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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被雷劈中一样,动弹不得!因为大门上挂满了白绫,门口还摆放着花圈,十几名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站在门口,低着头。
李白琴抹了抹眼泪,抬起头看到凌莉,朝她走过来,红着眼眶说:“小姐,你来晚了,就在十分钟前,少爷他……他……”
“不!!!”凌莉推开她,跌跌撞撞地冲上二楼,由于力气过大,伤口被扯裂开了,血染红了她的病服。
可是,他的房间里没有人!她又调头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他浑身被白布盖上了。凌莉拖着沉重的躯体,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床前,激烈颤抖的手抬了起来,掀开白布,先是露出他的头发、额头、紧闭着的眼睛……她用力掀开白布,花易冷笔直地躺着,他裸着胸膛,右胸口还缠着绷带,绷带被血染透了!
凌莉的身体重重地往后跌了一下,摇晃了两步才站稳,一边哭一边笑着说:“别以为这样就能骗到我!”
“……”零回应。
她再次拖着身体靠了过去,抬起手,抽动的食指在他的鼻尖下探了探,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依然没有
凌莉瞬间崩溃了,眼泪哗啦啦直下,激动地连连悲吼几声,跌倒在地上,抱着头嘴里一直叨念着:“是我杀了你!是我!是我!”
她连滚带爬地冒到床边,几乎使劲力气才将整个身体的重量支撑起来,坐在床沿,抓住他的手不停地摇晃着他的身体,苦苦地哀求道:“花易冷……你欠我的还没有补偿,你怎么可以抛下我?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起来啊!起来再跟我说对不起啊?没有得到我原谅,你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正文 1688。第1688章 尸王装死
凌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望着他的脸,她怔住了,僵硬的右手伸了过去,指尖刚触及到他的脸,就迅速缩了回来,好冰冷!过了一会,她又把手伸了过去,轻抚着他的脸,用力吸吸鼻子,抽搐着,哽咽地哀求着:“易冷,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你能听见对不对?你不能死!不能死!我求求你别死啊!我求你不要扔下我,我爱你!你听到了吗?就算你那样对我,我还是爱你……”
下一秒,她的脑袋被一只手扣住,整个就被摁在他的胸前,一个冰冷的嘴唇封住她的颤抖的唇瓣,呜咽声随即被淹没了……
凌莉瞬间傻住了,直到他的嘴唇动了动,开始允吻着自己,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袋:她上当了!他装死骗她?!不可原谅!!!
他狂热地允吸着她那甜如蜜的嫩唇,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吻得霸道而炙热。
她恼羞成怒地拍打着他,拼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花易冷一把攫住她的腰,一个利索的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擒住她的双手,凌莉的挣扎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论她怎么挣扎,始终甩不开恶魔的唇。
他的吻,霸道粗鲁,带着强烈的占有性。
凌莉咬紧牙关,不想浪费力气,她停止挣扎,只是委屈地不停地流着眼泪……
花易冷倏然低喘了一声,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的唇,绞痛的眼眸里夹带着满满的歉意:“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越哭越凶,肝肠寸断,以致就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这是伤心的眼泪,还是在高兴他没有死?可是他的行为如此恶劣残忍,怎叫她不恨?!
花易冷吻去她的眼泪:“别哭了。”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冷冷地说:“放开我。”
他不敢松手,钳住她手腕的手不禁稍稍捏紧,粗着嗓音解释道:“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对你很残酷……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原谅我!”
“你做了天底下最残忍的事,还奢望得到原谅?”
“可如果我不这样做,你就不会来到我的身边,说出你的心里话,不是吗?”尽管自己虐她千万遍,她还是爱自己?他简直是欣喜若狂。
凌莉冷笑着:“心里话?那是对已经死的人说的,你是吗?”
她这么希望自己死去?他的身体瞬间如同傀儡般的僵硬,受伤的眼眸凝视着她:“你真是这样想的?”
她毫不避讳地对上他的黑眸,当视线触及他眼睛的刹那间,射出万道震人的寒光:“没错,我刚才是在跟死去的花易冷说话,不是跟活着的花易冷。所以,你妄想得到我的原谅!”
