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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她好看的话?”
胤值还没出声,舒瑶闷闷的道:“皇上不信?”
“联不信。”
“您是不信我好看呢,还是不信我方才说的话?”
康熙脑子挺清晰的,也听听得清舒瑶每一个字,怎么组合在一起,康熙有些糊涂了,这同他的问话有关系吗?康熙询问般看向胤禛,她到底在说什?胤禛无奈的接口,总不能眼看着皇阿玛被舒瑶绕晕过去。
”儿臣看着她还好。”
康熙皇帝扬眉,还是四儿子贴心,知道为他解除窘境,舒瑶乐滋滋的站在胤禛身边,眨着眼睛,向康熙示意,看吧看吧,四阿哥说了的,她从不骗人,更不会欺君。
“难为你了老四。”同少跟筋的舒瑶相处,是很需要耐性的,胤禛道:“儿臣不觉为难。
“……”
康熙确认了一点,胤禛也被带坏了,往常他说不出噎人的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康熙在朝堂上包容志远书轩,因为他们言之有物,一心为国,只是说话的方式上较为了经据典,他难道还得包容被熏陶得耿直了胤值?最然康熙郁闷的是,是他有意让胤禛接近志远的,舒瑶也是他做主赐婚的,无论结果多让他郁闷,他都得捏着鼻子认了,如果有人说舒瑶不贤惠,同胤禛不相配,是在质疑他的眼光。
将来他们的儿女康熙想得更远了些,难道他无论是在朝堂上,还是皇宫里都躲不开了?能不能让他顺心些?眼不见为净,还是让她们‘祸害’别人去,
康熙皇帝看出胤裤眼角里透出的愉悦畅快,他们有来迟了,想必洞房过得不错,康熙本打算问问来着,但见舒瑶他的理智的放弃了询问的念头,单独召见胤禛时再问的好。
儿子儿媳大妻和谐,家宅安宁,康熙感觉欣慰,他不是非要儿子儿媳僵着才会开心的不良公公。秉承汉学,真正有涵养的人都会敬重发妻,这一点康熙认为做得不错,他直到现在还没忘记元后萨舍里氏,任何女人也不能越过元后,他也希望儿子们像他,爱重嫡福晋看,分清楚嫡福晋同侧福晋格格的区别。
康熙摆手让李德全将一早准备好的赏赐交给胤禛,舒瑶笑眯眯的主动接过托盘,上面盖着黄绸缎,看不清楚,但从分量上来说,一定是好东西,舒瑶屈膝道:“皇阿玛,您厚爱我们了。”
“每一位皇子大婚,联都赏了,并不是单独赏你。”
康熙饶有兴致的看着舒瑶,换个人他不会这么说,但他偏偏想逗逗舒瑶,方才还想着让舒瑶去祸害别人,现在有想留着她。胤禛盯着地砖,皇阿玛,您真是受不够教训。
“不是单独赏没关系的,儿媳不在意,只是只是”
“什么?”
“虽然皇阿玛的赏什么,儿媳都会觉得荣幸,但是呢,您如果多赏点,或者赏赐儿媳中意的,儿媳会更高兴,更感念您的恩典。”
康熙阖上眼,“你想要什么?”
自动忽略多赏点的话,多赏了她,将来如何赏赐太子妃?如果舒瑶要得太多太过分康熙脸绷紧了些,胤禛面色如常,只为康熙担心,舒瑶在知分寸这项上,是满分,从不做过分的事情,不会提非分的要求,除了吃,睡之外她好像也没什么关心的,胤禛想到这一点便觉得胸口闷。
舒瑶道:“钱财银子身外之物,够用就行,况且四爷有俸禄,足够养我了,我也有嫁妆,皇阿玛放心好了,儿媳不找你要银子。”
“联是舍不得银子?”
“我没那么说啊,皇阿玛,您又误会了。”
舒瑶委屈的撅嘴,他们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明明很简单的话为什么弄的复杂?康熙胸口闷得慌,他们大婚康熙花费不少,“朕料想你也说不出联缺银子的话。”
“那是那是,天下都是您的,谁缺银子您也不缺。”
舒瑶将托盘塞给胤禛,示意他真是根木头,胤禛接过托盘,眼看着舒瑶走到康熙身边,讨好的拿起扇子给康熙扇风,胤禛困惑了,她瑶做什么?舒瑶懂得溜须了?
康熙享受着舒瑶难得殷勤“你到底想要什么?”
“恫。”舒瑶正扇扇子起劲,被康熙这句话弄愣了,“皇阿玛,我有说过向您要什么?”
舒瑶难得献一会殷勤,还拍到马腿上了?康熙道:“你方才说过的话忘了?”
“我方才说了好几句,您说得哪句?”
