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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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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老爷已经清楚事情前后,又见院中的惨状,一把就握住了程氏的手,感觉到她在发抖。

“我们先回屋去,让二弟来处理。”

程氏对宋大老爷最是恭顺不过,何况这样的地方她也不想呆了,委实太残忍不忍目睹。

宋大老爷携了程氏与弟弟说了声,两人离开了二房。

他们前脚走,后边就传来许氏的凄凉的哭声,还有二老爷呵斥什么的声音。

“老爷,您是清楚事情了吗?玉兰那丫头要被活活打死,我找了她一天,没有想到她在二房。”程氏心里着急,边走边问了起来。

宋大老爷没有急着解释,而是问她玉兰是什么时候回的府,什么时候不见的。问了个清楚才放低了声音道:“此事不能声张,泽睿身子怕是废了,许氏给二弟说他和玉兰在屋里不知荒唐了多久。”

程氏惊得脚步都顿住了。

玉兰可是从早上就不见人……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最后一缕红霞已经被云层吞没,那整片的云染着暗红色,有点像玉兰身下地板染着的血迹。

程氏身子晃了晃,头有些晕,宋大老爷忙把她扶稳。

他心中也骇然不已,更多是头疼,这样的事,他要怎么告知女儿?还是先压一压吧。

承恩侯府。

中午二太太三太太在槿阑院用的饭,惋芷强逼着自己用多了,就怕她们客气不自在。

徐禹谦知道后哭笑不得,这过了饭点好一会才让人摆膳。

惋芷却更加不愿意吃了,她又被他搂坐在腿上,跟哄小孩一样给她喂食。

“四爷您真把我当成是娘那双小鹿养了吗?这传了出去,您让我怎么见人?”

小姑娘居然会抗议了。

徐禹谦执筷子的手顿住,惊喜发现。

从昨日起,惋芷就开始待他有不同,有时还是害羞别扭,话倒是越来越敢说了。

他就笑道:“我明明把你当宝贝捧着,你倒自降身价。”

惋芷的桃花眼就睁大了些,她反抗不成还被取笑,这人性子一点也不温和!

徐禹谦却爱极了她各种小动作。

鲜活得很,不被规矩束缚得像端庄的人偶,随心所行,他要的就是她这个样子。

“来,乖乖,好好吃饭。”

一筷子红烧肉就送到了她嘴边,惋芷知道是躲不过去了,泄愤似的连筷子都咬住。

惹得徐禹谦低笑好一阵。

才用过饭,秦勇就让人递话进来,有事要见他。

徐禹谦净了手,与惋芷道:“我一会就回来,你可不许乱跑了。”

“那您穿上大氅。”惋芷下了罗汉床取衣裳,又要给他穿上。

可她得惦着脚,徐禹谦就自己抓了衣裳。“还不愿意多吃,太娇小了。”

惋芷便站定,看他自己整理然后出门。

当他身影消失时,她就有些不太想笑了。

玉兰要比她高半个头?

她是要比自己显得纤长些……四爷他真的是对玉兰上心了?她要问问吗?如何开口?

惋芷怔怔站了一会,心里犹豫挣扎着,最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边已清明一片。

给夫君纳妾室是妻子该做的本份,可那个人绝不能是玉兰,就凭她今早的表现她就不该留在身边伺候了。原本她就是母亲那边调拨来的,不行她就跟母亲说明白,在宋家寻个体面的世仆将她嫁了,也算全了她伺候自己的苦劳。

徐禹谦在书房听到了宋家二房的消息,得知宋泽睿伤了根本。

“可惜了…”他神色淡淡的吐出了两字。

秦勇道:“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宋二少爷这还真是可惜了。”也可惜他花废了那么大功夫,好不容易□□去那些人这事后就不能再用了。

许氏怎么就去得那么巧,再晚些热闹才大,秦勇摸了摸鼻子,唯恐天下不乱的想着。

“派人到宋府后门守着,见运东西出来就跟上,玉兰还有用。”徐禹谦沉默一会后又吩咐道。

只是废了宋二嫡子的身子,太便宜他们了,也好借着这事让他岳父对宋二有些看法。届时他再说明惋芷被暗害的事,就好办多了。

秦勇脸上的笑就比捡到银子还灿烂几分,这是还有后招啊!

不过想想也是,四爷可是这二十多年来,首次对姑娘家上了心,捧在手里宠着。宋二竟敢暗害,还要断四爷香火,将他跺了喂狗都不解恨的!

