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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死亡谷的女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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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天夜里11点左右,阿俵给相庭住的旅馆打了电话。相庭对他讲,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因此最迟也必须在星期一早上飞回东京。于是两个人决定9点钟到达相庭住的旅馆。
  今天早上的天空也是晴空万里,吹来的微风使人陡增凉爽的感觉。
  “就这样回东京吗?”
  送他们出门的服务员问道。
  “不,今天要在高知游览一天,下午6点再飞回东京。”
  阿俵满面春风地答道。这是由于他知道相庭要先于他们飞回东京而高兴,而阿惠肯定也是这种心情。
  相庭住的旅馆被石墙围着,每个房间都是独立的。阿俵他们到达时,相庭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他们了。
  “我也想利用今天好好玩儿上一天哪!可我没有这个福气了。
  “太遗憾了。飞机什么时候起飞?”
  “10点50分。”
  “那我们9点半出门吧?”
  “不,你们不必送我了,我叫出租车送我就可以了。”
  “可是……”
  “不必客气了。那我就拜托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再去一次现场看一看?”
  相庭问道。
  “是上山里吗?”
  阿俵问道。
  “是的。好不容易来一趟,如果我今天有空一定要再去一次,可……”“在市北的山里面,有一处受相庭经理之托正在勘察矿产资源的公司采掘点,不是我直接负责的。”
  阿俵对阿惠说道。
  “离市里有一小时路程吧。我上飞机后,你们先到那儿去转一下,然后就尽情地在市里游览吧!”
  “没关系,您不必考虑我们的事。……那么,你去送一下相庭经理吧?”
  说完,阿俵看了一眼阿惠。
  “这段时间我可以转转现常”
  “这样行吗?也许这样可以不浪费时间吧?”
  相庭看着阿俵问道。
  于是,阿俵和阿惠定好中午12点在昨天高知车站附近的那家吃茶店见面。
  相庭和阿俵又说了会儿什么工作上的事情,出租车便来了。
  相庭和阿惠上了车后,阿俵也把车子开动起来。
  在他们驶入大街后,阿俵示意地按了按喇叭,便拐弯儿去了山里的现常出租车驶出了高知的中心大街,过了高知大桥向左一拐,便驶入了55号国道。
  周围是田地和塑料大棚,远处的四国山脉在明朗的初秋阳光照射下,显示着浓郁的绿色。相庭看了一会儿这充满了乡土气息的风景后,把身体向阿惠这边靠了靠。由于此时两个人又一次单独相处,阿惠心中不免紧张起来。
  “我想问你一两个问题。”
  “您问吧……”
  “你丈夫,北村昭雄先生,在爆炸事故的当时和全家人都遭到了不幸,这事是绝对的吗?”
  “是的,是绝对的!”
  阿惠用力答道。
  “您别听别人不负责任的瞎说,这一点我非常明白!”
  “嗯……是嘛。你说到这一步,我相信你的话。”
  “……”
  阿惠看着相庭,等着他的下文。
  “噢,我不会再问这件事了。”
  相庭放心地吐了一口气。
  “那个,那件事——”
  阿惠情不自禁地又要提收自己为养女的事儿了,但突然又觉得这样太冒失,便把下半截儿话咽了回去。
  “你在山里每天干活,身体吃得消吗?”
  “我生来就很健康,从小时候起就不记得生过玻”“身体好是买不来的呀!一上了年纪,能有个温暖的家是非常幸福的。”
  相庭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并轻轻地握了握阿惠的手,然后紧紧地盯着阿惠的脸,使人感到他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慈祥、爱恋的目光。这是一种男人看女儿时的慈爱的目光。
  10点10分,他们到达了机常相庭马上办好了登机手续。
  但他没有马上去候机室,而是和阿惠又进了机场里的吃茶室。仿佛他有重要的事情不便在刚才的车中讲。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慈祥地看着阿惠。
  10点45分,大厅里响起了让飞往东京的乘客开始登机的广播声。
  “那么,我先走了,你和他慢慢玩儿吧!”