康熙拳头收紧,松开,再收紧,再松开,胤禛有些担心康熙被舒瑶气坏了,忙道:“说得是更感念皇阿玛恩典的话。”
舒瑶想了一会,恒然大悟:“原来是那句啊。”
“记起来了?”
“嗯。我记性不差,皇阿玛不用为我担心的。”
“……”
谁为你担心?康熙憋得一顿子火气,“用力扇风,没用膳?”
“皇阿玛圣明,儿媳从昨天早晨,到现在就用了个半生不熟的吃食,起来后就向您请安了。”
舒瑶眼巴巴的看着康熙,康熙拍了拍额头,“李德全,把御膳房做的集心给四福晋,传联旨意赏四福晋饭食。”
“瞧。”李德全真的很同情康熙皇帝,好好的让他们走了不就好了,偏就自己找罪受,让他们伺候的奴才忍笑辛苦。
“谢皇阿玛。”
舒瑶扇扇子的动作频率快了些“皇阿玛,您真好。”
“联是不想被天下人议论,饿晕了四福晋。”
“不会的,儿媳身子骨还是不错的。”
胤值真相同舒瑶说一句,你能不能别接话了,气坏了皇阿玛,他们会遭殃问罪的,往后不能让舒瑶常出门,胤植不怕舒瑶吃亏,而是怕把同舒瑶说话的人憋死。
“方才说什么来着?”
舒瑶面露担心,“您忘了?”难道是老年痴呆了?不对,康熙的不过州过而立之年,不会的,额娘也说过,皇上龙体好着呢。如果健忘的人的话,一定不想让人知道。
舒瑶寻常的笑道:“儿媳方才说那番话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将来来向您谢恩的人,不妨问问他们想要什么赏赐,您再赏,这样不是皆大欢喜?省得明明他们不是很喜欢,还得做出很喜欢的样子来,太辛苦了。”
舒瑶虽然显得平静,但康熙能看出她的关心,她的掩饰,为的是不让他以为自己忘了?康熙哭笑不得,“胤禛,领你福晋去见太皇太后。”
“遵旨。”
胤镇道:“去慈宁宫。”
舒瑶又扇了两下扇子,“皇阿玛,保重龙体,您一身系天下安危,最是重要的人。”
康熙脸色缓了缓,虽然舒瑶愁人些,但孝心可嘉,舒瑶放下了扇子,“李公公来没端点心回来。”
“……”
合着她是为了点心?康熙撂了脸子,舒瑶说道:“不能让皇阿玛的赏赐白费,得体会他的一片关爱儿媳的心。”
康熙嘴角有些许的上扬,在旁边看了全套的胤禛对舒瑶这项本事是打心眼里佩服,能让人一喜一怒的,唯有舒瑶一人。
康熙道:“你吃了点心再走。”
“打扰皇阿玛了。”
舒瑶正好累得很,看了看旁边的椅子,康熙点头后,舒瑶拽着胤禛坐在一旁,排排坐等着吃点心,拿起桌子是摆着的葡萄放在口中,模糊道:“真甜,四爷,您也吃点。”
胤禛见康熙皇帝是在笑,也拿起一颗葡葡放在口中,又看了看舒瑶,是很甜。
康熙却拿起方才没批完的奏折,喃喃道:“贞洁牌坊?”
舒瑶咽下了葡萄,记得额娘说过贞洁牌坊什么的都是混账东西,好奇的问道:“您是要赐贞洁牌坊?”
”山东上的折子,孔孟之乡除了节妇。”康熙将事情讲了一遍,舒瑶听到最后问道:“您是要表彰她?赏她贞洁牌坊?”
“怎么?”
“皇阿玛,我觉得她丈夫应该杖责,革除功名。”
舒瑶掷地有声,仿佛怕康熙以为她在玩笑,郑重的点头“嗯,嗯,是儿媳说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多嘴
康熙闻言眉峰微皱,很快的松缓开,胤禛低眉沉默,康熙有意识的眼胤禛,舒瑶道:“是儿媳说的。“那意思看胤禛做什么?
康熙见惯了温婉恭顺的女子,她们一个个哪怕心里在关心朝政,也会表现得毫无兴趣,盈盈的眼波仿佛只有康熙一人。也见过凭着才学有意他的劝导宫妃,唯独没见过舒瑶如此直接了当的。不过是个贞洁牌坊并不会影响大局,康熙略带兴趣的问道:“怎么说?”
