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道:“郎君尽管拉起了车帘,若是再有小姑拦路,就由我们代答便可!”
几乎是谢广的声音一落,也不知驴车中的姬姒做了什么,谢琅竟差点**出声,他连忙又把车帘拉下一点,再清清冷冷地回道:“不可,她们询问,是想知道事实死了这条心,你们回了话也是无用。”几乎是最后一个字刚刚落下,谢广便听到自家郎君“唔”了一声,竟似被什么堵住了唇一样。
听到那个声音,谢广还来不及发笑,猛然又听到驴车中传来自家郎君“咝”的吃痛声,当下,他担忧地问道:“郎君,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一落,谢琅那有点恼羞成怒的轻语声便传了来,“无事,不小心咬了一下舌尖。”
只怕不是一不小心咬了舌尖,而是那个缠着郎君索吻的姬氏,吻了后又恨从中来咬了他一口吧?
谢广既想到了这一点,几个部曲也都想到了,当下,几人都低下头苦苦地憋起笑来。
就在这时,前面再次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这喧哗声有点响,谢琅匆忙拿起手帕拭去唇上的血迹后,优雅地把车帘再拉开一角。
这一次挡在道路前的,足有十几辆驴车,而驴车外的一众女流,则有四五十人。
这么十几辆车堵着,四五十个小姑拦着,一时之间,直是把前方的街道堵了个密密麻麻。
待得谢琅的驴车驶来,一辆驴车越众而出,驴车中,传来一个小姑清悦的声音,“听闻十八郎在安华公主府中。抱着姬氏说出“内子”两字,此言可真?”
几乎是这个小姑的声音一出,四下哗声大响。一时之间,街道两侧,数百行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片刻后,只听得谢琅悠然悦耳的声音从驴车中徐徐传了来。“你听到的没有错。我是说过这个词。”
谢琅这话一出,四下围观的人像是煮沸了一般,直是炸了起来。于此起彼伏的嗡嗡声中。一个小姑有点冷厉的声音传来,“十八郎如此,却是准备宠妾灭妻么?”
这“宠妾灭妻”四字一出,刚才还闹哄得宛如菜市场一样的街道蓦地安静下来。
驴车里。谢琅却是笑了,转眼。只听他轻缓的声音传来,“我从不打算娶妻,何来宠妾灭妻一说?”
他竟然说,他从不打算娶妻!
谢十八郎竟然说。他从不打算娶妻!
于四周无比的安静中,几个坐在不远处的阁楼上的小姑同时青了脸。这几个小姑,看其排场观其婢仆。便知道她们是琅琊王氏和陈郡袁氏的几位庶女了!
琅琊王氏和陈郡袁氏的门第虽高,可他们纳妾时。那妾室的门第却是可以低上几个档次的。本来,这种妾室所生的庶女,一般而言也只能嫁身份相当的庶子。但是,因为这一代的王袁两家的嫡女不多,这些庶女竟是都有机会嫁给谢琅了。
如果她们其中的某人能够嫁给谢琅这样的顶尖士族子弟,那对她们以及她们母族的好处之大是无法形容的。别的不说,在这个“财婚”之势越来越大,很多的世家都被不肖子弟渐渐耗空的现在,属于谢琅私人搜集,他的家族没有资格拿去的财产,就可以养活三四个普通世家。而只要他娶了妻,这些财产就会交给他的妻室打理,已经被皇帝盯上的谢琅如果在哪一天死去,那些财产更是会传给他的正妻所生的儿子!到了那时,众庶女背后的家族,就能有着无限的操作空间!
所以,谢琅那句“我从不打算娶妻”的话一出口,那几个存着几分侥幸的小姑,简直恨苦到了极点!
见到那些小姑还堵在前面,谢广和众部曲开始上前赶人,而当驴车再次越过众人时,谢琅一边拉下车帘,一边低声吩咐道:“行了。接下来注意点。”
谢广连忙忍笑回道:“是!”转眼他又强调一句,“郎君尽管放心!”