  他对阿惠轻轻说了一句,便混入人群之中,通过了检票处。
  阿惠一直目送他随着其他乘客消失在登机舱之后,便朝候机大厅门外走去。
  由于相庭下车时已经对出租车说好等阿惠,于是她便又坐上来时的这辆车,返回了高知。
  当她进了约好的吃茶店时已经是11点半了,阿俵还没有来。
  阿惠透过窗户,一边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场面,一边回忆着昨天一幕幕的情景。
  相庭对盐尻那喋喋不休的令人反感的话一点儿也没有介意。
  不,也许多少有些担心吧?但直到今天上午和相庭分手,似乎他相信了阿惠作出的,被他认为是十分关键的问题的回答。
  也许因为人家是个大人物,不会计较那么一个无赖样的人的胡言乱语吧?阿惠又重新考虑了一下。
  那么从他的口气中来推测,好像他还继续打算着把自己收为养女,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平安地通过了最重要的“考查”阶段……当她这样想时,什么矿山出现的被人挖掘过的痕迹,在旅馆里接到那个叫土井的男人打来的电话等等产生的紧张、恐惧一下子全都无影无踪了。
  虽然不知道土井打算说什么,但肯定会和盐尻一样,说些无聊和令人讨厌的话,即使听了也不能上心,而且以后自己也不会再回这儿来了…… 12点差5分时,阿俵推门走进了吃茶店。他看阿惠要站起来,连忙冲她摆了摆手。
  “让你久等了吧?”
  “啊,没什么。工作呢?”
  “噢……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干完了。”
  好像他确实是去转了一圈儿探查矿山的事,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吧,阿俵的脸上露出了疲倦的神色。
  “——相庭先生,是按时起飞的吗?”
  阿俵又问了一句。
  “嗯,我一直送他上了飞机。在去机场的车里,我们谈得还不错呢!”
  阿惠把车中和相庭交谈的内容对阿俵说了之后,阿俵的脸上顿时也有了光彩。
  “是吗,这样就太有希望了。今天我们为了庆祝这个,要好好地玩儿个够!”
  两个人出了吃茶店,来到高知桥边,穿过了为了重建大桥、截流了河水而建的临时地下通道。
  正好是中午了,于是他们便进了一家位于繁华大街上的看上去高档的餐馆。
  虽说是要尽兴游玩一番,但由于白天阿俵还要开车,所以任何酒都不能喝。阿惠喝了一点儿啤酒后,大盘的莱便端了上来。这儿的菜盘几乎全都是直径50厘米以上的大盘,里面放着全是刚刚捕捞的五彩缤纷的生猛海鲜。
  “一会儿还去桂浜吗?”
  “嗯,要去,今天又是这么好的天气。东边的室户岬,西边的足摺岬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虽然我在当地住了大半辈子了,可从没有机会去。”
  阿俵兴奋地说道。
  直到浦户湾的入口,这条一直向西的公路都是十分漂亮的柏油路。
  他们来到桂浜,阿惠一边高兴地眺望着远景,一边散步在鹅卵石的海边。在强烈的太阳光照射下,他们感受着初秋吹来的海风。
  他们看了土佐犬①的斗犬表演,又去看了长尾鸡育养中心的展览,直到5点多钟,两个人才到达了高知飞机常阿俵办了退车手续后,两个人进了候机大厅。
  由于他们乘坐的飞机6点起飞,于是阿俵先去排队办理登机手续。阿惠则把旅行包放在脚边,在队列一旁等着阿俵。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站在服务台的外侧。这个人把系在脖子上的领带稍稍松了松,他的粉红色的西服上衣搭在手臂上,身边没有任何行李,因此与其他乘客有明显的不同。
  这时阿俵排到了。他把两张机票放在服务台上。
  女工作人员拿在手里,不知为什么用稍稍大一点的声音念了一下两个人的名字:“碍…
  俵一敏先生和北村惠女士呀!“
  这时,一直站在服务台外侧的那个男人朝阿俵身边走了过来。
  “您是阿俵先生?”
  “碍…”
  “和北村惠女士一块儿来的吗?”
  阿俵不由自主地看了阿惠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您是哪一位?”
  这个男人没有回答,他朝阿惠所在的方向走了两三步,阿俵也自然而然跟着他走了过来。
  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的这个男人,并不想遮人耳目似地迅速掏出了一个证件样的小本子:“我是南国警察署的人。”
  “警察署?”