”上报折子的官员也是蠢材,迂腐。”舒瑶非常之气愤“丈大因不满父母安排的亲事,新婚之夜连盖头都没掀,就离家而去,让新娘子受尽了议论嘲讽,整整三年妻子孝顺公婆,操持家务,共小叔子读书,给小姑子操持婚事,这等女子“”
实在是太憋屈了,最郁闷的是结果,舒瑶抄起苹果狠狠的咬了一口,胤禛张张嘴,舒瑶你是在同皇阿玛回话,还敢吃东西?康熙却唇边露笑,也看明白了,舒瑶不是意图干涉朝政,是在同他说话,如同长辈和晚辈之间的闲谈。
咬着苹果,舒瑶道:“结果丈夫回来,外出碰见素未蒙面的妻子,惊为天人,百般献殷勤,妻子严声喝止,回去后竟然发现调戏她的是她丈夫她竟然“自尽“因守节。”
舒瑶手臂一挥,“这都哪根哪啊,明明是他丈夫好色怎么是她的不守贞洁?皇阿玛,你不能表彰有这等想法的女人,一旦下旨,别人还不都得学?”
说不出太大的的道理见康熙仿佛不为所动舒瑶有些着急,强调道:“他丈夫错更大,根本就是个混球,而这女子”这女子也是木头,是非曲直分不出,他丈大还敢写诗词悼念她,不怕晚上做噩梦?皇阿玛我敢保证,那女子死了后,一定会后悔,不愿意让人效仿于她。”
胤禛罕见舒瑶如此激动,康熙拧了拧眉“朕记得前朝也出过这等奇事当时“”
”皇阿玛,您是圣主,岂能跟前明的皇帝一样?你的见识比他高,胸襟比海还宽,您是指路的明为灯““一
”好了,好了。”
康熙不让舒瑶说下去,有见过拍马屁拍得如此明显的吗?康熙听着觉得别扭舒舒道:“皇阿玛具以前的皇帝都圣明。,
”朕如果赏赐贞洁牌坊,就不圣明?”
舒瑶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道:“额娘说过人无完人,皇阿玛即便赏赐贞节牌坊也无损您的圣明。只是皇娘玛您想一想,大清这么大像这等事不会只有一处两处,如果男的女的都学他们女子被人调戏了不去惩罚好色之徒,反解守节自尽这不是黑白颠倒吗?我也说不好,只知道这是错的,不仅不应该表彰,还得重罚。”
康熙见舒瑶焦急的样子,安慰般的笑道:“朕会想清楚。”
”嗯。”
舒瑶点点头,第一次埋怨自己嘴笨,如果额娘在的话,会说得更好,更有条理。能做的已经做了,如果知道这事为了低调不说,对不住自己的良心,郁闷的是康熙也不会完全听她的。
李德全端上了点心,舒瑶没什么胃口,康熙此时却询问胤禛对一些朝政的看法,舒瑶听着户部银子钱粮西北都是枯燥无趣的,身体向后靠,垂着脑袋打瞌睡,有些地方计算错了,没有好处懒得提醒康熙,舒瑶愉快的打盹,朝政什么的没睡觉好。
康熙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是睡着了?
“老四别太累着她。”
胤禛弄个大红脸,想到昨夜,到底是谁比较辛苦?好一会胤禛才说道:“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
这回康熙无语了,咳嗽了两声,“做事得有自律自制,不可一响贪欢冫”
如果胤禛不近女色,康熙怕怪病加重,他又该头疼了,他受够了民间的关于顺治因董鄂妃出家的传说,他的儿子决不能有出家的。
在康熙面前,胤旗碰了一下舒瑶的手臂,“走了。”
舒瑶揉揉眼睛,“嗯。”
两人起身向康熙行礼告退,前往慈宁宫面前太皇太后,康熙缕着下颚的胡须,提笔拨了赏赐贞洁牌坊的折子,并以不孝,有伤风化的罪名下令当地知府责打那名丈大,割除其举人的功名,
对那名守节自尽的妻子,康熙并没明确的表态,孔孟之乡。康熙处理起来还是得慎重的,他不想被汉人议论,满人不懂礼教。
舒瑶胤禛走进慈宁宫,太皇太后见到他们后,长出了一口气,耳根子终于清净了,滚黛从早晨起身嘴就没停过。太皇太后也同康熙一般,不曾怪罪他们请安来迟,有滚黛在旁边看着,太皇太后想怪罪也张不开口,滚黛说过,她们都是丈夫早丧,不幸的女人,更应该对儿女宽容。
太皇太后眯着眼睛看着舒瑶,大婚的皇子福晋中,唯有舒瑶身上有一小半的蒙古血脉,太皇太后对舒瑶多了一分的宽容,她深知蒙古女人统领大清后宫鼻时代过去了,大清不再需要蒙古诸部,太皇太后面上带着些许的哀叹,滚黛笑道:“姑姑不是对你,舒瑶啊,你别担心。”
舒瑶甜甜笑着摇头,她从未担心过,德妃都不常见,太会太后见面的机会更不多。滚黛很想问问他们洞房过得如何?但如何都张不开口,不过见她们来迟了,舒瑶看似很愉悦,滚黛放了也放