“爷,您还有其它的什么吩咐?”秦勇想着血液都沸腾起来,搓着手急急问。

书房里便响起了低低的说话声……

☆、第22章 不速之客【二更】

徐禹谦去了书房不一会,槿阑院来了惋芷不曾预料到的客人——徐光霁兄妹。

徐光霁兄妹从前门进的院子,跟在身后的下人托着几个锦盒。

黄毅当值,远远见着兄妹就迎上前见礼。

“听闻小婶婶生病了,我和哥哥来探望。”徐茹婧认得她四叔父身边的人,笑嘻嘻开口道。

黄毅闻言就去看徐光霁,只见他笑着说:“本是早该来的,可巧我母亲一早就带着妹妹出了府到外祖家去,就耽搁到这时辰了,母亲吹了风回来就犯了头疼,又怕妹妹冲撞了婶娘,只好我陪着了。不知四叔可在?”

说那么多,倒像是解释,黄毅听着一怔。

这些话世子根本不必说他听才对,黄毅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又泛着奇怪,忙回道:“四爷和秦管事在书房,似乎在商量什么要事,吩咐了不让人打扰。”

徐光霁就往东厢房望去,果然灯火通明,他莫名松口气:“那黄护卫就先别打扰四叔了,我领妹妹去给四婶娘问了安,再过来寻四叔。”

黄毅闻言自然应是,让在一进做事的小丫鬟领着两人到二进正房。

烛光下,惋芷正看着槿阑院近两月的账本。

柔和的暖色映照在她侧脸上,细腻的肌肤更显莹亮嫩泽,好看得比她手边迎枕上绣的海棠花还要娇艳几分。

小丫鬟站在内室门边禀报世子爷与二小姐来了。

惋芷翻页的手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丫鬟没有听到动静,又说了一遍。

“他怎么来了!”边上伺候的玉竹撇着嘴说了句。

惋芷都以为这是自己无意间说出来的话,看了眼玉竹,心里同样想到,徐光霁怎么就来了?!还是这个时辰。

玉桂真是对心里藏不住话的玉竹服了,用手肘去捅她,她脸上的不高兴更明显了。

惋芷这时丢开账本站起来,朝外说声知道了,整理裙裾,神色淡淡往外走。

她刚在厅堂站定,绣宝瓶的藏蓝帘子就被打起,锦袍玉冠的徐光霁大步踏进来,见着立于厅堂中那明媚的女子脚步倏地顿住。

徐茹婧没注意,撞到了兄长的背。

“哥哥,你怎么停下来也不说一声,我撞着鼻子了!”小姑娘捂着鼻子闷声闷气的控诉。

徐光霁猛地回神,把身后的妹妹牵到身侧,心间带着憋闷的与惋芷一揖。

“见过婶娘,母亲听闻婶娘身子不适,她犯了头风只得派我们兄妹前来看望。”

是知她生病了来看望她的啊。

惋芷感到十分讽刺。

他这曾把自己看低,气病的世子爷,因为长辈嘱咐因为自己成了他的长辈,不得不压着对自己的厌恶来看她,也不知他心里是不是要怄死。

他前日不还在她面前高高在上?

来者是客,惋芷对徐光霁再是隔应也不会表露出来,何况她实则已经将他当不相干的人了。

“又是下过雪,又是晚上的,路定然不好走吧,我在这先谢过大嫂的关心了。世子与大小姐快坐下歇歇。”惋芷嘴里说着谢,笑容却很淡。

早前两个庶嫂来的时候就说过夏氏一早出了府,可再一早出府,晚饭前肯定赶回来了。现在长房的人才来说关心,不过就是怕落人口舌罢了,也不是真对自己有多关切。

徐光霁对惋芷的这种态度又是一怔,端庄自持,有着明显的客套疏离。

她见着自己比想象中还冷静。

他心里觉得更不舒服了。

他其实是撒了慌,他母亲只准了他妹妹来,他当着母亲面没有说什么,转过身却违背了母亲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想看她憔悴狼狈的样子好发泄自己心间的郁气?

可见着她好端端站眼前,甚至觉得她其实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好看了,他心里其是莫名松口气。

徐光霁察觉自己古怪的情绪波动,身姿立得笔直。

明明,她一直以来就被他当成有价值的棋子,如今这局废了,他怎么还关注她!就跟上回他故意在夹道拦住她一样!

