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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万岁爷请安。”
秀女们听见动静,纷纷含羞带怯的盈盈下拜,舒瑶回头见到康熙皇帝站在道路上,福身道∶“万岁爷安。”
暗自非议康熙皇帝的好色,此处是秀女活动的区域,他突然亲临还不是来看秀女的?康熙皇帝如果知道舒瑶的想法,恨不得掐死她。康熙皇帝来此,是因为舒瑶,他知道白虎进宫,又被臣子用厚厚的奏折郁闷到了,出门透透气,走到此处看见舒瑶同白虎的嬉戏玩耍,代表吉祥的白虎在舒瑶跟前像是宠物,甜美少女笑容明媚,康熙烦闷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当然康熙看着姹紫嫣红的妙龄秀女,心情更好了些,看够宫里嫔妃的老面孔,有新人进宫,康熙有了更多的新鲜感。对康熙皇帝有想法的秀女在规则准许下暗送秋波,适时的表现出少女怀春的优美身姿。康熙皇帝是位有威严的帝王,重视礼教体统,秀女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分,含情脉脉的,欲语还休,倒也有些情趣。
“你怎么带白虎进宫?”康熙问道,舒瑶眨眨眼睛,所问非所答:”万岁爷不知道?宫里有事会隐瞒得过您?您英明神武,器宇轩昂,圣明绝代。。。“
康熙皇帝抬手压下了舒瑶赞美,听着不舒服,因面对的是康熙皇帝,舒瑶还是将异能重新启动,以防她说错话被康熙罚,撩牌子她是不怕的,最怕的一点是被罚跪,罚站,或者牵连到阿玛身上,有异能加成,有以往的经验,舒瑶相对安全很多。
康熙皇帝徐徐靠近舒瑶,两只白虎蹲在束腰身边,康熙沉着脸问道∶“方才朕被你大哥的折子弄得头疼,出来散心又碰上了你,是不是你们商量好的来气朕?”
舒瑶福身道∶“奴婢不敢。”
“不敢?”
“是啊,奴婢大哥的状元是您点的。”言下之意是康熙你自己找罪受,同她没一分钱的关系。
“。。。。”
康熙皇帝又郁闷了,小金小黑耷拉着虎头,明明知道主子的性子偏凑上前来,不郁闷你郁闷谁?康熙皇帝来了也好,起码它们不用在像小狗一样叼骨头了。
提起点书轩为状元,康熙是满意的,高兴的,八旗子弟终于出了一位让汉人臣服的状元,可敏锐的康熙皇帝总感背后好像有点不对劲,又找不出哪不妥当,好像被人推动的非点书轩不可,康熙有找不出证据来,只能认为他想多了。
舒瑶见康熙微微皱眉,有些担心他发现背后的玄机,用探查人心的异能又看不出康熙的心思,就是看出了舒瑶也不敢全然相信,失灵时不灵的,谁知道准不?
舒瑶笑盈盈的道∶“万岁爷是被大哥的之乎者也弄晕了吧,他就有一点不好,一句话非要引经据典才行。”
康熙的思路被引到书轩的折子上,康熙皇帝曾有耳闻只有舒瑶能同书轩说到一起去,当时康熙当成笑话听,是不信的,他又不是没见过舒瑶,以她的文学素养来说,他们兄妹在一起能说上一句话就不错了。
可今日见舒瑶,康熙不知为何信了,”你有办法?”
书轩才学本事,康熙是看重的,他将书轩放在翰林院看似闲置,一打算磨一磨他的性子,二是因志远,康熙不可能重用父子两人,书轩还年轻等得起。
翰林文人聚集,大多是汉人进士,见书轩放进去正合适,而且翰林有向康熙上折子的权利,这不康熙就被书轩的折子郁闷出来了。
“这个。。。这个。。。”
舒瑶面带几分为难,康熙皇帝心情很好的逗舒瑶,“朕记得你阿玛教导你们忠君。”
舒瑶皱着小眉头,瘪嘴控诉:”万岁爷欺负人。”
“哈哈。。。哈哈。。。”
康熙郁闷一扫而空,舒瑶怎么看怎么可爱,别人这么如此说他的话,康熙会发怒,但轮到舒瑶。。。康熙道∶“朕就是欺负你了,说,把对付你大哥的法子告诉朕。”
舒瑶想了想,”万岁爷见识广博,读过四书五经,奴婢的法子您用不上,不过呢,奴婢大哥非常忠诚,您只要说一句,奏折写的简单些,不许引经据典,奴婢猜想大哥不会再写。”
“这么说吧,同奴婢大哥说话,只需要记住一条,千万别拐弯抹角,有什么就直说,有些话您不说出来,哪有效果。”
康熙沉思,不说出来,没效果?念头转过一瞬,忧心重重康熙皇帝不是全然为了书轩,康熙面露喜悦,“好,舒穆禄舒瑶聪慧机敏,赏。”
“谢万岁爷。”
舒瑶虽然不知道她哪一点称得上聪慧机敏,但赏赐不要白不要啊,踢了踢小金小黑,两只小白虎前爪竖起,做讨赏的萌样子,康熙怔住了,它们还是白虎吗?被舒瑶养得也太可怜了些。
“好,好,朕也赏你们两个,放下爪子,你们是白虎。”
小金小黑放下爪子,做出一副您不说,我们也不会忘了是白虎的,舒瑶为小金小黑辩护∶“万岁爷,谁说白虎就得威风凛凛,生人勿进,那些白虎有奴婢的小金小黑干净吗?有它们可爱吗?”
