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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僵硬:“凌莉,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工作,不想我不想陪你,而是不能。”
她隐约觉得他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花易冷在双号凌晨12点之前一定要离开去工作不可呢?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她脑海里的思绪一条一条理清,恍然大悟,好像花易冷在双号时很少出现,甚至是没有出现,这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花易冷神出鬼没,他好像随时随地都知道她的行踪,他的身上也有很多怪异之处,比如他在学校的时候替自己挡过子弹和玻璃,在巾凡村他挡过巨石,在雅兴宾馆被沙土埋了十几分钟奇迹生还,在宋曼珍的订婚宴上他甚至跑到刀尖上了,水果刀刺穿了他的身体……这些事要是换成平常人早就有生命危险了,可是花易冷却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别的不说,就说那刀伤,他可是被刺穿了心脏,按理应该卧床休息至少一个月才能走动,可是花易冷现在看上去就跟没有受过伤一样。这一切都说明,花易冷的身体异于常人!他不是正常人?
正文 1895。第1895章 你在怀疑什么?
她脸上的质疑、揣测和困惑让花易冷惴惴不安,他皱了皱眉头,迫切地问:“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凌莉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花易冷很直接地问:“你在怀疑什么?”
她狡辩道:“我没有怀疑你,只是有点失落而已。”
他深邃的眼眸细细地盯住她:“是吗?”
“我去一下洗手间。”
凌莉起身,不自觉走出来花易冷的房间,这让花易冷更加坐不住了,自己的房间也有洗手间,为什么舍近求远要回到她自己房间的洗手间?该死的,她刚到到底在想些什么?
凌莉回答房间仔细回想起和花易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才发现很多东西被她忽略掉了,她对花易冷的了解也实在太少太少了。对别人而言,花易冷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的存在,可对她来说,他也是一个谜不是吗?
花易冷在门外徘徊了好一会,最终却选择不进去,他现在贸然冲进去,岂不是徒增她的怀疑吗?她刚才显然是想到什么,他也敢笃定与自己有关。难道,她对他的身份已经开始起疑了?
这时,手机传来短信提示音,她拿起来一看,是郭伟发来的:【莉莉,出来一下,我有事要告诉你,我们一起去找陆北欧。】
郭伟要带她去找陆北欧做什么?凌莉没太在意,因为她始终记得花易冷那个七天之约,她已经食言了一回,绝对不能再犯第二遍了。
可是,当她准备关机的时候,郭伟又紧接着发了一条短信:【事关花易冷,你不想知道他的身份吗?和我一起去确定他的身份吧?我在我家等你,一定要来知道吗?】
这瞬间引起凌莉的好奇心,郭伟已经知道花易冷的身份了,可如果花易冷的身份是杀手或者雇佣兵的话,那她应该去找玄均哥这个警察才对,为什么要去找陆北欧确定?陆北欧知道花易冷的身份?不会吧,他们不是才有过一面之缘吗?
她犹豫了一下,深思熟虑之后,她回了一条短信:【郭伟,不要调查花易冷的身份,我相信他会向我坦白的。】
郭伟收到短信之后,确认凌莉此刻拿着手机,他立即打了过去,可是凌莉却关机了,她在逃避?
凌莉放下手机,想到,花易冷的身份、举止虽然可疑,但是他对自己是真心的,她不应该怀疑他。她是很想知道花易冷的真实身份,他是做什么的,可她仍然希望是花易冷亲口告诉她,而不是由郭伟或者陆北欧来揭穿这一切。
她想做要当下的事,弥补花易冷心里的遗憾,其余的,以后再说吧。
想到这,凌莉就开始着手准备今晚的计划,她把门反锁住,坐在书桌前画画,她想快点把画册画完。她画得很吃力,也很认真,手伤丝毫不影响人素描花易冷的样子,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刻在她骨子里了。
可是,从刚刚一直杵在门外的尸王却不这么想,她把门反锁了,是拒绝他靠近。他无比的颓废沮丧,离别的时刻要倒计时了是吗?