奈何他再是思绪百转千回,对自己怪异的仍举止解释不清。

徐茹婧不知道自己兄长的复杂心思,早笑盈盈坐下,高兴的与惋芷说话:“四婶娘,见您气色不错,我就安心了,回到府里听说您病了,可没有把我急坏。”

惋芷是喜欢徐茹婧的,笑容露了真切。“只是着凉,是你四叔父太过紧张,闹得整个侯府都知道了。”

“那也是四叔父待您好。”

徐茹婧无心陈述事实的话让徐光霁醒过神来。

他在四叔的院子,居然看着他的妻子乱想,他肯定疯了!

不,他不是疯了,不过是看不惯原本被他玩弄在股掌的女人成了他婶娘,他长辈!

徐光霁深吸了口气,与妹妹道:“茹婧你陪婶娘说话,我去寻四叔父了。”

话落,连给惋芷行李都不曾,转身就要走。

惋芷不但不在意,巴不得他消失得更快些。

他先前的视线太过赤|裸,毫不遮掩的在自己身上,屋里都是丫鬟,他疯了吗?

他要疯,她可不想陪他疯!

惋芷觉得徐光霁太过危险。

只是徐光霁人还没有退出去,帘子就先被打起,寒风灌了进来,徐禹谦也随之踏入屋。他笑骂道:“你寻我何事,急得都不知与你婶娘告退,臭小子,你父亲是教你就这么尊敬长辈的!”

带着打趣的训斥,徐光霁却在看到他的双眸时心里打了个突,他四叔在很认真的盯着自己看。

惋芷也被这赶巧吓了一跳,下刻又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她起身迎上前,“四爷您和秦管事商量完事了?”

徐茹婧也站起来甜甜喊四叔父。

徐禹谦朝侄女点头,越过徐光霁,将走到中间的惋芷又牵回去让坐下。

“你身子还不舒服,别见我就动不动站起来迎。”他若不是回来得及时,她刚才又要被欺负了。

他和秦勇说完事,听到黄毅禀徐光霁兄妹来了,他就一刻也没有耽搁。

“真没有大碍了。”惋芷觉得他真是过于紧张,她又不是瓷做的。

徐茹婧在一边看着两人直抿嘴笑,她第一次看叔父这种小心翼翼护珍宝的样子。

徐光霁却不想再待下去了,两人的相处他看着很刺眼。

他转过身来想再度告退,又想起徐禹谦方才的话,咬了咬牙才缓声说道:“刚才一时情急,未曾和婶娘告退,是我失礼了,还望婶娘别见怪。”

惋芷闻言根本没有去看他,低声说:“世子太客气了,一家人,没有那么多虚礼。”

“婶娘大量。”徐光霁喊这两字,莫名口中发涩,朝两人又一礼。“天色已晚,四叔父四婶娘,我还是带着妹妹先回去,也好给母亲回话去,省得她一直挂心。”

徐禹谦颔首:“是不早了,你有事白天让人传了话来,我找你去。”

一句话让徐光霁又吃不准他的意思,有种让他少来槿阑院的错觉?他狐疑着,只能顺着话应一声。

徐茹婧知道要走,有些不舍,其实她很想多和惋芷说话的,只能再寻机会了。便与两人行了礼随兄长离开。

出了槿阑院,徐光霁吩咐丫鬟婆子送妹妹到母亲那,自己快步先行离开。

望着兄长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中,徐茹婧喃喃道:“怎么今天的哥哥有些奇怪,心情不好吗?还是读书太累,母亲也是逼得太紧了。”

兄妹俩离开,惋芷的药也煎好了,齐妈妈亲自看的火,端着送上来。

看着药碗,惋芷学乖先伸手接过,不然又被徐禹谦一勺勺的喂得苦得想哭出来。

试了试温度,她一口就喝个精光,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徐禹谦看得哭笑不得,忙给皱眉捂胸口的她递上清水。

“哪里有人喝药跟喝酒似的。”

惋芷就心里在腹诽,总比苦得难受强。

两人再坐会,徐禹谦先去梳洗,他坚持不要她服侍,也只能是作罢,就继续看账本。有些地方看得她直皱眉。

待他一身清爽出来就不许她再看了,说费神伤眼,惋芷只得梳洗去。

换了半新的长褂子,头发松松挽个髻,随意的她比白日看上去要温婉几分,明艳的容颜越发显得精致。

玉桂玉竹带着小丫鬟收拾好净房,识趣退出去,并将里间的槅扇给带上。

惋芷看着披着外裳坐在床头看书的徐禹谦,有些紧张。

前几天晚上其实过得很惊心动魄,可偏都不是夫妻间的事。

她想到这,连喉咙都有些干。

玉兰的事她应该是要问他的,可是两人都没有圆房,她就问通房的事又实在是不妥,会让他误会自己不想伺候他吧。

所以……还是要先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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