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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时的拎包,也就是说,这钱是郭伟的?
这时,她听见门外传来狗叫声,她开门,小花就像见鬼似的跑进来了,它刚从花易冷的房间出来,被他凶了一顿,满屋子乱跑,结果不小心撞到桌角上,流了好多血。
凌莉把门掩上,一回头就看到小花钻进白色拎包里了,它好像很害怕,说什么也不愿意出来,似乎那里才是最安全的所在。
既然这小家伙不愿意出来,她也只好连包带狗低提走了。她左手拎起拎包,想去楼下找医药上替它上药,没想到门一拉开,就看到花易冷笔直地站在那里,着实吓了她一跳,他看上去怒火没有丝毫减退,反而越烧越旺了。
他凝冷的眼眸往下移,盯着她手中的拎包问:“你要走?”
“我是……”
她想说:我是要下去给小花包扎伤口。
花易冷快速截掉她的话,震怒地低吼着:“你放肆!”
他的理解:我是要走。
话都还没说完他就莫名其妙地冲自己发火,这使得凌莉也恼了起来,顺着他的话反驳道:“你不是叫我滚的吗?既然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也不愿跟我讲话,那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想更加惹你讨厌!”
正文 1891。第1891章 你不想当我的女人了?
她侧着身子,想与门和他之间钻出去,花易冷手突然撑在门上,拦住她,嗓音嘶哑:“我没有讨厌你。”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花易冷的态度来个一百八十度转变,火焰也降了不少。再次证明,他是一个嘴硬、口是心非的男人,口口声声赶她走,可等到她真的要走的时候,他却反悔了。
凌莉的态度忽然强硬了起来,故意刺激他:“如你所愿,我滚!”
花易冷拽住她的胳膊往里面拖,扯过她手里的拎包摔在床上,凌莉当场愣住了,连忙跑了过去,幸好是摔在床上,不然小花可就遭殃了。
小花哀叫了几声,凌莉气哭了:“花易冷,你在干什么?”
难怪有股狗骚味在附近,原来这畜生躲在她的行李里,她想连这只狗也要带走?真是一个狠心绝情的女人!
“五分钟,解释。”
他的意思是她有五分钟的解释时间吗?事已至此,她还能说什么?她抱起小花,投去失望的眼神:“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你!”
她突然来一句:“花易冷,我发现做你的女人太难了。”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硬着头皮问:“你不想当我的女人了?对吗?”
“我想我没有这个能力。”
“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很累?”他的胸口莫名发闷发痛。
凌莉点头:“是的。”
花易冷像是遭受重击一样,后退了两步,呵呵,在他身份未被拆穿之前与她分手,或许对她而言是最后的结局,反正他们所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或许下次见面,他也许一副僵尸的模样,她大概也认不出这就她那个曾经深爱过的花易冷吧?
他背对着她,用着无比暗哑的嗓音说:“你走吧。”
她背脊僵硬:“走?去哪?”
“去找郭伟,他能照顾好你。”郭伟会是她最好的归宿。
“花易冷,你是一个自私又自以为是的大笨蛋!”凌莉勃然大怒:“好,我去找郭伟!我去找他!”
她边哭边捡起白色拎包,愤然冲到衣柜前开始收拾衣服。
花易冷猛地回身,她在收拾东西,难道拎包里没有衣服?她刚刚不是要走?他眉头紧锁,因为她的手指随着她胡乱抓扯衣服,变得更加红肿了。
“住手!”他凛然地走了过去,抓住她的手:“够了!”
“不要你管!”她冰冷得像冰雕,一字一字地说:“放、开、我。”
他的黑眸紧紧地凝视她,突然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最终,他还是舍得让她走,对这个女人,他的身体和他的大脑永远是背道而驰。
“放开我!”
“我不准你走!”
“花易冷,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男人怎么比几千年前的古文还要能以理解?前一秒轰她,后一秒却很霸道地在命令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并不是因为你去见郭伟而生气。”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害怕。”
他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凌莉双肩都快被他的手臂箍碎了。
她也冷静了下来,低声问道:“你在怕什么?”