正文 1896。第1896章 鸡泥屎世界纪录
不知不觉,天逐渐暗了下来。
凌莉连续画了三个多小时,额头上冒着冷汗,手更是又痛又僵硬,不过她很满意,因为还有最后两页画册就完成了。
她站了起来神了伸懒腰活动筋骨,管家李白琴过来敲门说:“小姐,该下去吃了。”
“好的,我马上来。”她将画册收进抽屉里,看了花易冷的房间一眼:“少爷呢?”
“少爷他……”
凌莉急眼:“他怎么了?”
“小姐你别着急,少爷他没事,只是他把自己关在游泳池厅里,已经三个多小时没有出来了,我们也不敢打扰。”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凌莉说完冲下楼去,跑到一楼的游泳池大厅的门前,门却打不开。
这时,李白琴拿来了备份钥匙交给她,如果是小姐亲自打开房门,少爷不至于会怪罪到她们头上。
门被推开了,凌莉跑近一看,惊呆了,整个人都懵了,因为池中央有一个人影,他就是花易冷,沉在水底,一动不动的。佣人见此吓得直尖叫,李白琴着急地说:“快,去找人来帮忙!”
“是。”佣人连忙跑了出去喊人。
凌莉一头就扎进水中,快速游到他的身边,她看到他紧闭着眼睛,似乎睡得很熟。她想哭却哭不出来,一把拽住花易冷的胳膊,使劲将他往上推。
可是,当她接触的花易冷的瞬间,他猛然睁开眼睛,很讶异地看着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看到这个欠咬的女人的脸在自己的眼前无限放大,呃,她是在给自己做人工呼吸吗?他反扣住她的后脑勺,进行一场水中之吻……
现在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能占便宜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手软的,他很珍惜这最后的时间。
凌莉睁大眼睛,他在干什么?都生死关头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做这种事,她几乎被吻得快要窒息了,并且还被水呛到了。原本是她来救花易冷,可结果却是花易冷将她拖出水面的,好像她是专门来拖他后腿的。
凌莉只感觉天旋地转的,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呼吸,佣人带着男工人闯进来,却看到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纷纷一头雾水,不是说少爷溺水的吗?
花易冷觉得他们很碍事,投去十分恐怕的眼神,吓得佣人和工人赶紧闪人。
声音在水中的传播远不如空气传播,所以花易冷未能第一时间发现有人闯进来。
凌莉稍微恢复一点,立即兴师问罪了起来:“花易冷,你在干什么啊?很危险知不知道?”
花易冷一脸无辜:“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她大跌眼镜:“你……你在水里睡觉?怎么可能呢?!”
尸王觉得不妥,立即改口:“我是说,我在练习怎么在水里睡觉。”
“你神经啊你,没事练这个干吗?难道你还想去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啊?真的胡闹!”
花易冷眨了眨眼睛,呆萌地问:“鸡泥屎?什么鸡泥屎?”
鸡拉的屎在泥土也能记录在什么世界纪录里,你们人类可真是会玩,愚蠢!
正文 1897。第1897章 没情调的女人
凌莉有点哭笑不得地说:“什么鸡泥屎,是吉尼斯!”
尸王道出了他天方奇谭、天马行空的理解:“不是鸡拉屎在泥土里吗?”
“……”她无语了,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年头居然有人不知道什么吉尼斯世界纪录,就算不知道,也不该是这样理解吧?她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花易冷不满地瞪着她:“你笑什么?我说错了?”
“错得很离谱,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吉尼斯?”
“那鸡泥屎是什么?”尸王的发音无法校对。
“简单来说就是某些人的挑战打破了某些记录,也可以是某些事异于常人,比如舌头最长啦,最矮的人啦,最长寿的人等等之类的。”
“无聊的鸡泥屎。”
“停,你不要再说这三个字了,一听你说我就想笑。”
“你嫌我笨?”
“你不笨,只是有点傻而已。”
“……”
“哈哈……”凌莉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了,我们上去吧,你刚刚真的把我给我吓坏了。”
花易冷率先爬了上去,动作干净利索,他单膝蹲了下来,将手伸了出去,凌莉抬起左手抓住了,他用力一拉,拉到半空的时候突然撒手了,凌莉的身子往后跌,溅起一大片水花。
尸王幸灾乐祸地说:“不好意思,手滑了。”
她往他身上泼水:“你明明是故意的!”