康熙叹道:”舒瑶。“
”万岁爷。”
舒瑶抬眸同康熙皇帝对视,”奴婢说得是实话。”
康熙笑着摇头,转身离去,四周恭送声响起∶“恭送万岁爷。”
有康熙的驾临,舒瑶也没心情再扔骨头玩,乐滋滋的捧着康熙的赏赐回屋,虽然不是很多,但一斗珍珠还是让舒笑开了花,以后打弹弓不不愁了。
舒瑶走过时,哗啦啦珠子落地的声音,递上撒了几颗珍珠,舒瑶穿着花盆底,一旦踩在珍珠上会滑到。。。是有人让她不安生?电光火石间舒瑶的异能感觉出其中一人的恶意,装作滑到的样子,将手里的珍珠和骨头扔出去,舒瑶站住了,骨头珍珠打中了那名不怀好意的秀女,小金小黑窜起扑向了被骨头打中的秀女,直接将秀女扑倒,一爪子拍散了秀女旗头,珠翠彻底散乱,小黑爪子按住了秀女的肩头。
两只白虎气势逼人的嗷呜两声,同方才撒娇卖萌不一样,百兽之王的气势十足。四周秀女分散,显然被吓傻了,吼叫后,小金小黑叼起骨头,欢快的跑回舒瑶身边,蹭了蹭她的腿,示意它们又叼了骨头回来。
舒瑶摸了摸小金小黑的虎头,看着凄凄惨惨的秀女,恍惚记得她是兆佳氏,舒瑶早就感受到她的敌意,至于原因。。。她不是因为康熙,因表哥世尔冀。。。
“万岁爷赏赐的珍珠。。。到底谁的手串断了?”
兆佳氏一身狼狈,抬眸见舒瑶齐整,咬着嘴唇道∶“我会帮你捡起来的,是我的手串断了。“
‘记得一颗都不许遗漏,珍珠是皇上的赏赐,不得对皇上不敬。”
舒瑶领着小金小黑离去,兆佳氏心仪于世尔冀表哥,可她报复的目标是不会弄错了?谁都知道康熙皇帝有意让世尔冀尚主。舒瑶不过是表亲罢了,即便世尔冀曾经心仪过舒瑶也都过去的事情了。
舒瑶此举镇住了所有蠢蠢欲动的秀女,她——不是好惹的,不仅康熙对舒瑶不同,不仅因她的父兄出身,本身上舒瑶也不是任人欺负,只能忍气吞声的人。
毓庆宫里,胤禛向太子递呈往年的户部资料,太子看见胤禛微红的眼睛,“四弟又熬夜了?”
“核算起来不太容易。”
“喝杯参茶,四弟不说你,你呀。。”
胤禛抿了口参茶后,胸口发闷,“二哥。。。二哥。。参茶。。。”
“四弟,四弟。”
胤礽目瞪口呆的看到胤禛晕了过去,茶盏落在地上,胤礽首先想到的是有人下毒?其次想到胤禛怎么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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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进化
康熙皇帝返回东暖阁,命李德全传唤舒穆禄书宣誓嫩进宫,在书轩请安后,康熙皇帝将他上的厚厚的折子扔给书轩,再也没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他,往后给上折子,不许满篇子曰,不可引经据典。。。康熙恨恨的教训了书轩一顿,才让他退下。
书轩拿着折子出宫,皇上不让多说,书轩念头一转,计上心头,小妹用过这招的。
康熙在书轩走后,提笔写密函,因方才舒瑶那句话,困扰康熙多日的难事迎刃而解,奉上火漆,“八百里加急送往西北,只许快,不许慢。”
“嗻。”小太监捧着盖着黄布的盒子出去,李德全为康熙献茶,康熙眉头松缓,叹道:“书轩再上折子不会太长了,他的才学是有的,但为人。。。”
“启禀万岁爷,四阿哥。。。四阿哥晕倒了。”
康熙手腕一抖,晕倒了?他还没指婚呢?怎么又晕倒了?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四阿哥昏迷?进来回话。”
来得是毓庆宫的太监,康熙对他有点印象,是太子胤礽身边得意之人,康熙狐疑,怎么是太子圌宫里的人来报消息?太监跪地道:”四阿哥今日到毓庆宫同太子爷商谈户部钱粮,用了一口茶后,四阿哥就晕了,太子爷着急得很,宣召太医为四阿哥诊脉,因太子爷担心四爷,不得离开,让奴婢向皇上承禀。”
“太子怎么样?”