正文 1892。第1892章 只想被你占便宜
花易冷像是一个背负着沉重包袱的人,他已经不止一两次这样了,这次的反应更大,他的患得患失,他的惴惴不安,他莫名其妙,更是印证了一件事:他有秘密,一个让他害怕的秘密。那么,他又害怕什么?
花易冷迟疑了五秒,盯着她说:“很快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在那之前,什么都不要问。”
“花易冷?”
他霍然松开她:“听话?”
凌莉的态度软了下来:“好吧,我不问。”
“从现在开始,不要再离开旧故里了。”
“你还记得我们在边朝小区的树林里挖到的儿童尸骨吗?案子已经破了,我昨天就是为了这才去警察局,我可没有单独去私会郭伟,我也不知道他也在警察局。”
“凶手是谁?”凌莉把赵玲的案子简单复述一遍:“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愚蠢的人类。”他轻轻地握着她受伤的手,很自责:“痛吗?”
“痛得快死了!”
“……”
“我要你马上……”
他整个人扑了上去:“既然你这么主动,我接受惩罚。”
什么惩罚啊,明明是在占便宜!
她捂住他的嘴:“住手!我还没说完,我说我要你马上向我道歉,不是那个!你别耍流氓啊。”
花易冷直起身板:“我为什么要道歉?这是你自找的,活该。”
“如果我不那样做,你会冷静下来听我说?”
“蠢女人,你不会换另一个方式?”
“比如呢?”
“占我便宜。”
晕死!他是说要自己强吻他?原来他就好这口啊?凌莉没好气地吐槽道:“当时隔着门,我怎么占你便宜?”
尸王弱弱地说:“你可以大声说出来,或许我会考虑一下让你进来。”
“这种话你叫我怎么说?真是。”她还真是服了他了,这么无厘头的馊主意也想得出来?
“别装了,你这脸皮比墙还厚的女人。”
她顶撞道:“你还是一个喜欢被占便宜的男人呢!”
花易冷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认真地告白:“我只想被你占便宜。”
他的话感动和搞笑并存,挣扎了一会,凌莉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让花易冷十分不满。这时,小花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中止了他们的嬉闹。凌莉跑了过去,从拎包里将它抱了出来,经过刚才那一摔,它的伤口更是血流不止了。
凌莉悻悻然地说:“花易冷,你看你干的好事。”
他正经地问:“它快死了吗?死了好,今晚我们就吃红烧狗肉!”
小花怯怯地汪汪直叫,想证明自己还活得好好的。
“去你的。”
“别管它了,还是先管你自己吧。”
“我?”
“你的无名指有点错位,我帮你折回去。”
“折?”好暴力的词,她恐惧摇头:“我不要!”
“闭嘴。”
花易冷将小花从她怀里夺走,粗鲁地塞进拎包里,凌莉拉住他:“你要敢什么?你不会真的拿小花去红烧吧?”真是够了!
“乖乖坐在这里等我,至于这色狗,我会把它交给佣人照顾。”
“汪!”小花表示不信任。
正文 1893。第1893章 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花易冷****裸地威胁道:“色狗,再叫就拔了你的门牙,看你还怎么有脸张开乱叫?”
果然,小花安分地像只被驯服的狮子似的。
“……”凌莉无语了,这么损的招术也就他想得出来,左一个色狗右一口色狗的,人家小花哪里色了?
两分钟后,花易冷拎着医药箱进来,凌莉正在洗手间。这时,他看到凌莉的手机响了,是郭伟打来的,他的身影一闪,手机就在他手中了,他连忙捂住听筒。郭伟这臭小子,又想来骗凌莉出去是吗?猛然间,尸王想到一个邪恶的念头,他按了接听键之后,就将手机搁在那里。
凌莉一边拿毛巾擦手一边说:“刚刚我好像听到手……”手机响了。
花易冷又打断她的话:“快点,你要我等多久?”
凌莉狐疑地看着他:“怎么啦?”