“自己能上来吗?”
“拉我上去。”
“可以,先说点好听的。”
“花易冷,你真是够了!”
“这不好听。”
“算了,我自己上去。”
“真是没情调的女人。”他无奈地再次伸出手:“来吧。”
凌莉猛地抓紧他的手,双手握紧用力一拽,花易冷成功被她拽下水了,事发突然,他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招,鼻子被水呛到了。
她尝到报复的快感:“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咳咳,你有种。”花易冷捂住难受的鼻子,逐步逼近。
“你不要过来。”
“你死定了!”
“救命啊!”
……
两人在游泳池嬉闹了将近半个小时,凌莉也精疲力尽了,花易冷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咽了下去,这个时候如果问她她刚才在房间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会不会太扫兴了?他不想破坏这份快乐,毕竟这样的回忆已经越来越少了。
也许是太伤感的情绪影响了他,看到她站着游泳池旁,在白色灯光的照耀下,水面波光粼粼,将这夺出水芙蓉映衬得十分艳丽动人。他突然抱起她,往楼上走去,不顾其他人佣人的惊羡的目光。
由于衣服是湿的,紧贴着肌肤。陈大妈睁大眼睛,原来少爷的身体这么好,今天真是赚到了!
凌莉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李白琴,低声对他说:“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他郑重地说:“放心,我不会吃了你,我可不想再替你接骨。”
她动了动脚趾头,被感动了:“原来你是怕我摔倒?”
花易冷有条不紊地分析道:“以你的智商,是很有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花易冷!”凌莉阴沉着脸,原本的感动瞬间变成可恨。
“哈哈……”无情的嘲笑。
正文 1898。第1898章 一个美好的夜晚
“笨蛋。”凌莉甜甜的笑着,她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只不过方式和以前一样霸道可恶,令人咬牙切齿。
他直接往浴室里走,放下她,瞥了她的右手一眼:“你的手还是很肿。”
“哪有一下子消肿的,没事。”她心虚地把手伸到背后,如果被他知道她带伤画画,少不被训斥一顿。
“需要我帮忙么?”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
“那你小心一点。”他退出浴室,顺道把门关了,然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晚饭过后,凌莉就窝在厨房里,她找了个借口让花易冷回避,便亲自着手准备,待蛋糕送进烤箱之后,她又跑回自己的房间把画册剩余的最后两页画完,当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发现最后两张纸是粘在一起的,她来回翻看,正当她想拆开一探究竟的时候,背后传来花易冷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凌莉吓了一跳,捂住胸口说:“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哦?”
“是你太专注了。”他低眸瞧了画册一眼,问:“画完了?”
“只剩下最后一页了。”
“是吗?”自己先前在画册最后一页的留言,她应该还没有发现,不然不可能如此平静。
凌莉合上画册,猛然想起什么:“不好,蛋糕!”她急匆匆跑下楼去。
花易冷跟在她的后面进了厨房,看到她从烤箱里端出一个刚烤好的蛋糕,生气了:“这种事还要劳烦你来做,那些佣人死哪里去了?!”
她将蛋糕放在桌子上:“你别怪她们,是我要她们不要插手的,我才刚学会怎么制作蛋糕。”
他很讶异:“这是你做的?”
“嗯,当然!”
他轻笑道:“以你的智商而言,这很不错哦。”
“不要打击我好吗?”她将他推出门去:“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你的房间半步。”
“为什么?”
“不要问那么多啦,回去等我,我马上就好。”
花易冷指着蛋糕不甘心地说:“虽然卖相不咋样,但你不打算让我尝尝?”
凌莉再次强调:“你先回房间好不好?”
“你在搞什么鬼?”他带着疑惑,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待着。时不时听到隔壁传来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她似乎在策划什么,是为了自己吗?他很期待。
凌莉将蛋糕涂上奶油,精心装饰点缀,李白琴面带微笑地走过来:“小姐,需要帮忙吗?”
“谢谢,我能行。李嫂,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李白琴点头:“是,你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