心,等下先给他拔箭,若他无事,我替你去皇宫一探。”
纳兰芮雪惊愕抬眸,他煞白的唇瓣,微凉的指尖,都无声的在阐述着他此刻气血虚空。
缓缓摇头。“不需用,想来江风他们能处理好,若处理不好,实在不行便就是他选妃之行取消,无碍的。”
“你知道若被南世君发现他不在皇宫,明日等待的是什么吗?”叶云看着她惨白的面容,心疼道。
不会是那么简单的,南世君定会借此大肆宣扬,文武百官弹劾后,对南通虎视眈眈的北宫晟如何能有立锥之地?
如果真发展成那样,芮雪若敢嫁给北宫晟,那便是通敌卖'国',更会牵连上整个纳兰氏。
“我知道。可为今之计,只能先管他,明日之事交给明日去做吧。”她淡淡一笑,轻蹙鼻息,嗅到空气中淡淡的药膳味道,欣喜道:“看来熬好了。”
话音刚落,初夏便端着砂锅窜了进来。
叶云将北宫晟扶起来,示意让她喂。
她惊愕的看着叶云……,这当着他的面,他难道不会伤心吗?
她关切的眼神宛若一阵春风吹拂心间,感受她情绪的呵护,他淡然一笑:“行了,再让我来,我真怕他醒后会不会提刀砍我。”
他的话无疑让两个女人都忍俊不禁,想起刚才的情景,初夏没憋住气,一下“噗嗤”笑出声。
叶云面色尴尬的瞪了她一眼,她认命的耸了耸脑袋,退身到长姐身边。
纳兰芮雪噙着笑,偷看脸上浮起两坨云霞的叶云,也不由笑侃道:“亲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脸红……,你这……。”
“雪儿!”叶云薄怒,脸色更是红晕三分。
不忍再逗他,瞟了眼双眸紧闭的男人,微叹口气,大喝一口药膳,开始唇齿相渡。
大约两刻钟后,她终于喂完了药膳,抬起袖襟给他轻柔的擦了擦唇角的液渍,微顿了顿,凑上亲又吻啄了一口,贴着他潮湿又柔软的唇瓣,让她想起很多。
几乎以唇点唇,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小声道:“晟,撑住。”
依稀间,似乎感觉他动了一下,可再感觉时,又石沉大海,看着一脸安静沉睡的他,她刚提起的心脏又被无边的失望掩埋,是她幻觉了?
静静的凝望一瞬,目光锐利一抬,看着叶云坚定道:“拔吧。”
叶云也从刚才他身体微动的诧异中缓神,难道伤成这样,听到雪儿的声音也能有反应?
带着不置信回神,取来柳叶刀,在烛火上烘烤,看着模样,是要割肉取箭了。
这种方式很残忍,但是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选择。所有的箭头都做得倒钩式,生生拔出会更疼不说,还会扯下更多皮肉。
初夏有些不忍的抓住长姐的手,想要给她更多力量,可过了一会儿,纳兰芮雪无奈的声音传出。“夏儿,你能不能不抖了?”
叶云回眸瞟了眼,不由唇角也抿出一丝笑意。他侧开头来,继续烘烤柳叶刀。
初夏此刻犹如螃蟹,从头红到脚,连耳朵根都灼烧起来。
第一次见到处理这种伤口,她不紧张也难。
好在伤口不大,叶云小心顺着箭头没入的方向割开皮肉,回眸看了眼对他坚定点头的雪儿,他微咬牙关,将箭头瞬间拔出,即便他用最快的速度将纱布垫上,可依然溅了他满脸鲜血。
北宫晟闷哼一声,那芮雪紧张的急忙双手抓住他的手,紧紧握住。
他紧蹙的眉头让她心底升起无边的心疼,他很疼吧?连昏睡成这番模样也能露出这番表情,想必真是痛不可竭。
想起他义无反顾将她拥在怀中的刹那,眼泪滚滚而落。
叶云紧张的盯着他肩头急速窜出来的鲜血,心中忐忑不安。
但愿这死男人计算的没错,但愿他能活着……。
这一刻,叶云心中也不再掩藏他对北宫晟希望他活下来的那种冲动,不光仅仅是一条生命,不光仅仅希望雪儿不要难过。
而是从雪儿告诉他动心的根源的时候,他就开始明了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解不开的疑惑是什么。
雪儿说的对,北宫晟对人的好的方式就是这样,看似无意,实则关心,明明感觉被他气的半死,偏偏又能隐约感觉到他对人的尊重与理解。
很矛盾的一种心理,但是也不难理解。
在岁月的长河中,自己已经迷失太久,别说男人,就连人这个身份,叶云经常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北宫晟至始至终的把他当成一个对手,一个男人,一个人,甚至……当成朋友。
虽然北宫晟没明显表露出来过,但就是让叶云若有似无的感觉到。
北宫晟对他极其信任,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一直让他诧异,他不明白北宫晟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初次见面就无端的信任一个人。
看的出他平日的话也不多,可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屁话连篇,每一句都是为了雪儿,可也是为了他。特别是说不屑于跟叶云打的时候,那一瞬间,的确让他重新找回了人生的意义。
再者就是肆无忌惮的跟他讨论雪儿的情况,让他自己小心。一个占有欲那么强的男人,也会主动离开,让他跟雪儿冰释前嫌的解释。
继续就是各种哭笑不得的捉弄,每次他被北宫晟惹怒,发再大的火,烟消云散后都只剩下淡淡的无奈的浅笑。
就好像儿时伙伴间的捉弄,兄弟间的嬉耍与调侃。似乎北宫晟就是想逗他玩,看他生气了,那死男人就很开心。
明明很幼稚的行为,却对叶云来说是枯燥人生的一记哭笑不得的调味。
人生,他错过太多风景,北宫晟这死皮赖脸的男人,不但搅浑了雪儿的人生,也搅的他人生乌烟瘴气。虽然每一次都是针锋相对,却总是那么的真实与踏实,没有尔虞我诈,没有铺天盖地的阴谋。
这一刻,叶云终于明了,北宫晟在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已经将他当朋友,也意识到雪儿所说的难得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个男人平日不论怎么戏弄你,却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你,也许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情,但是总能让人感觉到暖心。
看着指尖渐渐溢出的血迹,他的心在一寸寸骤凉,北宫晟计算错了吗?还是他猜错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血?
纳兰芮雪也从凝望中回眸,紧张的看着他肩头不断涌出的鲜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