康熙听后首先想到的是太子的安危,太监回道:“太子爷也喝了参茶,但却没任何的反应,太医也给太子爷请了脉,说太子爷无恙。”
康熙低沉的嗯了一声,“用肩舆送四阿哥回阿哥所,不得留在毓庆宫,彻查毓庆宫。”
“嗻。”
“且慢。”
康熙皇帝想了一会,道:“不得弄得人心惶惶,命胤礽暗查。”
”嗻。”
太监倒退出门,看样子是皇上最为关心是太子爷。胤礽让他来承禀康熙皇帝此事,就看他机灵,善于观察。回到毓庆宫将面君的事说了一遍,胤礽放下了心事,虽然担心胤禛,但也不觉的慌乱。
因皇命难违,胤礽命人抬着胤禛离开毓庆宫,胤礽彻查毓庆宫,这杯使人昏迷的参茶到底是冲着他来的,还是用致使胤禛昏迷而陷害他。虽然康熙皇帝命令胤礽暗查,但四阿哥昏迷这么大的事,哪里隐瞒得住?毓庆宫人人自危,茶盏过手的奴婢更害怕不止,纷纷含圌冤。
已经住进侧殿的李芷卿,听说了消息,抿了抿发鬓,白玉纤细的手指在几多绢花上游弋,好半晌后选定一朵,对着镜子簪在斜鬓处,左看右看,满意的点头,人比花俏,美艳绝俗。
”主子这一打扮,真真比天上的仙子还出挑。”
伺候李芷卿的丫头嘴很甜,李芷卿因太子爷的宠爱,虽然身份不能提升,毕竟是康熙皇帝亲自下旨贬为包衣奴才,但在毓庆宫里太子是主子,李芷卿伺候的太子舒服,花样又多,太子胤礽一声令下,李芷卿被称为格格,重新过上了使奴唤俾的日子,以前得宠的格格都赶不上李芷卿。
李芷卿嗔道:“偏你会说话。”
“主子,奴婢可不是胡言谄媚之人,谁不知道您是绝色。李芷卿虽然被她称赞的心情舒畅,但身边的婢女不一定可信,因总是围着她,李芷卿进一趟空间不容易,用起来不是很顺手,抿了抿胭脂,得把以前府里用得习惯的人弄进宫来。
”太子爷一会准到,你们下先去准备着。”
宫女愣了愣,低声道:“今日是侧福晋侍寝。”
“听我的,太子爷会来我这。”
”太子爷驾到。”
李芷卿自信的轻笑,风姿婀娜的起身,盈盈下拜:“恭迎太子爷。”
胤礽嗅到李芷卿身上的香味,心中火热,扶起李芷卿,“起身。”
李芷卿含情的目光仔细看了看太子,垂下粉面,太子揽住李芷卿的肩头,”为爷担心?“
”嗯。“
李芷卿飞速的瞟了太子一眼,粉面桃腮,含情脉脉般的轻吟:”太子爷是俾妾的命。”
“爷倒是没事,是四弟。”
胤礽放开李芷卿,他对一直跟着他的胤禛有几分感情,胤禛突然昏迷,他岂能不担心。李芷卿扶着太子落座后,直接坐在了太子怀里,伏在胤礽肩头,娇圌声道:“俾妾不管旁人,只要太子爷好好的就好。”
妖圌娆的身躯向胤礽怀里挤了挤,暖玉在怀,独特的提香扑鼻,随他摆布玩弄的侍妾,胤礽当然不会客气,一会功夫搓圌揉的李芷卿娇圌喘微微,旗袍领子扯开,亵衣下隐现肚兜。
胤礽着迷般抚摸李芷卿,嫩若滑脂的肌肤,是过很多女人所没有的,李芷卿几乎瘫软在胤礽怀里,染上情圌欲的眼眸偶尔闪过一丝清明,太子的反应在她的预料之内,用空间水泡澡,肌肤当然是好了。
李芷卿扭了扭身子,手下滑到胤礽下圌身,指尖一挑,胤礽打个哆嗦。。。李芷卿娇笑:“爷。”
“爷。。您。。。弄得人家。。。心慌慌。。。”
胤礽抱着李芷滚上了床榻,李芷卿勾住胤礽的脖颈,呻圌吟求饶,暧昧般的道:“爷,弄得奴奴。。。呜呜。。。”
眼角的余光扫过胤礽随身带着的香包,李芷卿将自己的身躯贴近胤礽,让胤礽进入得更深,她要生儿子,胤禛。。。原来是任何春圌药都承受不得。康熙总得来说也担心胤禛,处理完折子,亲临阿哥所,下御撵时,康熙叹道:”这四阿哥七灾八难的,如何才能好?”
康熙走进阿哥所时,就听见里面有斥责声:”无恙,无恙?别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