“过来。”
见她迟疑,他直接过去将她拽到沙发上,还没等凌莉弄清楚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她人就在他的大腿上了。呃,只是接个骨而已,用不着这么暧昧的姿势吧?
“花易冷,那个……”
“不要动,我要开始了,你不要说话。”
他先拿些油涂在她的手指上,莫名地说:“有点滑,感觉不错。”
“啊?”什么跟什么啊?油当然滑啦!莫名其妙!
“现在可能会有点痛,等一下就舒服了。”
凌莉疑惑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他的话听上去那么暧昧不清?是他多心了吧?她催道:“那你快一点好不好?”接骨是长痛不如短痛。
这时,郭伟在那边听到的却是另一层意思,显示误会了,还以为大白天的他们在干少儿不宜之事,这让他心里是说不出的嫉妒和恨:
电话里传来凌莉的叫声:“好痛,花易冷,你轻点!”
花易冷的声音:“我温柔一点。”
郭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把电话挂了,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花易冷搞的鬼,凌莉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很好,他在挑衅自己是吗?花易冷,我们走着瞧!看你能得意多久,你的怪异举动已经被我掌握了!
尸王不知道郭伟一早就把电话挂了,还在那里使劲的使坏,非常卖力地演出。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突然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凌莉红着脸羞涩地问:“大白天的,你想干嘛?”
花易冷好笑地反问道:“大白天的,我能干嘛?”不就是换个房间接骨嘛,再继续下去就露馅了,那他不是白忙乎了吗?
他试图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快速把骨头接回原位,凌莉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再坚持一会,很快就好了。”他用适宜的力度轻按她的手指,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邪佞地问:“要不要止痛药?”
凌莉如捣蒜般地点头:“要!”
下一秒,他凑到她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上她的唇,凌莉被吻的意乱情迷,忘记了疼痛。花易冷一心两用,一边替她善后,一边打“止痛药”。
正文 1894。第1894章 彻夜陪睡?
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险些失控了,他知道,如果不马上停止这场掠夺,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艰难地分开彼此:“‘止痛药’到此为止,再多就收费了。”
她噙着一抹笑意:“应该是我向你收费才对吧?”
花易冷垂下眼眸,盯着她的手问:“感觉好多了吗?”
凌莉动了动手指头,惊讶地说:“不怎么疼了,好神奇哦。”
他消耗了一些真气为她治疗,以此来缓解她的疼痛,毕竟是他造成的,他也不容许她痛苦,更何况这还是他造成的伤。
“怎么谢我?”
“你还好意思要我谢你,也不看罪魁祸首是谁?”
“我都说了那是你自找的。”
凌莉沉默了片刻:“花易冷。”
“嗯?”
“明天可以不要去上班吗?”
“为什么?”
她另有所图地说:“我希望你今晚能陪我,彻夜陪我。”
花易冷打量了她一下:“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凌莉酡红着脸嗔怪道:“没有啊,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他邪恶地眼神看着她:“彻夜陪睡?”
“什么陪睡!我只是……”她打住不往下讲:“可以吗?”
“不可以,12点之前我必须离开。”
她有点失望:“每次都这样,就不能破例一下?”
他再次拒绝:“不能。”
“哼,那就算了。”她怄气地转过身去。
花易冷探头探脑地问:“为什么要我留下?有事?”
“没有啊。”
“嘴硬。”他搂住她:“说说看。”如果她的理由能打动他,他可能会强行阻止现出原形,多维持人形半个多小时。
“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你知道吗,这栋别墅这么大,你又不许任何在这里过夜,晚上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拇指来回抚摩着她的脸颊:“害怕了?”
“人单独处在一个大环境之下,会觉得很空虚。”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她继续劝服着:“我知道你双号要工作,那可不可以陪我到双号的早上再走,反正你双号的晚上也需要睡觉休息的不是吗?”
他的嗓音僵硬:“凌莉,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工作,不想我不想陪你,而是不能。”
她隐约觉得他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花易冷在双号凌晨12点之前一定要离开去工作不可呢?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她脑海里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