这话好比平地惊雷,一下子引爆他的胸口,几乎炸得他粉身碎骨,惨白的脸写满了错愕:“好,我明白了,你马上就可以跟死去的花易冷诉说心里话!马上!”花易冷说罢起身。
联想到那天晚上他撞刀口的事,他的话让她不禁后怕,脊梁骨发冷:“你想做什么?”
正文 1689。第1689章 你这个疯子!
“如果死可以得到你的原谅,我甘愿变成一具尸体。”花易冷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里面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刀子和匕首,它们像是有预谋地立在那里。这是尸王事先准备好的,对,这一切都是他事先准备好的,为了这个女人,他开始擅于攻心计,如同古代后宫争宠的妃子。
她似乎不领情,讽刺道:“同一招,你以为有用?”
“这次,不需要你动手,你只负责看就行了。”花易冷挑了一把尖利无比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掌心,鲜血立即流了下来,他挽嘴满意一笑:“够锋利!”
凌莉大喊一声:“你这个疯子!”
“是啊,我现在就是个疯子,为你发疯的疯子。”
他撕掉右胸口上的绷带,她清楚地看到那道刀痕,还没等她缓过神,花易冷就拿着匕首抵在刀痕上……
她的脸色霎时白得发青,噎住,吼道:“够了!住手!”
他凛冽地直视着她:“我伤透了你的心,我真该死。”
尸王太入戏了,演得真的一样,呵呵,这刀子明明不足让他毙命。
“我叫你住手!”
“如果我的灵魂没有下地狱,我会留下这里听你说你的心里话。”匕首缓缓刺进刀痕,血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流淌,将金白色的地毯染红了。
“不要!!!”她恸哭地喊着,慌忙移动躯体,疾步跨向他,一把揪住他的手,阻止刀子继续刺入他的体内:“花易冷,你别再逼我了!你想逼死我吗?!”
“那你原谅我了吗?”
“……”
他另一只手覆盖住她的双手,用力地刺进将近两厘米:“你还恨我吗?”
凌莉浑身直哆嗦:“你……”
“看来你还恨我。”他目光一狠,貌似心意已决。
感觉到他往前的手劲,她死死用力往后揪,五内俱焚,猛地摇头:“我求你,别这样!”同样的事他居然让她经历两次,好残忍!
“我……”
她打断他的话:“住手!我不恨你了,我原谅你了!”
总是阴谋得逞了!花易冷一副痞子样,要求道:“是吗?那亲我一下。”
凌莉马上踮起尖叫啄了他冰冷的唇一下,尸王俯下身,得寸进尺地挑剔道:“我要热情的吻。”
她真的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用木头做的,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要求这些?还这么苛刻?该死的是,她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
迟疑了三秒,她忽然吻住了他,带着惩罚,粗暴地啃咬他的唇瓣。花易冷将碍事的匕首拔了出来,扔在地上,一把钳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另一只手反扣住她的后脑勺,转为主攻方,加深了这场侵略。
凌莉见此,热情立即减半,手捂住他的胸口,艰难地发出声音:“伤……伤口!唔……”
他却吻得动情,加重在她腰上的力量,让她更贴近自己,凌莉呼吸不过来,差点没断气,身子软了下来。花易冷这才结束这场窒息的激吻。两人的唾液粘连成银丝,在空中划过……
正文 1690。第1690章 你真是卑鄙!
凌莉还处在缺氧发蒙的状态,大口大口喘着气。花易冷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刚才很热情哟,我喜欢!”
凌莉白了他一眼:“我去叫人过来帮你包扎伤口。”
他拉住她:“你敢叫那些大妈上来试试?”
她深吸一口气:“花易冷,我警告你,不要再威胁我!大不了一起死!”
“好,我不威胁你。”他瞬间转移话题,右手捂着左胸口,龇牙咧嘴地直喊痛,很夸张地那种:“哎呀,胸口好痛。”
凌莉差点没晕死,戳了戳他的右胸膛:“伤口在这里啊!麻烦你装得像一点!”
尸王耳根一下泛红,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两边都痛不行吗?”
她懒得跟他贫嘴:“我去拿医药箱。”
他温馨提醒道:“医药箱就在柜子里。”
凌莉猛然甩过瞪着他:“这一切你早就安排好了,对吗?”
花易冷无辜地直晃着脑袋:“没有啊,是突发情况!”