谢琅这时也不再理她了。
拉严车帘,谢琅转头看向因为挣扎扭动了大半天,而衣裳褪下了大半,直露出雪白的膀子和香肩,以及两条纤细修长的雪白大腿的姬姒。
堪堪回头,谢琅的目光便落到了她那血迹斑斑的玉腕和大腿上。
转过身,轻轻把兀自扭动着,像一条妖蛇一样媚态横生的姬姒压在车板上,谢琅先是在她香汗涔涔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低哑着声音,谢琅呢喃地说道:“阿郎一直都在想着,等给了你一个名份后再碰你,如今看来,这个承诺是没有办法实现了。”
转眼,他抬起她雪白的手臂,在那被金钗插得血迹斑斑的伤口上轻轻吻了吻后,谢琅慢慢闭上了双眼。
他低着头,唇瓣一动不动地压在那伤口处良久,才声音极低地说道:“你看,阿郎不过是对人说一声,近期会离开建康养病去,你就被人算计成这样子了……就这样,你还总是想弃了我,总是想招赘一个什么奴隶美男当夫婿,明明阿郎都主动示弱了,你昨晚还心如铁石,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摔倒昏迷……今儿这教训,你可要记牢了!”
说是这样说,虽然也是他故意放出那个他已经离开了建康的流言,才导致姬姒被人暗算。可眼下,当谢琅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上,那一处处被金钗刺出来的血洞时,双眼中还是闪过了一抹疼惜。
仗着身躯高大,谢琅结结实实地把姬姒压在身下,然后,他轻轻吻过她手腕上的伤口,又俯下身去,温柔的用他那完美的唇瓣吻过她大腿上的血洞。
那些血洞很浅,伤口早已愈合,只是因为没有做清理,血洞旁边血迹斑往,印在姬姒那白得晃眼的皮肉上,直是触目惊心。
谢琅亲了几下,又把那些伤口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这才抬起头来。
他刚刚抬头,便是**一声,却是一直陷入情潮中,不停扭动着的姬姒,那腿竟蹭到他胯下磨蹭起来。
听到外面传来的人语喧哗,谢琅连忙压住脱口而出的**,他迅速地伸出手,一手紧紧扣下姬姒乱蹭乱动的*,一边抬头看向了姬姒。
朝着姬姒看了一眼,谢琅伸臂从一侧车壁间拿出一小樽酒来。只见他把那酒水朝着姬姒一淋!
为了绝对的控制住姬姒,安华公主下的药量极大,因此姬姒一直都处于完全失去理智下的迷乱状态。
而酒,是能解去焚情香的一部份药效的!
姬姒被酒水一淋,渐渐的,她眨了眨深浓的睫毛,慢慢地睁开眼来。
姬姒双眼一睁,谢琅便是一怔。因为,这个时候的姬姒,那眼神迷离,平素剔透的眼白微红,竟是魅惑妖艳到了极点!
这种仿佛经惯风月,却又偏在处子身上流露出的媚态,便是以谢琅的多识广,也给惊艳得怔住了。
慢慢的,姬姒那迷离的双眸朝着谢琅望去。
堪堪相对,谢琅便低而温柔地说道:“阿姒,可识得我是谁?”
姬姒眨了眨睫毛,她迷迷离离地朝着谢琅望了一会,傻傻的一笑,喃喃唤道:“十八郎,你是我的十八郎。”
得到这个答案,一直强行克制着自己**的谢琅唇畔一扬,他放开一直撑在两侧的手,放任自己整个人覆上姬姒的娇躯后。谢琅低头,他用完美如弓的唇瓣含上姬姒的耳垂,低声又道:“阿姒,今日十八郎想取了你身子去,你喜不喜欢?”
这时的姬姒,虽然解了一点药性,可体内依然是情潮泛溢,闻言她双颊晕红,眼眸直是要滴出水般地呢喃道:“喜欢,我好喜欢。”转眼,她伸出双臂搂上谢琅的颈,一边在他脸上摩挲,姬姒一边带着哭音地说道:“十八郎,我好难受,阿姒好难受!”
谢琅却依然不为所动地压制着她,他盯着她,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问道:“阿姒,过了今日,你便是我谢琅的妇人了。没有洞房花烛,不得凤冠霞帔,你恨是不恨?”