  阿俵吃了一惊。
  “你们昨天住在了翠风庄吧!”
  “是呀!”
  “对不起,北村惠女士是不是钓谷那儿的硅石矿山的所有权者?”
  “是的,是的!”
  阿惠也有些不解地答道。
  “那么,我有事要向你们打听一下。”
  “什么事?”
  对方看了一眼有些生气的阿俵,沉了沉气答道:“今天下午,我们在钓谷的矿山发现了一具尸体。”
  听到这话,阿俵和阿惠一下于屏住了呼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名刑警又加重了口气说下去:“在钓谷的硅石矿山的一个悬崖下,今天下午3点左右,发现了一具男性的尸体。因为那一带就连白天也很少有人去,所以是一名偶然到那儿去的人发现的。我们接到了报案的电话。”
  “男人的尸体……什么样子……?”
  阿俵问道。
  “看上去是从二十多米高的悬崖上掉下去的。”
  阿俵满腔狐疑地看了一眼阿惠。
  “比上次发生爆炸事故的地方要再往里面一些,是一处以前挖掘过的山崖……”他顿了顿又说下去:“死者的身份不明,所以我们希望你们去辨认一下。”
  “我们去矿山?”
  “对。我们是3点20分左右接到的报案,尸体还在现常做为矿山的所有权人,我们还有事情要向您打听一下。”
  “可是……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住的地方的?”
  “噢,是这样的。死者虽然身份不明,而且没有任何证明他身份的东西,但在他上衣的口袋里有一张小纸条,好像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北村惠、翠风庄以及电话号码。”
  阿俵和阿惠又一次相互看了看。
  “因为在高知有‘翠风庄’这家旅馆,所以我们打电话一问,便知道了你们昨天曾在那儿住过,名字不一样,但登记本上有一个‘惠’字。”
  一家小小的旅店,店家由于习惯把名字不一样的男女看成是夫妇,因此登记时不要求一定写上女方的全名。
  “听旅店的老板讲,你们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说下午6点左右乘飞机回东京。所以我们先到这儿等着。”
  听到这儿,他们才发现在身后果然站着一名便衣刑警模样的男人。
  这时,阿惠的脑海深处又回响起昨天傍晚6点半左右从外边打进来的那个电话,一瞬间她曾产生过预感。当时她就认为,如果住下来,说不定还要发生什么不测的事件呢……
  “因为这个原因,很抱歉,还要请二位辛苦一趟,到一下钓谷。”
  “可我们要乘6点的飞机呀!?
  这位刑警像没听见一样默默地盯着他俩。看样子他决不会收回他的这个要求。
  没有办法,阿俵只好又回到服务台,把今天6点的飞机改成了明天早上7点40分的最早一班。今天还有夜里7点15分的一班,但一会儿要去钓谷,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也许今晚又要在高知住一晚上了。
  于是他们俩人跟着这两名刑譬走出了候机厅,上了警车。车里还坐着一名年轻的开车的刑警。
  夕阳还未下山。
  “死的是什么样的人?”
  阿俵问坐在助手席上的刑警。
  “是一个不胖不瘦的男人,年龄有四十来岁吧。”
  四十来岁……阿惠在心中反复地念叨着,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总有一种异常的感觉。
  她想尽快看到这名死者是什么人。
  “没有线索吗?”
  刑警扭过身体看了看阿惠问道。
  “没有。”
  “昨天有没有人给你打过电话?”
  刑警又问了一句。
  “没有。”
  阿惠突然摇了摇头。电话确实打来过一个,是一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叫土井的人,但阿惠对阿俵谎称是“盐尻”。盐尻还不到30岁,不应该是那个死者吧…“。
  “那个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阿惠反问道。
  “据法医讲,好像死亡时间不长,因为那个地方很少有人去,所以死得十分可疑。”
  一个小时后,汽车到达了钓谷的矿山遗址。
  入口处的锁已经卸下来了,在这条鹅卵石路的前方停着一辆警车。
  阿惠他们的车停在了那辆警车的后面,四个人都下了车。夕阳已经沉入山峰之中,山间的风顿时使人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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