“突发你个鬼啊!是你叫李嫂去医院找我的,还弄了一份假遗书!我一到旧故里,大门口就有辆车,车钥匙没拔,这也是你事先准备好的吧?还有……”她指着柜子里的刀具:“这些也是在你的意料之中,包括医药箱!你先是骗我过来,一开始就打算采取这种极端的手段获取我的原谅,对吗?”
“……”额,她一点不笨嘛!
“你默认了?”
“大丈夫敢作敢当!”花易冷激昂地宣言过后,弱弱地来了一句:“真的是突发情况啦!”
“还不承认?”
好汉不吃眼前亏,尸王底气不足的样子:“我也是迫于无奈,不过,遗书是我亲笔写的,不是假的。”是用血袋里的血写的,不是他没诚意,而是李白琴如果拿着自己的真血书到处跑,会引起那帮道士的注意的。
凌莉谩骂道:“你真是卑鄙!”
“我卑鄙总比你口是心非强!”花易冷理直气壮地看着她脏兮兮的脚丫子:“你看你,连鞋都没有穿就跑过来了,可见你有多在意我。一听到我就快死了,你才肯坦诚,难道非得要我做到这个地步不可吗?”
“你已经做了,不是吗?装死?装得还真像!”她越说越来气,刚才自己哭得那么惨,真是丢脸!
他悻悻然地说:“你还说呢,刚才差点没把我憋死!你简直是在谋杀!”
“闭嘴,我不想跟你说话!”凌莉从柜子拿出医药箱,眼神示意他坐下,他乖乖照办了,她查看了一下伤势,说:“不行,跟我去医院!”
“我拒绝!”
“那就随便你!我不管你了!”
“哼。”怒火腾地蹿上来,他像一个孩子似的扭过头去。
凌莉嘴上是这么说,可是看到他浑身是血,胸口还不停地渗着血,再硬的心肠也给融化了,她该死的就是没办法不去在意!他该死的偏偏抓住这点降服了她!
她鼻子酸酸的,红着眼眶,忍住眼泪,从医药箱里拿出纱布和止血药开始清理伤口,真是一个超级大白痴大混蛋!
正文 1691。第1691章 别碰我!
看着她因为伤心哭泣而起伏的肩膀,他的心抽了一下,视线被她腹部的血迹吸引了过去,难怪刚才他嗅到她的血,原来是伤口裂开了。
没有任何预兆,凌莉的病服就被撕破了,她慌了起来:“你在干什么啊,不准乱来!”
花易冷连忙澄清:“我没乱来,你的伤口流血了,我看看。”
“还不是你害的?”
“对不起。”
他卑微的道歉如盆冷水似的,浇灭了她一半的怒火,她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这欠咬的女人火气这么大,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原谅自己,更何况他对她做的那些确实很过分。
时间仿佛静止不前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无比。
凌莉的手没有停,她知道自己应该表现得冷漠一点,但动作不受她神经支配。涂上止血药膏,贴在伤口,用纱布敷在上面,用胶带固定住:“把手抬起来。”
“哦。”
用纱布缠绕一圈,她第一次这样包扎,难免有点生疏,包得也很难看,不过可是保证包得稳固。
花易冷俊美的胸被裹得跟木乃伊似的,沉甸甸的目光盯着她,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水。
“换我了,我也替你包扎。”真难得他们同时受伤,而且还刀伤,真有缘分!
“不用了,我自己来。”
“等一下,去把手洗干净。”她的手还沾着自己的血,很容易中尸毒。见她迟疑的样子,他直接将她横抱而起大步迈进浴室。
“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花易冷放她下来,打开水龙头,认真地替她清洗手,再三确认之后,才甘心,顺便把自己身上的血也洗干净。
凌莉眯着眼睛审视着他,不过是沾了血,他的表情干嘛这么严肃?
他直直地对上她的视线:“怎么啦?”
“没什么。”她目光黯了黯,侧过脸去。
“你在想什么?”
凌莉瞥了他的手一眼,抓起他的左手翻了翻,问:“你手掌上的伤呢?”
“这个嘛……”该死的,伤口早就愈合了,胸口的伤他运功阻止伤口愈合,却忘记手掌上的割伤了。
“你又骗我?!”
他只好说:“手上的伤是障眼法,但胸口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