他的话太长,姬姒痴痴怔怔地看着他,在费力缠上去索吻不成后,姬姒哽咽着胡乱回道:“我不恨。”在谢琅扬唇一笑中,姬姒又道:“阿郎,我好难受。”这一次她的话音刚落,双颊便被强行掐住,然后,谢琅低头吻住了她……
☆、第一百六十八章欢喜事
车外,谢广等人看着身后不时出现的小姑,策着驴慢慢散开去。几人驱着驴一字排开,不知不觉中占住街道中心,令得小姑们的驴车无法冲到谢琅的驴车旁来。
这是没办法的事,自从郎君回来,听到姬姒被安华公主请去后,他便匆匆赶向安华公主府时。正因为他的行程早就被小姑们注意到了,也时刻有人把安华公主府里发生的事及时传出去,这才有了这一路的拦截。
几个部曲朝着后面的众小姑看了一眼后,又听到驴车中传来一个压低的哽咽声。当下,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再次驱着驴退后一些,想尽量离驴车远一点。
驴车中,谢琅掐住姬姒的唇,伸出舌头挤破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腔深处。
那酒虽能解药性,却也只能维持极短暂的时间,像现在这个时候,姬姒便又恢复了神智不清。
神智不清的她,整个人都已恍惚,她一边早出丁香舌与谢琅追逐着,一边几次三番的朝自己的头上摸去,姬姒想要寻到那金钗刺向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在谢琅温柔的低唤中明白了自己已经不再危险后,进而喜而极泣。
在姬姒第十次寻向那金钗时,谢琅一边扣住她摸向头顶的手腕,一边再也无法自抑地抱住了姬姒。
他抱得如此之紧,甚至双手都有些微的颤抖……
……她对她的清白看得如此之重,这一次又一次试图自刺的行为,简直让他看得心惊!
……其实他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姬姒是固执的。这种固执表现在,到了某种时候。她甚至不惧生死!
……她被药物迷得晕乎之际,虽是亲口说了“不会恨”的话,可直到这一刻,谢琅才清清楚楚的明白,她定然是会恨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琅暗哑微沙的声音从驴车中传出,“谢广。”
谢广连忙策驴靠近。
驴车中。谢琅低低哑哑地说道:“去取焚情香的解药来。”
谢琅这话一出。谢广直是一怔,都是久经人事的人,谢广也就不做犹豫地直接低语道:“郎君。这不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吗?正可……”
谢广的话还没有说完,驴车中谢琅便是苦笑起来,他的声音实在哑得厉害,因此那苦笑声有半数涩在咽中。“我不愿再生枝节了……我要她清醒的给我!”
过了一会,谢琅哑声又道:“……去取解药吧。”
外面。谢广轻声说道:“可是郎君,就算有了解药,姬小姑所中的迷药份量也太重了,只怕解不彻底。”
几乎是这句话一落地。谢广马上住了嘴,就在他转身离去时,谢琅突然又道:“再带一小盅烈女酒来。”
谢琅最后一句话一出。谢广直是诡异地站在原地好半天动弹不得,半响后。他才应了一声是,策驴离去。
驴车的车帘再次拉上,神智全无的姬姒一边无助的**,一边胡乱地扯着自己和谢琅的衣裳。
谢琅双手紧紧抓着姬姒的双手。可奈何她的手虽被抓住了,可转眼间她又唇舌一并上啊。
这简直是谢琅平生最狼狈的时候了!
就在他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很辛苦时,终于,一阵驴蹄声传来,转眼间,谢广递进来了一壶泡在酒里的解药和一小樽烈女酒。
自魏晋以后一二百年,世人对于药和酒的研究可谓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其中,种类繁多的各色药物更是流行于大街小巷,而为士族所喜的药物,莫过于五石散,长生丹,迷药和春,药。
无数应有尽有的士族和权贵,在朝不保夕的生存环境中,学会了及时行乐。这种绵延了整个社会的及时行乐,主要的表现就是放纵。如放纵自己性情的名士,如放纵自己暴戾的恶徒。这其中,特别占了主流的,还是放纵自己的**,极尽全力享受感官之乐的权贵豪强。可以说,这一类沉浸在感官**之欢的人,甚至占了整个上流阶层的十之*。
上有所效下有行焉,这种风气是如此之盛,以致后世曾经有人说过,“无药无酒不魏晋”的说法。
也因此,便是这迷情香的解药,竟也是调在酒里面的。
接过烈女酒,谢琅仰头一饮而尽后,他漱过口,又从谢广手中接过解药,谢琅含了一口后,低头把那解药哺入了姬姒的嘴中。
一边十几口哺下肚,慢慢的,姬姒看向谢琅的双眼,有了神智了。
望着谢琅,姬姒声音微沙地唤道:“十八郎?”
谢琅把那酒樽放好,转头看向姬姒,因为姬姒的拉扯,他玉冠都被扯落,衣襟也是半散,连玉带也给掉在地上,整个人春光外泄,狼狈不堪。
对上姬姒,谢琅澄澈的眸子里染上了笑,他温柔地应道:“恩,是我。”
姬姒怔怔地看着他。
用了半刻钟,她终于记起了发生的一切,瞬时,姬姒的脸涨得通红。她慌忙低头,在看到自己身上还有衣裳后,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再感觉到身上隐密处并无异样后,姬姒彻底地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姬姒却感觉有一股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